那力拔千斤的臂膀,孔武有力,輕輕鬆鬆的便將鄧氏攬住。


    鄧氏從暈眩中蘇醒過來,忽覺自己竟是躺在州牧大人懷中,清豔的臉龐間,瞬間泛起一抹酡紅。


    “鄧夫人,你沒事吧。”顏良倒是並無他意,輕輕將鄧氏扶了起來。


    “沒……沒事……”


    鄧氏側過身去,輕掩緋麵,眉目含差。


    顏良隻淡淡道:“鄧夫人,方才本將所提,收令公子為義子之事,不知鄧夫人意下如何?”


    片刻後,她才從驚羞中回過神來,受寵若驚的喜色頓時寫滿了臉龐。


    “大人如此看重我家小兒,實在是他前世修來的福份,賤妾感激還來不及,怎敢不識抬舉。”


    鄧氏驚喜之下,急是拉著鄧艾道:“艾兒,顏州牧要認你作義子,你還傻愣著做什麽,還不快拜見義父。”


    鄧艾卻也給顏良的話震驚得呆在了那裏。


    他雖與尋常孩童不同,但到底也隻是個破落家族的鄉野小子,顏良這種州牧級別的人物,在他看來簡直是比天還遙不可及,如神一般的存在。


    顏良縱橫荊襄,這新野鄉中也時常流傳著關於顏良的傳說,鄧艾每每聽著都是神往不已,對顏良這個“梟雄”般的人物,早就敬仰的不得了。


    如今心目之中,那神一般的人物就在眼前,而且還要認他作義子,這如何能不叫這小男孩驚喜若狂。


    呆了半晌,鄧艾終於被娘給叫醒,忙是跪伏於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口稱:“孩兒拜見義父。”


    顏良甚為欣慰,抬手將鄧艾扶起,哈哈大笑道:“好孩子,明日就跟為父回襄陽去,為父傳你武藝,教你兵法,不出數年,必叫你成一個當世名將,你可願意。”


    男人天生就有野性,哪個小男孩整日不是幻想著征戰沙場,像那些當世英雄們一樣打打殺殺,鄧艾自也不例外。


    而鄧艾因是體弱,素來受村中那些同齡孩子欺負,而今認得顏良做義父,且還要教他武藝和兵法,對於一個滿心幻想的小男孩來說,還有什麽比這更令他狂喜。


    當下,鄧艾便興奮的叫道:“孩兒願意,孩兒要做和義父一樣的大英雄。”


    這鄧艾一激動高興,話也說得利索了許多。


    “很好,很好。”顏良手撫著鄧艾的小腦袋,眼眸之中充滿了期待。


    對於顏良來說,他之所以收鄧艾作義子,除了看重鄧艾資質之外,其實還有另一層深意。


    顏良眼下的實力,雖然可與孫權、曹操此等梟雄並立,但顏良在某種方麵,卻又有著先天的劣勢。


    這劣勢,就是顏良沒有曹操和孫權那樣,擁有著一個強有力的家族。


    似曹操有曹仁、曹洪、曹真、曹休這等優秀的宗族將領,還有夏侯淵這等跟曹氏有著姻親關係的夏侯一族支持。


    而孫權身邊,也有孫瑜、孫匡、孫翊,這等一大幫子的家族兄弟。


    至於顏良,卻是孤身一人,並無親族相助,即使有個文醜,視自己為兄,但到底是後來才歸降,不似關羽張飛那般,開始時就追隨顏良。


    所以,從這一點上說,顏良甚至比劉備還要“孤單”。


    而今顏良雖然有了自己親生兒子,但到底年紀尚幼,就算長大了,顏良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兒子帶兵上陣。


