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打兩個噴嚏後,琴酒的睡意直接消失無蹤。


    “誰又在念叨我了?”


    琴酒吸了吸鼻子,睡眼惺忪,明顯還沒徹底清醒,視線還是有些模糊的。


    緩了一會,琴酒從床上下來洗漱的時候順帶看了眼時間:都快下午一點了。


    ……嘖,不小心睡過頭了。


    罪過, 罪過。


    不過,琴酒最近也處理組織成員的郵件的確弄到很晚就是了。


    而且因為手底下有些腦殘——指的是皮斯克的殘黨,真的一副‘我要跟你對抗到底’的架勢,琴酒也是看的無語。


    這種人警告無果後,基本就是被他上報給無良boss,最後被琴酒的手下清理掉的一個結果。


    也因為如此, 最近本來應該很清閑的時段,任務偏偏還多了起來。


    但這種事,琴酒也挺習慣了:


    在他上位之前,直屬責任人的位置已經換過了三任。


    每一任新來的在上位後都會著手清理那些舊任留下的部署——一般是地位降一級,或者是直接調走。


    如果是被降級調走的還好說,出了意外死亡的,往往親信部下都還在,這些人一覺起來發現自己頂頭上司變了後,有的就開始叫囂了……


    有的是不滿地位變動,有的是不服從新來的上級,很有意見。


    大部分這種頑固分子,最終都是被清理的那部分。


    而且神奇的是每批都有,琴酒當時作為無良boss的眼線在那些前輩手下做事的那段時間,就清理過不少。


    ——當然。


    任務變多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日期突然從年底直接跳到暑假,幫琴酒增添了不少負擔……


    要不是這個世界的某種神奇力量幫他把一些任務自己完成了一大半,琴酒現在已經提著刀子帶著人把基地都給炸了。


    這不, 直到昨天,琴酒才敢死敢活地巡視完了本州島北半的基地,今天就讓伏特加幫他接班去巡視南半邊了。


    “嗯……看看有什麽事吧。”


    琴酒伸了個懶腰, 換了身寬鬆的體恤後,坐在電腦前開始刷資料。


    而他睡過去的這一上午,還真有幾封未讀的消息。


    其中無良boss就給他發了兩通:


    【Chablis將於今晚抵達,務必與他做好交接。最近有不少小蟲子進來,Gin,你多注意把控……盡量減少不必要的任務——****】


    【Chablis到日本後的聯係號碼為080-607-6790,盡快找到雪莉——****】


    “……來的還挺快。”


    琴酒勾起嘴角,低喃一聲,也不知在說誰。


    隻是等他仔細看清楚無良boss發來的內容之後,琴酒的臉又有些垮。


    得,大概是入日本境內的明麵上的那些人引起了無良boss的注意,現在boss有些提心吊膽。


    琴酒按套路回複完無良boss,又看了看別的郵件,除了匯報任務完成的基安蒂和科恩,其他都是報平安,就沒再看,默默用筆記下了無良boss發來的電話號碼——


    俗話說得好,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更別說琴酒現在發現自己有不定時失憶的症狀……也不算失憶, 就是單純的想不起來,隻要有個提醒還是沒問題的。


    “晚上啊……”


    琴酒摸了摸下巴, 盯著這串電話號碼。


    無良boss的意思應該是這個號碼隻有夏布利到日本後才會啟用,那麽他現在打的話……


    心癢癢的把號碼撥出去——果不其然是空號。


    琴酒又把電話號碼背了一遍記在心裏,確定忘不掉之後才準備繼續睡個回籠覺。


    等出發前他再起來把交接的內容確定一遍就差不多了,簡直完美。


    代替交接這種事琴酒其實是第一次幹,因為自從他上來之後,日本兩個責任人:他以及皮斯克,都持續在位了快二十年,也沒發生職位變動。


    下麵人的調遣也不需要太正式的交接,以至於琴酒還是第一次幹這事。


    就好像剛上學那會第一次交作業那麽緊張……


    但。


    “管那麽多呢……睡覺!”


    琴酒喝了杯水,嚼了一塊牛奶糖,又把自己裹回了被子裏。


    晚上,他可是又一場惡戰要打……不養足精神怎麽行?


    ……


    是夜。


    晚八點,國際機場。


    “先生,歡迎來到東京!”


    這兩國際航班的銜接出口處,兩名空姐微笑著對著每一名下機的乘客都是如此說道。


    直到一個打扮的一絲不苟的金發碧眼男士,穿著一套黑色西裝,拿著厚重的風衣走下來。


    “先生,歡……”


    空姐的話還沒說出口,這個外國男人忽然對她擺了擺手,寬厚的手掌虛晃一下,便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朵玫瑰花,插在了空姐的衣領上。


    男人約莫四十歲上下的臉龐並不讓他顯老,反而有讓他英氣十足,笑起來更顯得魅力十足:


    “親愛的小姐,讓你等候多時,實在抱歉……這朵花便作我的賠禮吧。”


    男人把手上的禮帽戴回頭上後又重新摘下,對著這位空姐深鞠一躬。


    這儀式感,有十成足。


    空姐何時見過這麽莊重的客人?


    一直到金發碧眼男人的身後陸續下來十幾個穿著西裝的人,都沒能讓她反應過來……


    最後還是飛機上的乘客全部下完後,另一邊的同伴來拉她,才讓這名空空姐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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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即,這名空姐注意到胸口的玫瑰花,臉頰飄起兩朵紅雲。


    艾瑪,剛才那大叔,好man啊……


    ……


    “悶騷。”


    漆黑的轎車上。


    剛剛給空姐送了一朵玫瑰花的男人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壯漢。


    金發碧眼男人瞅了眼旁邊這個同樣也是金色短發,樣貌卻有些粗礦的人,嘴角咧開一抹微笑:


    “這次我就當是你在誇我了,Irish(愛爾蘭)。”


    被稱作愛爾蘭的人麵部一抽,臉上的疤痕顯得他更加麵目猙獰:“夏布利,你少自作多情了!”


    誰在誇這個悶騷啊!


    “好,好。”金發碧眼男人……或許該叫他夏布利,狀似無奈的點了點頭,“你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一點兒都不風趣。”


    愛爾蘭直勾勾的翻了個白眼:“風趣?那東西能當飯吃?”


    夏布利一愣,旋即笑起來:


    “好吧,看樣子你比以前要有趣一點。”


    “行了,別貧了。”愛爾蘭深吸一口氣,好心提醒他,“你還是想想怎麽搞定琴酒那邊吧。”


    皮斯克死後,他們所有的事務都移交到琴酒手上,現在能轉回來多少,說實話也都是琴酒一句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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