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老婆!”劉寡婦的聲音飄忽之至。


    “這……”少秋一時真的是非常之尷尬。


    想逃。可是不成,此時劉寡婦死死地摳住了他,再也難以逃脫,無奈之下,隻好如此罷了。


    麵對無端賴在自己屋子裏的劉寡婦,少秋沒有辦法,隻好是接受命運的安排罷了,不然的話,他難道真的還能把她趕出了自己的屋子不成?


    此時,少秋靈機一動,趁劉寡婦鬆手之際,直接就鑽進了床底下去了,本來想借自己的床躲過這一劫,卻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那床轉瞬之間便垮塌下來了,直接就壓住了少秋,一時使之根本就動彈不得了,隻好是任那劉寡婦擺布了。


    可是想了想,覺得這真的是太不好了,以後讓人知道,傳揚出去,怕是不妥,不如什麽都不做,直接找個老鼠洞躲一下了事。卻找不到,之前的老鼠洞,到了此時,似乎從人間蒸發掉了,再想找出來,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了。


    深沉的夜裏,劉寡婦死死地抱住了少秋,可是這也算不上是什麽愛情,至於為何非要這麽做,一時之間似乎隻有上天知道了。


    少秋想到了少女,知道劉寡婦可能是不好事自己與少女之間的愛情,故意來搗蛋,搞破壞。這樣的事情一旦讓人知道,再想少女與自己相好,此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可是又不能得罪了劉寡婦,不然的話,她極有可能大聲地呼喊,而荒村的人們趕過來,抓住了自己,直接可能就要打死了。


    沒有人會說劉寡婦的不是的。


    想到這裏,少秋努力掙紮著,可是不成,根本就掙脫不了,無奈之下,隻好是什麽也不做了,直接就想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休息,不然的話,可能真的會休克了啊。


    椅子與少秋之間頗有些距離,看到少秋似乎想拉住了它,椅子直接就無故挪動了一下位置,無論少秋怎麽用力,想把它拉過來,似乎都不太可能。


    到了這種時候,少秋真的想罵娘了都,可是作為讀書人,這種髒話似乎也罵不出來,隻好是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做罷了。


    ……


    黑匪往前不斷地走著,得走進劉寡婦的家裏去,因為這些天來,似乎天天聽得見她之召喚,不去赴約,當然不妥,會得罪她的。在黑匪看來,劉寡婦真正喜歡的人隻能是自己。


    行走在路上的時候,黑匪往往要休息一下,也不知道為何,今日的道路較比往日,那可是要難走多了,路麵頗為不平,每走一步皆是極其困難的事情。何況在路上似乎還有一些不幹淨的物事擋道。


    這不,走著走著,便看到一隻可怕的手直接就從樹林裏伸出來了,死死地抓住了黑匪的腳,不能使之往前行進一步,那種手,似乎不是人的,到底是什麽東西,思之再三,縱使想破了腦殼,依然弄不明白,隻好是不去想了。


    那手抓了一陣子,似乎也有所害怕,畢竟黑匪手裏有刀來著,不可用強,不然的話,萬一一刀砍下來,可能也不是個事。


    那詭異的手立即縮了回去,不敢再去攀扯黑匪的腳了。


    黑匪火速往前而去,速度之迅速,幾乎與風相似。不久之後,便要進入荒村,去劉寡婦家裏做客了。


    卻在此時,路之當中有塊巨大的石頭擋住了去路,那塊石頭竟然把路麵都壓垮了,再想過去,此當真是不可能的了。更為可怕的是,那塊巨大的石頭正以緩慢的速度往著黑匪碾壓而來,再不躲避,可能直接就要死了。


    兩邊的樹林不見了,轉瞬之間,竟然成了一座陡峭的懸崖,僅僅能容得下那塊巨大的石頭。那塊石頭再大一些的話,可能就不能滾動了。


    ……


    在少秋的屋子裏,劉寡婦仍舊死死地抱住了少秋,非要在那種地方與之做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這當然非常不好,這不,少秋掙紮著,情急之下,竟然打了劉寡婦一巴掌。


    劉寡婦一時之間咆哮如雷,火速逃出了屋子,大聲地叫喊著,可是此時荒村幾乎看不到任何物事之存在了都,那些人們,巴不得少秋與劉寡婦之間有些事情,為了撮合這種鬼事,紛紛在天尚且未黑下來便出了屋門,不知避到何處去了。


    不然的話,劉寡婦振臂一呼,可能會有無數手持家夥的大漢衝過來,直接把少秋打死。


    劉寡婦叫喊了一陣子,沒有一個人過來,一時之間,也有些不打算再把事情做下去了,畢竟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自己有些不在理,良心尚未泯滅的她,隻好是打算離去了。


