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5200最新章節盡在()


    林太保年至古稀,這麽晚了自然早早的就睡下了,卻被林黛傲生生叫醒。


    穿上衣衫,前來開門,問道:“黛傲,這麽晚還有什麽事情?”


    林黛傲應道:“孫女這麽晚還將你叫醒實在不應該,隻是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讓你老人家來主持。”


    林太保打開門,問道:“什麽重要的事情啊?”突然瞥到林黛傲身邊的易寒,驚訝問道:“你怎麽也在?”


    易寒施禮道:“老太保,易寒這裏有禮了。”


    林太保應道:“易元帥不必多禮,你的問題,我想破了腦袋終於想明白了。”看來他還糾結於易寒已經婚娶,卻打算還要娶林黛傲為妻的事情。


    林黛傲笑道:“爺爺,想明白也好,想不明白也好,都沒有什麽關係,我和易寒想今晚就立即成親,想讓你來做個見證人。”


    林太保聞言,有些糊塗,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什麽?”


    林黛傲笑著重複道:“我想和易寒今晚成親。”


    林太保問道:“什麽時候的時候,我怎麽一點消息也沒有收到。”說著朝周圍望去,很安靜啊,一點要辦喜事的跡象都沒有。


    林黛傲道:“是我和易寒突然間做的決定,不大肆宣傳,也不廣發請帖,就簡簡單單的就擺個堂,由你老來做個見證。”


    “那怎麽行呢?”林太保第一念頭就是反對,別說林黛傲是林家的人,憑借林家的聲望,這事就不能馬虎,再者說了,如今黛傲可是方家的家主,身份地位不可同日而論,她的婚事自然要辦的熱熱鬧鬧的,天下皆知。


    林黛傲笑道:“爺爺,我是個寡婦,寡婦再嫁可不是什麽光彩炫耀的事情,再者說了,有些事情你心裏也清楚。”


    林太保應道:“我人老了,有些糊塗,確實沒有想到個中的關鍵,隻是這婚姻大事乃是人生頭等大事怎麽如此隨便。”


    林黛傲也不墨跡,笑道:“爺爺,你肯不肯,若是不肯,我就不讓你做這個見證人了。”


    林太保應道:“大半夜的將我叫醒,立即就要讓我做出如此重大的決定,黛傲啊,你可真的是在為難我。”


    思考了一會之後,問道:“你真的決定了?”


    林黛傲笑道:“非他不嫁,爺爺,當初我之所以會嫁到方家是因為你的決定,這是你欠我的,今日就幫孫女圓了心願吧。”


    林太抱對著易寒道:“易元帥,你娶了李玄觀,又要娶我家黛傲為妻,你是怎麽想的,難道易老元帥就沒教過你綱理倫常?”


    林黛傲見林太保向易寒發難,嬌呼道:“爺爺。”


    林太保道:“黛傲,你別先著急,待我向易元帥問個清楚。”


    易寒道:“家爺教過,不過綱理倫常是死的,而人是活的,我娶李玄觀為妻,是因為我們二人兩情相悅,我作為一個男子有義務給她一個名分,我想娶黛傲為妻也是同樣的道理,若取一人而棄另外一人,豈不背負無情無義的罪名,與其如此我寧願背負無視綱理倫常的罪名。”


    林太保略微思考了片刻,說道:“你這張嘴啊,又把我給說糊塗了,不過這番話很動聽也很在理,就依了你們。”


    易寒沒有想到林太保竟是如此開明,林黛傲笑道:“謝謝爺爺。”


    林太保無奈道:“謝什麽謝,難道我還有本事阻止你不成。”


    林黛傲讓春兒臨時布置禮堂。


    林黛傲拿出那套夫衣讓易寒穿上,自己則穿上了妻衣,這兩件衣衫她收藏了許多年,今日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記得易寒第一次穿上這套夫衣的時候,林黛傲還一肚子怒火呢,可這一刻她卻滿心歡喜。


