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漢城的夜色是多麽迷人啊!天空中一顆顆藍幽幽的小星星,眨著神秘地眼睛,好像閃光的藍寶石,向城內人們發出晶亮的光芒,真想摘上一顆,可是,離我們太遙遠了。


    隻能靜靜的一邊品著香茶或者喝著咖啡觀賞這夜的天空。但是,自己不能啊!槍支彈藥還沒運出,正在緊張而激烈的進行著,那人在明亮的燈光下,發出嬌而柔的聲音,向崗樓上大聲喊,“哥哥!小女子給哥哥送夜宵來了,”心想,此女子果然是送夜宵的好人。可是,不該送酒過來,難道你不知道,站崗放哨是不允許飲酒的嗎?


    唉,也可能女子真的不知,不知者不為過,豈能怪罪好人,女子提酒送飯出於好心,自己的兄弟不飲也就是了。


    突然,崗樓上傳來鳴槍警告的聲音,心裏暗暗讚賞,果然兄弟們警惕性很高,讓他放心。本想登上城樓檢查,立即打消了,“走吧,不必再檢查崗哨了,趕快出城把戰馬趕來,準備馱運槍支彈藥,”他剛剛離開。


    突然,送飯人把酒菜轉向看押俘虜的崗哨,緊接著是一段對話,一位執勤崗哨竟然把飯菜和酒壺統統提了過去。看來本大隊長不能走,因為,二位執勤崗哨令他放心不下,必須暗中觀察他們吃飯的情況,麵對美女和美酒,正好考驗考驗執勤哨兵,看看他們如何處理?


    隨即返身轉回,悄悄地跟在身後,來到關押俘虜的宿舍前,躲在暗處觀看。


    這時,兩位執勤崗哨哪裏清楚大隊長獨龍就在身旁觀看,兩隻眼睛隻顧盯著美酒,因為肚子實在餓了,特別聞到那散發出噴鼻的醇香,饞得二人直流口水,值班放哨統統忘記了,立即蹲下身來,倒了兩大碗,而後端起酒碗,互相碰了一下。


    倒酒的兄弟喊叫一聲,“來,我們幹……”另一位兄弟端著酒碗高興的一邊碰,一邊講;“我們共同幹……”


    就在這千鈞一發關鍵時刻,大隊長獨龍一個箭步衝過來,對著二人的酒碗狠狠地踢去,兩隻酒碗……即將下肚的毒蒙,即刻被拋出一丈開外。


    “啊……”二崗哨大吃一驚,剛剛放到嘴邊的美酒突然飛去,氣得大罵起來,抬頭觀看;竟然是大隊長獨龍。


    “狗日的!不要腦袋了……”大隊長獨龍的口頭語又罵起,滿腔怒火吼叫著,“我獨龍三令五申,站崗放哨嚴禁飲酒,違反軍紀定斬不饒!”


    “因站崗喝酒砍腦袋,”嚇得二位崗哨立即跪地求饒,“大隊長饒命!大隊長饒命……從今往後再也不敢了,”


    “獨龍……大隊長……”躲在一旁偷看的二癟子劉千溫聞聽所言,心裏清楚了。


    城門兩側崗樓上的哨兵,同樣看得清清楚楚,因為獨龍的吼聲很大,那聲音正好順著一陣風吹過,他們聽得一清二楚,隨伸了伸舌頭,“虧得黑影喊叫沒聽清,才虛放了一槍,竟然止住的,是一位送酒人,否則被抓住的是自己……”


    大隊長獨龍怒氣未消,本想就地懲罰,可是自己人馬太少,隻有再次抬腳,對著地上的酒壺狠狠撒氣,猛踢一腳,好像踢出的足球,那力量之大,足足踢出了兩丈開外,那足球不騙不斜正好落在二癟子劉千溫腳前,好像故意送給他射門似的,又好像把酒壺還給了他。又好像對他撒氣,警告他不該送酒擾亂軍心。


    “難倒大隊長獨龍發現自己了……”嚇得二癟子劉千溫拔腿就跑,一口氣跑回到後勤大院,見了馬夫和夥夫三人,氣喘呼呼地講:“厲害啊!此計劃取消,螳螂撲蟬豈知黃雀在後,土匪的大隊長獨龍實在厲害,一直跟在我的身後,一舉一動都清清楚楚,差點要了劉千溫腦袋,虧得計劃沒有成功,否側……”


    “好險啊,”兩位夥夫聞聽所言,嚇得伸了伸舌頭,太驚險了,“虧得兄弟們沒有跟著前去,否則壞了大事,”


    “哎呀,”另一位馬夫回想起原來的計劃,“想起來都讓人害怕,如果兄弟們拿著菜刀,被土匪頭子獨龍發現,那才熱鬧呢,如何解釋?”


    “還用得著解釋嗎,腦袋即刻就會搬家,”一位夥夫擔心地問:“兄弟們現在有沒有危險?獨龍會不會追到這裏來?”


