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林黛傲親手替他解開繩索,柔聲說道:“以後不要讓我難堪好嗎?”


    這女子真的好手段,難怪她能在勾心鬥角的商場上如魚得水,此刻易寒是感受不到她凶橫冷漠的一麵,反而覺得她嬌弱的需要嗬護愛憐。


    林黛傲貼在易寒的身上,眼神流露出心疼,雙手摩挲著易寒被勒的紅的手腕,嘴邊卻冷冷說道:“他們真該死,竟把你綁的這麽緊”。


    易寒頓覺好笑,是你說綁的,綁緊了又不可以,在你身邊做事可真難做人,說道:“正常,我有點武功底子,他們大概是怕我掙脫開來,對你造成威脅,所以不敢疏忽”。


    林黛傲點頭道:“嗯,看在他們忠心的份上,我就不懲罰他們了”。


    易寒看著她嬌柔依戀的模樣,突然問道:“黛傲,你是在裝的嗎?”


    林黛傲臉色一冷,瞪了他一眼,猛的推了他一把,厲聲道:“我堂堂方家家主,用的著這樣虛與委蛇嗎?我若不是心甘情願,你bi著我,我也不會給你好臉色”。


    易寒莞爾一笑,坐了下來,說道:“你是個難征服的女子,許多男子都會被你這朵帶刺的玫瑰刺的遍體鱗傷”。


    林黛傲字正詞嚴道:“你錯了,沒有男子可以征服我,隻有我征服別人。”說著卻盈盈笑了起來,“怕了嗎?你這個風流公子”,說著大膽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你說,你願意不願意被我征服”。


    易寒訕笑道:“你不要這麽好麽,高貴優雅的方夫人”。


    林黛傲問道:“你感覺到壓力了嗎?屈於女子之下,我比你有權,我比你能幹”。


    易寒淡道:“在男女情感上,雙方是平等的。”


    林黛傲輕輕道:“假如我幫你,你會不會感覺需要一個女子的幫助很憋屈”。


    易寒笑道:“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我不會強求,也不會懇求”。


    “你是不會強求,也不會懇求,但是你會耍手段哄騙我,別以為當日你給我寫信,我不知道你無情無義,隻是單純的想利用我,假如我不是心甘情願,你這種手段一點也沒有用”。


    “有嗎?”易寒一臉無辜。


    “你還耍賴”,林黛傲有些生惱的擰著易寒的手臂,“不要把我當傻瓜”,說著捉住他的手按在胸口,“我的心很深很深,深到你驚訝萬分”。


    易寒將手移動到她小腹,笑道:“肚子餓了嗎?”


    “哎呀,我倒忘記了,與你鬧著鬧著已經三更半夜了,這會下人都安寢了”,林黛傲怕易寒餓著肚子,有些關心緊張道:“我倒願意給你做一頓好吃的,可是我卻不會做飯”。


    易寒笑道:“沒有關係,我會做,我們來個深夜燭光晚餐。”


    林黛傲半信半疑的看著他,“你這風流公子,整天yin詩做賦,就不要為難自己了”。


    易寒訕笑道:“我在李府做下人的時候,可是正牌的廚子”,話出口之後才知道自己太得意了,說漏了嘴。


    林黛傲用犀利的眼神盯了他一會之後,眼光慢慢柔和下來,“你當初為什麽不來我這府內當下人呢?我這裏福利待遇比將軍府還要好”。


    易寒訕笑道:“剛來金陵,人生地不熟,不知道方夫人長的這麽嫵媚靚麗,假如見了,我一定來”。


    林黛傲盈盈笑了起來,“幸好你沒來,假如你懷的這樣的齷齪心理,說不定夫人還沒親近,人就無端遭禍了”。


    易寒訕訕笑道:“怕是夫人要背負著偷漢子的汙名那就糟糕了”。


    林黛傲一臉驕傲道:“我若想要男人,誰敢說我不可以,就是養著一大群英俊公子,也是情理之中,準你們男子有權有勢可以胡作非為,就不準我們女子這麽做嗎?”


