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掛斷電話,薑珂整個人都是懵的。


    兩個嫌犯的溺亡,絕不是意外,她能想到對方買凶殺人,然後又被雇主反過來弄死,製造成意外事故。


    用手抓了抓頭發,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果自己不立案追查兩個嫌犯,他們兩個人怕是也不會被弄死。


    隻不過,對方如果真的到了瘋魔的地步,也不是自己不立案,兩個嫌犯就能免於一死。


    一時間,她真的怕了,怕暗中那隻手,隨時有掐死自己的可能!


    ——薑小姐嫁到分割線——


    接下來一周,薑珂哪裏也沒有去,就在家裏待著,連補課班的工作都辭職不做了。


    自己家裏有警衛,還有監控,對方再怎麽想整死自己,也不可能搞出來大動作。


    接到陸景鳴打給自己的電話那會兒,薑珂正在上網。


    陸景鳴打電話過來也沒有別的什麽事情,就是問薑珂,為什麽不去給他們上課了。


    “這段時間我有事兒,和輔導班那邊申請離職了,等這陣忙完了,可能會回去上課。”


    一聽這話,陸景鳴就不高興了。


    “本來還想讓你給我輔導功課,哪知道你這也太不靠譜了,說不幹就不幹了!”


    “我也不想有事情啊,沒辦法。”


    “那你什麽時候有空?給我輔導作業啊!”


    “再說吧,最近半個月都不行。”


    對方有意針對自己,再把陸景鳴給誤傷了,豈不是事情鬧大了嘛!


    薑珂還不想這個什麽也不知道的小混球,跟著鬧出點什麽事兒!


    正和陸景鳴聊著,家政黃阿姨上來敲薑珂房間的門,告訴她說樓下有她的快遞到了,問她是幫她拿上來,還是她等下在樓下拆。


    薑珂說:“我到樓下拆就好!”


    之前在英國生活那會兒,她有一款特別喜歡吃的餅幹,國內買不到,所以最近有朋友回國,她就麻煩對方幫自己帶一下,沒想到還挺快,她昨天才回國,今天快遞就到了。


    “我這邊拆快遞去,不和你說了。”


    薑珂要掛電話,陸景鳴不讓。


    “你這都好久沒和我通電話了,你拆快遞就拆快遞唄,也不耽誤和我聊天。”


    陸景鳴這麽說,薑珂沒辦法,隻好捏著沒掛斷的手機下樓。


    薑珂看到快遞沒做多想,沒看地址,就拆了外包裝。


    看著不是很大的一個盒子,她還挺詫異,她記得閆芳告訴她說買了五袋餅幹,一個口味一袋,可看樣子,也就兩袋裝的樣子。


    等拆了快遞,看到裏麵的照片,她手裏拿著的美工刀,咣的一聲掉落在地。


    刀子磕碰到玻璃茶幾,再掉到地上的聲音很清脆,手機那邊開著擴音鍵的陸景鳴,一下子就耳尖的發現了端倪。


    “小薑,你怎麽了?”


    電話這端的薑珂,臉色一陣失血的白。


    快遞盒裏,根本就不是自己要的餅幹,而是一遝照片,還有一個寫著自己名字,卻紮著各種針的布偶娃娃。


    最上麵一張照片,是自己鼻子被刀子紮破劃開、眼睛下畫著紅色彩筆的照片,儼然一個地獄爬上來的女魔鬼形象。


    黃阿姨聽到動靜,放下手裏的吸塵器,趕忙過來。


    發現薑珂的表情不對勁,她問:“這是怎麽了啊?”


    說著,她探身上去,一下瞪大了眸。


    竟然是薑珂被毀了容的照片,還有一個寫著她生辰八字、被紮的布偶娃娃。


    沒有控製住自己情緒,黃阿姨大叫:“這是誰搞出來的惡作劇啊?”


