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匆匆跳到10月,日曆上的時間也不知不覺又翻了一頁……


    但琴酒不在乎了。


    反正日子過日子的,他過他的,每隔幾個月讓諾亞重新給他弄一份電子日曆就行。


    琴酒也挺奇怪的,明明問別人第二天都是跳日子,買個年曆回來自己翻,日期又都是正常的……


    他覺得, 這個世界印刷日曆的公司或許時間觀念比較正確。


    基地裏,琴酒的手邊放著一遝紙,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一串又一串的字母和數字。


    而且寫法很潦草,除了琴酒自己以外估計沒人能看懂。


    “這家夥已經來了,說明FBI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有行動。”


    琴酒拿著筆寫下一個個英文字母,眉頭緊皺,“得讓他們有點行動才行……不然無良boss說不定意識不到什麽。”


    這次FBI的動作可以說是非常隱秘,而且除了FBI以外, 還有其他國家的公安機構。


    但是組織的外圍人員卻沒有一點消息……說明可能這些行動都是秘密進行的, 連組織安插在對方的臥底也沒有得到消息。


    不過琴酒相信,這些臥底總會得到消息的,在這些人全部在日本部署好之後……但這不是琴酒想要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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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BI那些人可不了解組織裏除了他以外的其他成員。


    琴酒想了想,也發現有點奇怪:


    原本皮斯克那邊基本就沒啥臥底,發現臥底的盡是他這邊兒……


    皮斯克那頭頂多就出現個反骨仔,不願意接受組織壓榨,不待了——但也很少。


    畢竟輪壓榨,沒哪比得過琴酒這組。


    可偏偏,他這的臥底還是最多的,然後就導致了一個問題——人家臥底不認皮斯克,也不認現在的夏布利……


    就光認得他琴酒了。


    想通這一點的琴酒真覺得自己很無辜:他能怎麽辦呢?他也很絕望啊!


    想想,他要是不想辦法讓夏布利這種另一邊的高層跟FBI那夥人對上,那最後吃虧的絕對是他自己……


    那四舍五入一下大家還都是有共同目標的‘革命者’, 何必呢?


    就不能來一下國共合作嗎?


    ……好吧,就算不可能,也一致對外好伐?


    琴酒歎了口氣:“得想想辦法,怎麽讓FBI注意到夏布利那邊?”


    夏布利對他的態度有些奇怪, 琴酒懷疑對方在上次別館的時候發現了點問題——當時他確實有很多破綻,不過正常人都會被溷過去。


    但夏布利……


    可能這個瘋酒有自己的超直感。


    他最近瀏覽過資料庫的搜索記錄,發現夏布利最近幾乎都在查跟他有關的資料,光明正大的查,琴酒也拿他沒辦法。


    地位上來說,他們是等同的。


    人家同僚查查資料,了解一下對方怎麽了?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


    雖然琴酒很篤定夏布利在資料上絕對查不出他什麽,但對方的行為就像有根刺一樣如鯁在喉。


    如果琴酒真的心無二意,那絕對不會有這種感覺。


    而琴酒若是別有二心,下次再見到夏布利的時候必然會出現一些異狀。


    ——如果他沒想通的話。


    因為,隻有心虛的人,再發現一個人查他資料的時候,才會下意識地想到自己心虛的點。


    假如一個人是臥底,那麽有個人突然查他的資料,心虛之下可能就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暴露了,而且隻要時間一長,但沒有長到一定程度,對方突然找到這個臥底,這個臥底可能聽到‘臥底’這兩個字眼就會有神情或是動作肢體上的不自然。


    “嗬, 好家夥。”


    琴酒對這點很明白,勾起了嘴角。


    在他看來, 夏布利可比皮斯克……甚至是其他分權者都要強,畢竟怎麽說也是剛從直屬者變動過來的,而不像皮斯克那種老分權者,不論是思維還是能力都腐朽了。


    琴酒肯定,過不了多久,夏布利就會來找自己:可能是任務,也可能就是單純的工作上同事之間的閑聊。


    該如何表現,琴酒還得斟酌一下。


    他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


    “不能讓夏布利發現不對,但又不能讓他完全打消疑慮。”琴酒抓著下巴,另一隻拿筆的手在紙上重啟一行。


    盡管不知道夏布利為什麽懷疑上他,但琴酒感覺,對方這種單純的懷疑,沒有證據,又沒法對他下手、也不能打小報告的情況對他非常有利。


    可是,應該怎麽樣保持這種情況呢?


    琴酒抓了抓頭發。


    正巧,伏特加這時候推門進來,“大哥,你要不要咖啡?我多泡了一杯……”


    “嗯?來一杯。”琴酒突然抬頭看著伏特加,眼裏閃過一絲亮光:


    “伏特加,我問你。”


    “啊?大哥你問……”


    “如果你是臥底,有個人懷疑你來試探你,你什麽反應?”


    “……那個大哥,我好像就是臥底啊。”


    琴酒:“……”


    好家夥,他一時給忘了。


    ——


    帝丹高中放課後。


    鈴木園子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了興致,等毛利蘭接到柯南後就把人拉到了一個地下遊戲城。


    兩個女生都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看著一群在玩各種遊戲的人,多少有些緊張。


    “呐,園子,你怎麽想著來這種地方嘛……”


    小蘭拉著柯南的小手,避開了一個情緒過於激動的遊客揮舞的雙手。


    “有什麽不好嘛~偶爾來這種地方玩玩也不錯呀!”園子看了看神色各異的路人,臉上有一絲陶醉,“這就是青春啊!”


    毛利蘭:“……”


    最後一句這個台詞,是不是竄世界了?


    被拉著的柯南也好奇地把頭轉來轉去。


    他以前下課後不是去踢球就是去破桉,這種地方他……好像沒來過?


    嗯,好像。


    就在園子和小蘭目測自己要選擇什麽娛樂項目的時候,突然一個口音奇怪的聲音叫住了她們:


    “啊啦~這不是毛利蘭同學,還有園子同學嗎?”


    毛利蘭和園子齊齊一個激靈,轉過頭,訝然出聲:“朱蒂老師?”


    她們身後是一個留著金色短發的外國女人,穿著紅色的夾克衫和短皮裙。


    柯南眨了眨眼睛,“小蘭姐姐,這是誰啊?”


    奇怪,他幾個月前上課的時候好像沒見過這個老師啊……


    “啊!朱蒂老師是我們上一周新來的英語老師啦~她可是個地道的美國人哦。”


    小蘭笑著跟柯南解釋道。


    “Hi~小弟弟,我的名字是朱蒂·聖提米利翁,請多指教哦~”


    朱蒂這時候也笑眯眯地彎下腰,對著柯南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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