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恢複如處,將飯菜端上桌子,易寒看她變化如此之快不由目瞪口呆,問道:“你是否跟婉兒師傅學了什麽,她那個可不能亂學”,


    望舒訝異的朝他看來,半響之後才明白他話中之意,微嗔道:“我隻是跟你在一起容易情緒激動罷了”。


    易寒如釋重負,要是望舒也變成那個樣子,依她的身份自己定然吃不消。


    “我來喂你”,桌子上雖然有筷子,望舒卻用手捉了一塊餅遞到他的嘴邊,上麵都是一些西夏傳統食品,味道還不錯。


    易寒邊吃邊問道:“這是你自己做的”。


    望舒搖頭,用手抹著他嘴邊的殘渣,又將手指塞到她的嘴中,易寒吮一口,笑道:“還是你的手指香”。


    便見望舒又拿了一塊,喂著他,說道:“委屈你了,不過我今晚打算在這裏陪你”。


    易寒笑道:“你把我接回到你的寢室,睡上一覺就可以了,明日再送回來,就不用這麽麻煩”。


    望舒嫣然一笑,“這樣更麻煩且我是不會這麽做的。”易寒正想聽她原因,望舒卻說了另外一個話題,“有你在身邊,那裏都是一樣”。


    易寒頓時做出一個恐怖的模樣,n沉沉道:“在這無人的石室,嘿嘿,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怕不怕”。


    哪知道,望舒見了他的模樣,非但不怕,反而笑得花枝亂顫,“情郎,你這個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就像一隻可愛的小兔子”。


    易寒表情頓時僵硬,望舒仔細打量著他,若有所思道:“嗯,現在有點像狼了”


    易寒顧不得吃,將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之上,望舒措手不及,微微一呆,玉頰微紅,螓枕在易寒的肩膀之上。


    易寒手指輕輕的刮著她的臉蛋,“狼主,讓罪民來輕薄你好嗎?”


    望舒美眸淒迷,微微垂下,幽幽出一個單音“嗯”。


    易寒隻感覺實在太溫順了,撩起她的裙擺,紅色貼身的褻褲映入眼中,大掌在大腿上麵摩挲著,邪笑道:“輕薄哪裏呢”。


    望舒揚起頭,嘴唇輕舔.他的耳根,低聲道:“哪裏都可以”。


    飽暖思ng.欲,這話果真沒錯,麵對這個百看不厭的女子,又孤處一室,沒有男人能夠控製自己,手掌轉移戰地,在她大腿內側摩挲著,出衣衫摩擦的“索索”聲,望舒越來越重的喘息聲清晰的傳入耳中,讓人感覺充滿成就感,身份尊貴,受人敬仰的女子卻就自己懷中低吟。


    望舒輕輕說道:“明日我就將沙如雪與蒼狼遠遠調離,再派人迅送你出關,在關山草原附近,我已經會安排好人接應你,準備充足的糧食和水,他熟悉關山大漠地形,定能讓你如願返回大東國”。


    易寒訝道:“你是說你早就準備好了”。


    望舒緩緩抬頭看他,神情出奇的平靜,“是的,我的情郎這兩天就要離開我了”,眼淚卻早已經滑過她的雙頰,猶掛淚珠的俏臉綻放出一個淒美令人心碎的笑容。


    易寒可以與望舒說真心話,但他不卻不想望舒更激動更傷心,分別總是傷感的,佯裝嬉笑,輕輕刮了她臉上的淚恨,含在嘴裏,“我的小舒兒,不要哭了,珍珠都掉下來了,是不是我下麵把你弄疼了”,手指卻悄悄潛入她雙腿之間的花蕊,輕觸一下,訝道:“曖,怎麽還是幹的”。


    望舒嬌軀輕顫,臉上表情似羞似嗔,似怒似怨,拽起粉拳捶打著易寒胸口,幽怨道:“壞人,舒兒在說傷心事,你還有心情欺負我”。


    易寒在縫隙中滑過,問道:“這是在欺負嗎?這是讓你開心快樂的大事”。


    望舒一臉慍怒,卻騰不出手去捉住那在下麵作怪的手,深潭美眸在淚水的滋潤之下,蒙上了一層薄霧,突然俏臉一寒,悻悻道:“我咬你啦”,還未等易寒回應,便朝他左胸口咬去,不知道有意還是有意,ru根被她咬個正著。


    易寒疼叫道:“哎喲,我的娘啊,快鬆口,被咬出血來了”,說完連忙把在她裙內的手給掏了出來,高舉雙手表示投降。


    望舒似乎沒有鬆口的意思,似乎非要在上麵咬出一塊u來才肯罷休,易寒顫道:“舒兒,輕點”。


    望舒毫不理睬,易寒隻能反擊,手又伸入她的裙內,滑過她的大腿來到她渾圓的臀部,伸入臀壑之內,尋找著致命的弱點,萬壑森森,澗洞有情,曲曲彎彎多繞顧,便是這裏了,這是一個從來沒有到過的禁地,手指試探ng的戳了戳,這不戳沒事,一戳望舒的反應可是非常的激烈,躬著的身子驟然挺直,手指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臀兒摸去,又羞又氣道:“死人,還不快離開,疼!”


