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笑話很簡短。


    夏布利轉述的也很簡短——就是把琴酒打電話告訴他的原話原封不動跟波本說了一遍。


    這個‘笑話’嚴格來說,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笑話。


    因為你要是講給FBI的人聽的話,估計對方會立刻垮起個批臉,然後豎起某根指頭,再說一句‘花Q’。


    當然,現實中可能對方反應不會有多大,但肯定會感覺莫名羞恥……


    隻有組織這群跟FBI作對已久的, 聽到這個笑話後,才會笑得樂不可支。


    其實愛爾蘭剛才出去打飯,也在門口樂了好一會。


    ……


    “F,BI的人,被綁架??”


    在聽完夏布利的笑話後,波本的豆豆眼更加懵逼了。


    “對啊對啊,很好笑對不對?”


    夏布利眯起眼睛,笑得眉眼彎彎, 然而從縫隙裏看向波本的目光卻帶著些許審視。


    波本是有些不敢置信的, 又重複了一遍,“夏布利先生,這件事是真的嗎?”


    夏布利確信的點了點頭,“當然,童叟無欺!”


    聽到他的肯定,波本的表情逐漸恢複正常,嘴角扯了兩下。


    “嗬……哈哈哈!”


    終究,他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眼角流出兩滴淚花,聲音一頓一頓的,“FBI的人,太遜了吧?”


    波本的笑,一半是被樂的, 一半是悲傷的。


    他不會忘記自己的好友就是被FBI的新星,那個被組織通緝的男人所殺死……


    FBI, 就這?


    波本知道好友的死跟FBI沒關係,但這不妨礙他幸災樂禍, 而同時對赤井秀一的怨念更加深重……


    而夏布利一看波本笑得這麽歡樂,眼底卻有了一絲疑惑。


    他看的出來,對方的笑意絕對是發自真心的。


    畢竟隻要是組織的人聽到這個消息,要麽當笑話要麽嘲笑……


    可,夏布利還沉浸在‘三個威士忌三個叛徒’的謀論當中無法自拔。


    ‘連自己的同行都可以隨意嘲笑,看來是一個高級臥底。’


    夏布利在心中對自己說道。


    他此前已經懷疑過,波本可能是叛徒,那麽他就不可能去否認自己的猜想。


    盯了波本好一會,等對方笑得差不多了,夏布利才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


    “對了,波本,我們這裏的事務你應該都了解了吧?”


    “是,我記得應該是接手克拉雷特小姐和格拉帕……那個死去的成員的職務對吧?”波本見夏布利開始提到正經事,也很快擺正臉色。


    “沒錯,沒錯。”夏布利笑眯眯地點了點頭,“不過那些事情都是小問題,是皮斯克之前遺留下來的事務,你讓下屬幫忙管一管就好啦~”


    波本愣了愣,“那我……”


    “你最近就先跟我的人熟悉一下我的節奏吧。”


    夏布利指了指格拉夫,“這段時間你先跟格拉夫一起行動, 畢竟換了一個陌生環境,總需要一個熟悉的過程……不然要是跟不上我們的節奏,那可就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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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夏布利先生放心,我會盡快適應的。”波本點了點頭。


    “嗯……你之前去美國是為了做什麽?”


    夏布利突然問了一句。


    波本表情自然的回答道:“就是去追一些人的痕跡……主要是FBI那些人。”


    “哦……”夏布利點了點頭,喝了口格拉夫,又接著問了一個跨度挺大的問題,“你在琴酒那邊的時候,都是幾個人一起行動的?”


    “……我嗎?”波本頓了頓,“一般都是臨時小隊,沒有固定的成員和我一起行動。”


    “這樣啊~”


    夏布利挑了挑眉頭,又笑了一下,“行,沒事了,你去休息吧。”


    “好的。”


    波本心中暗鬆一口氣,表情不變,拎著自己的行李箱子離開。


    而夏布利的眼神都一直盯著他,直到房間門自動合上,看不見人影為止。


    夏布利若有所思地晃了晃酒杯,盯著杯中的酒液出神。


    這時候,格拉夫弄完了自己的事情,從電腦那邊過來,坐在了夏布利的對麵,“這個人又有什麽問題了?”


    “我懷疑他也跟那兩個一樣,是別的國家機關的臥底。”


    “……那你還叫人到基地來?”


    “這不是剛好嗎?”夏布利笑得很神經,“他要是透露出基地的消息,不就坐實了他是臥底的事實嘛?到那時候我就可以直接除掉他,大不了換個基地就是了。”


    格拉夫沉默了一下,拿出了十字架,“但是主說,你懷疑的臥底,有一半是自己人。”


    “主可沒說過這話!”


    夏布利難得的沒有發飆,而是瞪著眼反駁了回去。


    因為……


    “我記得十三年前,你懷疑一個人是臥底,然後那個人被你恐嚇之後,主動要求從核心成員退到外圍。”


    “閉嘴!”


    “還有十年前,那個膽小鬼被你嚇死了,後來發現那是一個老成員托關係送進來培養的孫子,然後那個老家夥現在還因為這件事耿耿於懷……”


    “格拉夫!”


    “七年前……”


    ‘彭!’


    夏布利一腳踢翻了桌子,一把拽住格拉夫的衣領,臉色黑如平底鍋,“你再抖我的黑料,我就把你的臉抓花!”


    他不就是失誤了幾次嗎?


    這次他的直覺肯定沒錯!


    “主說,撓人臉這種事都是女孩子家家……”


    “格拉夫!!”


    夏布利用力甩掉手套,抬起手就把指甲往格拉夫臉上抵。


    就在此刻……


    打完飯的愛爾蘭跟波本打完招呼,從門口進來,就看見了裏麵的景象。


    看著再次斷成兩截的桌子,愛爾蘭頭上的青筋止不住跳動了n下,放下盒飯後上前把兩個人抓在手裏,又雙叒叕發出一聲惡龍咆孝:


    “夏布利!格拉夫!你們特麽什麽時候能消停點!!”


    他就出去了半個小時,又一張桌子報廢了啊!


    ——


    東京,米花町。


    貝爾摩德呆在新出宅裏,看著琴酒轉發過來的完整郵件,笑得樂不可支。


    今天因為學生沒上課,她也不需要易容成新出智明跑去學校裏當校醫……


    笑夠了之後,她很開心的把這個消息打電話告訴了臨時在她這裏繼續打工的卡爾瓦多斯和基爾。


    ——好消息,大家要一起分享嘛。


    不過……


    貝爾摩德著重注意到了郵件裏的一段描述。


    幾個小孩子,其中有戴眼鏡的小男孩,還有一個茶發色的女孩……


    貝爾摩德眯起眼睛。


    “果然,還需要再確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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