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船埠的早期革命活動情節逐漸泄透出一些不可透露的秘密,讓有些不可公示的事件慢慢為人所知。


    ……


    “特派員快跑!”通訊員王欣拉起劉甄的胳膊,又是一個激烈而緊張的躲藏。拐彎抹角,跑了好長一段路,“終於甩掉了。”她喘著粗氣,“哎呀,快累死我啦,”


    “有那麽嚴重嗎?”特派員劉甄心想,自己也感到累了,我們步行走了一天,又躲藏土匪的追擊。三百多裏路啊,長途跋涉哪有不累之理。聞聽王欣喊叫特派員,立即阻止:“在這裏可不能喊叫特派員了,隔牆有耳,那樣會暴露的,我們是執行特殊任務的,又是女扮男裝,兩位青年理應兄弟相稱,你喊我哥哥,我喊你弟弟如何?”


    “不,不,我……我……我喊不出口,”通訊員王欣心想,我們都是女的,再說,你是上級領導,怎好意思稱兄道弟,也太不習慣了,隨想出;“要不,喊主任如何?你喊我小王,就當是跑腿的下人,你是主人嗎,”


    “主任……主人,也好,”特派員劉甄心想,非常時期就是這樣,我們既不能姐妹相叫,又不能兄弟相稱,“那麽,主仆關係豈不委屈你了。再說,你我之間是同誌,怎能主仆相稱呢?”


    “那有什麽,”通訊員王欣抬頭看了看西方天空,夕陽映紅了半邊天,給附近的湖水抹上了一層玫瑰色。旅店旁的湖水那泛綠的水藻,此時也慢慢地變黃了,好像積儲的顏料全撒在水裏。回頭講;“工作需要嗎,再說,主人和主任聽不出來,我就喊叫主任,別人聽到還以為是主人呢……”


    “隨便吧,”特派員劉甄見王欣堅持也隻好如此,“這裏離園林城不遠,是邊界,以防遇到緊急情況,也方便撤退,”


    “我對江漢市不熟,如何住宿盡管安排,”通訊員王欣點了點頭,隨即練習喊叫,“這裏是主任的家鄉,主任想怎麽辦就怎麽辦,王欣聽主任的指揮,”接連幾個主任,感到喊著挺順嘴的。


    “不要鬧了,”特派員劉甄心裏已經做好了打算,組織上交給自己的任務,擔子重,危險大,必須處處考慮周到,否則就會忙中出亂,隨嚴肅的講:“我們住下後,一方麵聯係群眾,另一方麵打聽蓮蓬湖的消息,但,不能直接進入,對付桑巴拉臉一定要注意工作方法,否側會把事情辦砸,到時更難辦了。再說,那些男人們個個都是火爆脾氣,還帶有土匪習性,稍微不慎真會召來麻煩,想不到的事情都會發生,等我們打探清楚,掌握了全盤情況後,再做出下一步行動方案……”


    “行動方案?”通訊員王欣聞聽所言,心裏暗自佩服,誇獎一句,“主任辦事果然不同反響,穩重,幹練,工作有條有理,有紊不亂,”


    “別貧嘴,快找旅店,”二人直奔旅店而來,這時一陣微風吹過,送來縷縷清香,仿佛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歌聲似的。抬頭見;旅店門前豎立一塊大牌子,上寫著;“拖船蚌鎮南關旅店,”


    特派員劉甄隨看了看周圍,以防備遇到緊急情況時逃跑,此旅店果然不錯,能攻能守,不遠處便是蘆葦蕩。即滿意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化妝一番,而後抖了抖衣服,摁了摁帽子,挺胸闊步走向前去。


    通訊員王欣看了看劉甄,哪兒是位女子,倒是一位身材魁偉、西裝革履、眉清目秀、相貌堂堂、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富家少爺。本想喊叫一聲主人,聽到的卻是“王……小,”


    其實,特派員劉甄本想喊叫王欣頭前帶路,由於慌張喊錯失口,立即停止腳步,竟然無意中蹦出個“王小!”不管是王小還是小王,她都認了。


    “在!”一位身強力壯的保鏢。


    特派員劉甄抬頭觀看;她那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淩雲之誌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好一個身材魁偉的大個。


    她是通訊員王欣,聞聽喊叫,趕緊向前施禮,雙手抱拳回話,“王小伺候老爺!”


    “怎麽又喊起老爺呢?”特派員劉甄心裏犯了嘀咕,不是講好的喊主人嗎!不過,並沒當麵製止,隨交代一聲,“頭前帶路!”


    二人剛剛來到客店門前,裏麵傳出聲音,“客官住店吧?”


