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站在李府門口一臉愁色,出去的時候有李明濛帶著,進去可就沒這麽容易了,沒


    辦法,隻能*入府了。


    來到後門,這種事情,他不知道幹了多少次,熟絡無比,落到內院,心中得意,就這麽一道小小的圍牆還想難住我,家中老爺子為了防他偷溜出去,特意將圍牆增加半丈,他還不是照樣能翻過去。


    正在得意之時,身後一把優美的聲音飄來,“你是何人,膽敢擅闖李府”。


    易寒回頭,一位嬌滴滴的美女正一臉警惕的盯著他看,卻是見過一麵的凝兒。


    易寒露出笑容,自來熟的走了過去,凝兒猛往後退了幾步,冷道:“不要過來”,神色有些慌張,麵對易寒這樣一個大男人明顯底氣有些不足。


    易寒停住腳步,露出比貓兒還溫順的笑容,道:“凝兒姐好,小的易寒,是府內的下人”。


    凝兒見他能喊出自己的名字,而且這個人看起來有點熟麵,好像見過,心中有八九成把握,鎮定下來,問道:“你為何要*進來,剛剛又去那裏了,你可知擅自出府可是要受處罰”。


    凝兒連續問了三個問題,個個都是易寒最不想回答的,靈機一動,淡定道:“凝兒姐,我剛剛隻是爬到牆頭上看風景而已,好些時日沒出去,這金陵城什麽樣子我都忘記了”,說到最後一臉留戀外麵美好世界的神色。


    凝兒帶著責備的口氣:“你這人睜著眼睛說瞎話,我明明看見你從府外*進來的”,一臉你休想騙我的表情。


    “是這樣的,凝兒姐,我剛剛在牆頭上,不小心甩到外麵去了,剛剛才爬上來的”,易寒表現的若無其事,胡扯本來就是他最拿手的本事。


    “你說的可是真的”,凝兒疑惑問道,雙眼射出寒芒盯著易寒,想要從他臉上尋出破綻。


    易寒頓時激動起來,“凝兒姐,你這麽盯著我,難道是不相信我,我易寒從來不說謊話,若是我剛剛說的有半句謊話,那就......”,“好了”,凝兒打斷了易寒的誓言,“


    這事就這麽算了,以後不要做這麽危險的事情,若摔壞了身子怎麽辦,若是想出去,來找我我,我可以讓你行個方便”。


    女子就應該這麽善解人意,溫柔貼心,凝兒的這一番話,頓時讓易寒好感大增,露出微笑,”凝兒姐,你要去那裏,我順便送送你”。


    “我要回右殷院,你順路嗎?”。


    易寒挺起胸膛,傲然道:“天就快黑了,就算不順路,小的也要守護在凝兒姐身邊,保護凝兒姐的周全”。


    凝兒微微一笑,“你這人口花花的,幸虧是遇到我,若是碰見安安她們非得招來一頓臭罵不可,不用了,在府內不會有什麽危險”。


    易寒怎肯如此作罷,每一次的偶遇都是一次機會,急道:“凝兒姐,不可,夏季正是毒蛇活躍的季節,這府內花花草草的,難保突然從哪裏蹦出一條蛇來,夜色又黑,凝兒姐


    若是不小心被咬上一口,小的可是大罪過”。


    一般的女子都是害怕蛇,凝兒也不例外,聽到易寒這麽說,眉頭一蹙,怨道:“你這人真是的,我本來好好,被你一說心裏還真有點害怕”。


    易寒喜道:“那凝兒姐,你是願意讓我送你回去咯”。


    “瞧你那高興樣,好吧”,凝兒轉身走在前麵。


    “慢著”,易寒大聲喊了出來,凝兒一臉疑惑,“又怎麽了”。


    易寒一臉決然,“讓小的走在前麵探路,若是有毒蛇出現,咬的也是我”。


    凝兒臉上不耐煩的神色頓消,暖道:“你這人倒挺貼心的”。


    黃昏的餘光漸漸消弱,月兒悄悄爬上枝頭灑落在地猶如鋪上的一層粉紗,道路兩旁,樹木亭榭映得花兒愈覺有致,易寒深深的呼吸著周圍清新的味道,在微微的晚風中,自己仿佛站在澄澈的水麵上,踏著細細的漣漪。


    如此詩情畫意時刻,一男一女兩人漫步而行,易寒隻感覺此刻心中溫馨愜意,也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浪漫。


