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原來如此,你變裝成那個千間降代,挨了一梭子啊?”


    幾日後,橫濱沿海。


    影一邊聽快鬥跟他描述當日的情況,吃的津津有味。


    快鬥揉了揉自己還有些酸痛的胸口,後怕地道:“對啊,而且那個子彈的衝擊力比我預估的高多了, 還好防彈衣裏還墊了兩快鈦片。”


    當時他們跟千間降代離開餐廳,本來要去臥室的時候,快鬥突然心生一計,跟柯南合計了一下,讓千間降代呆在沒有窗戶的房間裏,然後快鬥偽裝成千間降代代替本人去了茂木遙史的臥室。


    主要是非常巧的, 因為其他人都認為狙擊手是主辦方安排的,在找到寶藏之前不會殺死他們,所以也沒有特意留意房間的位置。


    “我之後差點沒逃出來呢。”


    快鬥唏噓了一個人。


    救了一個人, 自己差點被一群偵探抓去祭天……但快鬥也不後悔。


    能救則救,既然他有這個能力,那為什麽不去嚐試一下呢?


    影為他鼓掌,最厲害塞得滿滿的:“快鬥真厲害!不過組織裏像你這樣正義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了,我有點為組織的未來感到擔憂了……”


    快鬥嘴角一抽:“拜托,影叔,正義的人越來越少才是我應該感到擔憂的吧?”


    本來他還覺得五星組挺好挺正規挺正義,加了一段時間才發現,其實五星組比他那個一直尋找的‘害死’他老爹的那夥人……某種意義上要更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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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不過大多數情況,五星組不會去無緣無故,因為一點雞毛蒜皮、可能導致組織成員暴露的小事就把人給‘哢擦’了。


    ——最多寄點刀片,威脅威脅就算了。


    “嗯嘛嗯嘛~我們也沒有很邪惡吧?”影掰著指頭數了數。


    他們這一年入室搶劫基本沒幹,敲詐勒索也沒有, 人倒是處理了一些……


    嘶,自從他從美國調過來之後, 業績基本為零了。


    影再扒拉了一口飯,淚眼朦朧:“哎, 我現在已經失業了……刃哥那麽多任務我也不能摻一腳,好難受啊!”


    “哈?”快鬥無語地看著他,“什麽任務啊?刃叔不就是臥底嗎?”


    “嘛嘛,說是這麽說,可是在那個組織裏任務很多啊。”影扒拉了一口菜,“之前刃哥就跟我們說,他一天可以殺叁五個人,一年可以解決掉兩百多號人……”


    快鬥:“……”


    好了別說了,再說他要覺得刃叔是個窮凶惡極的人了。


    影剛說完這話,諸伏景光就從廚房出來,將一大碗熱氣騰騰的湯端上來,認真的看著影道:


    “影先生,琴酒隻是因為深處那個組織不得已而為之,我相信如果他一直在五星組的話,一定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手上占滿了無辜者的鮮血的。”


    影抬起頭,看著一臉嚴肅的景光,笑了笑:“別那麽嚴肅嘛,我隻是想說我最近太閑了而已。”


    上次烈說得對, 他現在一天到晚除了宅家就是宅家,整個人都快發黴了。


    “……那倒是真的。”


    諸伏景光歎了口氣。


    關於這點,他真的無法反駁——他自己雖然也是一天到晚宅在家裏,但好歹是個廚子。


    快鬥除了上學、偷竊,還要加班加點過來給他易容,也怪辛苦的。


    而影自從有了快鬥幫他易容後,連出門買菜都沒買過,屬實鹹魚。


    至於未來大小姐……


    人家小姑娘一個,不宅在家裏難道出去相親嗎?


    而且因為怕黑澤未來暴露,也沒有讓她去上學之類的。


    “不過,既然你代替千間降代‘死’了一次,那她本人你怎麽處理的呢?”影勺了口湯,成功的燙到自己後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眼睛眯起,“這個情況,如果被刃哥那邊的人發現,刃哥可是有大概率會受到影響的。”


    “放心吧影叔,我已經告訴過千間婆婆了,那天我帶她離開別館後,她就同意接受我們的幫助。”


    快鬥輕鬆愜意的擺了擺手,結果也成功被湯燙到。


    影讚賞的撫掌輕歎:“不錯啊快鬥,已經學會招攬人員了……不過你不介意她是個殺人犯嗎?”


    “……可問題是把她交給警方肯定會暴露啊。”快鬥翻著白眼,“更何況,在其他人眼裏,千間降代已經死了。”


    “哦?”


    影眨了眨眼睛,沒有去細問具體過程,打了個哈欠,“那就行了,最近應該也沒我什麽事,你那邊有麻煩我可以過去幫你解決。”


    現在,刃哥還在酒廠打拚,烈作為間諜溷跡在警方和偵探之間,邪作為情報中樞,也一直在暗處活動,鏡哥也有了自己的任務……


    就隻有他,影,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一個沒什麽用處的後勤打工人。


    快鬥撓了撓頭,“哦,好的影叔……你真這麽閑嗎?”


    “那可不。”影悲憫的看了看打著哈欠剛睡醒出來的黑澤未來,“我現在跟一個九歲的小姑娘一樣閑。”


    “……影叔叔,我24了。”


    黑澤未來揉搓著困倦的眼睛,坐在了餐桌上,拿起自己的餐勺舀了一勺湯。


    當然,還是不出意外的被燙到了。


    諸伏景光又端了一碗菜出來。


    他發現桌子上之前還在說話的幾人目光都死死盯著那碗湯,腦門上浮現叁個問號:


    怎麽?為什麽都看著他煮的湯?是很難喝嗎?


    ——


    東京,某處地下。


    黑暗的空間,忽閃的昏暗燈光,讓人格外的壓抑。


    通道處出現兩個男人的身影。


    其中一個壯碩許多的男人提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拿出一張卡片刷開了某扇大門。


    “你早點過來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嗎?”


    壯碩的……應該說是愛爾蘭,一臉嫌棄的看著夏布利。


    因為接替皮斯克位置的人遲遲沒來東京,而且也沒有對他們有任何指派,導致下麵的人都對夏布利有不少意見。


    今天他們回分部之前,還去清理了一些特別出頭的刺頭。


    夏布利無奈的攤手,拿著一個兩米長的箱子跟進來:“我也不想嘛,誰讓我很在意一些事情呢?”


    “……你那就是無端猜忌。”


    愛爾蘭搖了搖頭,側開身,讓夏布利先進去。


    “謝了。”夏布利笑了笑,壓了壓帽沿,率先走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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