    來到禮堂,倉促之間也就布置的簡單,一張方桌上燃著一對紅燭,而林太保這個唯一的見證人卻坐在旁邊。


    拜高堂,拜天地,夫妻對拜之後,算是禮成,從這一次林黛傲已經是易寒名正言順的妻子了。


    林太保見到林黛傲臉上燦爛的笑容,心裏有稍感安慰,黛柔的女子都已經是黃花大閨女了,也苦了黛傲這些年,終於圓了她的心願。


    夫妻二人回到林黛傲的閨房,易寒見房間沒有經過任何的布置,一點也沒有新婚的氣氛,笑道:“我多點幾根蠟燭,多一些的氣氛。”


    林黛傲點了點頭,這會易寒無論說什麽她都答應,終於她與這個男子結為夫妻,成為他的妻子,以後她可就是堂堂正正的易夫人了。


    夫妻對著坐了下來,彼此凝視,易寒看到一身紅衣的林黛傲,感覺她依然如此的年輕,如此的動人,想起當初兩人初次見麵,忍不住莞爾一笑。


    林黛傲問道:“你笑什麽?”


    易寒笑道:“我想起我們當初第一次見麵的情景,我當時怎麽也沒有想到你會嫁給我。”


    林黛傲回憶道:“我也沒有想到我會嫁給你這個乞丐。”易寒當日為了混進李府扮作乞丐,所以林黛傲有此一言。


    林黛傲笑道:“柔兒當時喊你爹爹,我既驚訝又生氣,沒有想到你真的成了她的爹爹,說起來我們之間的緣分還要多虧了柔兒。”


    易寒笑道:“你當時那般高貴美豔,可看得我蠢蠢欲動,要不是你又冷漠又凶殘,我早就撲上去了。”


    林黛傲笑道:“後來你卻越變越斯文。”


    易寒看看周圍,發自內心道:“黛傲,委屈你了,這麽多年你一直在付出,而最終我卻沒有給你一個熱鬧的婚禮。”


    林黛傲搖了搖頭,“我很滿足了。”


    易寒道:“我想在這屋子內貼滿紅雙喜。”


    林黛傲道:“這三更半夜的去哪裏尋這些來。”


    易寒道:“你府邸一定有紅紙,我們自己來剪。”


    林黛傲好奇道:“你會剪嗎?”


    易寒笑道:“將你的模樣剪出來,我都會。”


    林黛傲道:“那我叫春兒去拿吧。”


    一會之後春兒拿來一疊紅紙,兩把剪刀。


    易寒道:“黛傲,你也動手,我來教你。”說著先教林黛傲折紙,再教林黛傲剪。


    邊剪邊學,一會之後,兩人都完成了第一個喜字,易寒剪的好看,林黛傲由於第一次剪,卻顯得有些粗糙。


    林黛傲有些失落,易寒笑道:“沒關係,熟能生巧,剪著剪著就好看了。”


    這會已經半夜了,林黛傲卻毫無睡意,充滿興致的剪著剪紙,越剪越好看,突然看見易寒在剪著其他,問道:“你在剪什麽?”


    易寒笑道:“一會完了之後,你就知道了。”


    林黛傲也沒在意,又繼續剪著自己的喜字,突然聽見易寒道:“好了,你看。”


    林黛傲朝易寒手中的剪紙看去,卻是一個栩栩如生的自己,笑道:“這樣你的能剪出來。”


    易寒笑道:“送給你。”說著將紅紙人朝林黛傲遞了過去。


    林黛傲看著手中的紙人,內心充斥著快樂與幸福,竟感動的眼眶紅潤。


    易寒緊張問道:“黛傲,你怎麽了?”