    易寒哈哈大笑,“莫道女子不風流,你難道想做那擁有三十個男寵而聞名後世的楚yu公主嗎?”。


    林黛傲嘴角含笑道:“你以為我不敢,你若敢沾花惹草,我就養一群來氣你”。


    易寒擰著她的臉蛋,“你要是真敢這麽做,我就不要你”。


    林黛傲冷臉道:“你敢不要我,我就報複你,讓你無處容身,如過街老鼠”。


    這個問題,易寒不像繼續糾纏下去,定是個沒完沒了的結局,聰明時易糊塗難,將她抱了起來,“帶我去廚房”。


    林黛傲掙紮一番,說道:“放我下來,被人看見了,成什麽樣子”。


    易寒訝道:“不是都睡著了嗎?”


    林黛傲道:“有的還沒睡,你可不要晚上偷偷潛入我的房內去,有人在暗處保護著,我怕傷到你”。


    易寒明白了,放她下來,林黛傲領著他到了廚房。


    易寒親手下廚,廚房內應有盡有,他正好大展廚藝,林黛傲就在旁邊幫忙著,卻越幫越1uan,易寒終於忍不了了,好笑道:“夫人,你閑一下好嗎?你是越幫越1uan”。


    林黛傲不悅道:“怎麽,嫌我給你搗1uan了。”


    易寒也隻好惹她胡作非為,看著她拿著菜刀嬌弱弱的模樣,顯得生疏的切著菜,隻感覺她也有可愛的一麵。


    就切了會菜,林黛傲卻手忙腳1uan的滿頭汗水,待切好之後,看著那參差不齊的菜,卻如釋重負,“從明天起,我要給那些廚子增加一倍待遇。”


    易寒伸手染上汙跡的手,捧著她的臉蛋,u了幾下,汗水染上汙痕,白皙的臉蛋頓時黑一塊,灰一塊,“你好可愛啊”。


    林黛傲見易寒親昵的動作,如花笑顏,恍然不知自己被易寒捉ng了一番。


    一會之後,易寒就做了幾個小菜,拿了一壺酒,林黛傲卻是帶著易寒往自己閨房走去,易寒簡單布置一番,林黛傲趁著自己空閑回到梳妝台梳理一番。


    易寒看著燭光盈盈,美酒佳肴的場麵,隻感覺好不1ang漫,卻不知不覺的想起另外一個可憐可嬌的人兒,夢真現在是否在吃著苦,想到這裏興致頓時大減。


    林黛傲突然大聲罵道:“易寒你這個混蛋,你非要把我ng得像個醜婦才甘心嗎?”


    易寒回神,隻見林黛傲忙著找水洗臉,見她慌慌張張的神態,頓時惹得哈哈大笑。


    林黛傲瞪了他一眼,就要親自出門打水洗臉去,易寒將她攔住,笑道:“吃完飯,一會再去”。


    林黛傲冷崩著臉,說道:“這樣你就可以多看我一會笑話是嗎?”


    易寒將她拉著回來,“我說你美你就美”。


    林黛傲趁他不留神,手心抹了自己臉蛋,朝易寒臉上塗去,毫不示弱道:“我說你英俊你就英俊”。


    易寒佯裝生氣,“好啊,你敢作ng我”。


    林黛傲眼光無懼與他對視,“裝模作樣,你根本毫不在乎”,一語之後卻嫣然笑道:“不過你特意逗我開心,我很喜歡”。


    兩人坐了下來,品著酒菜,不時凝視著彼此兩人那汙穢不堪的臉,剛開始情意綿綿,也不知道喝了多久,說了多久,突然一聲ji鳴聲隱隱傳來,林黛傲顯得有些傷感道:“這麽快,天就要亮了”。


    易寒明白她的心事,默默無語,林黛傲突然來了酒興,自己斟上滿滿一杯,豪爽的一飲而盡,隻感覺喉嚨一陣火辣辣,卻暢快舒坦的很,飲完一杯,就給自己倒上一杯,卻不給易寒斟上,也不去看他,直到連續三杯入肚,易寒才捉住她拿著酒壺的手,“酒易醉人,不要再喝了”。


