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靳城連自己吻他都不做出回應,甚至交匯的視線,都沒有落在自己的臉上,薑珂氣不過,下狠心,去咬他的唇……


    伴隨唇上毛細血管被咬破,淡淡的血腥味彌漫,陸靳城皺眉,發出一聲悶痛。


    “嗯……”


    伸手扣住薑珂的雙肩,拉開她,他用手指擦了下被咬破的唇。


    見指腹上沾著淡淡血絲,他皺眉,沉聲問薑珂。


    “還真舍得咬啊你?”


    薑珂聲音委屈巴巴的說。


    “誰讓你不搭理我的?”


    “……”


    “你和我認識這麽久了,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你要是再不和我說話,信不信我連你下麵也敢咬破?”


    薑珂眼神怨淒的瞅著陸靳城,那樣子,可憐兮兮,像極了紅眼睛的小兔子。


    “好不容易從德國把我找到,又把我找回來,陸靳城,你怎麽不知道珍惜我啊?”


    “……”


    “這世上,就我這麽一個薑珂,獨一無二的薑珂,再把我弄丟,你不會難受嗎?”


    薑珂到現在都記得陸靳城和她說過,再把她找回來,就不會再放走她。


    還說,會無盡縱容她,寵溺她,讓她薑珂,即便是薑家落魄了,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眾星捧月的小公主。


    可哪知,把自己找回來還不到一個月,就拿這種態度對自己,前後差距這麽大,她怎麽能接受?


    見薑珂皺巴個小臉,嗓音還帶著淚腔,被冷落的小媳婦模樣,陸靳城沒繃住情緒,笑出聲。


    “誰說我和你生氣了?”


    “……”


    被陸靳城質問,薑珂目光一愣一愣的瞅著他看。


    他這話的意思,沒和自己生氣?


    撅著個嘴,她翹著紅唇說。


    “你都不搭理我了,還說沒和我生氣呢?你什麽時候有過我和你說話,你一聲不吭的時候啊?”


    薑珂眼裏,盈盈淚光閃爍,淡淡的水霧覆蓋睫毛,像極了清晨沾染熹微霞光的雨露。


    “我不假裝不理你,怎麽讓你親我?”


    薑珂:“……”


    反應過來陸靳城的話是什麽意思,薑珂怔了幾秒。


    而後,掄起小拳頭,泄氣般打他。


    “陸靳城,你個王/八/羔/子,看我自責難受,你特別爽是不是?”


    天知道她都要因為他不理自己,自責死了。


    可他倒好,板著一張臭臉,從頭到尾都是在誆自己、騙自己,隻為讓自己按捺不住情緒,去親他,伺機占自己便宜!


    陸靳城由著薑珂扭打自己,像長著獠牙的小豹子一樣發泄她的不滿,目光無盡寵溺和縱容。


    再抓住薑珂兩個胡亂揮舞的小手攥在掌心裏,陸靳城單臂,把她扣在臂彎裏,抱緊。


    隱隱冒著青色的下頜抵在薑珂的發旋處,他嗓音低沉道。


    “千山萬水把你從德國找回來,愛你還不夠,我怎麽舍得和你生氣啊?”


    和薑珂,他不忍心生氣,也不舍得生氣。


    對她,他嗬護還來不及,寵溺還不夠,哪裏會對她置之不理,放任不管啊?


    薑珂心裏還有氣,皺巴個小臉說。


    “你怎麽不舍得和我生氣啊?我剛剛那麽哄你,你都不吭一聲,你這個糙漢子,心腸硬的很!”


    薑珂越說越委屈。


    都說男人受不了女人的梨花淚、溫柔刀,可他陸靳城倒好,把她都要逼哭了,也無動於衷。


    “我心腸是很硬,可對你,偏偏硬不起來。”


    陸靳城低首吻薑珂的頭發。


    “被你哄著,虛榮心極大滿足,一時貪心,想讓你繼續哄著!”


    女人需要被哄,男人同樣也想被哄。


    習慣了付出,偶爾也想要得到點回報。


    所以薑珂剛剛一再討好他,甚至要親他,讓陸靳城身為男人,特別有成就感,索性,繼續裝下去,更多的感受一下他身為男人的滿足感。


    不過好像有點沒拿捏穩這個尺度,過線了,讓薑珂這個心思單純的小丫頭,信以為真。


    “你怎麽這麽壞?你剛剛都要把我氣哭了,你之前從來沒有這麽對過我!”


    和陸靳城,兩個人吵架、鬧脾氣的時候,少之又少,可以少到忽略不計。


    即便是有生氣的時候,也是陸靳城變著花樣哄薑珂,幾時有過她薑珂先低頭認錯,去哄他的時候啊!


    “我現在特別委屈,心裏特別難受,真的好難受,快要心痛死了,你得補償我!”


    薑珂又用手狠打了陸靳城兩下。


    似乎覺得不解氣,小拳頭加重了力道。


    雖然薑珂自認為自己下了狠手,可她微不足道的力氣,猶如打在一團棉花上,鬆軟無力,傷及不到陸靳城分毫。


    陸靳城低頭吻薑珂的唇,問她。


    “要我怎麽補償你?”


    “跪榴蓮。”


    薑珂雄赳赳、氣昂昂,甚至帶有咬牙切齒的意味,惡狠狠地說。


    “等下去水果店買榴蓮,你回去給我跪榴蓮!不把上麵的刺磨平,不許起來!”


    陸靳城:“……”


    ——薑小姐嫁到分割線——


    陸靳城見薑珂真是委屈,擰巴個小臉,眼眶微紅,和她說。


    “要不,你再咬我幾下,解氣為止,嗯?”


    薑珂拒絕的肯定。


    “我不,我就要看你跪榴蓮,誰讓你不理我的!”


    “……”


    “還有,你戲弄我,罪加一等,必須跪榴蓮!不給你一個深惡痛絕的教訓,你這個男人是不會長記性的。”


    薑珂儼然黑麵羅刹,絲毫不講情麵。


    心想,你敢和我玩小伎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不十倍還給你,我不叫薑珂!


    見薑珂態度堅決,陸靳城無奈歎息一聲後,說。


    “走吧,去水果店。”


    薑珂:“……”


    ……


    等陸靳城帶薑珂真往水果店走去時,薑珂倒是犯慫了。


    她拉住陸靳城的手,死命摳著,堅決不讓他再往前麵走了。


    “陸靳城,你還真打算跪榴蓮啊?”


    陸靳城點頭“嗯”了一聲。


    “隻要你不委屈,跪就跪吧!”


    “我和你開玩笑呢!”


    她哪裏舍得真的讓他跪榴蓮?


    自己千挑萬選,千萬人之中,找到了他,再怎麽氣他之前對自己不理不睬,她也做不到真的讓他跪榴蓮啊!


    她沒有那麽鐵石心腸,不過是說賭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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