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易寒這邊,原本沒有把寧霜將他困禁起來當做一回事,但是兩三天過去了,明天就是要成親的ri子,心裏卻有點著急起來,寧霜該不會想把他囚禁起來不讓他去成親吧,依寧霜的xing子,自己成親,她又怎麽會當回事,可為什麽非要把自己囚禁起來。.)


    易寒驚喜道:“你打算放我走了”。


    寧霜輕輕搖頭,微笑道:“不是,我打算將你換給地方,讓你睡在地下可好?”


    易寒一臉疑惑表示不解,隻聽寧霜淡淡笑道:“就是準備將你活埋了”。


    易寒莞爾一笑,篤定道:”你不舍得的”。


    寧霜佯裝出一幅驚訝的表情,“我自己都無法肯定的事情,你怎麽如此篤定?”


    易寒決然道:“跟你直說了吧,我就認為你不敢動我一根寒毛”。


    寧霜若有所思道:“好像我還真的對你特例的寬容,那我還真不能因為你一個人壞了我一貫的行事作風”。


    易寒道:“好啦,快放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明天是什麽ri子”。


    “什麽ri子?”寧霜故意問道。


    易寒大聲道:“我成親的ri子!”


    寧霜道:“你不出現,不就成不了親了,這很簡單嘛”。


    易寒無語了,朗聲道:“我不想跟你廢話,你現在馬上放了我,等我了卻了這樁心事之後,有什麽事情我們再慢慢談”。


    寧霜嫣然笑道:“你要了卻的心事還多著呢,這不,現在你就有一樁心事必須盡快了卻”。


    易寒問道:“你是說拂櫻?”


    寧霜淡淡道:“難道不是她嗎?”


    易寒道:“你現在先放了我,這種事情我自然會處理,不必你來cāo心”。


    寧霜走了過去,輕輕問道:“你尿急了嗎?”


    這樣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對於一個男子說出這樣粗鄙的話來,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的一件事情,偏偏她的語氣是這麽的自然隨意,易寒表情怪異的看著寧霜,這種話從自己嘴巴出口很正常,寧霜說來就讓人感覺怪怪的了。


    寧霜笑道:“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要吃了我還是要殺了我?”


    易寒悶悶道:“不急了”。


    寧霜笑道:“可別憋話了,我又不是不在你身邊,這會可以幫你嘛”。


    易寒沉聲道:“不必了,你放了我,我自己解決”。


    寧霜道:“可我還想再關你一會”。


    易寒氣的一肚子火,大聲道:“還要關多久啊,我向你投降了,你馬上放了我,咱們什麽事情都好商量”。


    寧霜輕輕搖了搖頭,目光看著易寒,嘴上發出“嘖嘖”的聲音,這副姿態就似非常不認同自己眼前看到的這一幕,“堂堂的麒麟將軍怎麽就被人折磨的如此的狼狽,你看看,滿上汙穢,蓬頭散發,好多天沒有洗澡,很是難受吧”。


    易寒聞言,jing神快要崩潰了,心中暗暗咒罵寧霜這個女魔頭。


    寧霜笑道:“你心裏在咒罵我,是吧,為什麽不大膽說出來呢,讓我聽聽你是怎麽罵我的”。


    易寒冷冷應道:“不敢!不過你若誤了我的大事,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寧霜佯裝怯怕,“哎呀,那我可真是好擔心”。


    易寒冷笑道:“你不是最討厭別人把你當做女子看待嗎?你不是一直標榜自己無論言行舉止就是個男子嗎?我會讓你認清事實的真相,你隻不過是個注定被男子占有身子的女子,你注定被男子壓在身下嬌.喘連連”。


    易寒的話可真是觸動了寧霜心裏的禁忌,是的,她一直將自己當做一個男子,玩弄女子,玩弄男子,易寒是個特例,也是自己的軟肋,易寒太了解她了,所以一語激怒了她,寧霜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目光卻很溫柔,這意思她動怒了。


