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等一下達人!”福羅塔突然跪倒在地,大哭道:“大人饒命阿,我願意做您最忠實的走狗,千萬別把我弄死,我信仰不夠虔誠,我死後肯定是要下地獄的啊!”


    “饒了你?我的氣怎麽出?”貧道怒道,“而且,要你這樣的走狗,能有什麽用?”說著我就要動手,飛劍化做一道流光直奔他的腦袋。


    “別,我對大人您可是有大用的阿!”福羅塔絕望的哭喊道。


    貧道到底是沒有殺了他,倒不是心有不忍,實在是被他的大用處給誘惑住了,便對他道:“給你三分鍾說服我,要是我不感興趣,你就等著變亡靈吧!”


    “是是!”福羅塔死裏逃生,立刻大喜著道:“我知道教廷的很多內幕,還有教皇私下做的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我願意全部告訴大人您!”


    “我知道又怎麽樣?”貧道不屑的道:“到光明神那裏去告他?我是不是還要找個律師啊?”


    “哦!”福羅塔一愣,隨後又道:“我知道他最喜歡的私生女,還有他的秘密情婦都在哪,您可以把她們抓來,然後,嘿嘿,那個~。”福羅塔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


    “閉嘴,我才沒你們那麽無恥下流,卑鄙齷齪呢,再說,你以為教皇會在乎那幾個爛女人的死活?”貧道冷笑道:“我保證他一個銅板的贖金都不會掏的!”


    “這個,啊,我想起來了,我知道教廷有秘密金庫!”福羅塔興奮的道。


    “奧,你知道在哪?”貧道立刻來了精神。


    “這個,不知道,我就知道大體的位置在聖山周圍!”福羅塔遺憾的道。


    “你去死吧,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猜出來,還用你說?可是誰又能帶著大軍去聖山挖啊?”貧道惱怒的道:“連個具體位置都沒有,你可真沒用。還有一分鍾!”


    貧道可真是被這個混賬給氣壞了。他要是指導具體位置,我靠土盾溜進去,用空間戒指和佛祖金蓮做上一票,保證給她來個光光。可聖山周圍,那有多大啊?光靠我自己找。沒個十年八年的,根本翻不過來啊?和沒說一樣。唉,還是當年好啊,強大地神識一掃,什麽寶貝也跑不了。


    “這個,這個~“福羅塔急得滿頭大汗。最後,他直接哭喪著臉道:“大人,以前的消息,對你來說那都是舊聞了,用處不大,可以,以後教廷肯定要對付您,會有很多的陰謀詭計,我到時候肯定會都知道的,那個時候我可是對您大有用處啊?”


    “恩!”貧道皺著眉頭仔細考慮起來。想想他的話。也算不錯,我和教廷地幾次交鋒。吃虧就吃在信息不靈上,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啊。祖母顯然因為和龍家的敏感聯係。而被教皇可以提防,以至很多消息都沒能通報過來,害得我老是吃悶棍。


    “大人,我知道您祖母給你們傳遞了很多情報,其實這些事情我們都了解,不過,我們都假裝沒看到罷了,真正有用的情報。我們都瞞著她的,您想這次,我們在好幾個地方同時出手抓您的女人,您不就一點風聲都沒有嗎?”福羅塔見我猶豫,立刻再次勸說道,“您可能還不清楚,我雖然是專門負責對付您的,可是教皇還有一個班子一夥人,是用來對付您母親地!”


    “什麽?”貧道大吃一驚,怒道:“教皇活膩了嗎?連我母親也敢動,他就不怕引出精靈族來?”


    “這僅僅是一個計劃,如果我失敗了,而您又真的把自然神教,光明正大的擺到了前台來。他們就可能被迫兵行險招,抓您的親人,逼您就範,您的母親僅僅是其中一個罷了。事實上,您的每一位至親都可能有這樣一個班子在盯著呢。”福羅塔道:“至於精靈族,我們也管不了這麽多拉,您的母親已經出嫁,不能算是精靈族的人。要是真惹出來,嘿嘿,您也知道,我們背後可是有天使在撐腰的。教皇敢這麽大膽的做,我猜,很可能是得到了神界地說明保證!”


    “教皇和神界有聯係?”貧道一驚,立刻追問道。


    “教皇曾經在聖戰開始前小時過一段時間,具體去什麽地方就沒人知道了。這個秘密知道的不超過三個人!”福羅塔略帶得意地道。


    “然後呢?”貧道急忙追問道。


    “事實上,重新出現的他,一下子年輕了很多,而且做事也少了很多顧忌。”福羅塔道:“以前地他,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一直在對您十分忍讓,就是您砸了他的宮殿,他都不敢多說什麽。可是那次他一出現,第一件事情,就是讓我們想辦法弄死您!”