    林黛傲眼睛有些慵懶得看著易寒,“我是千杯不醉,就怕醉不了”。


    易寒道:“好吧,那我陪你喝,你喝一杯,我也喝一杯”,說著就要搶過她手中的酒壺。


    林黛傲卻道:“你今早還要啟程,你一夜未睡,我不準你喝了”,林黛傲腳步有些輕浮,雙手撐著桌子,半站起來,朝易寒懷中依偎去,柔聲道:“喂我喝酒,把我灌酒,不然我不會讓你離開了”。


    易寒無語,端著酒杯輕輕喂她飲下,一杯之後雙手溫柔的u著她的眉心,林黛傲喊道:“我還要,我還要喝”。


    易寒再不理睬,隻是手上依然輕輕按摩著,直到她眼睛緩緩垂下,口中出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不再出聲音,甜蜜安詳的睡在易寒的懷裏。


    易寒朝窗外望去,天已經蒙蒙亮了,將林黛傲抱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看了一眼,轉身離開。


    輕輕關上房門兒卻在門口候著,手裏拿著一封書函,“夫人在京城有一處房產,現在是你的了”。


    易寒有些訝異,“她怎麽不親自來與我說”。


    林黛傲不是那種蠻橫霸道的人,至少她會考慮到易寒的自尊心,易寒想到這裏什麽話也沒說,接過書函離開,不管他用的上用不上,都不能漠視林黛傲的關切,隻有這樣她才能感受到易寒的回應。


    待易寒走遠兒這才輕輕打開房門,林黛傲卻起身坐在床邊,緊張問道:兒,他收下了嗎?”


    待兒點了點頭,林黛傲露出歡喜的笑容,“我就怕他不肯收下,收下就好了,我看他以後怎麽逃出我的手心”。


    林黛傲歎息道:“連我都被他mi的神魂顛倒,又有幾個女子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他就是走再遠,我也守著他,我可不能再被動了,他想愛就愛,想不愛就不愛”。


    林黛傲穿上鞋子,站了起來,bsp兒吃驚道:“夫人,可是你一晚未睡”。


    林黛傲淡道:“今天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現在我真的恨死他了,我讓他灌我,他還真舍得,害我現在腦袋暈沉沉的”。


    林黛傲昨夜就對易寒說過,她的心很深很深,深的易寒驚訝萬分,卻不知道易寒真的明白,還是在裝糊塗。


    或者易寒沒有去想那麽深,假如一個女子要與你耍心機,最聰明的做法就是難得糊塗,依她的意思或不依她的意思都沒關係了。


    返回yu蘭居的時候已經是清晨,敲了敲門,馮千梅來開門,見是易寒,忙道:“老爺,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聞到他身上一身酒氣,皺眉道:“老爺,你昨夜去喝花酒了”。


    易寒搖頭道:“不是,不過也差不多了”。


    馮千梅忙關上門,“我馬上去燒熱水,老爺你先去洗個澡,若是讓脫俗小姐看見了,這院子的花花草草可要遭殃了”。


    易寒問道:“兩位公子呢?”


    馮千梅應道:“一大早就起來了,不知道去哪裏了”。


    易寒道:“嗯,回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今日就要上京去,他想問問,兩人是否願意隨同,雲觀月讓他們隨自己入世,他欠雲觀月一個人情,也不是想將這兩個劍道高手占我己有。


    一會之後,馮千梅準備好幹淨衣衫和熱水,特意試了一下水溫,這才退出房外去。


    易寒沐浴一番,穿上衣衫走了出來,馮千梅正在井邊洗著髒衣服毀滅證據,蘇姐正好端了一大堆菜走了進來,向易寒打了聲招呼就匆匆去做早飯。


    易寒在院子裏站了一會,看了看,其實他在這院子住的時間並不長,周圍的一景一物都讓他有種陌生的感覺。


    突然一聲驚喜聲從背後傳來,易寒回頭,隻見脫俗朝她飛奔過來,易寒露出微笑將她抱住,脫俗突然想到什麽,掙脫開來,冷著臉問道:“你昨夜去哪裏了,我一直沒等到你回來。”


