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袁旭東陪著薑小果前往普淩資本,經過一晚上的反思,薑小果還是決定再去普淩資本爭取一下機會,就像段家寶說得那樣,特別的不要臉也是她的優點之一,為了心目中的好工作, 厚臉皮就厚臉皮吧,俗話說得好,要臉的人沒有臉,不要臉的人卻有頭有臉,不要臉這種事,如果幹得好, 那叫心理素質過硬,要臉這種事, 如果幹得不好,那就叫死要麵子活受罪,最後很可能是連麵子裏子都一起丟了,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臉呢,口袋裏麵沒錢,手上沒權,社會最底層的普羅大眾,過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凡日子,哪來的那麽大的臉麵?


    看著雄赳赳,氣昂昂,抬頭挺胸的薑小果,袁旭東笑了笑道:


    “小果,你真的想好了嗎?”


    “嗯,想好了!”


    用力地點了點頭, 薑小果一邊跟著袁旭東走著路,一邊抬頭看了他一眼, 滿臉認真地道:


    “我就一普通大學生罷了,要錢沒錢,要資源沒資源,要人脈也沒人脈,每年的畢業季,全國有接近一千萬的大學生等著就業,好的工作崗位就那些,如果我不自己努力爭取,死要麵子的話,誰會真的在乎我啊?”


    “那就好,我還怕你想不開呢!”


    聽到薑小果這樣說,袁旭東終於有些放心下來道:


    “今時不同往日,以前的大學生吃香,現在可不一樣了,就像你說的那樣,好的工作崗位就那麽些,可等待就業的大學生卻是越來越多,人才市場供大於求,許多名校畢業的研究生,博士等都搶著當小學的教師, 哪怕是美術老師,體育老師這樣的閑職。


    還有人去煙草公司上班,哪怕是幹篩選煙草的流水線工人, 一個學習多年的名校畢業生卻搶著幹沒什麽技術含量的小學美術老師,體育老師,甚至是流水線工人,為的還不是那個公家的編製,鐵飯碗,就是這樣的就業情況,還有許多大學生沒有認清自己的定位,高不成低不就,隻能一會兒幹幹這個,一會兒幹幹那個,頻繁跳槽,甚至是頻繁地跳行業。


    可惜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其實他們有遠大的理想並沒有什麽不對,錯的是沒有自知之明,不知道一步一步地前進,就想著一步登天,被社會蹂躪了一番就像鹹魚一樣躺平,給自己的軟弱無能和意誌不堅定找借口,說什麽錯的不是我,是這個世界,站在風口上豬也會飛上天,換成我也是一樣飛黃騰達等等。


    可事實卻是,即使機會擺在這些人麵前,他們也不一定能發現,能發現也不一定有那個魄力去孤注一擲,有孤注一擲的魄力也不一定能堅持下去,不管什麽原因,哪怕是看起來就像是純粹的走了狗屎運,能成功的人總有他應該成功的理由,買彩票中一等獎也要你去彩票店花兩塊錢買彩票吧,天天在腦子裏麵想這想那的,抱怨沒機會,抱怨社會的不公平,有錢人越有錢,窮人越窮等等,還不如放下怨氣和臉麵,腳踏實地地去幹活,雖然不一定能發財,但肯定能過好自己的日子。


    天天抱怨的人要麽是沒有能力,要麽是能力滿足不了自己的欲望,想要的很多,能夠付出的卻很少,我以前也常抱怨社會的不公平,抱怨自己沒有機會,現在卻是明白了過來,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公平的,沒有人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是什麽樣的,我們能做的就是看準目標,然後拚盡全力去實現它,至於這中間的艱難困苦,以及最後能不能達成目標,那就要看天意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隻要自己能夠做到問心無愧就好了,其他的都是旁枝末節,包括所謂的臉麵,不必過於在意!”


    看著突然長篇大論,感慨人生的袁旭東,薑小果有些疑惑地道:


    “你怎麽了,是有什麽心事嗎?”


    “沒有,突發感慨罷了!”


    看了一眼有些擔心自己的薑小果,袁旭東笑了笑,摸著她的腦袋道:


    “我有一個親戚,是我堂哥,他就是這樣的人,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大學畢業的時候看不上實習生拿的那點工資,非要自己去創業,心裏麵的偶像是比爾蓋茨,巴菲特那樣的大人物,世界頂級富豪,可實際上呢,一個從來沒有真正地踏入過社會的人,一個從來沒有真正地腳踏實地地工作過的大學生,他憑什麽能夠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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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運氣,沒有資本,沒有人脈,就連能力也不怎麽樣,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人們常說男人三十而立,他要稍微好一點,在虛歲二十八還是一事無成,他決定放棄不切實際的夢想,想要從頭開始腳踏實地地工作,既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家人,他開始覺得自己應該擔起責任了,如果按照小說或者是影視劇的情節發展下去的話,一個能夠認清自己的男人開始腳踏實地地努力了,那他即使沒有取得多麽大的成就,也應該能夠過上好日子了,可老天爺就喜歡捉弄人,他剛在公司站穩腳跟,每年的收入也有二十來萬,以後還可能會更高,家裏的母親也很為他高興,覺得自己的兒子終於從家裏走了出去,開始擔起責任,而且二十多萬的年收入,也可以貸款買一套城裏的好房子了,接下來就是和女孩子相親,然後結婚生子等等。


