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現在就算是處於寫詩的模式,也能知道你們喝沒喝呢。


    想在我李太白的眼睛底下偷懶,想屁吃呢!!


    “這兩位難道是咱們的百川先生的朋友嗎?可是我怎麽覺得不太像呢?”


    現在的人哪有會叫什麽岑夫子和丹丘生這種奇奇怪怪的名字的......


    “哎,我的媽呀我突然發現這一點點的不對勁哦,你們有沒有發現咱家的百川先生以前寫的詩詞好像也有點不對勁!!”


    “就像是三國周郎赤壁這一種,你們看周郎你們以前聽說過嗎?沒有赤壁聽說過嗎?你們唯一一個聽說過的也就是三國,可為什麽,張子流總是拿這種我們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地方來寫詩詞呢,你們說是不是不太對?”


    “我覺得張子流這些詩詞沒準都是從哪抄來的......”


    一些有文化的人刷過了一個又一個的省略號。


    剛剛的時候說岑夫子還有丹丘生什麽的時候他們還真信了。


    這群沒文化人的鬼還以為這群人是發現了什麽嘩點之類的。


    可是看到現在的話,他們就一個感覺——


    狗屁的嘩點啊!!


    說岑夫子說丹丘生他們可以理解,可是說三國周郎赤壁這種就不要再拿來騙他們好了。


    “對啊對啊,那岑夫子丹丘生究竟是誰呢?”


    眾人一致性的,無視了之前說什麽三國周郎赤壁的那一群人。


    《天下詩詞》當中當眾人從先前的激動的那種狀態蘇醒了之後就發現。


    “唉,這首詩字好像確實有點不對啊......“


    “這個岑夫子和丹丘生是誰呢?“


    第1個發現這一個問題的不是舒逸雲,而是索多利倫。


    索多利倫發現這一個問題以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怎麽就有點看不懂這句話了呢?


    岑夫子丹丘生,不要偷懶,趕緊喝酒,這幾個意思啊!!


    索多利倫神色古怪的朝著張子流看過去。


    “你這一首詩詞當中的岑夫子和丹丘生是什麽意思?”


    張子流隻是笑了一下。


    他並沒有解釋,隻是輕輕的笑了一下,就顯得特別神秘的那種。


    舒逸雲也神色古怪的朝著張子流看過去。


    “這岑夫子和丹丘生放在這一首《將進酒》當中的話,似乎有些說不過去難不成有什麽特殊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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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逸雲試探性的朝著張子流看了過去。


    舒逸雲其實在剛開始聽到岑夫子還有丹丘生這兩個人的名字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去古代的曆史上麵尋找了一下,看看張子流是不是又用了某一種的典故之類的。


    可是找了半天以後,也沒有發現能夠和岑夫子還有丹丘生這兩個人對上的某一個典故之類的。


    難不成張子流就隨口胡謅了兩個人的人名?


    那也顯得太不嚴謹了吧。


    不管怎麽說這都上來寫詩詞了,那好歹要嚴謹一點啊。


    不能隨便就胡謅兩個人名吧。


    再說了,這還是在《天下詩詞》當中的,人家現在玩的是綜藝節目要私下裏寫這種詩詞漏了兩個奇奇怪怪的名字的話,那可以理解。


    畢竟誰都會犯錯。


    但是要是在《天下詩詞》這種綜藝節目上麵,突然之間寫一個詩詞冒出來岑夫子和丹丘生這種名字的話,那也就太奇怪了吧......


    然而張子流麵對眾人都問題隻是淡笑不語而已。


    他能怎麽說?


    岑夫子和丹丘生是張子流給自己留的一點關於現代的回憶,事實上張子流有沒有發現這個問題呢,肯定是發現了的。


    但是他不想改。


    《將進酒》,這一首詩詞一字不修!


    即便是那一句所謂的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就這幾個字看起來像是廢話一樣,可是放到這一首詩詞當中都顯得豪邁肆意,渾然天成。


    喝酒的時候我寫詩,就算我寫詩的時候,我也得盯著你們!


    趕緊給老子喝,別想偷懶!!


    這顯得李白這個人就很有趣,像是一個監工一樣,不喝酒的話就得被他盯,就得被他點名。


    像是岑夫子和丹丘生這兩位本來的時候,曆史上算是無名之輩。


    可是硬生生的,因為李白這家夥在曆史之上發光發熱並且流傳千古,甚至成為了但凡學生都要背誦並且默寫全文的牛逼人物之一。


    而且整個大夏的人民都知道這兩個家夥為啥會被他們記下來呢?


    就因為這兩個家夥在酒桌上喝酒的時候不積極,一下子就被李白給記在小本本上!


    岑夫子和丹丘生這兩個家夥是誰?


    那算是唐朝時候的人。


    岑夫子和丹丘生都是李白的老朋友了。


    岑夫子是寫書法的,丹丘生就是一個隱世人物,算是都有點本事的人。


    但是這一方世界就算再挖100年的遺跡也不可能挖到這兩位。


    畢竟世界曆史已經拐了一個彎兒了,這兩位直接被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蝴蝶,撲棱撲棱的給扇沒了。


    所以張子流也沒有辦法,他沒有辦法把岑夫子和丹丘生解釋一下,幹脆就不解釋了。


    讓人們胡思亂想去。


    就像是所謂的達·芬奇密碼。


    成天的念叨著《蒙娜麗莎的微笑》,《蒙娜麗莎的微笑》多牛逼似的,搞得好像大夏裏麵就沒什麽牛逼的玩意似的。


    那他就把《將進酒》塑造成類似於西方的那一個《蒙娜麗莎的微笑》好了。


    給你找點事做,你自己去猜一猜看《將進酒》裏麵的岑夫子和丹丘生是誰。


    菜的越多。


    估計對於《將進酒》的喜愛的感情就會越發的濃重起來。


    到最後沒準也給整出了一個所謂的《將進酒》密碼之類的......


    這玩意也算是人類共同的尿性了。


    對一件事物投入的經曆越多,到最後的時候就會越發的陷得無法自拔。


    張子流覺得這事靠譜。


    於是他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神秘起來。


    舒逸雲與索多利倫剛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張子流寫錯了。


    岑夫子和丹丘生這兩個人的名字是他胡亂的胡謅上去的,可是現在看張子流這表情的時候,他們忽然之間的就有點不那麽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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