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蓬湖的早晨,那剛剛起身的太陽抖擻精神,紅光四溢,把整個蓮蓬湖照得通亮。歡樂的曙光還沒有照射到蘆葦蕩裏,但它已經把她們身旁的樹木染上黃澄澄的顏色,透過那大湖岸邊水杉樹稠密的葉子,撒在她們身上斑斑駁駁。


    “幹什麽去?”桑疤拉臉見此情況,怒目圓瞪,惡狠狠地吼叫一聲:“誰讓你們到處亂跑?趕快回去,”


    “回去”女子聞聽所言,大吃一驚,真是冤家路窄,眼見金蟬脫殼有了眉目,隻要離開蓮蓬湖自己就有辦法逃脫二婦人的監控,沒想到惡魔來了。二位頭領的到來打亂了計劃,怎麽辦呢?聽從二頭領的話,做個乖順的女子返回去,豈不前功盡棄。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怎能就此罷休,隻能前進,決不能後退。


    於是,她即刻挘緊馬韁,迎向前去,雙手抱拳高高舉起,好似英雄俠女,連聳兩下,施一大禮,不慌不忙的回話:“嗷,原來是二頭領和五頭領到了,失迎!失迎!本頭領出去巡查,有事嗎?”


    桑疤拉臉聞聽女子一番話,莫名其妙,問;“什麽頭領巡查……”


    “不是你們商量好的嗎?”女子見桑疤拉臉發愣,即刻轉動腦筋,把責任推到楊毛驢子身上,“五頭領昨晚特意通知小女子,告知即將成為蓮蓬湖的大頭領,還說什麽晚上舉行就職儀式。”


    “蓮蓬湖的大頭領……”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所言,更加糊塗了,心想,昨晚商量的是“兩殺兩得”計劃,哪有讓女子當大頭領一事?楊毛驢子負責做女子的工作,怕耽誤第二天的拜堂成親,特此當晚通知,隨向楊毛驢子問;“五頭領向她講些什麽?”


    “是這麽回事?”五頭領楊毛驢子心裏明白,是昨晚喝多了胡言亂語,常言道;酒醉心不迷,此時對自己講過的話承認,立即把二頭領桑疤拉臉拉到一旁,耳語了一會兒,具體講的什麽?隻有他們二人知道。


    “嗷,原來是這麽回事,”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五頭領所言,點了點頭,誇獎起來:“五弟真會辦事,”


    “一切全為二哥,”五頭領楊毛驢子替女子講起情來,“女子年輕幼稚,她根本不懂得什麽叫壓寨夫人,認為就是大頭領,五弟當即承認她是大頭領,果然,她聽後十分開心,那是把玩笑話當真了。”


    “不管采取什麽辦法,”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所言,不禁心中暗喜,裏即悄悄地向五頭領楊毛驢子做著交代:“哪怕是要天,也要許半邊,隻要晚上不哭哭啼啼,不耽誤婚禮儀式就行,任她們到哪兒玩去。”


    “二哥高明,”楊毛驢子立即吹捧起來,笑了笑問:“那我們就……”


    “假戲真做,”二頭領桑疤拉臉也會意的笑了,“承認女子是大頭領,繼續哄騙下去,免得影響晚上的“兩殺兩得”計劃,”此時心中歡喜,隨改變麵容,笑臉相迎,向女子點頭解釋,“對,對,是商量好的,今晚舉行蓮蓬湖大頭領就職儀式,你看,兄弟們正忙著殺豬宰羊做準備,一切都是為的大頭領啊!”


    蓮蓬湖的天氣陰晴不定,變幻莫測,反覆無常。在秋天時,陽光普照,金燦燦的陽光照著大湖。那湖水並不是波平如鏡,而是波光粼粼。雖然引人入勝,但還是磕磕絆絆。


    “大頭領!”楊毛驢子立即喊叫一聲,接著獻起殷勤,“請開心地玩吧,願意到哪兒玩耍就到哪兒,莫忘了傍晚前趕回,還要梳洗打扮,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好參加大頭領就職儀式……”


    “此言有理,”她聞聽所言,心中暗喜,不過,並沒道聲感謝,也不理會,好像應該的。她心裏清楚,二人鬼鬼祟祟,肯定有不可告人秘密。不管有什麽密謀,自己就抓住當大頭領這句話。隨來個將計就計,質問二人:“這麽大的喜事,小女子怎能忘記,不過,既然小女子是蓮蓬湖的大頭領,怎能連地形都不熟悉,如何做這個大頭領呢?所以,小女子必須巡查一番,以便心中有數,好在儀式上,做實實在在的任職報告,”


    “這個……”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女子要巡查蓮蓬湖的地形,心想;此時太陽剛露臉,自己和五頭領因心裏惦掛,沿著湖岸邊往這裏走,那濃重而清涼的霧氣,潤潤的濕濕的泥土氣味不住地撲在臉上,鑽進鼻子,湖水清得一眼望到底,有什麽好玩的。他此時有些猶豫了。


