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但我知道的事情不全,我隻知道被他們坑了參與的部分……”


    一個小時後,劉風通過視頻聯線,聯係上了海耶爾。


    這位西方第一催眠大師真不是蓋的,通過視頻方式將嚴少催眠。


    “嚴明宇,剛才你跟我說的都是真的嗎?”劉風問道。


    嚴明宇目光呆滯的回答道:“都是真的,一字不假。”


    “對了,現在首都那邊有什麽新鮮事嗎?”視頻畫麵中的海耶兒,自做主張的問道。


    嚴明宇沉吟了一下,道:“首都黃家,黃天博一周後結婚,娶端木瞳。”


    “什麽?”


    劉風聽到這個消息後,徹底不淡定了,“黃天博已經死了,是我親手殺的,他還能娶端木瞳?”


    “結陰親。”


    嚴明宇如實說道:“黃家人比較迷信,黃天博生前說過一這下要娶端木瞳,所以他家長輩親自來東海把端木瞳抓了回去。”


    此時此刻,劉風想到了他從西藏回來時,接到的那條端木瞳發來的短信,“再見!”


    想到這裏,劉風追問道:“首都端木家也是大家族大豪門,難道他們就任由黃家這麽幹?”


    “端森家後繼無人,第三代沒有男丁,他們家早決定跟黃家聯姻了,就算知道,就算他們不願意……”


    “不對。”


    不等嚴明宇說完,劉風便急問道:“端木家第三代,怎麽可能沒有男丁?端木洪流呢?”


    “端木洪流?沒人把他當成端木家的男丁了,他已經殘廢四年了,長年躲在端木家大宅裏……”


    哢嚓!


    聽到這個消息後,劉風腳下輕輕一挫,地麵居然哢的一聲崩裂開一片網狀裂紋。


    “他,怎麽殘廢的?”


    “四年前,酗酒鬧事被人打的。”


    “誰打的?”


    “不知道!”


    劉風從回國後,第一次出現了特別憤怒的情況,他握緊雙拳,手背上都崩起了青筋。


    視頻中海耶爾又問了句,“嚴明宇,還有啥新鮮事嗎?”


    “還有……還有一件事,就是我兩天前來的時候,好像彭家人也來了。彭家人也來了,是彭家二少,聽說他們查到了什麽野種,說要把野種抓回去。”


    “他們說的野種是誰?”劉風此時不僅憤怒,而且有點坐不住了。


    “叫什麽彭佳琪……”


    “好了,我知道了。嚴明宇,你睡吧,睡醒了之後把這一切都忘掉。”


    劉風轉身離開,可走了三步後又被充了一句,“一切忘掉,連你自己是誰都忘掉,睡醒了之後就滾回首都去。”


    誰也想不到,堂堂首都四少之一的嚴明宇,在東海市某僻靜處,在接近元旦的寒冬季節裏就直接睡了露天地。


    n個小時後,當嚴少被冬醒時,真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他隻記得,自己的兜裏有錢有證件,而且要回首都。


    離開嚴明宇後,劉風直接播打了彭佳琪的電話,隻可惜電話根本打不通。


    隨後劉風又去了科大,在科大裏也找不到彭佳琪。


    “該死的,是彭家二少,嗬嗬!是我大意了,你出現在東海市,我為什麽沒想到佳琪的身世呢!”


    劉風冷笑了一聲,隨即用手機訂下了最快時間去首都的機票,而後立刻趕去了機場。兩個小時後,劉風登上了前往首都的飛機。


    在劉風離開的同時,鬼王和樸冬夏帶著一支十人小隊,開著三輛車駛上高速公路,也朝著首都趕了過去。


    隻不過,劉風並不知道,在他登上飛機後,東海飛機場外便有一個長相極為普通的青年,播通了一個首都的電話號碼。


    “喂!陸少,劉風登上飛機了。”


    ……


    首都,陸家大宅內,陸衍接聽著電話,嘴角處噙起一抹陰森的冷笑。


    掛斷電話後,陸衍重重的做了個深呼吸,“很好啊,本來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要去東海收拾你了,沒想到你居然來了。劉風啊劉風,幾年前我就想弄死你了,想必你也不想放過我吧,咱們是該有個了結了。”


    說完這番話後,陸衍快速播出一個電話號碼。


    當電話接通後,他隻平淡的說了一句話,“藍廷玉,劉風要來首都了,不出意外,兩個小時後他坐的航班就會降落。”


    在某豪華酒店內,藍廷玉藍大少正跟一群狐朋狗友們喝著酒,當他拉到陸衍的電話後,雙眼瞬間就亮了。


    “麻辣隔壁的,劉風居然要來了,看我這回不弄死你。”藍廷玉狠狠的說道。


    “藍少,你這又是要玩哪出啊?劉風是誰?”


    “藍少,你是有仇人要來嗎?要不要我們幫忙?”


    “藍少,要對付誰的話你吱聲,我們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跟藍廷玉一起喝酒的朋友們,都朝他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藍廷玉道:“我在東海和南京吃過兩次大虧,你們應該知道的,那個人來了,我要他死。”


    在藍廷玉接到陸衍的電話後,首都黃家大宅中的一個大眼睛女孩,也接到了電話。


    “什麽?你說劉風有可能是殺我哥哥的人?”


    大眼睛女孩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在她手上的電話都被捏得咯吱吱直響,“可能是他,你不確定我就親自去確定。”


    劉風尚未到達首都,已經至少有三四股勢力開始布局,準備對劉風出手了。


    在六環外某處高層公寓內,彭佳琪坐在床邊,顯得非常緊張。在房間的窗前,坐著彭二少,正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彭佳琪。


    “野種,沒想到你長這麽大了,而且長得這麽好看。”


    彭二少活動著自己右手上的四根手指,冷言冷語的說道:“本來按照原計劃,你這種野種就該死。不過我媽心好,覺得你這小野種死了可惜,畢竟你的身體裏也流著我們彭家的血。所以你不用死了,我媽給你安排了一門親事,你特麽別跟我擺副死人臉,過兩天就等著嫁人好了。”


    “不,我不要嫁人。”彭佳琪平時乖巧,可她在知道自己的身事後,已經變得堅強了很多,雖然她現在很害怕,可依然表明了態度。


    “嗬嗬!如果……”


    就在彭二少說出如果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當他接聽電話後,雙眼立刻亮了起來,“劉風來首都了?哈哈,天助我也,你們安排吧,這個人必須得死。”


    “劉風!”彭佳琪張了張嘴,但沒有喊出聲來,此時她的心中翻江倒海一般。


    咦!


    彭二少突然驚咦了一聲,他就是在打電話時,眼角餘光也在瞄著彭佳琪呢,他放下手中的電話,用戲謔的語氣說道:“野種,難道劉風是為你而來的?”


    ……


    東海到首都的航班終於降落在了首都國陸機場內,穿著休閑裝外披風衣的劉風,有如普通的白領一樣從安檢出口處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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