    ——薑小姐嫁到分割線——


    蘇怡不在家,薑珂沒有把事情告訴自己在忙的父親,而是叫了自己哥哥回來。


    薑律看到那一遝子唐菀瑜生不如死的照片,還有那個效仿厭勝之術搞出來的布偶,眉目冷硬如刀。


    拿過快遞包裝,他看到上麵的寄件地址,說:“這件事兒我會去查清楚的!”


    讓黃阿姨照顧好薑珂,薑律作勢就要出門。


    不過還沒有走到玄關那裏,陸靳城過來薑家。


    陸景鳴從電話裏知道薑珂被恐嚇,他趕忙打電話給自己小叔,讓身為公安的小叔,過去薑珂那邊幫忙處理這件事兒。


    看到來自己家裏來的陸靳城,薑律詫異了一下。


    要知道,自己妹妹知道他工作很忙的關係,並沒有把這件事兒和他說,以免他牽扯更多精力。


    陸靳城看了薑律一眼,問:“小珂呢?”


    薑律抿了下嘴角,用下巴指向客廳。


    “在裏麵,情緒不是很好!”


    抬起手裏的快遞包裝袋,他說:“我先去查一下這個地址,你進去陪陪她吧!”


    陸靳城向薑律輕點了一下頭,進門。


    等陸靳城進到客廳,他看到了神情頹廢扶著額,被黃阿姨陪著的薑珂。


    玻璃茶幾上,扔著各種唐菀瑜當年被打時、血肉模糊的照片,那一張薑珂被毀容,並用紅筆勾畫成一個魔鬼的照片,在一眾照片中,尤為明顯。


    紮著各種針的布偶,也被扔在一旁。


    擺在男人麵前的一切,是再小兒科不過、卻讓人很厭惡的做法。


    黃阿姨注意到來人,本能性站起身。


    在薑家工作多年,眼前的男人是誰,她認得。


    剛喚了一聲“陸州長”,薑珂便拿開手,抬頭。


    視線裏出現男人多日未見的麵孔,比記憶中似乎清瘦了些,她緩慢站起身,有些不可置信。


    “……你怎麽來了?”


    她並沒有告訴陸靳城自己這邊又攤上事兒了!


    而且她也囑咐自己哥哥別亂說話。


    不過想到自己前不久和陸景鳴通電話,她又馬上釋然。


    想也知道,是那個小混球把這件事兒告訴了陸靳城。


    陸靳城沒做聲,抿著薄唇,走上前。


    用手拿起那個布偶看了看,而後,又扔回到茶幾上。


    陸靳城再去看薑珂時,聽到她說。


    “其實你不用特意過來,我沒有什麽事兒!”


    比起上次發生在錦江一品的事情,這次的事兒,真的是太小兒科了。


    不過會讓她從心底裏犯膈應就是了!


    陸靳城對視薑珂,須臾,開口。


    “除了把你拴在我身邊,現在,把你放在哪裏,我都不放心。”


    ——薑小姐嫁到分割線——


    很快,薑律便查到了寄件地址。


    不過寄點地址並沒有細化到某個住宅樓,而是一個驛站站點的地址。


    據寄件站點所言,前來寄快遞的人是個女人,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戴著黑色口罩和棉襖的帽子,聽當時說話口音,應該是感冒了,所以聽不出來是否是本地人。


    因為現在寄快遞要實名認證,她沒有帶身份證,就委托站點用了他們的證件號,因此,包括姓名,手機號在內,都是快遞點的聯係方式。


    薑律不確定站點方是否說了謊,就調了監控錄像。


    錄像顯示,情況確確實實和寄快遞站點所說的一致。


    “聽站點負責人說,那女人應該就是他們小區附近的人,不然,有誰會用別人的信息來寄快遞,也不怕丟件。”


    陸靳城否了薑律的話。


    現在的人,做壞事最喜歡聲東擊西,讓你找到他們到底想攻擊哪裏。


    就像這次,對方有意膈應薑珂,即便是跑去臨市寄快遞,也在所不惜。


    陸靳城把茶幾上那些東西都收拾到一起,準備帶走。


    “警方會把這件事兒處理好,如果這次的事情,和上次的事情,都是一個人在暗中搞鬼,那麽這對警方來說,是一條可以追查下去的線索。”


    薑律點頭,“這件事兒決不能就這麽算了,你那邊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


    陸靳城有意帶走薑珂,但是薑律沒讓。


    “讓小珂跟你過去,隻會牽扯你精力,有陪她的精力,你倒不如早點把案子破了,免得總有人伺機搞出來點事情。”


    用手拍陸靳城的肩膀,他中肯道。


    “小珂也是我妹妹,你放心,我護著她,不會比你差,你就安心處理這些事兒就是了!”