    林黛傲笑道:“沒事,我太開心了,這是我一輩子最開心的一天。”


    易寒捉住她纖細瑩白的手,卻沒有說話,兩人對視一笑,內心充盈無比。


    兩人足足剪了數十張紅喜字,又忙碌著張貼在屋子的牆上、窗戶、柱子,屋子裏可以貼的地方都貼上。


    看著滿屋子的喜字,在瑩瑩燈光照耀下顯得是那麽的鮮豔奪目,笑道:“這下感覺有氣氛了吧。”


    林黛傲點了點頭道:“很漂亮,很動人。”


    兩人躺在床上,突然聽見屋外雞鳴,頓時對視笑了起來。


    易寒輕輕為林黛傲蓋上被子,輕聲道:“你一晚未睡,小心著涼了。”


    林黛傲柔聲道:“你也一樣,你累了,我來為你寬衣休息吧。”


    易寒道:“黛傲,讓我來為你寬衣,算是彌補這些年我對你的虧欠。”


    林黛傲道:“這怎麽行,你是我的丈夫,這些事情理應由我來做。”


    易寒一臉好色笑道:“你再跟我爭,我就把你衣服扒光。”


    林黛傲紅著臉道:“好吧,我依你。”


    林黛傲是說依易寒的**念頭,易寒卻理解錯誤了,親手為她褪下外衣,脫掉鞋子,扶著她躺下,自己也解衣衫躺在她的身邊。


    兩人心中盈滿愛的歡愉卻沒有**的分量,彼此肌膚相貼,卻沒有衝動。


    兩人折騰了一晚,這會躺下,困意頓時襲來,在滿足與溫暖中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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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一早,柔兒醒來,坐在床上一動不動,手托著香腮,入神思索著什麽。


    紅香走了進來道:“小姐,你醒了。”


    柔兒出聲問道:“紅粉,我昨晚有沒有說夢話。”


    紅香好奇道:“沒有啊,怎麽了?”


    柔兒道:“我夢見壞人了。”


    紅香笑道:“就算夢見壞人,小姐你也不會害怕。”


    柔兒應道:“誰說我不害怕,我怕的厲害。”


    紅香聞言一訝,隻聽小姐問道:“誰送我回屋的。”


    紅香應道:“易先生抱著你和夫人一起過來的。”


    柔兒猛的從床上蹦了下來,吃驚道:“是真的,不是做夢?”


    紅香應道:“是易先生抱小姐進屋的,我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柔兒說道:“壞了,壞了,我臉丟大了。”


    紅香笑道:“小姐你喝醉了,睡著了,有什麽丟臉的,再者說了,夫人也在場。”


    柔兒道:“不是,是其他的事情,不行,我現在就要跟他說清楚去。”這會清醒,想起昨夜的荒唐事才感覺尷尬萬分,自己居然讓易先生抱著自己解手,恨不得好好打自己一頓,自己怎麽醉的如此厲害,瘋的如此荒唐。


    就忙著穿衣要離開,紅香道:“小姐,你還沒洗漱呢?”


    柔兒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顧不上了”。


    也不知道易寒住在哪裏,於是前往母親的住處打算詢問一番,剛好碰見春兒,問道:“春兒姐,易先生住那間房間,你現在就帶我過去。”


    春兒道:“小姐,你這麽早就醒了。”


    柔兒道:“春兒姐,我有事情要立即找易先生。”


    春兒笑道:“你還是不要去打擾的好。”


    柔兒好奇道:“為什麽?”


    春兒將柔兒帶到林黛傲的住處,指著張貼著數十張喜字的房間笑道:“你看。”


    柔兒頓時一頭霧水,問道:“怎麽回事?”


    春兒笑道:“夫人和易先生昨夜成親了。”


    柔兒頓時一愣,內心有幾分欣喜亦有幾分酸酸的,欣喜是為母親感到高興,酸酸卻是因為她對易寒不僅僅是父女的情感,同樣摻雜有男女之情。


    春兒見柔兒表情有異,笑道:“小姐,怎麽了,你不高興?”


    柔兒回神笑道:“我當然高興,隻是這件事情發生的太突兀了,我一覺醒來他們就成了夫妻了。”


    春兒輕輕道:“是夫人的意思,一切從簡,我想她等這一刻等了好多年了。”


    說著突然看見柔兒闊步朝夫人的房間走去,忙追上去攔住道:“小姐,你幹什麽?”