    “隨後你們就把我騙去了魔獸之森?”貧道冷笑道。我心裏卻是明白教皇顧忌的是龍族和精靈族。


    “是的,他堅決不同意我們自己動手,非要讓您死在別人手上才成。”福羅塔道。


    “怪不得,神罰第七天我就接到了去魔獸之森的信,而實際上你們和獸人的談判早就開始很長時間了,我還奇怪呢,怎麽教皇反應這麽快,原來他早有預謀要除掉我呀!根本不是因為神罰的事。”貧道不解的問道:“我什麽時候招惹他了?”


    “我也不太清楚,教皇對您地態度很奇怪,好象是顧忌,對,他非常的顧忌您,或者說怕也可以。似乎他把您看做一個潛在的威脅,巨大的威脅,一定要在您還沒有成氣候之前就消除掉的威脅。”福羅塔道。


    “哼,這個白吃,真不知道他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麽!”貧道也被這個消息給弄迷糊了,教皇對付我的原因具體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既然要我死,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說不得,就隻好和他鬥個你死我活了。現在看來福羅塔不能殺,我還真需要有他這麽個眼睛幫著我盯在教皇身邊。不然,教皇一個陰謀接著一個陰謀的上,我吃虧太大了,早晚得被他活活陰死。


    大人,我還有些消息,您一定也想知道。福羅塔一臉媚笑的道,“關於聖戰內幕的消息。”


    “哦,什麽消息?說說看。”貧道問道。


    “其實,倭寇信奉的是一個地獄魔君。我們早就知道了。而且一直在找機會消滅它,讓教廷的勢力,一統海外群島。這次聖戰其實我們早就準備了幾百年,可使每次都被或這或那的事情給耽擱下來。而那次海嘯,也不是自然現象,而是魔君地禁咒。我們沒想到。他一個地獄來的生物,竟然還精通水係魔法,所以一下子吃了一個大虧,不僅水軍戰艦傷亡待盡,就連已經登陸的陸軍也傷亡大半,現在僅僅隻是在島上苦苦支撐罷了!”福羅塔道。


    “這個我猜到了,你們這次鼓動三大帝國打大漢,目的不也是為了順便削弱三大帝國的實例裏嗎?怕是你們覺得震不住他們了吧?”貧道冷笑道。


    “大人睿智無雙,實在令人拜服阿!”福羅塔急忙大聲稱讚道。這個馬屁,拍得貧道還挺舒服。


    “你地口才不錯。已經說動了我,看來你還是有些用處的!”貧道奸笑道:“那麽你告訴我。如何向我證明你的忠誠?”


    “這個,我願意發誓!”福羅塔一本正經的道。


    “你在耍我玩嗎?”貧道一瞪眼。怒道,“以你的名譽,發誓就和牙疼咒一樣,屁用都不管1“


    “這個,啊,我願意寫血書效忠,要是我敢背叛的話,您隻要把我地書信向教廷一送。我就什麽都完了!”福羅塔急忙道。


    “沒用,你完全可以否認掉,難道你認為一封小小的血書就能告倒樞機主教嗎?”貧道冷笑道,“不要把我當孩子耍,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那大人您說我該怎樣啊?”福羅塔愁眉苦臉的道。


    “你向我投誠,你身邊的一幹手下呢?難道這百多號人都成心投誠?”貧道冷笑道:“你是不是還想帶他們回去啊?”


    “大人,這裏麵隻有藍提是我的人,其他都是異端裁判所的,他們其實是來監視我的啊!”福羅塔急忙道:“您最好把他們都殺了。”


    “該死的混蛋。”福羅塔周圍地侍衛憤怒怒罵道:“老子先宰了你。”說著一個領頭的家夥就要動手。


    “大人救我啊!”福羅塔見到周圍不懷好意地目光,當時就嚇壞了,一邊給自己加上光明護盾,一邊就向我這裏跑,那些人怎麽可能放他跑了,紛紛兵刃出鞘,準備殺了福羅塔出氣。而福羅塔身邊一個家夥立刻搶先動了手,此人突然就劈出了幾道淩厲的鬥氣斬,把福羅塔周圍地侍衛全部都殺死了,然後護著福羅塔向我這裏衝。


    看見他殺了自己人,異端裁判所的家夥們立刻就紅了眼,隨即開始了反擊。兩邊乒乒乓乓的就先自己開戰了。福羅塔和他的貼身護衛顯然要高出別人很多,樞機主教的光明護壁相當堅韌,侍衛們要好幾下才可能破開。而福羅塔的貼身護衛更是個黃金高段的戰士,被福羅塔加持上一堆輔助法術後,勢力不是一般的強。一時間竟然低檔住了來自四麵八方地進攻。


