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站起身,她說:“我重新去弄,這次一定不多放。”


    陸靳城伸手拉住薑珂,把她重新按回到自己腿上。


    “別去弄了,沒喝多。”


    薑珂用柔柔的手指去按男人的太陽穴。


    “還說沒喝多呢,身上都是酒味好嗎?”


    陸靳城挑了下劍眉。


    “嫌棄我了?”


    薑珂搖頭,“沒有,我隻是說你喝多了。”


    有些心疼陸靳城,她又說。


    “以後應酬這種事兒,能推就推,就算不能推,也別喝這麽多。”


    “都是官場上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同僚,一盡興,難免多喝了幾杯。”


    薑珂對官場上的事情不是全然不懂。


    陸靳城向來不會拜高踩低,所以高/官讓他喝,他推諉,會讓領導下不來台;比他職位低,更是不能拿身份,不然會說他瞧不起人。


    處在這樣的位置上,推不開,情有可原。


    伸手拍了拍薑珂的背,陸靳城說。


    “我先去洗澡,你先回房間等我。”


    ——薑小姐嫁到分割線——


    陸靳城從衛浴間裏出來,薑珂又弄了一份蜂蜜水放在床頭。


    “我又重新弄了一杯蜂蜜水,水和蜂蜜的比例三比一,我已經試喝過了,這次不甜,剛剛好。”


    陸靳城放下手裏擦頭發的毛巾走過去,吻了薑珂的唇。


    “開始學著伺候人了?”


    薑珂有些羞。


    “我是不想看你太難受。”


    把兩個藕臂繞到男人的頸上。


    “你要是晚上不舒服,鬧騰的不還是我麽?我可不想有人半夜打擾我睡覺。”


    陸靳城笑。


    “我酒品很好。”


    薑珂沒見過他酒後失德的模樣,暫且就相信他。


    “可是你的床品有些次。”


    “嗯?嫌我把你弄的不舒服,還是嫌我到的太快?”


    薑珂想說:是你總也身寸/不出來,搞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虛脫了!你一個大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幹嘛要為難一個小丫頭?


    看出薑珂的走神,陸靳城用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


    “怎麽不說話?”


    “……”


    “我是不是需要用實力來證明一下,你對我能力存在的誤解,嗯?”


    薑珂一個眼神還沒有來得及會意,人已經被壓到了身下。


    兩個小手去推男人的胸膛。


    “陸靳城,我沒有質疑你!”


    “那說我床品次,指什麽?”


    薑珂解釋不出來,卻也不願意說他太持久這樣的話。


    扭了扭身體,她重新正視陸靳城,問。


    “你想做了嗎?”


    薑珂聽說過,有些男人,喝了酒之後,比平時更加蠻橫凶殘,她不知道陸靳城是不是這樣的人。


    陸靳城用虎口鉗住薑珂的兩腮,吻她的唇。


    “先說一下,我床品次,指什麽?”


    他自認為把這個小丫頭喂得飽飽的,不存在讓她質疑自己的地方。


    不想,她還是欲/求不滿,說自己床品次。


    “沒指什麽,我就是隨口一說。”


    不想讓陸靳城再逼問自己這個問題,薑珂伸手去解他腰間的係帶。


    陸靳城看薑珂急切切的模樣,眉眼間帶著旖旎風情,笑著逗她。


    “怎麽這麽急?”


    薑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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