    柔兒嘻嘻笑道:“我還沒鬧洞房呢,這會捉緊時間還不晚。”


    春兒頓時無語,可以想象這會夫人和易先生定是衣衫不整,這麽闖進去,那多尷尬啊,忙勸道:“小姐,你不要胡鬧,一會一會”卻羞於解釋。


    柔兒笑道:“沒關係,我們是一家人。”說著趁春兒分神推門走進林黛傲的房間。


    春兒一驚,卻不敢跟上去,她可沒有這個膽子卻打擾夫人的好事。


    柔兒走進房間,見紅燭還燃著,房間裏貼滿了紅喜字,一副喜慶洋洋的氣氛,朝床上望去,兩個身軀。


    邁著輕輕的步伐靠近,隻見兩人熟睡著,心中暗忖:“睡的這麽死沉,昨夜一定折騰的厲害,你折騰我母親,我就來折騰你。”


    突然大喊一聲:“奸夫淫婦!”


    這一聲頓時把兩人都驚醒過來,易寒條件反射的忙尋找衣衫,打算穿衣跑人。


    林黛傲卻冷聲道:“放肆!滾出去!”


    柔兒笑道:“母親,你看他模樣就知道經常幹偷雞摸狗作奸犯科的事情。”


    易寒這才反應過來,道:“柔兒,是你啊。”


    林黛傲冷著臉,沉聲道:“現在滾出去,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柔兒笑嘻嘻道:“母親,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不要生氣,我是來鬧洞房給你們添喜氣的。”


    林黛傲道:“一會你就知道,我已經打算將你禁足一年,以後你那都去不了。”


    柔兒聞言有些害怕,對著易寒道:“爹爹,你娘子太不講理了,快好好管教管家她,免得她無法無天。”


    易寒道:“好了,好了,柔兒你先出去,一會我跟你母親說,你已經是大家閨秀了,做事可不能沒有分寸。”


    柔兒道:“我是來鬧洞房的,怎麽沒有分寸了。”說著突然出其不意,將兩人的被子扯掉,幸好昨晚兩人什麽事情都沒幹,身上穿著內衣,否則這會在柔兒麵前**著全身,不知道該尷尬成什麽樣子。


    林黛傲臉變得鐵青,可以看出她非常生氣,柔兒心裏雖然害怕,卻是打算豁出去了,她知道今日再不使些手段占些位置,以後麵對易寒隻能喊爹爹了。


    林黛傲朗聲怒道:“春兒,將柔兒押到柴房關起來。”


    易寒道:“算了,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就不要大動幹戈了。”


    “是啊。”柔兒連忙接話道。


    林黛傲道:“就是你經常慣著她,柔兒才會變成今日這個模樣。”


    易寒道:“你這麽說就冤枉我了,我都多年沒在她身邊,是你忙著生意,沒時間好好教導她。”


    林黛傲朗聲道:“我不是為了你,你一打仗我就得給你糧食物資,你的懷來大營不是靠我在養著,你以為我容易啊。”


    易寒道:“那你也不能將柔兒的責任歸咎在我的身上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卻爭辯起來了。


    柔兒心中暗喜機會來了,朗聲道:“你們不要爭了,我們都是一家人。”


    兩人一愣,朝柔兒看去,柔兒捉住林黛傲的手,柔聲道:“母親這些年很辛苦。”又捉住易寒的手,“爹爹對柔兒也是好,是柔兒自己不懂事,你們都沒錯。”


    說著爬到床上去,依偎在林黛傲的身邊,撒嬌道:“母親,柔兒好多年沒陪在你的身邊了,以後柔兒就多陪陪你。”


    林黛傲心中稍感安慰,總算沒壞到透頂。


    柔兒又拉著易寒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爹爹還像以前一樣疼著柔兒,我們一家三口還跟從前一樣不好嗎?”


