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大廈,頂樓吧廳。


    貝爾摩德坐在吧台邊上,百無聊賴地抽著煙,喝著酒。


    大概就這樣等了十幾分鍾,除她以外,空空如也的酒吧才有人推門而入。


    聽著兩道腳步聲,貝爾摩德勾起嘴角, 向後看去:


    “來的可真慢啊……讓一個女士這麽久等可一點都不紳士呢,琴酒。”


    來人之一有這一頭閃亮的銀色長發。


    除了琴酒,怕是也沒有別人如此有特色了。


    現在的天氣還不怎麽冷。


    一進酒吧,琴酒便摘下了那讓他們的慌的寬沿禮帽,嫌棄的坐在離貝爾摩德一米左右的位置上:


    “這種天氣抽煙,你都不覺得悶嗎?”


    這裏麵的溫度比外麵高多了,再加上溫熱的煙氣……要不是有個貝爾摩德,琴酒都想把外套脫了。


    伏特加也跟貝爾摩德打了個招呼後,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貝爾摩德微微怔愣,看了看自己手裏的煙,無奈的按進煙灰缸將其熄滅:“你的要求還真多。”


    “我隻是發表一下觀點。”琴酒詫異的看向貝爾摩德,“你是受了什麽刺激,這麽好說話了?”


    貝爾摩德差點沒噎住,無語地看著琴酒:“你才是……不會是之前被boss責怪後受到刺激,腦子不正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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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都很好說話的好不好?


    倒是琴酒,這麽久沒見麵怎麽話裏話外都是刺……


    琴酒拿著帽子扇了幾下,歪了歪頭,“啊對,我確實受刺激了。”


    等了五年了,他的計劃才終於展開,而且雪莉跑的太突然,他確實有點被刺激到。


    但受刺激了跟他腦子有什麽關係?


    貝爾摩德真是, 這麽久不見,話裏話外都是刺。


    大概沒想到琴酒承認的這麽幹脆,貝爾摩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看著琴酒的側臉,貝爾摩德頓時有些出神。


    ……


    琴酒歇了幾分鍾,緩解了身上的燥熱,冷靜了一下,才看向貝爾摩德:


    “錢呢?”


    貝爾摩德:“……”


    錢錢錢,腦子裏隻有錢!


    “在這呢。”


    貝爾摩德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冊子,伸手一抖,直接甩給琴酒,“這裏麵有一千萬美金,應該夠吧?”


    “一千萬美金……”


    琴酒沉吟了一下。


    一千萬美金,差不多十億日元了……可惡,突然感覺自己打劫勒索的好廉價。


    “現在身上有多少錢?”琴酒突然好奇的問了一句。


    “兩三憶吧,怎麽?”


    貝爾摩德眼角一抽。


    該死的,琴酒不會是想打劫她吧?


    “美金?”琴酒眼睛一眯。


    “不然?”貝爾摩德斜眼看。


    琴酒捏緊拳頭。


    該死的富婆,他好想打劫貝爾摩德……這可是上百億日元啊!有這錢,他都不知道能買多少房子……


    仿佛看見琴酒眼裏的貪婪,貝爾摩德拉緊了自己的小皮包。


    她確定了,琴酒絕對是想打劫自己!


    一旁。


    伏特加悄咪咪地點了一杯咖啡,坐在位置上瑟瑟發抖。


    好可怕,為什麽琴酒大哥和貝爾摩德大姐都在放冷氣?他好冷……


    半晌。


    兩個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才略有緩和。


    “所以呢,你為什麽突然回日本?”


    琴酒把帽子放下, 要了一杯開水。


    毫無理由地來他地盤那是不可能的,貝爾摩德肯定有任務在身,或者是自己想做什麽。


    而且不同地區成員一般也不會出現交替的情況,除非是上次像貝爾摩德去英國,想起來有任務沒做,讓同為boss直屬的琴酒臨時幫個忙。


    可琴酒怎麽看,都覺得貝爾摩德這次不是臨時過來,而是要在日本常駐了……


    貝爾摩德看著他,突然拋了個媚眼,差點讓琴酒喝水喝嗆: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琴酒給自己順了順氣,冷漠的看著她:“隨便你,還有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不知道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嗎?


    貝爾摩德露出落寞的神情:“你還真是無情呢……我上次不是說了嗎?美國那邊太‘和平’了,我待不下去。”


    “信你才有鬼。”琴酒喝了口水,“不說就算了,但我要警告你,別在我地盤上搞什麽花樣。”


    無良boss之前就告訴他,讓貝爾摩德來協助他尋找雪莉,不行就直接殺掉……


    按琴酒對貝爾摩德的情況來判斷,要是雪莉被這女人發現了,肯定是以解決她為優先目標。


    貝爾摩德不知道琴酒在忌憚他什麽,聳了聳肩:“放心吧,我隻是有些很在意的事,想來查證一番……我不會跟你搶權的,放心吧。”


    琴酒挑了挑眉。


    在意的事?


    “你還有在意的事?”琴酒翹起二郎腿,語氣不自覺的帶上了審問的意味,“boss應該知道吧?”


    不過他內心有些犯嘀咕。


    貝爾摩德在意的事……會是什麽?


    “一個友人罷了。”貝爾摩德喝光了自己,笑容意味不明,“我跟你不一樣,琴酒……我可是有自己的生活圈的。”


    她跟琴酒地位雖然相同,但是某種意義上,她大部分時候比分權者還自由。


    任務她可以按心情來做,做不完的還能丟給朗姆;想去哪也隻要報備一聲,原來的職務自然有人幫忙接替。


    “嘁……那還真是讓人羨慕啊。”琴酒翻了個白眼。


    的確,貝爾摩德不像他,就是個純粹的打工人,起早貪黑,朝一晚零,管的事兒又多,自己還沒點自由。


    最大的區別,就是貝爾摩德旁邊沒有人監視她。


    隻能說無良boss很偏心了。


    琴酒看著貝爾摩德,內心生出一個疑問:


    他真的有可能把貝爾摩德拉到自己這邊嗎?


    ……


    殊不知,貝爾摩德看著琴酒,內心也在暗暗警醒。


    她已經發現了有希子兒子的蹤跡了……隻是沒想到,她的cool guy居然會變成這麽小一隻……還有她的小天使。


    為了他們的安全,絕對不能讓琴酒發現!


    貝爾摩德有理由懷疑,剛才琴酒故意問她目的就是來試探的……真是個老謀深算的錢眼子。


    ……


    兩人都不知道,他們互相都在警惕著彼此。


    唯有伏特加顫顫巍巍的碰著已經沒有熱氣的咖啡,試圖溫暖自己——


    琴酒大哥和貝爾摩德大姐能不能別再放冷氣了?


    他快凍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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