    ——薑小姐嫁到分割線——


    沒有讓自己父母知道這一切事兒的意思,薑律告訴黃阿姨別多說話,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


    黃阿姨明事理,點頭說:“律少放心,我不會亂說話的。”


    薑珂沒有胃口吃飯,即便薑律讓黃阿姨燒了她喜歡吃的菜。


    “哥,你不用管我,我沒事兒,和上次的事情相比,這次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一提,我什麽事兒也沒有,放心吧!”


    薑律哪裏放心。


    現在搞事情的人,已經把事情搞到他家裏來了,自己要是不時時刻刻守著自己的妹妹,指不定對方能喪心病狂到破門而入。


    薑珂還在強調自己沒有事兒,隻說想上樓去休息,不讓薑律跟著擔心。


    薑珂都這麽說了,薑律再如何不放心自己的妹妹,也沒有說什麽。


    “那你到樓上好好休息吧,等媽回來,吃飯的時候,我叫你。”


    “嗯!”


    薑珂點頭應聲後,上樓。


    ……


    等到薑珂回到房間,她頹廢的躺進床裏,整個人的腦子裏,像是有小鬼不斷在鬧騰。


    經曆了最近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她算是明白什麽叫你不找事兒,事情找上你!


    揮散不去那些煩躁的東西,她用手抱臉,試圖緩和自己紛亂的心境。


    隻不過,很多東西不是你刻意去規避就能釋然的,相反,你越是想抽離,反而愈加清晰。


    薑珂不知道自己頹喪了多久,直到手提電腦裏進來郵件信息,她的注意力,才有所轉移。


    手提電腦就在手邊,她以為是國外的朋友給她發了郵件,想緩解一下情緒,也就沒多想,伸手打開。


    待看到最新郵件,小手,驀地攥緊。


    上麵,白底紅字,字字陰毒——


    薑珂,這一切都隻是一個開始,就算搞不死你,我也要讓你生不如死!馬上,我還要好戲邀請你看,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賤/種,什麽時候會精神崩潰,抑鬱自殺!


    ——薑小姐嫁到分割線——


    等薑珂再下樓時,薑律在樓下客廳裏辦公。


    見到自己妹妹下樓,往玄關那裏走,幹嘛站起身,問她幹嘛去。


    薑珂不答話,到玄關處換鞋。


    薑律看情況不對勁兒,趕忙走過去。


    “小珂,你要幹什麽去?”


    他伸手,試圖去拉薑珂,卻被薑珂反手掙開。


    “別管我,全部的事兒,讓我自己去處理!”


    薑律不清楚薑珂情緒怎麽突然間變得這麽激動,就問她:“你自己去處理?去處理什麽?”


    “……”


    “你現在什麽狀況,你不清楚嗎?就算你想出去處理什麽事兒,也得讓我和你一起去!”


    知道自己妹妹是說做必做的性子,薑律擰不過她,隻好和她說:“你先在樓下等我,我去樓上換衣服,然後和你一起出去!”


    不過,等薑律拿好衣服再下樓,家裏,哪裏還有薑珂的身影。


    ……


    薑珂打電話給唐鑫鑫,對方不接,她就一遍接著一遍的打。


    現在所發生的一切,根本就不用再去調查了,她可以猜得到,一切都是唐鑫鑫搞出來的鬼。


    唐菀瑜的照片,除了唐家人,誰能輕易搞到?


    想也知道是唐鑫鑫這個恨自己恨如骨髓的女人,搞出來的事情!