    不過,兩個人被圍在中間,再厲害也遲早要被這百多名侍衛們殺死,這些侍衛裏麵最差勁的都是青銅級別的戰士,白銀也不下十多個,又是圍攻,當然要占太大的便宜樂,所以很快,福羅塔和他的貼身護衛身上就連連帶彩,急得他一個勁的喊救命。


    “那個勇敢的戰士,拿起你背上的霜之哀傷,它將賜予你無窮的力量。”貧道像個神棍一樣念叨著,隨後,一記清心咒,打在了他的身上。有了清心咒的保護,福羅塔的貼身護衛至少不會在短時間內迷失本性。


    “吼!”一聲非人的怒吼,從福羅塔的貼身侍衛嘴裏喊了出來,拿起霜之哀傷的他,立刻變身成為地獄吏來得殺戮之魔,那凶狠強悍的氣勢。讓他周圍地人都紛紛嚇得直往後退。此時的他,實力已經接近劍神了,哪裏還在乎眼前的這些小雜魚啊?隨後的戰鬥,根本就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他就像是一隻惡狼進了羊圈一般。霜之哀傷上下翻飛,所過之處,血流成河。百多人地侍衛們就像是稻草人一樣,被他輕易的斬殺一空。


    “呼!呼!呼!”殺光所有侍衛以後,他拿著霜之哀傷一個勁的喘著粗氣,鮮血濺得他滿身都是。把它染成了一個血人。可是他卻不在乎,隻是用眼睛狠狠的瞪著我。


    “小子,你要是以為,拿了那把破劍就能挑戰我的權威,我歡迎你向我挑戰!”貧道冷笑著對他道。


    “吼!”蓋次也對他的眼神,極其不滿地提出了抗議。


    “鏘!”一聲輕響,霜之哀傷從他的手上劃落,插在了草地上。隨後他的人也差地垮倒在地,昏迷不醒了。


    “藍提!你怎麽拉?”福羅塔急忙奔跑過去,把藍提扶起來。焦急的問道。


    “他沒什麽,不過是被霜之哀傷的魔力侵蝕了內髒。因為時間很短,我又提前給他做了防護。所以隻要好好休息幾個月,應該就沒事了!”貧道笑道:“你對他好象很看中啊?”福羅塔的關切之情不像是假的,所以我才奇怪的問他一句。


    “那就好,多謝大人搭救!”福羅塔送了一口氣,悲切的道:“不怕大人笑話,他其實是我的兒子,我真的不能沒有他啊!”


    “嗬嗬,原來如此。你不用擔心,我保證它會完全好起來地。”貧道笑道:“謝就不必了,我可沒動手,不過,你知道我這麽做的用意嗎?”靠,又是私生子,是這年頭流行這個,還是教廷本身流行這個啊?


    “屬下愚笨,不知道?”福羅塔老實地回答道。


    “你看,你帶的人都死了,你回去怎麽交待啊?”貧道對他笑道:“可是,你現在卻有了借口,你可以說,你遇上了我地暗夜部隊襲擊,侍衛們低檔不住,全部戰死,最後時刻,你的藍提拿起了霜之哀傷,擊退了敵人,自己也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由你一路親自護送回來。”


    “哎呀呀,你們一個為主不惜犧牲生命,另一個千裏迢迢照顧重傷的部下回來,始終不離不棄,這樣感人的精神實在太值得大家欽佩了。而且,雖然你們丟失了大部分東西,可是卻未教廷拿回了霜之哀傷這件威力無比的神器。這可是神器啊!就單單憑借這一個功勞,恭喜,你們成英雄拉!”貧道調侃道。


    “嘿嘿,大人真是高見!”福羅塔苦笑道:“可是,您真舍得這樣的神器白送給教廷?”


    “嗬嗬,為了能較你安全的返回教廷,我這點犧牲還是值得的!”貧道大言不慚地道。說如此惡心的話,我也是稍稍有些臉紅,外加一點點溫度升高。


    “多謝大人為我著想!”福羅塔當場感動的眼淚嘩嘩的就下來了。汗,要說演習,還是這個家夥比我專業啊!咱不和他玩這個了,還是趕緊抓他個小辮子吧。


    “福羅塔樞機主教閣下,您知道有一種魔導器叫複製水晶麽?”貧道突然岔開話題問道。


    “當然知道,就是能記錄影像,並且播放的一種魔法器物,難道,您不是吧?”福羅塔帶著哭腔道。


    “克裏,給他放一段!”貧道笑著道。


    “是!”克裏答應一聲,就伸出手來,一塊閃閃發光的魔晶石出現在他手上,他輕輕灌輸一點魔力進去,那晶石就發出一道柔和的白光來,把剛才福羅塔殺戮部署的情形再現了一遍,連聲音都記錄上了。