    情動心生,吟道:“月上柳枝頭,人約黃昏後”。


    身後的凝兒頓時一訝,“這詞你作的”。


    易寒回過頭來,笑著看著凝兒,“不是,從別處聽來的,隻是感覺此刻應景,不知不覺便吟了出來”。


    凝兒微笑道:“你說應景我倒覺的不以為然,若改上一改,就差不多了”。


    易寒好奇道:“凝兒姐,你倒說說怎麽改,才應景”。


    凝兒雙目神采奕奕,好聽的聲音傳來,“月上柳枝頭,偶遇黃昏後”。


    易寒一愣,低頭仔細品味這偶遇兩字,總感覺經過凝兒這麽一改,卻變的更有味道了。


    “好不好”,凝兒見易寒低頭思索,問了出來。


    易寒朝凝兒露出讚賞之色,“凝兒姐高才,我總覺的比原著還要好上許多”。


    凝兒微微一笑,謙虛道:“我一個婢女,怎可擔當高才二字,全賴前人之才,我隻不過畫蛇添足罷了”。


    淺淺一麵,不可置否凝兒是個賢淑的好女子,卻不知道那個男子有福氣擁有她。


    “你在想什麽呢?怎麽又愣愣無神了”。


    易寒回神,看著凝兒貌婉神嫻的臉,心中一蕩,難怪有男兒要為她而尋死尋活,她的


    溫婉帶著一種神奇的吸引力,讓人忍不住要親近,相由心生,含情凝睇看著凝兒道:“我在想像凝兒姐這麽好的女子,卻不知道那個男子有福氣得到你的芳心”。


    凝兒驟見他炙熱的眼神,失措望向別處,俏臉微紅,啐道:“你莫要在我麵前說這些輕薄的話兒”。


    什麽才叫溫柔,生氣的時候,說話也是這麽輕柔。


    “凝兒姐,你生氣了”。


    凝兒輕輕搖頭,“我不會這麽容易生氣,可你說這些話卻不太適當,以後要注意點”。


    易寒點了點頭,“雖然這是我的真心話,但凝兒姐叫我不說,我便不說”。


    凝兒淡淡一笑,卻沒有再接話,邁著小碎步走在易寒前麵。


    “約郎約在黃昏後,等郎等到月偏西,不知是奴處山高月上早,還是郎處山低月上遲”,易寒心情大好,輕輕吟唱起來。


    見凝兒沒有反應,轉過身來問道,“凝兒姐,這覺得這詞應景嗎?”


    凝兒不傻,她豈能聽不出易寒暗暗調戲之意,可這種借詞舒意的方法卻雅致的很,讓人無法辯駁,她本不想理睬,易寒問起,按她的禮貌溫和的性子卻不能不答,“你這句詞又是從那裏偷來的”。


    易寒不答,繼續問道:“應景麽”。


    “我從來沒有這種急切期盼的感覺,不好說”,凝兒直言道。


    不知便言不知,此女實在難能可貴,想到這裏心中頓時湧起朝氣蓬勃的活力,溫文爾雅的對著凝兒道:“凝兒姐看不起小的,這也難怪”。


    凝兒一訝,這話如此直白,又含糊其辭,讓人無法把握他言語中的真實意思,“我沒有看不起你,在我眼中,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易寒喜道:“那凝兒姐,我若主動追求你,你會不會有心動的可能”。


    凝兒想不到易寒如此大膽,還從來沒有人在她麵前說過這樣的話來,頓時花容失色,慌了手腳,“你怎麽可以對我說出這樣的話”。


    易寒知道嚇到凝兒一顆柔心,在寧雪離開以後,他已經深刻認識到,心中有愛就要大膽的說出來,輕聲道:“凝兒姐若是不喜歡,就當我沒說過”。


    凝兒羞道:“這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而是......”,支吾半天,卻找不出一個不能說的理由。


