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


    琴酒和夏布利頭上都冒出幾個問號。


    怎麽還靈異起來了呢?


    “……大概,就是早上去遛我的目標的時候,我坐的那輛公交車被人打劫了。”


    貝爾摩德嘴巴一撇。


    她覺得自己的運氣也是非常好……劫車這種事都能給遇上。


    不過想想當時車上的人,她覺得劫匪的運氣也非常好——尤其是那個坐在右邊的穿背心的男的,給人的感覺太詭異了。


    “被劫車?你?”琴酒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笑了一聲,“那那些劫匪還真是運氣背。”


    按貝爾摩德的說法, 車上除了她還有一個FBI……


    貝爾摩德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別笑了……我說的就是這個,那兩個劫匪被一個奇怪的男人放倒了,而我根本看不出那個人的來頭。”


    “貝爾摩德小姐,不如你仔細說一說?”


    夏布利此時來了點興趣,兩首撐著下巴,眼裏冒出精光。


    “……也沒什麽好細說的。”貝爾摩德沉思片刻, 搖了搖頭, “那個男人一頭白發,身手快的驚人……感覺不輸於你呢,琴酒。”


    琴酒冷哼一聲。


    一頭白發?那不是烈嗎,他的身手比烈差,那怎麽可能?


    夏布利聞言,若有所思的看著琴酒。


    琴酒的身手確實不錯,當時在別館下麵的那條斷橋差不多間隔七八米,琴酒連助跑都不需要就直接過去了。


    那找這麽來看,貝爾摩德說的那個人應該是同等級的了?


    “而且,那個人看上去也是有人命在手的,絕不是普通人。”貝爾摩德不管是表情還是內心都很沉重。


    從其他人的態度來看,這個白頭發的‘臨先生’跟她的‘cool guy’和‘angel’都很熟……


    這麽危險的一個人,靠近她的兩個寶貝寓意何在?會是FBI的人嗎?


    “就是這個人。”貝爾摩德從衣服內側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另外兩個人我沒有來得及拍到,不過其中一個的特征很明顯, 黑色長發, 臉上有疤, 看上去很年輕。”


    “另一個, 我懷疑是FBI的人,不過這個白頭發和那個黑色長發的男人我摸不清,但給我的感覺都很危險。”


    貝爾摩德聲音肅穆。


    琴酒等夏布利看完照片後,才假模假樣的拿起來研究了一下。


    看著照片上熟悉的白毛,他強迫自己不要笑……


    白毛是烈,那麽黑色長發臉上有疤的,絕對是鏡。


    他記得自己讓鏡去保護雪莉來著,那麽四舍五入,雪莉也在車上。


    琴酒:“……”


    好家夥,這劫匪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嘛,我本來就打算跟琴酒說一下這件事的。”貝爾摩德說完話,神情放鬆下來,“既然夏布利你也在,不如我們就商量一下,應該怎麽對付FBI這群人吧。”


    夏布利笑了笑:“可是,你不是說還有兩個人你不清楚來曆嗎?”


    貝爾摩德托腮:“的確……可也不能就放著FBI不管吧?我那些還留在美國的部署可是告訴我,FBI最近在美國可是非常安靜,安靜的不正常……”


    “哦?這麽說,他們可能要轉戰日本了?”夏布利眯起眼睛,手指不斷在桌麵上抓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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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出,他有些興奮。


    “很有這個可能哦。”貝爾摩德拿起酒杯, “而且,我目前盯住的FBI已經不下於十個人了……這麽密集的成員數量,不符合他們以往的風格。”


    “是啊,他們向來不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


    琴酒總算是開了金口,拿出一根棒棒,撕開包裝,塞進了嘴裏。


    “貝爾摩德在附近發現了十個人,那麽在東京恐怕就有近百的FBI在盯著我們。”


    “嘿?琴酒你很了解嘛。”夏布利又盯上了琴酒。


    琴酒澹定依舊,“誰讓那些臥底大部分都是FBI的?”


    他這句話可不是瞎說的,以往的臥底裏最多的真就是FBI,其他都得靠後排。


    一說到臥底,話題又扯遠了:


    “對了琴酒,我聽說你們組上是臥底的發源地?”


    “扯澹吧。”


    “不不不,我看過數據了,近十年,你清理的臥底比其他地方加起來的都要多……”


    “所以?”


    “所以我很好奇,為什麽你組上那麽多臥底。”


    夏布利笑得很無害,像一隻狐狸。


    連貝爾摩德都忍不住看過來。


    琴酒組上的臥底確實有點多……不過據她所知,很多臥底都是琴酒上任之後才冒頭,然後被琴酒清理的,人也不算琴酒放進來的。


    “……我怎麽知道。”琴酒對於夏布利的無端猜忌真的有些無語,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我如果知道為什麽有那麽多臥底,那現在根本就不會有臥底了。”


    那些臥底就喜歡往他這組湊,他有什麽辦法?


    皮斯克那邊傳承了那麽久,手底下都是家族勢力;


    反觀他呢?


    上任之後就有人按捺不住,殺了一些駭猴後,又有些定力不夠的臥底跳出來,他隻能繼續殺……


    那人死了,不得補嗎?


    直屬方又無法發展類似於家族的勢力,人員隻能從基地調或者是現拉人……


    那可不隻有他這裏有個缺口?


    所以自己組上臥底多,琴酒真覺得太正常了。


    “哦,好吧,你說的也是。”夏布利聳了聳肩,喝了一口剛點的自己,“不過,那個‘Rye’之前,你好像還清理過一個人?”


    琴酒皺著眉回想了一下,隨即鬆開,“那不算我清理的,算Rye的,代號是‘Scotch’。”


    這時候,貝爾摩德忽然看了眼夏布利,眼裏有些疑惑。


    “哦哦~對,蘇格蘭。”夏布利拍了拍手,“我記得還有一個波本?”


    “波本之前跑去美國了,這兩年都跟著我行動,他似乎對於Rye非常執著。”


    貝爾摩德插話道,抬了抬眼皮子,“有什麽問題嗎,夏布利?”


    她怎麽感覺,這個瘋酒一直在針對琴酒呢?


    “當然有啊!”


    夏布利擺正臉色。


    “你看,他們叁個都是威士忌……”


    貝爾摩德皺眉:“所以?”


    “你看,叁個裏麵有兩個是叛徒和臥底,那麽剩下一個肯定也有問題啊!”


    貝爾摩德:“……”


    這猜測好沒道理。


    琴酒:“……”


    雖然很沒道理,但很離譜的猜對了。


    伏特加:“……”


    就沒有人理他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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