    坐在車上,薑珂第八遍打電話給唐鑫鑫也沒有打通,她幹脆發了短信過去。


    【唐鑫鑫,你不接電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覺得這個氣勢不夠,她又逼自己極盡可能的威脅唐鑫鑫。


    【如果你足夠聰明,就接我電話,你今天不見我,我就平了你家,反正我手上已經沾過血,不介意拿你和你家人血,再祭奠一下!我勸你最好想清楚,是出來和我碰麵,還是讓我鬧到你家裏去!】


    薑珂這次是真的怒了。


    唐鑫鑫敢搞出來這麽多花樣玩她,她再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早晚蹬鼻子上臉,騎到自己身上。


    薑珂威脅的話很奏效,沒一會兒,唐鑫鑫就回了短信給薑珂。


    【你他媽是瘋了嗎?找我幹什麽?】


    薑珂沒有和唐鑫鑫說多餘的廢話,隻發了一個地址過去。


    二十分鍾後,薑珂到達位於海州東北方向的一座架水長橋上。


    夜晚的風,很冷很硬,薑珂一下車,便感受到晚風如刀子一樣刮在臉上的疼。


    可就是這樣,冷空氣也沒有驅散她內心的火熱。


    海州作為省會城市,夜晚的景色很迷人,長長的燈光帶延伸到與天邊的暗色銜接處,眺望遠方時,能看到似凝了墨的黛色中,跳躍星星點點的萬家燈盞。


    少了白天的喧囂與吵嚷,整座城市,籠罩一層迷蒙的色彩,仿佛流淌著水一樣的靜美和璀璨……


    唐鑫鑫比薑珂晚十五分鍾到達江邊。


    等她到時,薑珂已眼神空洞的發呆了好久。


    瞧著敢惹出來這麽多事兒的唐鑫鑫,為了她的家人敢來赴自己的約,薑珂瞳孔深處,更冷了!


    唐鑫鑫走上前,見正凝視自己的薑珂,她譏誚一笑。


    “你還活得好好的呢?我以為你這會兒應該在醫院精神科躺著呢!”


    從唐鑫鑫的話語裏,薑珂一下子就辨出了某些訊息。


    果然……搞事情的人,果然是她!


    抿著嘴角,薑珂問。


    “唐鑫鑫,你的鬧劇什麽時候可以停止?真打算讓我把你們唐家搞垮,你才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嗎?”


    她薑珂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對方如果一再侵犯她,她也不介意拿出自己的爪牙,與對方拚個你死我活!


    不過她不喜歡玩陰的,就算是針對誰,也大大方方的來,不會弄虛作假,做那些陰暗事兒!


    唐鑫鑫“嗬”了一聲。


    “我們唐家,現在和被你搞不搞垮,有區別嗎?”


    唐鑫鑫一直都不覺得他們唐家破產是偶然。


    想當年,唐家在海州也是占據一席之地的大企業,可薑文驥上台以後,全部都變了。


    唐家的境況每況愈下,最後鬧到一個政府的合作案都拿不下來。


    歸根結底,唐家會日落西山,他們薑家父女,占了一大票責任!


    “你以為陸靳城對我們唐家略施小恩小惠,我們家就會感恩戴德嗎?呸,你做夢!我們唐家現在被你們搞得那麽慘,薑珂,你和你爸會遭報應的!”


    薑珂抿著唇,臉色清冷。


    沒有克製住自己的情緒,她揚手,給了唐鑫鑫一個耳光。


    掌摑聲在空曠的環境裏,並不明顯,尤其是陣陣北方刮過,聲音細微到可以忽略。


    但是唐鑫鑫臉上的疼,卻是結結實實存在!


    “報應這種事兒,看老天爺,不是你唐鑫鑫張口說什麽就會應驗!”


    薑珂自認為傷害唐菀瑜的事情,她要承擔責任,無可厚非。


    但他們唐家現在的境況,哪裏是她和她爸一手造成的?


    是他們的責任,他們認,不是他們的責任,也別往他們身上推!


    唐鑫鑫扭頭,猩紅的眼,對視薑珂似結了冰一樣暗冷的瞳眸。


    “你敢打我?”