    易寒嘿嘿笑道:“我看疼隻是那麽一點點,舒服比較多吧”。


    望舒貝齒緊咬嘴唇,冷視著易寒,恨不得一口把他給吃了,雙眉輕皺又似有頗多不忍,“你為何這麽下流,我不喜歡”,她又恢複了那聖潔不可褻瀆的模樣。


    這副表情倒讓易寒擔心起來,難道那個位置這麽嬌嫩,剛剛傷到她了,連忙關心道:“來來來,轉過身來,我瞧瞧傷的怎麽樣了”。


    望舒氣又氣不出了,他確實在關心自己,喜又喜不出來,他明明就在欺負自己,隻感覺便是他的話就能將自己折磨的欲仙欲死。,眼淚撲撲落下,幽恨道:“就不轉身,你想怎麽欺負我,隨便”。


    她這副模樣易寒更是擔心,關切低聲道:“真的傷到了”。


    一聽這話,望舒再也壓抑不住憤慨,吐口連珠道:“是傷到了,就不給你看,你連我的心都傷到了!”


    有時候易寒確實讓人恨的咬牙切齒,便連心淡如水的玄觀麵對他都吃不消,又何況別人,若不是這些女子個個深愛著他,他不知道死過多少回,像現在的望舒,手握至高無上的權利,要讓易寒生不如死隻要一句話。


    易寒訝異的看著滿臉憤慨委屈的望舒,問道:“舒兒,我一直以為你是天底下最溫柔的女子,為何你突然間會變得如此野蠻”。


    望舒苦笑一聲,看了他一眼,離開他的懷抱,一言不收拾桌子上的盤碗,似打算準備離開。


    他的情商不會如此愚鈍,能感覺到望舒正在生悶氣,隻是感覺她這股悶氣莫名其妙,那裏知道望舒一想到要與他分別,心特別敏感,隨便一旦不當的舉動都可能在她心裏掀起狂風大浪。


    看著她生悶氣的模樣,易寒隻感覺望舒平靜之中又多了一股另味的風情,道:“長夜漫漫時間還多的是,不用這麽著急吧”。


    望舒向他行了中原的禮數,“夫君大爺,伺候好你,小妻子要告退了”。


    易寒呆呆的看著她收拾東西就要離開,待她走到石門,這才醒悟,連忙起身將她拉住,佯裝可憐道:“我一個人在這裏孤獨的很”。


    望舒看著他的表情,所有的悶氣頓時煙消雲散,冷硬的心沒堅持一會瞬間柔的跟水一樣,摸著他那受傷的胸口,溫柔道:“疼嗎?”


    易寒感覺她小手揉的自己舒坦,誇張道:“哇,好疼啊”。


    望舒撲哧一笑,“我故意的,我要把自己印在你的心口之上,當你脫光衣服與別的女子歡愛的時候,會想到遠方還有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兒在等著你歸來”。


    易寒輕輕一顫,“這......”。


    望舒又溫柔道:“你的信寫得很感人,以後你會跟我寫信嗎?”


    易寒毫不猶豫的點頭,望舒喜道:“那好,以後每天必須給我寫一封信”。


    “一封啊”,易寒佯裝猶豫,便聽望舒突然冷道:“兩封!”不可拒絕的語氣。


    易寒連忙道:“好,一封”。


    望舒咯咯笑了起來,“我現在覺得我越來越有威嚴,便是情郎也老實聽我的話”。


    易寒笑道:“我聽你的話不是因為你是狼主,是因為你是我的妻子”。


    望舒笑道:“為什麽你說的每句話,我都感覺像吃了糖一樣,心中甜甜的”。


    易寒輕輕擺手,慚愧道:“沒有這事,剛剛就不是說了什麽話,讓你生悶氣了嗎?”


    望舒惱道:“不是你說了什麽不好的話,是你做了下流的事情”。


    易寒小心翼翼道:“真的傷了,你看看我,沒輕沒重的就這麽給戳下去,也不知道那個地方有多嬌嫩”。


    望舒悻悻道:“有多嬌嫩,uu看書 ww.uashu.cm 你不會自己試一試啊”。


    易寒一臉猶豫,沉吟不定,看的望舒好奇,一會之後見他硬著頭皮轉過身去,毅然道:“來吧,讓你戳回去,隻要你能消氣”。


    望舒胸口緊貼他的後背,手掌摩挲他的臀部,中指探入臀壑之中,易寒身體輕輕一顫,似乎準備感受那猛烈一擊,溫柔問道:“情郎,我溫柔嗎?”


    易寒決然道:“舒兒,你是天地下最溫柔的女子”。


    望舒咯咯笑道:“情郎,你既然這麽害怕,為何還要勉強自己呢?”


    易寒決然道:“害怕就可以不做了嗎?這不是我的風格”。


    望舒雙手繞過他的腰際,握住他的堅硬,溫柔道:“情郎,我熱情嗎?”


    易寒轉身看她笑顏如花的模樣,堅決道:“那是相當的熱情!”


    (吃飯,晚上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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