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勉強笑了笑,從錢包裏掏出一疊大團結放在桌子上。


    男人眼睛都直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多的錢。


    傑西卡從男人的眼中看到了貪婪,她不討厭他的貪婪,正因為他貪婪,隻要她給他足夠的錢,他就會替她保密。


    “這些錢我全都給你,我要在這裏住幾天。”


    “沒問題,你哪怕在這裏住一年都可以。”男人快速的說道,這些錢足夠在他的招待所住一年的費用了。


    他這店開得比較偏僻,生意自然不好,現在有了大生意上門,自然樂得眉開眼笑。


    傑西卡搖頭,“我不會住許久,這些錢全都給你,除了住縮費,還有我的夥食費。”安全起見,她還是盡量不要出去,省得被奧斯頓發現。


    男人沒有猶豫的點頭,“當然。”反正他每天都是自己做飯吃,再給傑西卡做一份不是難事。


    “還有。”傑西卡繼續說道,“無論誰來,都不要告訴別人我住在你這裏。”


    想起阿爾文被兩撥人打傷進醫院的事,男人點頭。


    就這樣,傑西卡在招待所住了下來,她挑了間靠窗的位置,從這裏望出去,可以隱約看到部隊的方向。


    部隊會議室裏。


    宮玨瀾站在首位看著大家,這次開會除了他們幾個成員外,還有沈天朗。


    這是宮玨瀾向上麵提的要求,因為有些事他不方便出麵,沈天朗是警察,他出麵天經地義。


    他想要跟沈天朗合作,他們有共事的任務,隻有合作,才能盡快的將景修抓獲。


    宮玨瀾在黑板上寫下奧斯頓的名字,用板察敲著他的名字說道,“我想奧斯頓大家並不陌生,他是y國寨子的寨主,跟景修有生意往來,目前他有犯罪事實,隻要抓住他,我們順藤摸瓜,一定能找到景修的犯罪證據。”


    “那個女人呢?”沈天朗蹙眉,她的手上可是有一條命案。


    “當然要抓。”宮玨瀾看了眼沈天朗,“兩件案子同時進行,這也是我叫你來開會的原因。”


    說完掃視了一眼所有人,“現在我安排任務,沈天朗,你還是追蹤景修身邊那個女人的動向,你的人手你自己安排,柳葉,你主要負責奧斯頓的案子,範連忠,楊澤蔚,郝燁,你們聽從柳葉的指揮。”


    “是,頭。”


    “是,頭。”


    “是,頭。”


    三聲鏗鏘有力的聲音同時響起,對於柳葉的能力,他們三人是沒有異議的,就算她跟頭沒有關係,他們也是打心眼裏佩服她。


    沈天朗不知內情,意外的看了眼柳葉,沒想到宮玨瀾將這麽重要的任務交給了她。


    而宮玨瀾的手下似乎都沒有任何不滿。


    看樣子這個女人不是她表麵上看起來的那樣普通。


    也是,能讓宮玨瀾看上的女人,又能差到哪裏去。


    散會後,沈天朗開車離開部隊,回警察局了。


    越接近年關,李青思的心情越緊張,她問過範連忠什麽時候回老家,他支支唔唔沒有確定的時間,甚至有時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聰明如她,雖然她不清楚範連忠最近在忙什麽,但看到他眉心經常蹙成了抹布,就知道肯定是有任務在身,而且還是不小的任務。


    柳葉也是,幾天都看不到人。


    有時半夜了才見聽見柳葉的腳步聲從她房門前經過,早上她起來的時候,早就沒有了人影。


    兩家已經說過,過年的時候給她和範連忠辦喜事,可如今這情況,能不能結婚都夠嗆。


    李青思雖然心裏著急,但她從來不給範連忠添麻煩,也從不主動問他們的婚事,她相信範連忠心裏肯定有數。


    **


    京都某別墅地下室。


    約翰看著寒氣森森的匕首,再看了眼阿爾文狠毒的目光,知道今天他是躲不過去了,隻好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阿爾文握緊匕首,朝約翰逼近。