    “估計不會,”二癟子劉千溫搖了搖頭,向大家安慰起來,“雖然被大隊長獨龍發現,可是,沒有什麽把柄落到手裏,也沒什麽值得懷疑的地方,我是經過化妝換了衣服的,是一位給他們送夜飯的弱女子,決不會懷疑保安團的團丁,所以,不會追來,”


    “果然高妙,”另一位馬夫隨即伸出大拇指誇獎起來,“劉千溫處處想得周到,賽過明初的劉伯溫,”


    “那是,”夥夫添油加醋的吹捧,帶起高帽子,“劉百溫算什麽,才一百溫,咱二癟子可是一千溫啊,是劉百溫的十倍,”


    “哪裏!哪裏!”二癟子劉千溫聞聽誇獎,他辨別不出好話歹話,搖了搖手好像感到自己不稱職,可是心裏如同吃了蜜糖一樣的甜,隨對自己的計策作出評價,“雖然計謀失敗,我們沒什麽損失。因為,崗哨沒喝毒蒙,所以沒出人命,獨龍沒什麽理由懷疑城內還有暗藏的團丁,他們的敵人,不會對全城搜查,再說,他們也沒有那個時間,”


    “那倒是,”馬夫點了點,講出劉千溫滿意的話,“所以,我們是安全的,可以大膽的繼續行動,”


    “下一步怎麽辦?”兩位夥夫抬頭看了看房外;深秋的黎明前,月色變得黯然,一種美妙蒼茫的時刻到來,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散布著幾顆殘星,地上雖然漆黑,天上已是亮白。月亮失去反射,野草在微風中顫動,四處都籠罩在神秘的薄霧中。二人感到劉千溫確實有辦法,著急的問:“難道就這樣讓土匪在園林江漢城折騰下去?那屠團長回來一定追查我們不管不問的責任,”


    “追查那是一定的,”二癟子劉千溫聞聽西霸天追查,心中害怕,本想趁此機會露一手,得到屠團長的提拔,哪有沒有得到提拔反而被追查責任呢!不能這樣坐以待斃,自己的辦法還是有的,而且一套接一套,環環相扣。隨講出:“看來夜裏行動不行了,因為獨龍太厲了,隨時就會出現,哪個知道他躲在哪裏呢?所以,我們今晚不能再出去冒險,否側會被獨龍消去腦袋,”


    “莫非真的像兄弟們傳說的那樣,”二位夥夫有些擔心,因為自己聽到不少傳聞,“獨龍會飛簷走壁,徒步穿牆而過,來無蹤去無影,有著超出凡人的本領,否側難以進入地道,那洞口的暗道機關就不能擋住他,”


    二癟子劉千溫聞聽所言,隨惡狠狠地講;“看來必須殺掉獨龍,”


    “殺獨龍……”二位夥夫聞聽所言,心裏一驚,“就憑我們四個,怎是他的對手,還有二十多位土匪,四個對二十,那是五比一啊!論個頭土匪人高馬大,你呢,還不到人家肩膀,怎能抵擋,那是以卵擊石,”


    “豬腦子,”二癟子劉千溫罵了一句,好像早已想好了妙計,胸有成竹的講:“我劉千溫豈能與他們對打,有的是辦法,所以,必須等到白天下手,免得螳螂撲蟬黃雀在後。即使獨龍來無蹤去無影,隻能在夜裏,大白天老遠看得清清楚楚,就算有著超出凡人的本領,也難以施展,不會遭到突然襲擊,”


    “天即將亮了,”二位夥夫不在理論,誰知又想出什麽歪點子呢!隨走出房屋看了看,天漸漸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鑲嵌著幾顆殘星,大地朦朦朧朧,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


    “我出去看看情況,”一位夥夫回頭講。


    二癟子劉千溫點了點頭,這時房內還剩下一位夥夫和一位馬夫,他們感到熬了一夜,即講;“天快亮了,我們回宿舍休息一會兒吧,白天有行動再喊叫我們,”


    “去吧!”二癟子劉千溫來到房外,抬頭觀看;大地還披著一層薄薄的紗衣,一眼望去,朦朧的好似仙境般。他立即深吸一口氣,甜絲絲的,一絲不染的空氣,不禁感歎:要是這份可貴的清鮮可以保持到永遠,那該有多好啊!


    這時,夥夫慌慌張張跑回,老遠的高興地喊叫著;“機會來了,uu看書 .uuanshu.co 大隊長獨龍打開城門出去了……”


    “好,沒有獨龍就好辦了,”二癟子劉千溫心中暗喜,悄悄地向大家安排著,“我們還不能休息,機會來了立即行動,采取聲東擊西的辦法,把宿舍看押俘虜的哨兵引開,而後打開宿舍房門,放出被關押的保安團兄弟,”


    “趁著朦朦朧朧的晨霧,正是好機會,”於是,四人手握菜刀躲躲藏藏,利索的從一個牆角轉身到另一個牆根,借助黎明前的黑暗行走,來到離關押俘虜不遠的房後,晨霧繼續彌漫,突然,一股撲鼻的桂花香傳來。漫步在這甜甜的空氣裏,甜甜的花香,甜甜的花草之間,莫名地有一種走進仙境的奇妙快感。好像輕輕撫摸著他們,有一種輕鬆的快感。二癟子劉千溫隨把大家叫到一起部署安排:“你們二人負責把兩位崗哨引開,我們兩人放出被關押的俘虜,動作一定要快!”


    “別慌,”兩位夥夫正準備抬腿行動,突然被馬夫攔住,講;“你們看;二位崗哨正背靠背的打瞌睡,不如就地把他們幹掉,這樣更保險一些,免得驚動崗樓上的哨兵,”


    “此言有理,”二癟子劉千溫抬頭觀看,果然不錯,兩位執勤哨兵懷抱大刀,在一低頭一低頭的眯眼打著瞌睡,不禁心中大喜,“機會終於等來了,臨時改變作戰計劃,大家準備好菜刀,照準腦袋猛砍,不,對準脖子殺,”


    四人聞聽所言,記在心中,隨雙手緊握菜刀,悄悄地向崗哨摸去,來到近前,突然舉起菜刀,對著崗哨的脖子狠狠地……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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