    柔兒的話,讓兩人想起溫馨的往事,對視一笑。


    柔兒突然爬到易寒的身上,將易寒抱住,嬌聲道:”爹爹,你好久沒有抱著柔兒了,你還像以前一樣疼著柔兒好嗎?”


    易寒笑道:“好好好。”


    林黛傲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可是哪裏不對勁,她卻想不出來,就是有點怪怪的。


    柔兒突然下床,“母親,柔兒去給你熬湯,你昨夜一定是累壞了。”


    林黛傲思維剛剛稍微清晰,就被柔兒打斷了思緒,應道:“好吧。”


    柔兒離開之後,林黛傲問道:“你有沒有感覺怪怪的。”


    易寒疑惑道:“什麽怪怪的?”


    林黛傲淡道:“沒有。”她也說不出來。


    易寒在淑德府一住就是好幾天,林黛傲新婚燕爾,和易寒整天膩在一起,形影不離,柔兒見縫插針,愣是沒有找到和易寒獨處的機會。


    終於,林黛傲好些天沒理事,積累了很多事情不得不去忙碌一會。


    而柔兒終於找到和易寒獨處的機會,讓紅香將易寒請到自己的香閣來。


    易寒走進大廳,卻看見柔兒坐在椅子上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易寒走近關切問道:“柔兒,怎麽看起來不開心的樣子。”


    柔兒抬頭輕輕問道:“易先生,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趁我酒醉的時候將我淩辱了。”


    易寒大吃一驚,“怎麽可能,你是我的義女,我怎麽會幹這種事情。”


    柔兒聽到這話,心中卻不開心,心中暗忖:“怎麽,我長的不美貌不動人嗎?你怎麽就不能幹這種事情,隻是義女,我又與你沒有血緣關係。”


    柔兒輕輕泣道:“可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那個地方隱隱作痛,還有血跡,我以為是易先生你幹的,所以就沒有聲張,這會讓你過來,以為你要給柔兒一個交代,豈知易先生你矢口否認。”


    易寒大感冤枉,我沒幹過,要讓我承認什麽,決然道:“柔兒你放心,我絕對沒有幹過這種事情。”


    柔兒應道:“就算易先生真的做過也沒有什麽,隻要易先生以後偷偷對柔兒好就行了,易先生,你承認吧,柔兒不會怨你,我對易先生你也沒有反感。”說到最後聲音壓的很低,像個羞澀的少女。


    易寒道:“柔兒,你不要胡思亂想,會不會不小心撞傷了。”


    柔兒疑惑道:“有可能嗎?要撞也不會偏偏撞那個地方啊,要不易先生你幫我看一看吧。”


    易寒頓時一臉窘迫,“你現在已經是大家閨秀了,卻不是小孩子,我怎麽能看你私密的部位,要不讓紅香幫你瞧瞧。”


    柔兒紅著臉,嬌羞道:“讓紅香看見了,豈不羞死人了。”


    易寒心中怪異,“那讓我看就正常了。”


    柔兒大概看出了易寒的懷疑,說到:“反正易先生你以前也看過。”


    易寒大喊道:“我沒有!”


    柔兒應道:“柔兒小的時候。u看書ww.uukansh ”


    易寒也不知道有沒有,柔兒說有那應該是有,點了點頭。


    柔兒道:“一者易先生看過,再看一次也沒有什麽關係,二者柔兒也信的過易先生,相信易先生會為我保密。”


    易寒還是覺得不妥,“不如告訴你母親吧。”


    柔兒驚呼道:“這種事情怎能告訴別人,若讓別人知道柔兒不再是貞潔之身,以後柔兒還怎麽做人啊。”


    易寒頓時苦惱,自己怎麽會攤上這種事情,想要一口拒絕,看見柔兒一臉相信的目光,卻又不忍出口,心中暗忖:“她如此相信我,我怎麽能如此畏前畏尾,我本來不就是個無視道德倫理,放蕩不羈的人嗎?”


    一時腦袋秀逗,竟點頭答應。


    ♂風流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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