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宇的臉上雖然沒有什麽變化,但是跟隨已久的金烈就是知道爺此刻的心裏肯定藏著那滔天的怒火,尚未對這對夫妻發泄出來。


    金烈在心裏默默的為這對夫妻祈禱了半秒鍾的時間,要怪隻能怪他們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說誰不好偏偏要說他家夫人的不好,在背地裏說也就算了,偏偏還不會挑選地點還被他家的這位爺給聽見了,這不是在槍口上找死的節奏嗎?


    “你說誰是小三呢!”顧時宇的聲音不大,但也足夠的讓在場的三個人清晰的聽到。邁開腳步走進了休息室裏,金烈跟在身後關上了休息室的門走了進去,站在了顧時宇所坐的沙發後。


    顧時宇猶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似得,坐在沙發上直視著麵前的兩個人,犀利的眼神最終落在了站著的夏樹極度身上。聲音再次清冷的開口:“你再說一遍,誰是小三。”


    “當然是宋純……”夏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坐在一旁的宋宏北拉了一下袖子給打斷了。轉而對著顧時宇套近乎笑道:“侄女婿。”


    “侄女婿。”顧時宇表情冷峻的看著宋宏北,嘴角上揚起了一抹清冷的笑。“這三個字,宋先生還真是好意思說出口。”


    “你這是什麽態度,我們現在可是你老婆的伯父母。”夏樹看著站在麵前的兩人,繼續開口:“你這窮小子,不要在這裏給充當什麽大老板,我要叫你們公司老板出來開除你。你這個窮小子,就是一個詐騙別人的騙子。”


    金烈:“……”看來,這個女人真的是很想死呢!居然敢在爺的麵前說出這麽一番話。


    宋宏北:“……”他就不該將自己的老婆帶來的,現在臉簡直就是丟大了。


    “哼。”顧時宇寒意極強的冷笑了一聲,猶如王者一樣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麵前的兩個人。“伯父母,我可沒把你們當做父母來看。”想要利用關係來拉近距離,門都沒有。“純夏父母早年雙亡,我哪來的什麽伯嶽父母”


    “你……”宋宏北現在覺得,他們今天來簡直就是找羞辱的。


    “一億美金準備好了沒有。”他可沒忘記這些人還欠他家太太一億美金的事情,更沒忘記今天可是歸還的期限。


    “那個……侄女婿。”說到錢的問題,宋宏北就開始的有些支支吾吾了起來。


    “一億美金準備好了嗎?”顧時宇再次的開口問道。


    “那個,侄女婿能不能再寬限個幾天的時間再還。”最近他們宋氏集團看上了郊外的一塊地皮,他打算用公司的一些流動資金將那塊地皮在競標會上買下來,歸還一億美金的事,他現在實在是拿不出那麽多的資金來。


    “寬限。”顧時宇聲音清冷的重複了這兩個字,嗬,還真是好笑,現在這些人居然還好意思的請求他放過他們。讓他們賠償一億美金隻是一個開始而已,比他們傷害宋純夏的程度來看這些賠償對於他來說還遠遠不夠,傷害後的代價他要這些人給他千倍的奉還回來。


    “一億美金,下午必須到。”他從來都不是耶穌,也不會有耶穌那麽大度更加的不是什麽有求必應之人。就算他是有求必應的人,那也是對宋純夏才會有求必應。


    顧時宇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也不看一眼宋宏北那一對夫妻。眼神有些冰冷的看著金烈,語氣清冷的開口吩咐。“送客。”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休息室。


    金烈恭敬的頷首道:“是,總裁。”待顧時宇離開後,金烈立馬恢複了那一張公事公辦的表情,打開了玻璃門對著那兩人下了逐客令。“二位,請吧!”


    “哼。”出門的時候,夏樹對著金烈冷哼了一聲。


    要不是這些人是太太娘家的人,估計爺早就出手將這些人給收拾了,那還能留的這些人在這裏蹦躂。金烈很不客氣的回了一句,“二位可記得我們總裁剛才說的話,一億美金,下午請務必到賬。”


    “知道了。”宋宏北淡淡的回了一句,就頭也不回的朝電梯方向走了去,夏樹也跟在了身後。


    “誰讓他們進來的。”金烈進入總裁辦公室後,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話。


    “他們過來的時候,跟樓下的保安說是您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娘。所以,樓下的保安就將他們給放了進來了。”事後,他就將樓下看守的保安給換掉了。換掉的理由,就是看守不嚴。但是想到今天歸還夫人那一億美金的日子,所以他才將那對夫妻安排在了貴賓休息室裏麵。


