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一年冬好處,黑衣假酒傾巢出。


    1991年,1月初頭。


    這是組織成員們最愛的時間段,因為他們可以隨意的把自己裹成黑熊、棕熊或者是北極熊……


    但貝爾摩德覺得有點冷。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來到歐洲了,大部分時間都在北美,那裏比英國幹燥多了。


    剛下飛機,她就感受到一股濕冷的空氣,總歸有些不舒服。


    ……


    貝爾摩德,跟琴酒一樣都是酒……呸,都是組織boss的心腹,在boss內心的地位可能還比琴酒要高一點。


    從外貌上來看,貝爾摩德本身偏向歐洲人的長相,五官十分立體,淡金色的大波浪卷發貼在臉頰兩側,顯得她的臉有些嬌小。


    微微上挑的眼角配上那水藍色的眼眸,顰蹙間,流露出的風情萬種令人著迷——


    以上內容,為卡爾瓦多斯的癡漢視角。


    現實裏,貝爾摩德雖然美麗,但是凍人。


    跟卡爾瓦多斯走在一起的時候,她眉眼間透露出些許淩厲,讓那些看到她的人都不敢與之對視。


    更別說貝爾摩德身邊還跟著一個高大的‘保鏢’……


    “英國的氣候我有點不適應了……Calvados,不如去喝杯酒暖暖身子?”


    貝爾摩德笑盈盈的望向旁邊,這個用帽子墨鏡圍巾把自己裹得緊緊的‘保鏢’。


    卡爾瓦多斯攔下一輛的士,非常紳士的鞠了一躬:“如果是你的話,我自當奉陪,親愛的小姐。”


    語氣非常之正經,正經到琴酒聽了一定會想打他——怎麽跟他說話的時候就吊兒郎當的呢?


    貝爾摩德被卡爾瓦多斯逗的笑了幾下——她跟琴酒很熟,琴酒也跟她透過卡爾瓦多斯的底,就感覺卡爾瓦多斯有點反差萌。


    不過上了車之後,兩個人都換成了不苟言笑的畫風:“去洛克街103號。”


    ……


    兩人去臨時據點把行李先放下,之後就近選了個酒吧喝酒去了。


    因為組織成員都是酒名,所以每次喝酒的時候,總有人會想一想自己叫什麽……


    是要喝自己呢,還是要喝別人呢?


    卡爾瓦多斯其實很想點一杯‘Vermouth’,但他擔心這樣做會被打,所以他點了一杯自己。


    而貝爾摩德則很隨性的點了自己——喝別人幹嘛?喝自己不香嗎?


    隻是……


    喝了會小酒,貝爾摩德終於忍不住了。


    她看向每喝一口都要發出一聲舒爽歎息的卡爾瓦多斯,水藍色的眼眸裏充滿了不解:“你有這麽好喝嗎?”


    “噗——咳咳咳……”卡爾瓦多斯嗆了一下,膽汁都差點刻出來。


    在他悲憫自己人設有點崩了之後,看到貝爾摩德又笑起來,頓時覺得自己崩的很值。


    於是,他逐漸自信,又小小的抿了一口酒後,低聲換上日語(原本是英語)道:“其實,在日本的時候,琴酒老大都不讓我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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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貝爾摩德詫異的眨眨眼睛,“為什麽?”


    “因為琴酒老大說,什麽為了健康,還有酒精傷肝……”


    貝爾摩德:“……”琴酒說的話好像一直挺有道理的。


    “還有……”卡爾瓦多斯小心的捧著酒杯,“琴酒老大說,開車的不準喝酒,這樣能降低交通事故發生的風險。”


    他雖然經常不著調,也經常鴿一些無關痛癢的任務(增加琴酒的工作壓力),但琴酒說的話他還是記在腦子裏的。


    貝爾摩德:“……”


    不得不說,琴酒在風險把控這方麵,真的……嗯,真的很嚴格呢。


    ‘看來,以後如果要去日本的話,絕對不能買車!’


    貝爾摩德設身處地的想了一下,頓時有些心疼卡爾瓦多斯了——這孩子一看就沒怎麽喝酒,那怎麽行呢!


    “那你今天就敞開喝吧,我請客。”貝爾摩德十分豪爽。


    卡爾瓦多斯大喜過望,不過也沒忘記現在的狀況,喝完一杯後就停下來,“對了,貝爾摩德,這次的行動具體要我做什麽?”


    “很簡單……不過不一定能成功。”


    貝爾摩德微微一笑,從內袋裏拿出兩張照片遞過去。


    “我會偽裝成一個男人,然後試著勾引出這個女人,如果那個女人出現的話,你就……bang~就可以了。”


    貝爾摩德眯起一隻眼睛,比著手槍手指向照片。


    “那這個女人會出現嗎?”卡爾瓦多斯看著照片上的卷發女人,默默記下其樣貌特征。


    貝爾摩德笑著搖搖頭:“不知道……這個女人我們目前不知道其下落,跟著那個男人一起失蹤了。但我們的人在這裏得到消息,發現兩個人都是SIS且多少參與了那件事的調查,所以保險起見,最好還是能解決掉這個女人,還有他們的兒子……”


    卡爾瓦多斯好奇的湊近了點:“那件事?”


    “啊~美國的那邊的事,牽涉的比較多,你就不要多管了……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回去可以問問琴酒,他也是知情人。”


    貝爾摩德笑眯眯的,一點消息都沒透露。


    充滿了神秘色彩的神秘主義者……組織裏很多人都不喜歡這種風格,但卡爾瓦多斯就是很迷這樣子的貝爾摩德。


    ——


    日本,東京以北,美玉市茨木町附近。


    距離高速較遠的獨棟樓上,琴酒拿著高倍鏡看向高速路上的車輛,同時手裏的電話還保持著通話狀態。


    “注意,萊依,目標車輛正在靠近,距離你五百碼左右……”


    “了解。”


    下一秒,兩人很默契的同時掛斷電話。


    高速路中,一輛爆胎的車停在路邊,赤井秀一就站在路線上,緊緊盯著來往的車輛。


    今天下雪,路上的車也不多,經常好幾分鍾才過一輛,絕佳的狩獵時機。


    赤井秀一內心默數幾秒,接著露出了組織的招牌冷笑,看向逐漸朝這個方向高速駛來的銀色轎車。


    ''還有三百碼……''


    這個時候剛好也沒有其他的車輛路過,好機會。


    隻見赤井秀一突然走到了路中間,向著那輛銀色轎車揮手示意。


    通過倍鏡看到這一幕的琴酒非常不屑地撇撇嘴,想起執行這個任務前這貨跟他說的話:


    ''如果目標在快速行駛的話,我的命中率會很低,為了保證任務完成,我有一個想法……''


    琴酒內心是嗤之以鼻的。


    現在才表示自己很弱不覺得晚嗎?而且狙擊車上的人幹嘛非要打頭?打油箱打車輪,造成交通事故不也成?


    不過當時琴酒什麽也沒說,任由赤井秀一自己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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