    易寒淡道:“俗事纏身,回來的有點晚,你已經睡著了”。


    脫俗突然擰著他的耳朵,“胡說,我一晚沒睡,都在靜坐,你根本連房間都沒回”。


    易寒有些驚訝,“那你為什麽大清早,精神這麽好”。


    脫俗得意笑道:“我靜坐的時候也是在休息,可以一邊等你一邊休息”,突然卻嚴肅道:“你別岔開話題,你昨夜一宿未歸,去哪裏了”。


    易寒訕訕笑道:“喝花酒去了”,一旁洗衣服的馮千梅聽到這話,猛的嚇了一跳,手上不禁抖了抖。


    脫俗臉色嚴肅的盯著易寒,一會之後卻嘻嘻笑道:“又來逗我,你以為我那麽笨會上當。”說著u了u易寒的耳朵,踮起腳尖,小嘴在他耳邊輕輕吹著氣,“不疼不疼”。


    一旁的馮千梅舒了口氣,原來對付脫俗小姐,要變著招,朝易寒看去,心中暗忖:“老爺真是個花花腸子的人”。


    兩人說了會話,蘇姐也做好早膳了,兩人回客廳吃飯,易寒說道:“俗兒,今天我要上京城去”。


    脫俗道:“你去哪裏我就跟到哪裏,你別想撇開我”。


    易寒笑道:“我正想問你願不願意跟我去呢?”


    脫俗好奇道:“我自然願意了,那還用問”,一語之後,卻問道:“是不是還有別的人跟著”。


    易寒淡道:“暫時還不知道”。


    脫俗有些緊張問道:“她去嗎?”


    易寒搖了搖頭,玄觀需要養好身子,而且她的身份太敏感了,隻要跟在自己身邊,自己根本無法行事,太惹人眼目了,想低調一點都不可能。


    脫俗驟然大喜,看見易寒表情有些嚴肅,心中雖歡喜無比,卻也不敢太表現出來。


    易寒笑道:“沒關係,我知道你很開心”。


    脫俗心裏偷偷樂著,卻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吃完早飯之後,易寒收拾行李,葉白衣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易寒說給他們留了寫早膳,兩人表示自己已經吃過了。


    易寒說自己今日就要上京城而去,問了兩人的意見,兩人對視一眼,表示沒有意見。


    兩人從各個房間裏拿了一個包裹,uu看書wuknsh 行李簡單,而易寒這邊,正在跟馮千梅蘇姐打聲招呼,說可能自己很長時間不會回家了,蘇姐問了多久,易寒也不知道,他感覺自己這麽一走,也許十年,二十年都可能不會回到金陵來了,而到了那個時候,蘇洛,林黛傲都已經芳華已老,頓時感覺自己的責任重大,男兒的命運是否要漂泊不定,讓自己的愛人苦苦等候嗎?他不知道,隻知道自己在這段時間做了很多錯事,每一個愛上他的女子,都被他害了,他心中充滿著動力,他需要盡最快的度完成這一些事情,然後回到山村裏過著平淡又有愛人陪伴的日子,這些芳華美景已經再也不似當初那樣吸引他了。


    對於自己的前程,易寒mi茫,就算自己天下聞名,光耀易家又能怎麽樣,這一切真的不是他想要的,可是他卻知道這些事情需要他去做,他是易家的子孫,每一個女子都需要他有強大的實力去保護,腦子了幻想著一幅美景,悄悄的踏上了上京的路。


    (我知道這是我第一次寫書的錯,讓大家看起來有些拖遝,但也許等這本書完本的時候,再從頭看一遍的時候,大家也許就沒有這種等候更新時,卻嫌情節慢得感覺,反而覺得有些可以深思的地方,網文就是流水賬,一幕接著一幕,節奏太快了,看到最後隻有空dangdang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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