    “老丈人。”他哪來的什麽老丈人,唯一的老丈人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把郊外的那一塊地皮的競標協議拿來給我看一下。”既然宋氏集團想用流動資金將那塊地皮給收購了,那他就讓他們收購不了。


    “是。”金烈出去後,又馬上的走回總裁辦公室。將手上地皮的所有的競標資料都遞到了顧時宇的麵前,顧時宇看了一下手中的資料,又將資料放到了桌子上。對著金烈開口:“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屬下知道了。”尼瑪,得罪夫人的後果,果然會死得很慘。宋氏集團碰上了爺還真是有夠倒黴的了,現在還得罪他們家夫人,倒黴得更加慘了。


    待金烈走出辦公室後,顧時宇就開始認真的工作了起來。其實,他可以回去的,隻是他怕回去後會打擾到那個小女人專心的練習演技而已。


    此時正在別墅裏的宋純夏,為了不再上演今天早上那種神經質的畫麵,乖乖的坐在了沙發上一邊喝著果汁一邊認真的看著電視上演員們的演技表演。在《花舞》的這部古裝大劇中,劇組顯然是很投入了很多的資金邀請了圈內許多有名的大咖來參演這劇。就連該劇的梁府中,一個小小的貼身婢女都是由某某大咖來扮演的。


    不過,劇中她最喜歡的人還是由金銘來扮演的男一號。他的演技很是精湛,可以網絡上的一句流行語來概括,那就是明明可以靠臉,可他偏偏要靠演技來吃飯。想到第一次親眼真實的見到金銘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死了穿越到古代去了。


    等一集電視劇播完了之後,宋純夏再次的拿起了徐誌摩的書籍看了起來。


    這本徐誌摩的自傳的書籍,她還有幾頁就看完了。雖然,徐誌摩不是她最喜歡的一個詩人一個作者,但是她最喜歡的是這本書裏麵徐誌摩對家鄉所描述的一種情懷的向往和景色。當徐誌摩在書中說自己是多麽的想念自己遠方的家鄉的時候,她覺得簡直就是在說現實中的自己,雖然現在她有了一個愛自己的人,有了一個屬於卻又不屬於自己的小家。但,她是何等的想念自己那已經不在人世間的爸爸媽媽。


    等到中午顧時宇回來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幅景色就是,這小女人怎麽又在沙發上睡著了。現在是秋天天氣多變的一個季節,這萬一要是不小心著涼了怎麽辦。


    腳步輕輕的朝睡在沙發上的她走去,就連路過的女傭看見他想要開口問好的時候,都被他用眼神示意女傭退下。腳步輕輕的走到了她的身邊,脫下了穿在身上的西裝外套動作輕盈的蓋在了她的身上,那給她蓋衣服的動作簡直輕得就怕動作太大而吵醒了正在甜睡的人兒一樣。


    蓋好衣服後,輕輕的伸手將那本蓋在她臉上的那本徐誌摩的自傳書籍拿開來。


    同時還在心裏默默的感歎道,這小女人沒他在身邊還真是不會照顧自己,躺在沙發上看書累了就這麽的給睡著了。


    顧時宇就這麽的蹲在沙發邊看著她那睡覺的樣子,蹲了半個小時之久。


    半個小時的時間,宋純夏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顫抖了一下那微長好看的睫毛。緩緩的睜開了那雙好看的大眼睛,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蹲在一旁的顧時宇後,又馬上閉上了眼睛。慘了慘了,怎麽她剛才夢見誰現在她就看見誰啊!


    還有,她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六拉哈子啊!


    她記得,剛才看書累了就直接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睡著後她就做了一個夢。她居然白日做夢,夢見自己居然對著她家顧先生的美色,像饑不可色的流著那惡心巴拉拉哈子。啊!實在是太丟臉了,那個白日夢實在是太那什麽了。


    “醒了。”顧時宇那好聽的聲音在她的耳旁響了起來。“醒了,就起來吃午飯吧!”


    聽著這聲音,她就知道自己已經完全的睡醒了,在旁邊的人也不是她出現了幻覺而是真的。隻是,讓她想不透的是,為什麽上一秒這個男人還是隻出現了在她的白日夢中,這一刻確是真實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看著她那臉色有些羞紅的模樣,顧時宇將頭低至她的耳旁,聲音有些邪魅的開口:“顧太太,你這臉色羞紅的樣子。莫非,剛才是在睡夢中夢到了顧先生我呢。”


    宋純夏:“……”這男人,是她肚子裏麵的蛔蟲,還是怎麽樣。怎麽她有沒有做夢,有沒有夢見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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