    驀然,凝兒驚叫一聲,蹦跳起來,隻見一條青色透體,三角頭型的蛇從凝兒腳下滑過,溜進草叢之中。再接著,凝兒“哎呀”,疼叫一聲。


    凝兒微微拉起長裙,易寒同時低頭望去,隻見凝兒右腳背上有兩個牙印,急忙彎腰想要查看她的傷勢。


    凝兒卻被易寒嚇到了,閃躲開來,疾言厲色道:“你想幹什麽”。


    易寒急道:“凝兒姐,剛剛那條是毒蛇,這個時候怎麽還顧及那麽多”。


    “都是你,老說蛇,害我真被蛇咬到了”,凝兒一臉埋怨,嘴邊兩個小酒窩格外耀眼。


    易寒卻很著急,剛才沒看清什麽蛇,但毒蛇無疑了,要是遇到毒性劇烈的,若不趕快把毒血吸出來,那就麻煩了。


    也顧不上許多,走上前兩步,伸手就要捉住凝兒的腳,凝兒卻踉蹌的往後退了兩步,惱道:“女孩子家的腳怎麽能隨便讓你看”。


    易寒著急,頓時來氣,怒喝道:“你怎麽這麽古板,大不了我娶了你”。


    凝兒呆若木雞,從來沒有人這麽大聲對她說話,半響才品味到此話的真正涵義,回神,臉色微紅,冷然道:“你想的倒美,我不會讓你有機可趁”。


    易寒哭笑不得,柔聲哄道:“乖,一會就好”,趁機凝兒分神,猝然靠近,蹲了下去,將凝兒那隻受傷的小腳抬起,凝兒受驚,加上腳下失衡,就要往地上倒了下去,易寒卻是早就意料到了,手臂一伸摟住凝兒小蠻腰,輕輕的把她扶坐到地上。


    凝兒雙手撐地,斜倚著坐在地上,一隻小腳被易寒捉在手中,還沒來的再次掙紮繡花


    鞋卻被易寒迅速扒了下來,一隻白玉般的赤足暴露眼前,好一隻白璧無瑕的美足,易寒忍不不住多看了一樣,嘴唇就迅速湊近傷口,吸吮起來。


    易寒的嘴唇親吻著她的小腳,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腳上傳到全身,凝兒頓時停止了扭動,睜大著俏目看著這個男子,心中害羞到了極點,雖然有小小的別扭,卻沒有力氣將他一腳踹開。


    易寒一臉嚴肅,將毒血吸到嘴裏又吐了出來,連續十來次,直到冒出來的血液是紅色的,這才停止。


    凝兒安靜的看著易寒,雖然他長的很難看,但他很溫柔,雖然剛剛他口花花,可是認真起來時,卻充滿魅力,這種被人關心,被人嗬護,讓她心中感覺暖洋洋的。


    易寒吐了一口痰,抹在傷口之上,又從身上撕開一條布條,將傷口包紮好,做完這一切抬起頭,卻看見凝兒呆呆的看著自己,神情恍惚。


    兩人目光交迎在一起,u看書 .uukansh 凝兒平靜的眸子中閃過一絲驚慌,低下頭,俏臉通紅,粉紅的小耳清晰的映入易寒眼中,弱弱道:“今日的事情我當沒有發生過,你也不要告訴別人”。


    易寒訕訕一笑,“凝兒姐被我占了便宜,卻不打算嫁給我,這便宜不是被我白白占了麽”。


    “你還說出來,剛剛我都不讓了”,凝兒瞪著易寒,因為激動飽滿的酥胸連綿起伏晃動著。


    “我......”,易寒話還沒說完,這時凝兒身子突然無力的往後倒下,易寒眼疾手快,趕緊伸手扶住,懷中的美人,腮暈潮紅,長顰微蹙惹人憐愛,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樣。


    凝兒嬌軀軟弱無力,被易寒摟在懷中完全沒有半點掙紮的力氣,有聲無力道:“我全身乏力虛弱,頭暈暈的,想吐”,幾點香汗從她額頭滲了出來,一副楚楚動人的柔弱神態,易寒心中湧起無限憐惜,柔聲道:“我背你回去吧”。


    凝兒因為難受眉毛微蹙,一雙美眸迷離,咬緊牙根道:“不要——”。


    易寒心疼,露出少有的溫柔,“凝兒,我知道你擔心什麽,若是你要我負責,我會負責到底”。轉過身去,雙手用力,就將凝兒背了起來,後背頓時接觸到凝兒那好似棉花般的酥胸,一雙大手捉住凝兒充滿彈性的大腿。


    凝兒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本來易寒就避免去碰到她的敏感部位,所以有些用不上勁,凝兒一掙紮,整個人就要滑了下去,也顧不上許多,雙手移動到她那翹臀處,手上用力往肩膀上蹭去,兩團棉花再次重重的壓在後背。


    凝兒尖叫一聲,不敢再亂動,天啊,我的清白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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