    寧霜突然笑道:“倘若我將你當做一個女子看待,將你壓在身下,你會有什麽樣的感受”。


    易寒大笑道:“你有這個能力嗎?”說著挑釁的盯著寧霜的胯下。


    寧霜臉上掛著冷笑,卻沒有說話,拿出鑰匙解開易寒左手和左腳的鎖頭,易寒驚喜道:“霜兒,你終於肯放了我了,我就知道你跟我開玩笑的”。


    寧霜笑道:“是啊,我是在跟你開玩笑”,說著還未解開易寒右手和右腳的鎖頭,卻粗暴的將易寒翻了過來。


    易寒下顎磕麻石,疼叫了一聲,喊道:“你想幹什麽?”他的身體被製住,雖然被解開了一隻手和一隻腳,卻依然沒有力氣反抗。


    寧霜整個人壓在他的後背,檀唇湊到易寒的耳背邊,輕輕說道:“將你壓在身下,讓你嬌.喘連連”。


    易寒道:“你腦袋被門撞到了嗎?你有這個能力嗎?”


    寧霜笑道:“一會你就知道了”,說著強行掰開易寒的雙腿,手指沿著易寒臀.瓣的溝壑滑了進去。


    易寒身子猛烈一顫,喝道:“你你敢做出來,我以後讓你屁股疼的連坐下來都沒辦法”。


    寧霜壓在易寒的身上,在他耳邊低聲笑道:“你想要那根手指呢?”


    易寒沒有回答,猛烈的掙紮起來,怒氣衝衝道:“你敢做出來,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寧霜哈哈大笑:“你嚇尿了嗎?你想到哪裏去了”,說著手臂深入,從身後繞到前麵去,捉住易寒昂長的根部,撫摸了幾下,易寒腹下立即有了反應。


    隻聽寧霜笑道:“這個姿勢是不是讓你覺得被別人占有了”,說著又淡道:“易寒,我想不到你比我還要邪惡”。


    易寒無語了,不過還好,寧霜並沒有玩的太過火,這樣的**,他還是很樂意接受的,驟然感覺到她靈活柔軟的手在自己身下蹂躪著,強烈的快感襲來,呼吸立即變得粗重起來。


    寧霜繼續在他的耳邊挑逗道:“難受就叫出來,大聲的喊出來,讓我聽聽你嬌.吟的聲音”這些挑逗的語言她太熟悉了,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在她這種深深敲入到靈魂之中的輕柔的語調下而淪陷了。


    易寒被寧霜的這種勾引著,隨著腹下越發激烈的快感傳來,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響,就似女子百般不堪時的呻吟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易寒一聲舒坦的深呼終於釋放了。


    寧霜的掌心也多了一團黏糊糊,她柔聲在易寒耳邊道:“這種被別人壓在身下嬌.喘連連的滋味還不錯吧”。


    易寒無言以對,心中暗忖:“真是個女魔頭!”


    突然聽到鐵鏈掉落地上的聲音,他感覺到自己四肢的束縛已經去除了,做了起來,好奇的看著寧霜,千哄百騙她都不肯放了自己,突然間就這麽把自己給放了。


    寧霜微笑的看著易寒,卻也不說話,她的容貌jing致、美麗,讓易寒迷醉,這該是仙女才有的仙姿,可她的行為卻像個魔頭。


    易寒落地,托著她的下顎,冷酷道:“你要為剛才的行為付出代價”。


    寧霜臉上掛著微微的笑容,目光淡淡的看著易寒,沒有半點的怯意。


    易寒問道:“你不怕我?”