    故是顏良今日遇到鄧艾時,便靈機一動,心想自己雖無親族,但卻可能通過認義子來彌補這不足。


    而且,顏良隻是認鄧艾為義子,而非收他做養子。


    按照當世禮法,養子乃是和親生兒子一樣,擁有著合法的繼承權,顏良既然有了親生兒子,當然不會學曆史上的劉備那樣,再收了劉封這麽個養子,為將來埋伏下隱患。


    故是顏良雖認鄧艾為義子,培養他成為顏家的棟梁,卻又不用擔心他會危及自己親子的地位,有百利而無一害。


    人人都有私心,顏良從來都不否認,這便是他認鄧艾為義子的私心。


    此意隻能心知,卻不足與外人道也。


    當天顏良認了鄧艾作義子,張仲景看得出顏良是賞識這孩子的資質,周倉等親軍卻是大為驚訝。


    不過,好在周倉對顏良是忠心耿耿,既然顏良認了鄧艾為幹兒子,他便也隻好稱鄧艾為一聲小公子。


    當天晚上,顏良便叫賞了鄧氏一筆“巨資”,鄧氏歡歡喜喜的接下,宰羊殺雞,買酒買米做了豐盛的鄉中土菜來招待顏良一眾。


    鄉野酒菜雖算不得精致,但顏良今天也高興,痛痛快快大喝一番,以慶祝自己認了義子這樁事喜。


    酒肉盡興,已是月上眉梢。


    眾親軍們回往自己屋裏休息,周倉則安排部分人手,輪班的守衛在院子四周,以為保護。


    鄧氏也不敢讓顏良在偏屋休息,當晚便將半醉的顏良扶入了他母子所住的正屋,讓顏良在內屋休息,她自己打算跟兒子在一簾之隔的小屋擠上一擠。


    鄧艾那小子今天興奮過度,顏良又給了他幾碗酒喝,這回已是醉得滿臉通紅,回小屋裏一躺下就呼呼大睡起來。


    鄧氏也顧不得照看兒子,先將顏良諾大的身軀扶上床去,又替他脫下靴子,解下外衣,好生的一番伺候,隻將自己累得是嬌喘籲籲,香汗淋漓。


    屋裏光線昏暗,新買的蠟燭已燒了一半。


    顏良並沒有醉,朦朧中睜開眼來,卻見鄧氏正俯在跟前,替自己掩被子。


    她累得是汗水淋漓,一股淡淡的汗香幽幽入鼻,這股味道令顏良的心頭怦然一動。


    鄧氏擦了一把額間的汗,隻覺渾身潮熱,便將小藍襖的口子處拉開了幾分,俯身之際,那一抹花白酥嫩就在顏良的眼皮子底下抖啊抖的。


    再看鄧氏,盤起的頭發略有些散亂,一抹半濕的烏發貼在臉蛋上,燭火映照下,甚是撩人。


    鄧氏雖是鄉村少婦,衣著沒那麽鮮亮,言行舉止也都透露著一股子鄉土氣息,但看慣吃慣了佳肴的顏良,鄧氏在他眼中卻頗有幾分野味的韻味。


    欣賞之際,心中欲念頓生。


    鄧氏卻沒有覺察顏良在看她,好容易服侍顏良這虎熊之軀躺下,鄧氏長吐了口氣,便即轉身想回小屋去。


    這時,顏良忽然一伸手,將鄧氏拉了回來。


    鄧氏嚇了一跳,驚覺時,人已趴在了顏良的身上,那飽滿的酥物,沉甸甸的壓擠著顏良的胸膛。


    鄧氏頓時羞得麵紅耳赤,慌慌的道了一句:“大人,你這是做甚?”


    顏良緊摟著她那蠻身,騰出的一隻手順勢已按住了她的翹臀,雖隔著一層襦裙,但那極富質感的強性,已足以為令半醉的他欲念如火而生。


    “還能做什麽,本將今晚想讓夫人留下來伺候本將。”顏良笑眯眯的,很露骨的道出了他的“壞念頭”。


    鄧氏的俏臉蛋上,頓時雲霞如火,羞意如潮泛濫。


    “賤妾身份卑微,隻怕有汙了大人……”嬌羞之下,鄧氏低低應道。


    顏良不屑一哼,“本將既是認了艾兒做義子,你身為艾兒的親娘,身份便也不同,有什麽卑微不卑微的。”


    顏良說話之間,已是隔著衣服,肆意的遊移。


    鄧氏那柔軟無骨的身體,散發著令他倍感舒適的溫熱,那種好聞的體香,若有若無的香味更是薰得他有些迷糊。


    鄧氏聽著顏良的話,身子經受著他的撫慰,那手掌的熱度透過衣服,緩慢的浸入她的身體,她似乎感覺到有一團火在悄悄的燃起,不知不覺的蔓延開來。


    她守寡多年,便如那久旱的禾田一般,長久未經雨露滋潤,心中怎不暗藏渴望。


    如今眼前這男人,乃是堂堂的州牧,身份何等尊貴,況且自己兒子既是認了他做義父,自己做他的女人也是理所當然。


    腦子裏這麽一想,鄧氏很快就放下了矜持,羞答答道:“大人若不嫌棄賤妾,賤妾今夜就好好服侍大人。”


    鄧氏的識趣也讓顏良很是滿意,他便笑著將被子掀開一角,鄧氏見狀,便是低眉羞笑著鑽了進來。


    月影從院中密密層層的樹間投射進屋子裏,地上床上印滿了銅錢大小的光斑,屋裏充滿著一種曖昧甜醉的春意。


    那沉甸甸的身體匍匐在顏良的身上,被中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響,卻是鄧氏在寬衣解帶。


    鄉野人家“羞恥”之念甚輕,鄧氏既已決定伺候顏良,便放開了所謂的臉麵,倒是十分的主動,又或者是有些迫不及待。


    不多時,那光滑柔弱的身體,便“坦誠”的躺在了顏良的懷中。


    那雪白的淑峰,軟軟的膩膩的,鬆軟的像發糕一般,顏良血脈賁張,翻身便將鄧氏按倒在身下。


    正當他奮發神威,打算盡情的耕犁時,鄧氏卻嬌滴滴的求道:“艾兒還在隔壁,萬望大人能輕點,莫要吵醒了艾兒,若是讓艾看到,賤妾羞也羞死。”


    顏良這才想起,鄧艾那個小家夥,這在一簾之隔的小屋裏。


    鄧氏不提便罷,這般一提,顏良反而更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衝動,心頭的欲念更如火而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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