    這時,一位中年人出門迎接,特派員抬頭觀看,此人約摸三十五六歲年紀,那鬢角上的頭發略微禿進去一些,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眼睛閃閃有神采。他看人時注意力十分集中;微笑時露出一口整齊微白的牙齒;手指粗大,這是平時劈柴擔水練成的;穿一身半舊青土布工作服,腰間束條藍布圍裙,肩搭一條白羊肚子毛巾,一邊招呼,一邊施禮,做著自我介紹;“在下是店老板,本店雖小,倒也舒適寬敞,”


    “既然如此,就要個單間!”保鏢王小身背大刀,立即走向前來,手指特派員劉甄作出介紹,“此乃我家主人,姓劉,是剛剛從東洋留學歸來,滿腹經文,遍遊全國,訪友會文路過此地,特借宿此店,寫寫文章,那是常事,最好是一套安靜的房間……”


    “要安靜房間,”店老板滿麵笑容立即回話,“這個不難,包您滿意,客官請!”


    此時,富少劉老爺正站在店門前,一直朝西望去,此店坐落在湖岸邊,那大湖裏的蓮藕葉子已經發黃,荷花也變成了蓮蓬,一絲絲的顫動,聞聽店老板招呼進店,隨客氣的講了句,“添麻煩了,”緊接著跟隨店老板進入大門,一邊走一邊講:“最好要一間僻靜無人打擾的,隻準許我們主仆二人出入,”


    “您盡管放心,”店老板心想,管你們主仆還是兄弟呢,反正你們住店,我們收錢,隨回答一聲,“恰好有這麽一套裏外間,你們把外間門關閉,不許外人進入內室就是了,”


    “那好,”王小頭前帶路,富少劉老爺隨後緊跟,來到客店的接待客人的大廳,抬頭掃視四周;這個客廳並不華麗堂皇,倒還舒適寬敞。中間一張古式棗紅色退了漆的雕花大方桌,四周擺著長條凳子,那是方便客人坐的。靠後牆處貼著一張山水畫,青山綠水,栩栩如生,好像在眼前一樣。


    “二位客人請坐!”店老板喊叫一聲,“小二上茶,”


    “茶水免了,”富少劉老爺並沒坐下,阻止一聲講:“還是大開房間的門,我們到客房歇息吧,”


    “也好!”店老板伸手在櫃台拿出一串鑰匙,回頭講;“二位客官請隨我來,”


    二人隨客店老板來到一套靠裏的房間,有店老板打開房門,二人隨後進入房內。


    店老板站在門交代一聲,“客官在此歇息,一會兒有店小二送來熱水,你們先行沐浴洗臉,需要什麽隻管講,”


    “好嘞,”富少劉老爺點了點頭,在不了解對方的情況下,閑話不能多講,隨催促道;“你去忙吧,”


    “少羅嗦!”別看小王年齡小,鬼心眼倒不少。因為,她們是女扮男裝,怕萬一露出破綻,安排店老板不要前來打擾,“如果老爺有事,會派我找你的,老爺要沐浴更衣,而後休息,哪個要你伺候。”


    “好,好,好,”店老板笑著一邊點頭,一會後退講:“知道,知道,沒事不敢打擾,”


    特派員劉甄隨即把房門關起,轉身環顧四周,這個客房卻是裏外間;那外間中間靠牆處,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隻用竹篦子編織的外殼,熱水瓶,在那個年代算是高檔房間了,兩把舊椅子分列桌子兩頭。左右兩側各有一張單人床,u看書 .uukanshu手工織的老土布床單,上邊放著藍布印著紅花的被子。內間是一張雙人床,上邊鋪著的是蘆葦杆,一張破舊蒲席墊在下邊,再就是床單和被子,同樣是老土布,房間十分簡陋。


    這時,她感覺有一股黴味,立即打開窗戶透透空氣。進來了一股涼絲絲的秋風。隨站在窗口觀看;秋風吹拂著旅店一旁那大湖裏的荷葉,葉子遮住了湖水,看不到一點動靜;而葉子卻更見風致了。秋風好像一位溫情的母親,輕輕地哼著催眠曲,把自己送進甜蜜的夢鄉。


    她吹了一會兒,打了個哈希,多想睡一覺啊!隨後關閉窗戶,躺倒在床上了。雙手伸直,仰麵朝天,感到房間雖然簡樸,倒還舒適寬敞,裏外兩間,這內室多方便啊,最適合女子更衣,該輕鬆輕鬆了。


    她立即站起,把男裝脫去,隻穿睡衣,把挘胸的帶子也解下來,照了照鏡子,一位豐滿的少女又出現了。


    她驕傲的喊叫一個“美!”自己實在太美了,好像一個剛剛出水的芙蓉,這白嫩柔滑而細膩的肌膚,不胖不瘦均稱的身子,特別這兩座逗人喜愛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小山包挺挺地凸起。


    她好像故意展示似的,伸了伸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


    她感到這凸起的胸部,被帶子挘得實在難受,輕鬆一會吧。隨兩手托起那誘人的小山包放鬆放鬆,搖晃搖晃……


    “咚!咚!咚!”突然,一名男子闖入……


    “啊!”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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