    這句話問的有些好笑,這世間還有她寧霜感到害怕的事情嗎?不過她卻露出嬌弱的表情,應道:“我好怕”。


    這短短的一語卻激發了易寒占有她的yu.望,他突然粗暴的將寧霜直抱了起來,抱著她猛烈的撞去,寧霜的後背撞在密室的牆壁上,輕輕嬌哼了一句,她能感覺到易寒身體的重量全部壓迫在她的身上,似乎要將她碾壓。


    易寒手掌粗魯的探入寧霜的裙底,並不去解開她褻褲的腰帶,而是用蠻力粗暴的扯了下來。


    寧霜的褻褲輕薄,易寒沒把她的褻褲扯下來,卻生生的扯斷了。


    易寒用腰部的力量抵住寧霜的腰,冷笑道:“我說過,你隻不過是個女子”。


    寧霜眼神露出不悅和輕蔑,突然感覺一堅硬的物體抵在了自己最私密最不願意去承認麵對的部位,立即冷聲道:“你敢!”


    易寒回應她的時候,驟然的刺入,雖然沒有疼痛,但異物驟然進入自己的身體,寧霜卻感覺身體的不適應,隻聽易寒訕笑道:“這才是被人壓在身下嬌.喘連連的滋味”,


    寧霜冷笑道:“你就這誌氣,也不過如.......”


    話還沒有說完,“此”字卻生生扼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喉嚨裏發出一個“哦”,易寒身下正重而緩的蠕動著,隻聽易寒挑釁道:“怎麽,說不出話來了”。


    寧霜冷聲道:“你找死!”


    易寒笑道:“你還嘴硬”,說著身下又猛烈的撞擊深入寧霜的身體,讓寧霜的嘴巴隻能急快的喘息,卻無法說出話來。


    過了一會之後,易寒停了下來,易寒調謔道:“我能感覺到水已經濕淹我的大腿,你還不肯承認自己是個隻是女子嗎?


    寧霜冷笑道:“易寒,你有種!”


    “咦,男歡女愛天經地義的,為何你會如此生氣”,一語之後,柔聲哄道:“霜兒,在我的身下嬌.喘連連吧”。


    雖然易寒猛烈的撞擊,寧霜感覺到從腹下傳來的快感在酥軟自己的身體,在摧毀自己的意誌,不得不承認,這種滋味是美妙動人的,讓人沉淪其中,愛罷不能,雖然她不願意向任何人屈服,但是易寒倒是可以做出小小的讓步。


    隨著進行的,寧霜美眸變得迷離充滿女子的柔水之情,突然看見拂櫻站在密室門口,表情冷冷的看著這一幕,低聲喘道:“易寒,你會後悔的”。


    易寒朗聲應道:“我不會後悔!”,說著再無保留,爆發出所有的能量,就似在草原上騎馬放縱奔馳一般。


    寧霜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也不自禁的嬌.喘呻.吟起來,聲音是如此的動聽,讓男子聽了骨頭都要酥軟了。


    終於激情結束,易寒放下寧霜,有些累了,寧霜也無力的背臥在石壁上,隻聽她還有力氣笑道:“你累成這個樣子,又何苦呢?”


    易寒問道:“你說這滋味**嗎?”


    拂櫻不想再留下來聽這些下流的言語,uu看書 .uukansh 轉身就走,剛才易寒正在激情,並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這時聽到腳步聲,猛回過頭去,看到拂櫻的背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對著寧霜苦澀道:“我被你害死了”,說著忙要追出去。


    寧霜喊道:“慢著!你看看你現在自己這個德行”。


    易寒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衣衫早些時候被寧霜割裂的破碎不堪,真的**全身還要讓人感覺惡心,隻聽寧霜淡道:“不要著急,她在院裏,不會跑的,先換身衣衫再過去吧”。


    “跟我來”,剛邁出一步,卻發現自己腿軟無力,單臂撐著牆壁停了下來。


    易寒道:“吃不消了吧”。


    寧霜沒有回應,歇了片刻,熟悉適應了一下現在的身體狀況,又似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從容朝密室門口走去,這種感覺對寧霜來說還真是陌生,向來都是她蹂躪別人,這次卻被人蹂躪,這會腹下還有種暖暖麻麻的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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