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做法站在玄門的角度來說是大忌,因為不管是哪一門派都有嚴厲的門規在限製這玄門子弟對普通人做法。


    如果是之前,我覺得不會參合到這種事情當中,必然是躲的遠遠的。


    但隨著相識力哥,我們同闖陰河口又血戰大學城宿舍樓,給我帶來了不少改變。


    哦對了,最重要的是又結識了張青雲這個精神病,我很羨慕他的生活態度,更認為男兒就該當如此,所以也在潛移默化的模仿他。


    當我上了何力哥哥的身後,眼前兩人的行為差一點氣暈了我。


    在房間內,竟然就那麽掄起家夥“比劃”上了!


    要知道,力哥的父母還就在樓下休息呢!


    欺負人也沒這麽欺負的吧………………


    “喂,親的這麽過癮,帶我一個唄!”


    我緩緩坐起身了,歪著脖子看向兩人。


    起初,兩人根本沒反應過來,當然啦,也可能是比劃的太忘情了,從而忘記了屋內還有一個“人”呢!


    當兩人反應過來後,直接呆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十幾秒後,那位忘情的男主角瞬間就尿了,連忙跪下不斷磕頭。


    而力哥的嫂子則嚇的嗚嗚哭了起來,臉色慘白,昏死過去好幾次。


    我本想借這力哥兄長的身體毒打兩人一頓的,但奈何我修為有限,能開口人語已然就是我的極限了!


    從兩人驚慌不已的對話中我得知了事情的經過。


    力哥的兄長並不是被兩人殺害的,而是撞到了兩人偷腥一時氣急攻心被活活氣死的。


    事情就發生在力哥與我去陰河口的前夜。


    而這對狗男女又是怎麽瞞天過海的呢?


    那是因為這奸夫竟然與王旭是好友,他從王旭手中拿了一些定魂符,最近一段時間便就是這奸夫用定魂符控製的力哥兄長,這才沒有被何家父母發現。


    聽完這一切我真是恨的牙根直癢癢,雖然我也對普通人施展了玄門法術,但這和王旭的初衷是截然不同的。


    “你聽好,如果想長命百歲就給我滾遠一點,我若是在看見你,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還有你這個賤女人,我會回來找你的,我會一輩子纏著你,讓你生不如死。”


    語速冰冷的扔下兩句話後,我鬆開手決,迅速離身。


    當回到我的本地後,我招呼這張青雲迅速離開了何家。


    一路上我都在糾結怎麽跟力哥說明這一切,而張青雲這次也老實了,回程的路上一言未發。


    “如果非要說,那也不能撒謊,怎麽回事就怎麽說,咱作為朋友,他要做什麽事,陪著他就是了。”


    “況且想要報複那個賤女人還不簡單呀?我一個電話就搞定。”


    我琢磨了一下後做出了決定,輕喃道:“還是不要說了,力哥的身世我也給你講過的,我真怕他接受不了,但那個賤女人不能輕饒,你懂我的意思吧?”


    張青雲咧嘴一笑,摟過我的肩膀回道。


    “我已經完全明白你的意思啦,你看著吧,我這次非把屎拉她嘴裏不可,這也就是如今社會,換以前,這樣的早沉塘了!”


    “回去休息吧,明天我起個頭,咱離開這裏,回牙姑哪裏。”


    說罷,我拖著疲憊的身子返回了房間,一開燈,嚇了我一大跳,力哥獨自一人喝著酒,盤腿坐在床頭的位置。


    “謔,好家夥,怎麽自己又喝上了?舍不得老兩口呀?”


    力哥抬頭看向我,眼中含淚,聲音很是沙啞,答非所問的衝著我說道:“人怎麽沒的?”


    聽到這話後我楞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數十秒後,我走到了力哥身旁,端起他的酒瓶悶了一大口,借著酒勁回道:“你都知道了?”


    “你和青雲從二樓下來的時候我就猜到了,隻是老兩口在,我沒敢問而已,十九……我……我心裏委屈…………”


    一語落地,我的眼眶也濕潤了,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


    從某種程度來講,我和力哥從小到大的經曆都非常相似,親人相聚,對普通人來說可能打個電話就能做到,但對我們而言卻難如登天。


    “力哥,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來,喝酒,剩下的所有事情,我給你辦。”


    力哥重重的點了點頭,搶過我手中的酒瓶,一飲而盡。


    這一晚我和力哥喝了個爛醉,一會哭,一會大笑,宛如孩子一般釋放這自己的壓力。


    隔日,豔陽高照。


    力哥的嫂子在回娘家的路上被一群陌生大漢按在了鬧市街頭脫光了衣服,隨之一泡隔夜屎全部拍在了她的臉上。


    同時,何家二老被市裏最高端的養老院護工接走。


    前麵的事是張青雲辦的,後麵的事是我辦的,為此花費了我小十萬塊錢,但卻沒跟任何人說起過。


    而至於力哥的哥哥,我則是托牙姑找人給辦理的後事。


    以上所有事情我都沒告訴力哥,但他卻都了然於胸。


    至此之後,力哥再無牽掛,成了和我一樣的“孤家寡人”。


    淩晨,我們的車剛停在牙姑家門前,還沒等下車呢,就見牙姑背著包匆匆走出。


    “哎呦,太好了,我正愁大半夜怎麽打車呢就趕上你們回來了!”


    我從車窗探出頭來:“牙姑你先上車,怎麽了?”


    “有個好事,我還心思給你打電話呢,隔壁有個老板請了不少風水先生,也不知道是什麽事,對外都放話了,隻要人到了,最少給兩萬。”


    “這事是盧老板通知我的,他沒給你打電話嘛?我也讓他聯係你了呀!”


    我掏出已經關機的手機回道:“我手機沒電了,所以沒收到電話,那咱們一起吧!”


    說話間,蘇冬雪也拎著行李箱走院裏走了出來,牙姑回頭看了她一眼後開口解釋道:“大學城的事情鬧的不小,我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所以就心思帶著她。”


    “沒事,擠擠也能坐下,牙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新認識的好朋友張青雲。”


    牙姑這人隨性自然,且一點沒有長輩的架子,並且也是一個話癆,所以很快也和張青雲熟悉了起來。


    “喂,那個……那個你沒事了吧,我給你發過短信,你一直沒回,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


    蘇冬雪低頭玩這自己的頭發,用僅我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衝著我柔聲問道。


    我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天真無比的小丫頭嗬嗬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故意狠狠的咳嗦了兩聲。


    “算是落下病了,我這要好不了,你可得負責,我看以身相許就不錯,怎麽樣呀?”


    蘇冬雪猛然抬頭看向我,見我是在開玩笑,便臉色一紅,扭過頭去不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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