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兒冷哼一聲,將泥人收入懷中,轉身就要離開,這個時候卻聽見易寒喊道:“救命啊,我不會遊泳”。


    嵐兒大吃一驚,急忙轉身,隻見易寒雙手在水中亂啪,一副溺水的模樣,神態慌張,大聲喊道:“快捉住旁邊的水草”。


    易寒拚命掙紮,咕咕,猛灌幾口水之後,明顯堅持不住,高舉著手,喊道:“救......”。


    嵐兒是張皇失措,被嚇得聲淚俱下,眼看易寒慢慢的往下沉去,眼神中閃過堅決的神色,往池中跳去。


    嵐兒一落水,還沒往易寒靠近,就與易寒一般模樣,驚呼起來,雙手亂啪,掙紮起來,原來嵐兒也不會水性,卻不知為何傻的跳下去。


    嵐兒越來越累,迷迷糊糊,身子往水下沉去,這一刻她卻沒有後悔,能跟他死在一起也值得。


    嵐兒感覺身子輕飄飄的,腦袋卻特別沉重,窒息讓她很痛苦,恨不得這一刻快點過去,突然一雙強有力的肩膀將她抱住,嵐兒毫無意識瘋狂的捉了上去。


    易寒被嵐兒捉的痛叫一聲,本來他隻是想跟嵐兒開個玩笑,誰知道這妮子不懂水性竟傻的也跳了下來,心中又愧疚又心疼,手臂被嵐兒捉的青紫,也不再哼半聲。


    兩人浮出水麵,嵐兒緊緊的纏住易寒,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一臉驚魂未定,簪子掉落,一頭秀發貼近臉頰,水中一雙小足亂蹬著。


    易寒在她耳邊安慰道:“不要怕,不要怕,沒事了”。


    嵐兒聽到易寒的聲音,稍微有些鎮定,易寒轉了個身,想要從她背後抱住,方便將她拉回池邊,嵐兒卻因為易寒的突然離開,又慌張起來,雙手亂捉,易寒頓時痛叫一聲,額頭青筋暴起,嵐兒正不偏不斜的捉中了他胯下要害,可以想象溺水者如果突然見捉住一個東西,那力道絕對驚人。


    易寒想說輕點,卻知道嵐兒此刻意識已經模糊,說了也白說,忍著劇痛迅速往池邊遊去。


    將嵐兒扶上岸,放了下來,胯下的小手一鬆,易寒連忙捂住重要部位,瘋狂的蹦跳起來,再慢點真的會被嵐兒活生生擰出來。


    半響之後,往嵐兒望去,此刻的嵐兒臉色蒼白,一臉驚恐,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睜大美目望著天空,再仔細看看,卻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嵐兒胸襟之上的扣子已經在水中掙紮的時候大開,粉紅的抹胸褪下,露出大半顆飽滿的酥胸,頂峰之上那粉紅嬌嫩的葡萄珠子沾上水珠,微微顫顫,粉光若膩。


    易寒就那樣癡癡的看著,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嘴角不知不覺中流出口水,嵐兒卻恢複過來了,其實她隻是被嚇到了而已。


    坐了起來,見易寒癡癡的看著自己胸前敏感部位,好奇的低頭一看,驚呼一聲,雙手連忙將胸前捂著嚴嚴實實的,抬頭瞪著易寒怒道:“不許看”。


    易寒回神,見嵐兒這麽有精神,放心了下來,訕笑道:“嵐兒,沒想到,絕對沒想到,外表看平平無奇,卻內有乾坤”,往嵐兒豎起大拇指,“佩服”。


    嵐兒羞憤交加,麵色嬌豔欲滴,貝齒咬緊嘴唇,狠狠的瞪著易寒,雙頰因為激動浮現出淡淡而驚豔的紅潤,支吾一聲,卻說不出狠心的話來。


    易寒知道適可而止,嵐兒是個黃花大閨女可不是青樓女子,再看下去,恐怕適得其反,主動轉過身去。


    嵐兒看著易寒的強壯的後背,這個已經成為她生命中重要的男人,愛他又恨他,惱他又念他,風流成性卻又讓人感覺可以依靠,至少這一刻,美色當前,他還知道懂的尊重自己。


    嵐兒幽幽道:“你過來幫幫我,我係不上”,易寒一愣,不知道為何她會突然這麽信任自己,難道沒有看見他剛剛急色的模樣嗎?


