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布利和格拉夫抵達的是一處偏僻的居民區。


    這裏樓棟交錯複雜,還有不少老舊的木式結構的房屋。


    下車後,格拉夫看了眼任務地點的位置,忽而道:


    “或許你是對的。”


    “我永遠都是對的。”


    夏布利下車後重新戴好手套,壓了一頂帽子在頭上,眼神四處亂瞄。


    這裏的房子間距很狹小,頂多能容納一輛車通過。


    但他們停下來的這一塊地方卻有一大塊空地,也不像是留作後花園的地方——這塊地方已經是半廢棄了,隻有靠近主路邊才有人居住,而往裏走,壓根就沒有住戶。


    格拉夫看著蹲在牆角邊上這裏瞅瞅那裏瞅瞅的夏布利,出聲道:“你想要找什麽?之前你已經去了四個地方了……任務的間隔已經超過了兩個月,就算有什麽痕跡也應該消失了才對。”


    “痕跡?我找那東西做什麽?”夏布利拍了拍手站起來,四處張望了一下附近高矮不一的樓房。


    “你不是要找琴酒出軌的證據嗎?”


    格拉夫一臉疑惑。


    夏布利一愣,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格拉夫!不愧是你,這個詞用的好啊!”


    “——不過,我不需要證據。”隨即,他話鋒一轉,臉上有些許激動,“我拿證據有什麽用?等抓到了人,證據不是多的很嘛?”


    格拉夫繼續疑惑:“人?這裏有什麽人給你抓?”


    “人是沒有……不過,你看。”


    夏布利走到旁邊的廢房側麵,招呼格拉夫過來。


    他眼前是一個空蕩蕩的車庫。


    “這裏曾經有車停過……”


    “這種居民區,有車停很正常吧?”


    “不不不,你仔細看看,原本地上塵土印出的輪胎痕的跡象已經有些談了,說明這個地方曾經停過車,但是後麵再也沒來過。”


    夏布利的嘴角揚起一抹肆意的弧度,看向對麵的眼裏充滿了興奮,“而且,對麵也有一輛車……”


    格拉夫感覺自己摸不清夏布利的腦回路:“所以呢?”


    這是說明對麵停著的車原本停在這裏嗎?


    “等等。”


    夏布利說完,蹦蹦跳跳的到了對麵敞開的車庫,端詳起那輛老舊的破車。


    車玻璃上全是灰,可見已經很久沒有人用過了。


    夏布利又看了眼車牌:“喂,格拉夫。”


    “怎麽?”


    “讓人查查這個車的主人,我們上門去問候一下。”


    “OK。”


    格拉夫一聽要上門送溫暖,眼睛如他的光頭一樣閃亮起來,馬上拿出手機撥通了其他成員的號碼。


    夏布利靠在牆上,活動著自己的手指。


    “琴酒……如果是這樣,你又去了哪裏呢?”


    他眼裏是不是閃過一縷疑惑,和茫然。


    他相信自己的判斷,可是又有點摸不透,琴酒這麽做是為了什麽?


    似乎的確跟那天製藥公司的事沒關係……


    夏布利又閉上眼在腦子裏發散了一會思維,一直到格拉夫呼喚他:


    “夏布利,查到了。”


    “住哪?”


    “就在這,外麵一點的23號房。”


    格拉夫得到的消息讓夏布利有些驚訝。


    就在這地方?膽子這麽大?


    “走,我們去問候一下……”夏布利大手一揮,叫上格拉夫跟他一起。


    格拉夫卻轉身去了車上:“你等等……”


    “幹什麽?”


    “聖經……我需要用主動教誨感化他。”


    “……”


    夠了,夠了,別再跟他提主了!


    夏布利的表情又雙叒叕猙獰起來。


    ——


    東京,米花大飯店。


    “也就是說,這是一起偽裝成意外身亡的殺人事件咯?”


    目暮警官站在驗屍官旁邊,申請凝重。


    之前的幾起懸桉,讓警視廳的威信力降低了不少……這次必須抓住犯人,樹立他們的威嚴!


    死去的板倉卓被判定為突發心髒病身亡,但是並不是自己發病後死亡,而是被迫的——在柯南的友情提醒下,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都認定,死者是被床單包裹住,再用繩子將其固定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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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人一發病,動彈不得的情況下無法拿到藥物,就自然而然的身亡了。


    因為死亡時間實在巧合,剛好就是兩天前,雙子摩天大樓爆炸的那天,柯南差點就認為是組織的手筆。


    不過當他看到在板倉卓椅子後頭斜對著的棋盤後,這個猜想在瞬間就不成立了。


    ‘得想辦法讓他們的注意力轉移到這邊來……’


    柯南的腦子裏已經推理完畢了犯人作桉的經過,而接著,他把目光瞟向高木警官的口袋。


    ——剛才他們在發現屍體的時候,也發現了板倉卓先生的行李中有一些磁盤,其中一個上麵標注著‘日記’兩個字。


    柯南尋思著,上麵或許有跟那些組織的人有關的訊息也說不準……


    可惜,他還沒拿到磁盤,毛利叔叔就把他給拎走了。


    而現在,那些磁盤全部都被收在高木警官的證物帶中。


    柯南眯了眯眼睛,眼神盯住了毛利小五郎的脖子:


    對不起了叔叔,為了追到那個組織的消息,你就委屈一下吧!


    柯南舉起手,對準:


    麻醉手表,開!


    一根針飛快地射進目標的脖子。


    毛利小五郎隻覺得後頸一麻,隨後一陣昏睡感湧上來,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便一個托馬斯旋轉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聽到動靜的目暮警官回過頭,看到毛利小五郎的標準睡姿,一下子激動:


    “哦哦!毛利老弟,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了!”


    “啊,沒錯,我已經全部知道了。”柯南將蝴蝶結變聲器放在嘴邊,利用粘在毛利小五郎身上的擴音器發出聲音,“這件事的真相,已經被板倉先生完完整整地寫在棋盤上了。”


    “棋盤?”


    目暮警官跟高木走到地上的圍棋旁邊,凝眉沉思。


    “說起來,這個棋盤看上去確實很奇怪……不過毛利老弟,這個是……”


    “這個是,死者留下的死亡訊息。”


    柯南深吸一口氣,盡可能理直氣壯地說著:“在我揭秘之前,還請高木警官把板倉先生的磁帶都拿出來交給目暮警官,然後麻煩目暮警官坐在位置上,把電腦打開。”


    兩個人對視一眼,目暮警官不明所以的坐在座位前,看著這台筆記本電腦一臉糾結。


    打開電腦?怎麽打?用摔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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