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西工業區,一輛漆黑的保時捷突兀的停在了一個倉庫邊上。


    車子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地方格外突出。


    “到地方了,監視到的目標就往這裏走的……下車。”


    後座上,琴酒淡定的收起尋呼機,招呼了一聲前麵兩個人,率先打開車門下來。


    開車的是伏特加,副駕駛座是赤井秀一。


    看著一排排倉庫,琴酒一眼就相中了往前兩排的那一間。


    “琴酒,這次的任務到底是什麽?”赤井秀一站在兩人身後出聲道。


    他火急火燎的趕回自己的住址後琴酒就來了,叫他上車後也一句話沒說,一路都在聯係其他成員並指導伏特加的開車路線……


    琴酒瞥了眼赤井秀一,“處理一個有叛徒嫌疑的成員。”


    “……嫌疑?”


    赤井秀一瞳孔微縮,有那麽一瞬間,他以為是自己暴露了。


    琴酒注意到他突然嚴肅的表情,沒做理會,冷笑道:“跟我來就知道了,諸星大。”


    顫抖吧,恐懼吧!你們這些一點也不敬業的臥底們!


    琴酒的左手已經掏出來一把袖珍手槍,同伏特加輕手輕腳的朝前走去。


    就在他們往前走沒多久的時候,琴酒忽然眯起了眼睛,腳步一頓。


    ……雖然聲音很輕,但他還是聽出來了。


    槍聲,安裝了消音器的槍聲,距離遠一點就幾乎微不可查。


    而且還開了好幾下……


    “大哥,怎麽了嗎?”伏特加跟在琴酒身後,見他突然停下來,舉起手槍緊張的四處張望。


    見赤井秀一也看向他,琴酒眼簾低垂,敷衍了一句:


    “沒有,就是發個呆。”


    伏特加:“……”


    懂了,有外人在大哥不好說。


    赤井秀一:“……”


    這個可怕的男人的不著調到底是真的還是裝的?


    伏特加和赤井秀一都沒有聽見消音器的槍聲,主要是距離過遠;但琴酒從小就開始繼續上輩子的訓練,體內有氣勁存在改善體質,甚至於感官要超出常人不少。


    譬如聽覺,嗅覺……琴酒自認為他不比狗差多少。


    ''是那個新成員開槍自殺?還是她要見的人背信棄義?又或者……''


    琴酒腦子裏掠過各種猜測,但都被他一一否決。


    自殺是不可能開那麽多槍的,如果說約見的人突然暴起,最多兩三槍也夠了吧?可他聽到的槍聲足有七下。


    ……嚴刑拷問?


    琴酒又冒出來一個猜測,可是又覺得離譜——這個叫水無憐奈的新成員行動很可疑,有大概率是二五仔或者臥底,那麽她要見的人不是她出賣組織情報的交易對象,就是跟她同出一個間諜機構的聯絡人。


    這兩者,有什麽情況會出現“拷問”這一個環節嗎?


    這個邏輯說不通,除非……


    “將計就計。”


    琴酒看向疑似槍聲傳來的倉庫處,臉上突然就沒了笑。


    他周身的氣壓瞬間轉低,旁邊兩個人都能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冷意,讓人喘不過氣……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琴酒忽然就放開了步子,完全不掩飾自身的腳步,讓另外兩人齊齊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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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接著,伏特加和赤井秀一也眼皮一抽——


    他們聽見了消音的槍聲!


    就在前麵這個倉庫裏……


    “……真果決。”琴酒嘟囔出聲,讓身邊兩個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赤井秀一一時間沒敢吱聲。


    他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麽,少說少錯,不說不錯。


    琴酒快速走進倉庫,就看見右邊的牆角有一個癱坐的女人,身上破了好幾個口子,看牆上的痕跡應該都是槍傷……


    在女人身前,倒著一個頭部滿是鮮血的男人,琴酒還能看見他的身體在抽搐。


    “水無憐奈……對吧。”琴酒冷冷的抬起頭看向女人,“這是什麽情況?給我解釋一下。”


    他走到男人身前蹲下,捏住了手腕的寸口部,一邊觀察男人的傷口,一邊等著這個叫做水無憐奈女人的回答。


    “…咳咳,咳……這個,這個人是,組織的叛徒!”


    水無憐奈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腹部,有氣無力的說道。


    琴酒注意到她旁邊還掉落著一根針管,一節斷掉的繩子。


    沉默片刻,琴酒站起的身,收起了手槍,開始在男人身上翻找:“那麽,你做了什麽?伏特加,諸星大,你們先隱蔽。”


    男人的頭部被貫穿,他輸送''氣''也留不住了……


    “是。”


    “好的大哥……”


    伏特加和赤井秀一應和一聲,躲在在倉庫內的箱子後,繼續留意琴酒和水無憐奈的對話。


    “在那之後……他打傷了我。”水無憐奈弓著腰跪在地上,意識甚至已經有些不清楚,但還是硬撐著說,“他似乎在這裏約見什麽人,我想匯報的時候,沒想到被他發現了……”


    “我威脅了他幾句,他就開始拷問我是不是知道組織的情報……但是請相信我,我什麽也沒說!”


    水無憐奈情緒激動之下,又連著咳嗽幾聲。


    琴酒暫時沒有理會她,隻是自顧自的從男人身上的口袋翻出了一個尋呼機和一個錄音裝置……


    “哼,準備的還挺齊全。”


    琴酒低沉的冷哼一聲。


    聽到這句話的水無憐奈渾身僵硬,她,暴露了?父親的辦法沒有用?


    水無憐奈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但,琴酒拿起了地上的針管,又看了看男人手腕的血跡和她嘴周的鮮血,“你咬斷了他的手?”


    “……是,我咬斷了他的手,搶過他的槍,抵住他的下巴殺了他。”


    “嗯?”


    琴酒愕然看著水無憐奈的表情一下從痛苦焦急變得無比淡漠,瞬間意識到什麽,把她脖子處的衣服掀開。


    果不其然,皮膚留下了一個明顯的針孔和少量血跡。


    ''……居然來真的!''


    琴酒神色複雜,看著突然安靜的可怕的水無憐奈,把針筒放進了衣兜裏,剛打算說什麽的時候,急促的腳步聲把他的注意力引了過去。


    一個略微發福中年人急匆匆的跑進了倉庫,看到屍體的時候滿麵悲傷,撲了上去,跪在其旁,“本堂!本堂……醒醒啊,本堂!”


    琴酒:“……”


    你丫是不是瞎!他這麽大一個黑衣人在這看不見啊!!演戲也演的真一點啊大……


    琴酒正盯著這個痛哭的男人心裏腹誹,還沒腹誹完,這個發福男人突然跟他對上了眼神。


    琴酒站起身,張了張嘴。


    結果下一刻這個發福男人迅速掏出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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