    五頭領楊毛驢子見狀,感到二頭領為女子玩耍和巡查難為情,心想,不能因為一點點小事而影響大事,趕緊向二頭領獻策:“此女子不是為了玩耍,認真的做大頭領,聽起來好像有些野心,不過,倒是件好事,二哥剛剛交代,要天許半邊。我們就承認她,以大頭領的身份,參觀巡查蓮蓬湖的地形無妨,再說,還安排著親信,兩位眼線跟蹤,即使不相信女子,難倒不相信自己的老娘嗎?她一位弱女子縱有天大的本事,豈能甩掉二婦人的跟蹤,”


    “此言有理,”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所言,點了點頭,講;“既然有嬸母和五弟的老娘跟蹤,哪有不放心之理。二人是心腹眼線,量她一位弱女子,即使再有能耐,也難以逃脫桑疤拉臉的手心。”


    “放心,”楊毛驢子看了看那剛剛從東方升起的太陽,幾隻小鳥在樹上歌唱,它們好像小孩子一樣,在樹木上歡樂的生活情景。心想,哪個不想自由玩耍呢!隨把二婦人喊到一旁,再次做出交代,“你們陪同女子在蓮蓬湖附近轉轉,莫忘了傍晚前回來梳妝打扮,不要耽誤了晚上拜堂,”


    “請二位頭領放心,”高個子婦人向楊毛驢子講:“老婦保證陪女子按時走進婚禮大廳,我們是哪個!一個老娘,一個嬸母,請你們把心裝到肚子裏,到其它地方去忙吧,”


    “謝謝嬸母,讓您操心了,”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所言,感到放心和滿意,再次交代;“桑疤拉臉把小娘們交給你們了,千萬不能耽誤了晚上拜堂,為了不至於引起女子的懷疑,不再派人另行通知,梳妝打扮後,直接送往婚禮大廳,”


    “放心,”二婦人有些嫌五頭領囉嗦,隨回話講;“一切交給老娘和嬸母,保證不耽誤晚上拜堂,”


    此時,女子一人在一旁等待,見他們四人嘰嘰咕咕,肯定有不可告人的舉動,就憑二頭領那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就讓自己懷疑。既然你們合夥忽悠、哄騙小女子,把我當成傻子。小女子就借此機會,表現出十分天真,幼稚,什麽也不懂。她裝作觀看旭日,此時早晨是美麗的,太陽剛剛從地平線上升起,把金色的光輝灑在臉上。萬物也隨著第一縷陽光照耀在身上而蘇醒了,即向桑疤拉臉講:“小女子不但要熟悉地形,而且還要看看各縱隊的訓練情況,以及崗哨執勤的責任心,萬一西霸天前來圍剿,隊伍能不能拉出去?”


    “嗯!”五頭領楊毛驢子感到可笑,心想,又一個爭奪大頭領的,但伸出大拇指誇獎起來,“還是大頭領指揮有方,”


    “是啊,”女子很會表演,哪兒看不出要逃跑的樣子,倒使人擔心當上壓寨夫人後,uu看書ww.uanshu.co 她會野心勃勃,恐怕要掌握蓮蓬湖的大權,放出狠話,“一定要活捉西霸天,替被打死的兄弟報仇呢。”


    “大頭領果然不同凡響,”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所言,心裏暗笑,多麽幼稚,天真的女子啊,還想與桑疤拉臉爭奪大頭領。立即伸出大拇指誇獎,“大頭領果然訓練有素,指揮有方,活捉西霸天,其精神可敬可賀,”


    “那是一定,所以,小女子要全麵巡查蓮蓬湖,以便做到胸中有數。正好借此試探一下五頭領所言,是否真實,讓小女子當大頭領會不會是撒謊騙人,”女子故意提起騙人,十分氣憤,怒目圓瞪,“如果是蒙騙小女子的話,或者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可別怪小女子無情,一切事情免談,寧死不從,”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女子把桑巴拉臉攪昏了頭。


    “請大頭領息怒,哪裏有假,”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所言,有些膽驚,不能在此久扯了,否則弄韁了不好收場,立即喊叫嬸母,催促起來:“你們趕快去巡查吧,隻要不耽誤晚上的就職儀式就行,”


    “是,”二婦人隨向女子喊叫一聲,“我們走吧,”


    “好吧,”女子裝作怒氣未消,委屈地點了點頭,望著那旭日披著烈烈的酒氣上升,將一種無限的醉意朝一望無際的蘆葦蕩酣暢地播散開了;“其實小女子話還沒講完呢,”嘴裏講著,可是心裏著急,趕緊離開此地,免得夜長夢多,隨手挘戰馬朝前走去。


    “慢著,”五頭領楊毛驢子又喊叫一聲,好像發現了什麽……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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