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遠處的山莊小道上,此刻正有著一個身穿潔白婚紗,手上拿著一個酒瓶子滿臉淚痕的女人。搖搖晃晃的正在往山上走,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宋純夏。


    剛剛在c市有名的紅樹山莊裏,上演了一場震撼c市的婚禮。


    也是這一場婚禮,讓她一時之間成為了全c市最大的笑話。原因是,原本要跟她相識相戀了五年要結成為夫妻的男人,就在剛才牧師問他是否願意,成為她此生唯一的伴侶的時候。


    他卻義無反顧的轉身走向了親人席,拉著她最親愛的堂姐的手。眼神沒有一絲波瀾的看著她,無情的開口:“我要娶的人是她,不是你。”


    宋純夏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情景腦袋懵了,哽咽的開口:“陽宇,你說過在我二十歲的這一年娶我的。龔陽宇,相識的這五年來,難道你一直都在騙我嗎?”


    “對,我愛的人一直都隻是夏美,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宋純夏。”龔陽宇開口。站在龔陽宇旁邊的宋夏美,看了看現在周圍的氣氛,暗自的勾了一下唇角,眼神中快速的閃過了一抹亮光。


    哼,隻有這樣她才能和陽宇在一起,把手從龔陽宇的手掌中抽出來,改為挽著他的手肘。望著眼前這個身穿潔白婚紗的親堂妹,眼神中慢慢苦苦哀求的神色。開口:“純夏,你就成全我們吧!我和陽宇兩個人是相愛的,你不能插足到我們的感情呀!”


    “管她那麽多幹什麽?我們走。”龔陽宇說完,就拉著宋夏美走出了婚禮現場。隻留下了一個本是今天的女主角,此時卻落到了一個‘小三’位置的她,在教堂裏麵被人給指指點點的說著。


    “這宋家二小姐,怎麽會是插足別人感情的小三呢!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這婚禮,還真是讓我有夠惡心的。”


    “就是,要是我早知道是來參加一個小三的婚禮,打死我都不會來參加這個婚禮的。”


    “宋純夏,你怎麽就這麽的賤呢!我和你大伯這些年來對你不錯,你怎麽能插足你姐姐的幸福呢。”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她最親愛的大伯母,宋夏美的媽媽。


    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心情煩躁的閉上了雙眼。大吼道:“我不是小三,你們都給我滾,滾出去。”在場有一些膽子較小的人,在聽到她那大吼之後便離開了現場。有的人,在現場還繼續的指點了她一會才離開。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後,便獨自一人在教堂裏蹲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龔陽宇,你混蛋。你騙了我五年,你騙了我所有的財產。”宋純夏在山頂上,一邊喝著手中拿著的酒,一邊痛哭著。哭她被騙了五年的感情,到頭來的結局隻是她的一廂情願。不僅感情被騙,就連父親留給她的所有財產也都被騙光了。


    “龔陽宇,我恨你。”宋純夏在山頂上哭著喊著,滿臉淚痕的耍著酒瘋,卻不知道腳下的邊緣就是那有萬丈高的懸崖。卻還在懸崖的邊上雙手抱著頭,跳來跳去。嘴裏還在念叨著,“龔陽宇,我恨你,恨你。”


    突然,‘啊’的一聲響徹了懸崖的上空,突如其來的踩空下墜感,讓她的醉酒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可是,清醒過來了有什麽用,她已經踩空掉下了這有萬丈高的懸崖,她現在就是必死無疑了。望著那上麵碧藍的天空,眼前出現了她與龔陽宇在一起的一幕幕情景。俗話說得好,現在有多恨曾經的那個人,就證明以前是有多愛那個人。


    愛,恨。無所謂了,反正她都準備要死了,準備要去地府拜見閻王爺了。


    現在她隻是在責怪自己,活著的時候沒有好好的去保護父母留給她的東西,她不配做爸爸媽媽的女兒。


    想到這,宋純夏閉上了那一雙早已紅通通的眼睛,隨著下墜的加速張開了自己的雙手。做好心理準備,準備把狼狽的自己給送到閻王的麵前。是的,就是送給閻王。


    ……


    “給我搜,不許放過那個叛徒。”


    金烈指揮著在場的所有身穿黑衣戴墨鏡的保鏢,進行著搜山抓人。


    “是。”保鏢們應聲完畢,紛紛拿著手上的槍械,自動分組的前去搜山完成剛才所下達的命令。這次他們要抓捕的人是一個,背叛組織,背叛主人的一個叛徒。


    “報告。”一保鏢從遠處跑了過來,在金烈的麵前停了下來。保鏢一臉好像有話要說的樣子,金烈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男人。