    正在這時,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靠近。


    阿爾文臉色一變,毫不遲疑的揚起握著匕首的手,朝約翰的心髒部位插去。


    “阿爾文,你在做什麽?”一聲怒吼聲在頭頂響起。


    阿爾文跟約翰的身子同時一抖,倆人都看向頭頂的窗戶,隻見景修正站在上麵,怒氣衝衝的看著阿爾文。


    約翰心裏一鬆,這下阿爾文殺不了他了,隻要他能從這裏出去,阿爾文想要再殺他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他可不是吃素的,任由別人欺負。


    今天的帳,假以時日,他一定會找阿爾文報複。


    他是不喜歡阿爾文,卻從來沒想過要害他,可阿爾文居然落井下石,想要趁此機會殺了他,他自然不會再容忍。


    哐當一聲,阿爾文手裏的匕首掉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起。


    佟曼秋看了眼地上的匕首,淡淡的看了眼阿爾文,果真是在找死,連景修的命令都敢違背。


    半個小時後,一行人來到景修的書房。


    約翰從地下室出來後,有人給他送來了飯菜,他吃飽後才來到景修的書房。


    書房裏,景修坐在辦公桌的後麵,佟曼秋站在他的身邊,而阿爾文跪在景修的麵前。


    這是在向景修認罪嗎?


    景修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他很想殺了阿爾文,三番五次的違背他的意思,別以為他不知道阿萊的事,他殺阿萊是因為他因為一個女人不管不顧,時間久了,他越陷越深,會給他帶來大麻煩。


    可阿爾文在背後做了什麽好事,他一清二楚,隻是不願跟他計較罷了。


    他現在在華夏,不是在y國,手上沒有可以用的人才,約翰是他新提撥上來的人,阿爾文就這樣急不可耐了嘛?


    居然威脅管家,從他的手裏拿來鑰匙,想要私自處治了約翰。


    他將約翰關在地下室自然有他的用意。


    看到約翰進來,景修指了指沙發,示意他坐下。


    長時間沒有走動,約翰的腿有點不靈活,走得很慢,在沙發上坐定,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阿爾文。


    此時他的心裏更恨他了吧,他跪在那裏,而他卻可以坐在沙發上。


    雲泥之別的待遇,會讓阿爾文更加恨他。


    約翰已經不在乎了,不論阿爾文怎麽恨他,他都不會再像以前對他容忍。


    如果今天不是景修及時趕到,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具冰涼的屍體了。


    看了眼佟曼秋,約翰蹙了蹙眉,景修現在是越來越信任佟曼秋了,這樣的場合也讓她在場,包括今天去地下室,她也陪同在景修的身邊。


    “阿爾文,你知錯嗎?”景修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下,震得桌子上的筆跳了幾下,滾到桌子的角落。


    阿爾文身子抖了下,低著頭說道,“老板,我錯了,請你給我一個機會。”


    在景修看不到的地方,阿爾文雙眼充滿仇恨,約翰隻是景修新提拔的人,他就可以對約翰所犯的錯事一再的容忍,而對他卻越來越嚴厲了。


    早晚有一天,他會讓景修嚐嚐跪在地上的滋味。


    “去,領組織的家規。”景修狠狠的說道。


    阿爾文一愣,隨即嘴角揚了揚,景修這是不殺他了。


    隻要他活著,總有一天他會成為y國最厲害的人物,取代景修。


    阿爾文走後,景修從桌後麵起身,坐到約翰的對麵。


    約翰惶恐的站起來,景修擺手示意他坐下,“約翰,你坐下吧,這幾天讓你受苦了,地下室比較潮濕,你的腿肯定不舒服,等會讓醫生給你看下。”


    約翰受寵若驚的看了眼景修,對上他的眼睛一秒後又垂下了頭。


    習慣了景修的狠戾,他突然對他這麽好,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佟曼秋坐在景修的身邊,給倆人泡茶,更讓約翰如坐針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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