    薑珂一臉無所謂,“你搞了這麽多事情出來,還弄出了兩條人命,我不該打你嗎?”


    做恐嚇她的事情,事後還製造事故弄死那兩個嫌疑犯,要知道,她做這件事兒,傷害的,不止是她,還有兩個家庭!


    讓她承受被嚇的驚恐,不應該建立在剝奪兩條無辜的性命上。


    唐鑫鑫盯著薑珂看,神色微怔,下一秒,她發出一聲冷笑。


    “原來你都知道了啊?”


    唐鑫鑫不否認,很坦誠的模樣。


    “沒錯,事情都是我搞出來的,你家被潑豬血,扔蛇,就包括收到寫著你生辰八字的布偶,都是我搞出來的事情!怎麽樣?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了吧?”


    見唐鑫鑫承認,薑珂氣得身體都在輕顫,特別是對視唐鑫鑫一臉的得意洋洋,她眸中怒火中燒,垂放在體側的小手,都握緊成了拳頭。


    驀地,她用力,抓著唐鑫鑫的身體,一下抵在了橋邊護欄上。


    在唐鑫鑫叫了一聲後,薑珂用手掐著她的脖頸,整個人怒不可遏。


    “唐鑫鑫,你他媽恨我就衝我來,買凶後,弄死兩條人命,有意思嗎?你他媽是瘋子嗎?人命在你看來就那麽不值錢,說弄死就能弄死嗎?”


    聽陸靳城說,那兩個嫌疑犯今年一個十八歲,一個二十二歲,都是西北山區裏出來打工的農民工。


    可能是工資太低,不夠他們維持生計,所以當有人給了他們一筆不菲的錢,讓他們去做壞事兒,他們答應了下來。


    卻不想,一時的貪心,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唐鑫鑫被薑珂發狠的力道,掐的難以喘息。


    用手抓住薑珂不斷發力的手腕,她大叫。


    “你特麽胡說八道些什麽呢?薑珂,你他媽是神經病嗎?我艸你媽的,快點放開我!”


    薑珂不肯放,眼裏,透著融不化的寒冷。


    “是我是精神病,還是你是精神病?搞出來這些事情,幼稚不?你他媽以為你是小孩子嗎?對我不恥,有種,你拿槍指著我,至於把別人的命,當螞蟻一樣碾死嗎?”


    說著,薑珂加重了手勁,眸光更狠了。


    大有一副掐死唐鑫鑫的架勢!


    “唐鑫鑫,我會讓你為你所做這一切可笑的事情負責任!”


    不知道用力掐了多久,在唐鑫鑫被自己力道卡的不斷翻白眼前一瞬,薑珂收回骨節都隱隱泛白的手,把她的身子,往一旁甩。


    薑珂剛才像是一頭發了火的豹子,下手力道很重,甚至可以用張牙舞爪來形容。


    唐鑫鑫被她這麽一丟,再加上呼吸不順,直接趔趄在地,不斷咳嗽。


    抿著清冷的眸指向唐鑫鑫,薑珂說。


    “唐鑫鑫,你不是想和我鬥嗎?好啊,你還有什麽招數盡管使,看我會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沒有再去看唐鑫鑫,薑珂高傲轉身,離開。


    ——薑小姐嫁到分割線——


    薑珂再回家,把在等她的薑律,嚇得差點背過氣去。


    “我不是讓你等我嘛,你去哪裏了?知不知道,你要嚇死我了!”


    看自己哥哥臉上焦急不已的表情,薑珂抿了抿嘴角,而後抱歉道:“哥,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看到完好無傷的妹妹,薑律如釋重負,倒也不舍得說她。


    “你沒事兒就好,下次再有什麽事兒,提起和我說,我心髒不好,你總這樣,我容易支架!”


    薑珂說不會了。


    目光認真的對視自己哥哥,她說:“我已經把事情都處理好了,以後那些小兒科的恐嚇,我再也不會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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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更6000字,月票過250張,會加更4000字,所以今天八千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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