    “如何?”貧道笑問道。


    “大人高明,這下,大人送該相信我的忠心了吧!”福羅塔苦笑道。


    “當然相信!”貧道嘿嘿的奸笑道,“那麽,我忠誠的下屬福羅塔啊,現在你把教皇幹的所有齷齪事情都說給我聽聽吧!”嘿嘿,當然是要記錄的拉。


    “是!”福羅塔既然已經上了賊船,就隻能無奈的接著走下去了。誰叫這是他自己選的路呢。


    福羅塔一說就是大半天,直到天都黑了,才勉強說完。除了教皇的罪過,他還把知道的教廷內部地**都說給我聽,哎,那些狗屁的內幕,有些惡心的我直想吐。有些則氣得我是渾身哆嗦。我實在無法想象,教廷的內部竟然是如此的肮髒與齷齪,要是用豬,狗去形容他們,我都認為,那是侮辱了豬和狗!


    貧道把這些都作了記錄。嘿嘿,都是大有用處地東西啊!隨後,我收回了福羅塔拿走的所有東西,包括怒龍之咆哮的碎片,兩瓶紫晶蜂蜜,寒冰之冠等等兩位公主的裝備,隻把霜之哀傷給了他。還有一件意外的收獲,嘎嘎,神器戒指--神之領域!


    原來,這次福羅塔因為要盡快趕回教廷報信。所以走的很急,無法照顧半死不活地尼科。所以隻好吧尼科暫時留在聯軍的大營裏。而一刻雖然命保住了,可是已經徹底變回一位風濁殘年的老人。再也經不起碼上的顛簸了,隻能坐車慢慢走回去。


    尼科在福羅塔臨走前,把神之領域交給了他,請他還給教皇,誰叫尼科已經車技失去保護神器的力量了呢,這也是美辦法的事情啊。嘿嘿,可惜現在卻落到了我的手上。真是天意啊,我其實原本是打算自己跑一回聯軍大營。親子找尼科拿來玩玩呢,現在正好省我一趟。爽阿!


    至於福羅塔如何向教皇交待,那就不是我的事了。我也根本不擔心,福羅塔可是個忽悠上官的天才,而且他在教皇身邊這麽多年,肯定知道如何應付過去,反正教皇也不能找我來對質。想必教皇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最親信地人,會如此輕易的就背叛他吧?


    “大人,為什麽不加個魔法禁製給他,或者簽定靈魂契約也成啊?”送走福羅塔和他的兒子以後,克裏很是不解的問我道。


    “教皇地洞察能力太變態了,我們在福羅塔身上做任何手腳都可能被他察覺。”貧道冷笑道:“再說,你以為福羅塔這樣的垃圾,真有資格做我的手下麽?為了自己的利益就出賣上司,出賣同伴,出賣部屬,如此品行的東西,根本不配做我的手下。誰敢要他啊?”


    “那您就不怕他背叛您?”克裏好奇的問道。


    “嗬嗬,我能有什麽損失嗎?”貧道笑道:“最多就是損失掉和他聯絡的人罷了。而他地情報,我不仔細驗證是不會相信的。再說,他把教廷的內幕都說了個清楚,而且被我們記錄在複製水晶裏了。這可是實打實的證據,u看書 .kanshu 隻要被教皇看見了,福羅塔就能在異端裁判所裏住到死了!我還用怕他背叛嗎?”


    “嗬嗬,大人果然高明。”克裏笑道。


    “一般而已,不算什麽!”貧道鬱悶的道:“就是氣還沒出,你說怎麽我拿次要開殺戒的時候,總要被迫收手呢?鬱悶。”


    “嗬嗬,這些小魚小蝦,不值得大人動手,您不是有了更好的目標了嗎?”克裏笑道。


    “嘿嘿,還是瞞不過你啊!”貧道惡狠狠的說:“石原家這次自己找死,我是說什麽也要大搞一場了。不過,要麽等聯軍退了以後再說,現在,我要拿占領區的教會開刀,把他們最黑暗一麵展示出拉力,直接扇教皇的耳光!”


    “可是,您要是直接動手,會不會引起教廷的反彈啊?”克裏道:“現在還不是和交通正式決裂的時機吧?”


    “哈哈!”貧道大笑道:“我說我搞了嗎?我不是剛收了一位教廷的高層當隨從麽?哈哈,我真氣袋,米諾亞親自揭開這些黑幕的時候,會是一個什麽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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