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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慧大師心想,聽此人說話的聲音,年紀似乎不算太老,不過他提到的這幾件事江湖之中少有人知。如靈葉大師的事跡,當年害怕金兵報複,永泰寺不敢宣揚此事。其後除了永泰寺曆任住持之外,就連寺中的女尼也大多不曉得此事。唐赫在永安城和皇陵連番謀劃,殺害武林同道,想要做武林盟主,雖說知道此事的武林中人不少,但是由於各大門派都從唐赫手中得到過好處,是以對此事極少有人提起。說話這人武功了得,見識頗廣,若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自己應該識得才對。但是此人始終不肯露麵,隻是以攝魂魔音與自己周旋。此刻自己已是騎虎難下,若想逼此人露麵,以自己的武功修為,恐怕勝不了此人,不過自己若是就此退走,傳揚了出去,自己聲名受損倒沒有什麽,隻怕於永泰寺的威名大大的不利。是以妙慧大師心下沉吟良久,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應對才好。


    那人似乎猜出了妙慧大師的心思,口中說道:“大師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不過永泰寺各位師太慈悲為懷,度化世人,不隻世間百姓對永泰寺極為尊敬,就這江湖中人也視各位大師為前輩高人。晚輩今日來到此地,得見大師尊顏,實是三生有幸,絕對不敢對大師有絲毫冒犯。方才迫於無奈,這才將嶽湘和張齊二人打倒在地,並非是想殺掉二人。隻要兩人不再搗亂,晚輩自然不會與二人為難,請大師放心便是。”


    妙慧大師聽此人說話,以晚輩自居,而且向自己解釋絕對沒有殺害嶽湘和白袍人之意,暗示妙慧大師不要插手。此人這番說辭,給了妙慧大師極大的麵子,倒讓妙慧大師心中一動,暗想這人倒不像故意誆騙於我,他已給了我梯子,我若還是與他僵持,隻怕此事不好收拾。


    念及此處,妙慧大師右手鬆開了劍柄,口中說道:“既然如此,那貧尼也就不再多事了。隻盼施主言出必踐,不要妄開殺戒之門。”


    妙慧大師說完之後,左手豎在身前,向著茶樓的方向微微躬身,這才轉身向擂台南側走去。待她走到擂台邊緣,也未見她如何用力,身子已然平平地飛了出去,悄無聲息地落到了擂台下兩丈之外。眾百姓見她飛下了擂台,紛紛避讓到了一邊。圓性等四名女尼也跳下了擂台,緊隨在妙慧身後匆匆而去。


    妙慧大師離開之前,並未出手解救嶽湘和那名白袍人。那是因為她知道那人以暗器製住了兩人,並未取了兩人的性命,待自己走後,他自然會將兩人穴道解開。而且以此人之能,自己就算想將嶽湘和白袍人被封閉的穴道解開,也未必能夠如願,反倒更加尷尬。是以她沒有出手,而是帶著門人急匆匆地走了。隻不過她心頭滿是疑問,實在猜不透這位武林高手到底是什麽來頭。


    厲秋風聽那人提到“嶽湘和張齊”,心下暗想,原來白袍人名叫張齊。他乍一出現之時,曾經提到過“河南孟津五良穀張家塢的張大善人”。想來張齊就是張大善人家的子弟,他來找嶽湘報仇,十有八九是因為嶽湘與盜賊裏應外合,劫掠了張家塢。聽樓頂那人說話,對嶽、張二人的底細十分清楚,自己留在這裏也沒什麽用處。不如帶著王小魚和慕容丹硯早些離開,免得再有什麽危險,想要護持二女太過困難。念及此處,他壓低了聲音對王小魚和慕容丹硯說道:“慕容姑娘,王姑娘,此處不可久留,咱們還是悄悄走罷。”


    厲秋風知道慕容丹硯最喜歡看這些江湖爭鬥,是以想了一肚子說辭,隻待她搖頭不許之時,好努力說服她。哪知道慕容丹硯聽厲秋風如此一說,立時點了點頭,小聲說道:“厲大哥說得極是。咱們最好從後門偷偷離開,免得被人發覺。”


    厲秋風大感意外,不由仔細看了一眼慕容丹硯。隻見她眉頭緊皺,麵有憂色。厲秋風心下暗想,慕容姑娘肯聽我的話離開,真是出人意料。想來她見到妙慧大師親至,自然是為了找她,心下頗有歉意,這才不想留在此地胡鬧。或許她聽了妙慧大師的話,不再隨我出海前往扶桑,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王小魚卻不想走,見厲秋風和慕容丹硯有意離開,她麵露焦急之色,口中說道:“慕容姐姐,厲公子,外麵越來越熱鬧了。咱們若是就此走了,豈不是太過可惜?”


    厲秋風道:“王姑娘,外麵來了一位武功極高之人。咱們不曉得他是正是邪,若他是邪派人物,咱們走得晚了,被他發覺之後再要逃走,勢比登天還難。”


    王小魚瞪大了眼睛,看著厲秋風道:“厲公子,你的武功天下無敵,難道還有什麽可怕之人嗎?”


    厲秋風一怔,隨即苦笑道:“天下無敵?王姑娘,你真是太高看厲某了。江湖之中藏龍臥虎,厲某這點微末功夫,豈敢自稱什麽天下無敵?”


    王小魚一臉狐疑,不由轉頭望向了慕容丹硯。慕容丹硯臉上一紅,露出了尷尬的神情。厲秋風見她如此模樣,心下雪亮。知道慕容丹硯在王小魚麵前定然大肆吹噓自己武功了得,天下無敵,王小魚才會對自己如此推崇。他心中暗想,慕容姑娘是慕容先生的愛女,慕容丹青的妹妹,這兩位高手中的任意一人,武功均在自己之上。可是慕容姑娘卻將我抬到了她的父親和哥哥之上,她對我這份情意,不知道如何報答才好。


    王小魚見慕容丹硯和厲秋風二人都不說話,臉色都有些尷尬,心下奇怪,正想開口詢問,忽聽窗外傳來一陣鼓噪之聲。她顧不得再與慕容丹硯和厲秋風說話,轉頭向窗外望去。隻見擂台上已經多了一人,已然到了躺在擂台上的張齊身邊。這人頭戴深笠,身穿青衫,俯下身子似乎在張齊身上點了幾下,隨即王小魚隻覺得眼前一花,青衫人竟然如鬼魅一般到了躺在擂台北側地上的嶽湘身邊。也未見他如何施為,嶽湘翻身便從地上爬了起來。同時張齊手腳並用,掙紮著站了起來。隻不過他似乎躺得久了,身子有些酥麻,剛剛站了起來,身子搖晃了幾下,卻又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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