    可是這時,看到黑匪來了,於是大喜,奔上前去,一把抓住了黑匪,說少秋怎麽怎麽樣,甚至說自己被欺負了。


    “有人敢欺負你?”黑匪吼了一聲,直接就要衝上前去了。


    “可不是麽?”劉寡婦並沒有加以製止,相反還火上澆油地催促著黑匪,非要他去結果了少秋不可。


    或許在她看來,有了少秋之存在,對於自己去勾搭男人可能會非常不利,倒不如借黑匪的手幹掉他算了。反正這種男人自己又不喜歡,死了就如同死了一隻狗,沒什麽大不了的。


    “媽的!”黑匪吼了一聲,直接衝過去了。


    ……


    少秋正呆在自己的屋子裏讀書,聽聞到門外有人叫嚷,一時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情,本來不打算去關注,可是不成,似乎有人打上門來了。


    而那屋門到了這時,不知為何,竟然是在一陣大風之中,無故開開了,迎接著黑匪之到來。一片蒼白的月光閃爍著,刀光清冷淒涼,尚且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情,頭上已然是中了刀,一時血流如注。


    黑匪砍了人後,直接離去,拉住了劉寡婦的手,往著她家裏而去。


    少秋被砍之後,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現真的是受了傷,不然的話也不至於出這麽多的血,一時之間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隻好是捂住了自己的腦殼往前不斷地走去,得去診所裏弄些藥,不然的話,可能真的會不得了的。傷口非常疼痛,一度使得虛弱的少秋都有些支撐不住了,幾乎要倒在路邊一塊石頭上了都。


    一隻不知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可怕的狗不斷地吠叫著,無論如何驅趕皆不能使之離去,相反,那狗似乎覺得少秋正處於極度虛弱狀態,正好可以戲耍一翻,這不,湊上前來,不是咬住了他的頭,便是無故要用自己的狗爪子扒拉一下傷口。


    少秋知道狗的爪子非常肮髒,這一旦摸到了自己的傷口,可能會相當不妥,極有可能感染上一些細菌病毒什麽的。於是不斷地躲避著,不能讓那狗得逞,把一些不幹淨的東西弄到自己的傷口上去了。


    在那狗身上咬了一口之後,這才使之不敢再禍害下去了,夾著尾巴逃去,漸漸地消失於蒼茫夜色深處。


    狗離去之後,大路上可以看到幾位黑衣人出現了,紛紛蒙著臉,看不清到底是誰,手握木棒,湊上前來,也不說話,直接開打。直打得少秋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這才打住。


    見不是個事,少秋隻好是火速逃離,不敢再呆在大路上了。而這時,大雨不住地落下來了,道路一片泥濘,極其難行,每走一步皆是災難性的。


    少秋於是不往前走了,直接就躺在路之當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


    雨終於是停了。少秋睜開眼眸往前一看,月光碎碎的,映得人的臉此時看上去,真的是非常憔悴,這不,少秋看來是撐不過今夜了。


    隻好是慢慢爬進了自己的屋門。


    關好屋門後,少秋蜷縮於有些寒冷的地麵之上,念及此事,一度心灰意冷,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思之再三,決定明天一定要去呂鎮找個人說道說道。


    狂風不斷地呼嘯著,屋子都有些支撐不住了,眼看就要垮塌下來,再不離開此處,當真是不成了。可是此時少秋還能去什麽地方呢?


    夜色正濃,門外一個人也沒有,似乎所有的人,到了今夜都不在人世了哈。這使得少秋有些想哭。


    爬上床後,直接就躺在上麵了。心想,到了明天,一定要去呂鎮找個大官辯解一二,無論如何也得為自己討回公道。


    正這麽想著的時候,似乎感覺到非常之熱,渾身上下,幾乎都被汗水浸透了,再不出去看一下,當真是不成了哈。


    況且天氣這麽炎熱,再呆在屋子裏當真是有些不妥,倒不如出去乘乘涼。可是出去一看,當真不得了了,屋子無故就起了大火,成熊熊之勢,再不逃出去,眨眼之間便可能被燒死了。


    拉開了屋門往外一看,初時幾乎什麽也看不到,隻聞到似乎有無數的人哈哈大笑來著,可是這種大笑之聲隨著一陣風之逝去,漸漸飄遠,根本就再也找不著了啊。


    虛弱之極的少秋隻好是強忍著傷口之疼痛,澆滅了大火,不然的話,再這麽燃一陣子,直接可能就要垮塌下來了啊。


    燒滅了大火,少秋本來想去找些人說道說道,可是此時幾乎一個人也看不到了都,再要去和誰評理呢?


    隻好是關上了屋門,無奈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罷了。


    可是,少秋還是下定了決心,明天一定要去呂鎮為自己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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