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珂嘴角冷冷抽/搐一笑。


    “郝副/.*./長,你就不怕我這伶牙俐齒,都是刀子,把你千刀萬剮嗎?”


    “能死在薑小姐的手裏,是郝某的榮幸。”


    薑珂真真覺得這郝德勇不要臉至極,連這種沒有節操,沒有底線的話,也說得出來。


    “郝副/.*./長,知不知道什麽叫臉?”


    “……”


    “雖然你坐在了現在大權在握的位置,不過,我想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臉。”


    薑珂嘴角不屑一瞥,眼神輕蔑至極。


    “我奉勸你,去趟衛生間,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個的樣子!”


    伸手撥弄了一下耳垂,薑珂絲毫不怕自己這麽放肆,會把郝德勇得罪的死死的,又說。


    “人貴在要有自知之明,癩蛤蟆就是癩蛤蟆,別一直跳戲,找存在感,讓人惡心。”


    在場幾個人,因為薑珂一席話,臉上的表情都繃不住了。


    再怎麽說,郝德勇也是手握大權的人,她這麽毫不遮掩的諷刺他,把話說得不留餘地,雖然說是維護自身權益,也解了氣,但這可是得罪人的差事兒。


    郝德勇即便現在沒有做出來些什麽,背後,誰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做出來什麽報複的事情。


    “小珂,不得無禮。”


    陸靳城適時提點薑珂。


    且不說郝德勇怎麽樣,正常人和他較勁兒,沒必要。


    有些話,是該說,點到為止就好,要拿捏好尺度。


    過了這個度,有失涵養。


    薑珂心裏突突犯膈應,卻也知道,自己不能讓陸靳城難堪,顯得自己刁蠻,得理不饒人,索性,別開眼,說。


    “我去趟洗手間。”


    薑珂抬腳離開,陸靳城和在座各位說。


    “小丫頭讓我慣壞了,讓你們見笑了。”


    在座的女眷,也不是不理解薑珂的行為,要是誰對自己有不軌之心,指不定這會兒已經抬腳,踢他子孫根了。


    說幾句折損對方顏麵的話,雖然沒有禮貌,但已經算仁慈了。


    陸靳城睥睨郝德勇,嘴角勾出一抹無懈可擊的淡笑。


    “回去我會好好訓她,小丫頭說的話,郝副/.*/.長別放在心上。”


    郝德勇氣得呼哧呼哧直喘,但還不好在這樣的場合撂下臉子,忍著心裏的不快,嗤了一聲。


    “薑小姐真會‘說話’,陸州長可真是會寵女人!”


    陸靳城嘴角依舊是雲淡風輕的笑。


    “是我的錯,慣壞她了,回去我會說她,郝副/.*/.長沒必要和她一個小丫頭置氣。”


    郝德勇怎麽可能不生氣?


    坐在他今天這個位置,多少女人往他身上倒貼,恨不得跪/舔。


    可是到了薑珂這裏,不屑不說,還反過來冷言相對,他能咽的下去這口氣才怪!


    但是大庭廣眾之下,還是翟主任的壽宴,他一直擺著個臭臉,說不過去。


    最主要的是,他先盯著薑珂看的,被薑珂罵得狗血噴頭,他再下臉子,傳出去,對他影響不好。


    思來想去,郝德勇再如何不高興,也得暫且咽下去這口氣。


    反正來日方長,他就不信,他沒有“收拾教訓”薑珂那個小丫頭的時候!


    ——薑小姐嫁到分割線——


    薑珂再折回席間,已經開宴二十分鍾。


    不想再看郝德勇,免得她不順氣,伸手,抽他兩耳光。


    索性,眼不見為淨,在外麵小花園待了一會兒,直到確定自己能控製住情緒,不會再做出來什麽衝動的事情,才回來。


    等薑珂再落座,陸靳城問她。


    “怎麽去了這麽久?”


    薑珂說:“這裏太悶,我出去待了一會兒。”


    陸靳城不是看不出來薑珂有意規避郝德勇,倒也沒有說些什麽。


    有之前被薑珂冷言冷語相待,等薑珂再回來,他收斂了很多,沒怎麽再讓自己的目光,顯得下/流又貪婪。


    不過,鼠目寸光的視線,倒是一再在薑珂的月匈/口處徘徊,恨不得自己有一雙透視眼,能看到裏麵的風光。


    陸靳城給薑珂夾了蝦,耐著心思幫她剝蝦吃。


    等用紙巾擦手上的汙漬的時候,因為席間氣氛比較尷尬,有人提議,大家碰杯,走一個,緩解一下氣氛。


    都是官場上,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政客,誰也不能駁了麵子。


    因而,一眾人都舉起酒杯,準備碰杯。


    薑珂見其他女眷也都舉杯,她也象征性拿起酒杯,準備隨大流,喝一杯。


    隻是她剛倒好酒,酒杯就被陸靳城奪了過去。


    跟著,隻見他倒空了杯裏原本的酒,用清水涮了下杯子後,到了果汁給她。


    “你酒精過敏,就別碰酒了。”


    薑珂倒真就沒有酒精過敏的症狀,不過陸靳城這麽說,她明白他的用意,就說。


    “那我還是喝果汁吧。”


    等兩輪酒下肚,席間的氛圍緩和了很多。


    不消一會兒,翟主任和兒子過來陸靳城這桌敬酒。


    難得有這麽熱鬧的時候,大家免不了貪杯。


    當翟主任兒子又給陸靳城倒酒的時候,薑珂伸手去攔。


    “不好意思,他不能喝太多的酒,不然明天早上會頭疼,沒有精力辦公。”


    喝酒傷肝胃,而且他們這啤的、白的一起來,不吐才怪。


    翟主任的兒子,詫異的瞅了薑珂兩秒,然後尷尬的笑。


    “也是也是,陸州長明天還得忙工作,不能喝太多。”


    陸靳城瞅了薑珂一眼,眼底帶笑。


    有飯局,滴酒不沾,太說不過去。


    而且,東道主來敬酒,沒有駁人麵子的道理。


    再去看翟主任的兒子,陸靳城應下了他倒的這杯酒,說。


    “回去還得開車,不能喝太多。”


    話閉,和翟主任的兒子碰了杯,將金黃色酒水灌下。


    ……


    等壽宴再結束,已經九點多鍾。


    雖然有薑珂看著,陸靳城沒有像往常那樣喝太多的酒。


    不過那些個政客,一再過來敬酒,席間相談甚歡,而且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同僚,他不好推脫,還是喝了一些酒。


    為確保安全,到後來,薑珂用陸靳城手機,給林易打電話。


    讓林易開車過來,接他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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