    易寒剛轉過身來,目光就朝嵐兒胸口望去,嵐兒俏臉霞飛,弱弱道:“你閉上眼睛先”,嵐兒剛說完卻沒想到易寒這次老實的閉上眼睛,看著他閉著眼睛,嘴邊掛著淡淡微笑的模樣,感覺好看極了,心中一暖,幽幽道:“過來吧”。


    易寒眼前一片漆黑,一想到嵐兒半裸著身子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心中一蕩,緩緩的朝她走去。


    嵐兒見他閉上眼睛卻能準確無誤的朝她走來,以為他在偷看,嗔道:“你偷看”。


    易寒停住腳步,愣道:“我沒有啊”,偷看有什麽意思,看不見想著才刺激。


    嵐兒疑惑,“好吧,我相信你,過來吧”,這一次她卻挪動身體,離開原來的位置。


    易寒走了幾步,卻改變方向朝嵐兒方向走去。


    嵐兒厲聲道:“沒偷看,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易寒莞爾一笑,“因為我能聞到你身體的香味,嵐兒的味道是獨一無二的”。


    驟聞如此火辣的情話,嵐兒臉色羞紅,幽幽道:“真的嗎?”,易寒點頭。


    “快過來吧,一會來人就麻煩了”。


    易寒來到嵐兒身邊,彎下腰曲腿,一雙大手就摸了上去,卻一把摸到了嵐兒彈性十足的大腿,剛想順藤摸瓜往上潛入,一雙柔滑的小手卻將他捉住,“你到我後麵去”,牽引著易寒來到她的背後。


    嵐兒鬆了口氣,“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易寒睜開眼睛看到衣衫緊緊的貼在她柔軟的身子,兩條鬆開的粉紅色抹胸係帶滲透外裳格外耀。


    嵐兒小聲道:“幫我把帶子係上”。


    易寒卻沒有動手,心中想著,她自己也能係上,該不會是故意試探我吧,嵐兒見易寒遲遲沒有動作好像猜透了他的心思,惱道:“我騰不出手來”。


    易寒覺悟,對啊,這又不是在屋內,就算沒人看見,她一個黃花閨女也不敢赤裸著身子,再說了還有他這麽一個潛在的威脅,想到這裏,頓時釋然,將嵐兒外衫從下麵往上掀起,露出她濕漉漉冰肌玉骨般的光滑後背。


    大手緩緩的靠近,在捉住帶子的時候,指尖觸碰到她那光滑嬌嫩的肌膚,嵐兒忍不住微微顫抖,嬌嗔道:“不要摸我”。


    “我不是故意的,你這帶子濕了,緊緊的貼在背上”,易寒簡單解釋了一番。


    易寒喘著粗氣,雙手變得特別呆滯,費了好半天功夫,才將嵐兒抹胸背後的帶子係上。


    兩人都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就在這時不遠處卻傳來燕燕鶯鶯的聲音,嵐兒慌張道:“不好,是知淑姐她們,我們快躲起來”。


    易寒一驚,這番模樣若是被她們撞見,那可就解釋不清了,眼睛迅速掃視周圍環境,在一棵長滿雜草的大樹停住,低聲道:“我們快躲到那顆樹下,等她們離開,我們再出來”。


    嵐兒沒有主意,點頭,慌忙起身,小跑幾步卻摔倒了,易寒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也顧不上太多,一把抱住嵐兒就往那草叢竄入。