    男人長著一張俊帥的臉龐,但渾身上下卻散發著一種威震人心的強大氣場。會讓人覺得有一種,他就是一個主宰著一切的帝王,信他者得永生的一種感覺。


    “說。”男人惜字如金般的隻說了一個字。


    雖然隻有一個字,但也讓站在麵前目的保鏢有一種腿軟的感覺。保鏢在心中默默的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這位爺的氣場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


    保鏢壯了壯膽子,開口:“爺,根據資料背叛組織的人是個男的。但,我們1小分隊在前麵四點鍾的方向,發現了一個半死不活的女人。”


    嗯,依照她宋純夏現在奄奄一息的狀況來看,的確像是一個半死不活的人了。


    “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麽人嗎?”金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男人,視線最終看向了站在眼前那有點唯唯諾諾的小保鏢開口。


    保鏢麵對麵前的金烈還有站在金烈身旁的男人,有點唯諾的開口應答:“目,目前,還不知道。”


    “任何一個有可疑的人,都不要放過。”金烈對著保鏢發號施令著,沒辦法,事關這位爺的安全。就算是一個半死的女人,他也不能放過任何的調查,這是他金烈作為貼身保鏢的第一要則。


    “爺,請。”金烈站在前麵,為男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隻是那動作讓人看著,怎麽覺得有那麽一點點生硬的感覺呢?


    男人眼神冷冽的撇了金烈一眼,在麵前的金烈暗自的顫抖了一下肩膀,在心裏默默的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這位爺那似比冰壺還要寒冷的眼神實在是,太冷冽太恐怖了。


    摸出了一把放在腰間的搶,走在男人的前麵。作為貼身保鏢的第一要責,就是要時刻的保證著自己的主人。


    金烈跟著男人,在小保鏢的帶領之下,來到了發現那個此時正處於半死的女人的地方。


    站在一旁看守的兩個保鏢,此時手中拿著那黑乎乎的槍,槍口正對著摔落在山腳下的宋純夏。


    “是她。”盯著那躺在地上的女人,男人的腳步稍微的加快了些許的節奏來到的麵前。轉頭眼神冷冽的望向了兩旁拿著槍支的保鏢,聲音寒冷的開口:“滾。”


    聽到男人的聲音,保鏢們立馬的放下了那指著宋純夏腦袋的槍,退到了一旁。


    “金烈,馬上聯係金銘到別墅來。”彎腰抱起了那穿著婚紗還有著一絲氣息的人兒,朝別墅的方向走去。腳步稍微的停頓了一下,對著走在後麵的金烈開口:“叫他十分鍾之內趕到,不然我蹦了他。”


    某個還在實驗室裏麵做著實驗的人,突然感到了背後一陣哇涼哇涼的感覺。


    金烈和保鏢們,吃驚的看著這一幕。


    因為,他們的主人從來就是一個殺伐不眨眼的主,今天居然救人了。而且,還動用了自己的私人醫生。


    令眾保鏢們好奇的還有,主人和那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到底是什麽關係呀!這,實在是太令人好奇了。


    “是,爺。屬下,這就去通知金醫生。”金烈回過神來,望著那稍有些著急的背影恭敬的開口。轉身回頭吩咐著其他保鏢,“你們繼續給我搜,找到人立馬帶回來見首領。”


    “是。”


    金烈一氣可成的吩咐完其他保鏢後,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對方的電話接通。


    “現在帶著醫藥箱馬上出門,十分鍾後趕到別墅。不然,後果你就自己負責。”金烈簡單明確的說著話,沒有跟對方囉嗦得太多。


    “帶上醫藥箱,老大受傷啦!”某人停下了那正在做著實驗的動作,開口詢問著電話那頭的金烈。


    “不是。總之,十分鍾之內趕到,不然,三爺你的小命就難保了。”金烈說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壓根就不給對方咆哮的機會,轉身朝別墅的方向走去。


    “什麽意思啊!喂,喂。”某人把手機放在了眼前,看著那已經被掛斷的通話狀態,氣得咒罵了一句。“金烈,你這個混蛋。”


    罵歸罵,還是動作快速的收拾了東西,坐上了那輛紅色很騷包的超跑,在十分鍾之內趕到了西山別墅。


    超跑緊急刹車停在了別墅內,隻見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頭發被風吹得有些淩亂的男人,背著一個醫藥箱從超跑上走了下來。


    朝別墅裏麵快步的走去,“到底什麽事兒呀!你這魂淡都沒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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