    兩人肌膚接觸,嵐兒一驚,小手趕緊捂住嘴巴,生怕自己發出聲音來。


    兩人躲了起來就看見雅可、知淑、南兒、梅兒四人出現在他們剛剛呆的地方。


    “嵐兒這丫頭到底跑哪去了”,說話的是雅可。


    “是啊,今天我去驚鴻院找她,卻被告之她一早就出去了”,接話的是南兒。


    梅兒笑道:“沒有嵐兒妹妹來對歌仔可無趣的很”。


    南兒突然神秘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誰說無趣了”。


    其她三女朝南兒望去,見她手中書信,雅可問道:“南兒,你拿著外麵那些公子哥的書信出來幹什麽”。


    南兒不答拆開書信卻念了出來:“致親愛的梅兒,相......”,南兒剛念一句,梅兒卻衝了過去想要搶過南兒手中的書信。


    南兒閃躲開了,笑嘻嘻道:“梅兒,我念念嘛,聽聽那些公子哥如何喜歡你”。


    梅兒卻惱道:“不準念,你念我以後不理睬你了”,見南兒不為所動,求饒的看著她們的大姐姐知淑。


    知淑歎了一聲,“你們幾個啊,若是被那些公子哥看見你們如此刁蠻調皮,不知道還會不會對你們傾心”。


    南兒卻趁機念了出來,“相思欲寄從何寄?畫個心兒替,話在心兒裏,心在夢兒裏,單心兒是你,雙心兒是我和你,難見梅兒麵,不知梅兒意,真心來寄情,解我相思苦,願與梅兒共結鴛鴦心”。


    南兒念完將書信麵向梅兒,笑吟吟道:“梅兒,看見沒有,好大的一顆真心”,眾女望去隻見書信的下邊一個紅豔豔的心形圖案。


    梅兒羞憤交加,捏起粉拳道:“我的信怎麽會在你那裏”。


    南兒笑道:“我剛好遇見丁管事,uu看書.uukanhum 他說有信要給你,我剛好要去找你,所以他就轉交給我咯”。


    梅兒大步流星走到南兒身邊將書信搶了過來,看也不看一眼,擰成一團狠狠的朝遠處扔去,剛好砸在易寒的頭上,雅可就要跑過去撿,易寒與嵐兒頓時一驚,完了要被發現了。


    這個時候,南兒卻喊道:“雅可,不準撿”。


    雅可哦的一聲,走了回來,“寫的不錯啊,那些公子哥送進來的情書,我們幾個加起來都沒有凝兒的多”。


    南兒笑道:“那些公子哥卻是白費心機,寫給凝兒還不如寫給我們梅兒,據我所知,那些書信,凝兒可是一眼都沒看,人家高傲的很”,言語中卻有淡淡的妒忌。


    梅兒總算捉到南兒的短處,怎肯放過,譏誚道:“南兒,我怎麽聽你語氣酸酸的,難不成妒忌人家凝兒”。


    被猜中心事,南兒惱羞成怒,狠狠的瞪著南兒,“你這話什麽意思”。


    梅兒本來也隻是開開玩笑,找回麵子而已,見南兒真的生氣,也不示弱冷道:“我什麽意思你很清楚,誰不知道你在吃凝兒的醋”。


    南兒頓時大受傷害,氣的哭了出來,大聲道:“你胡說,我什麽時候吃凝兒的醋,她又沒有相好,我找誰吃醋去啊”。


    躲在樹叢的嵐兒回頭頗有深意的看了易寒一眼,易寒做無辜狀,嵐兒心中幽怨,狠狠的在他大腿擰了一下。


    易寒看嵐兒一副小怨婦的模樣,心中一軟,卻將嵐兒緊緊摟在懷中,雖然腿上疼痛,臉上卻掛著溺愛的微笑,慢慢的嵐兒的小手鬆了開來,卻輕輕撫摸著剛剛擰著他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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