    我這個堂哥本來是挺反感相親的,可年齡大了,周圍也實在是沒有合適的,就逐漸不那麽反對相親了,畢竟認識一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所有的事情都計劃的好好的,我這個堂哥還想著每個月發工資以後,一部分用作生活費,一部分還房貸,一部分拿來投資,以前,他把巴菲特放在嘴上,現在他把巴菲特放在了心裏,不想著一夜暴富,而是想著水滴石穿,日積月累,總有一天他也會變得財富自由,然後再去過自己想要過的日子。


    就這樣過了小半年,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條的,在公司裏麵他並不突出,但是很努力,然後他生病了,一開始沒在意,以為是小病,身體不舒服,感冒發燒什麽的,去了小診所,然後去了市醫院,最後轉院接受長期治療,所有的安排都打亂了,所有的安排也都落空了,他一個人在醫院裏麵住了四十多天,沒有告訴家人,期間她媽媽打電話說房子都看好了,讓他五一放假回來看看,然後再轉一筆錢回來,說是定金什麽的,他躲在廁所裏麵說房子不買了,自己暫時還不想當房奴什麽的。


    原本說的好好的事情突然變卦了,他媽媽就跟他吵了起來,讓他五一必須回家看看,沒有房子怎麽相親等等,就在這個時候,護士來房間說要輸液了,他怕自己媽媽聽見,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在輸液的時候,他媽媽老打電話,他就把手機給關機了,躺在床上開始了每天八個小時的輸液。


    因為不接電話還關機這件事,再加上原本看好的房子也不買了,他媽媽跟他生了幾天氣,最後覺得是不是自己兒子出什麽事了,又打電話確認了一下,等我堂哥糊弄過去以後,又過了一個月,他出院了,醫生說以後不能從事勞累的工作,再加上公司領導找他談話,讓他自己離職,以後有機會再合作等等,他也懶得做什麽,直接去公司辦理了離職手續,然後回老家去了,直到這個時候,他媽媽才知道這件事情,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不公平。


    說來好笑,他媽媽信佛,他們村裏供養佛像的小廟還是他父親義務修建的,結果他父親在他小的時候意外去世,他自己也在生活剛有點盼頭的時候被狠狠地打擊了一下,直到現在,她媽媽依然相信佛,好人有好報等等,他卻不這麽認為,因為這根本就是一個偽命題,如果好人有好報的話,那麽壞人呢?


    如果壞人不傷害好人的話,那麽他還是壞人嗎?這個世界上既然有壞人,那麽就肯定有被壞人給傷害了的好人,既然好人已經被傷害了,那麽所謂的好人有好報是什麽意思?先傷害一下,再給點好處嗎?或者說,直接下輩子給點好處嗎?


    當然了,還可以這麽理解,好人都是上輩子的壞人,因為他們上輩子是壞人,所以這輩子要做好人被壞人給欺負,然後下輩子再做壞人欺負上輩子是壞人的好人,如此循環往複,冤冤相報,無盡無盡,如果有佛,那麽佛也必定是欺軟怕硬之徒,這輩子不行,下輩子再幹你,幹不了你,幹你比較好欺負的子孫後代也行,反正柿子要撿軟的捏,太狠的人佛也不想跟他直接杠上啊!”


    見袁旭東越說越離譜,滿嘴的胡言亂語,薑小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


    “你別胡說,舉頭三尺有神明,萬一是真的呢?”


    “真的我也不怕!”


    袁旭東笑了笑道:


    “我又沒幹什麽壞事,再說了,我就算幹了什麽壞事,那也輪不到那些怪力亂神來懲罰我啊,自有國家律法來製裁我,要是說兩句壞話就要被懲罰的話,那這樣的神佛可真夠小氣的,不敬也罷!”


    “就你會說?”


    白了袁旭東一眼,薑小果問道:


    “那你堂哥後來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


    袁旭東聳了聳肩膀,無所謂道:


    “生活就像那啥,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下來享受唄,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都會覺得受不了,等事情真的發生了,其實也就那樣,人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堅強的多,一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有些接受不了,每天要吃那麽多的藥,身體又疼,在家又沒有收入,一個年輕人在家啃老,周圍的眼光也讓人難受,其實有些時候,身體上的疼痛還可以忍受,可心裏的疼痛就讓人難以忍受了,每個人都活在人群裏,除非真的與世隔絕,或者是真的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否則很難做到心如明鏡不沾因果。


    他一開始頹廢了好一段時間,然後就開始在網絡上寫小說了,雖然沒什麽寫作經驗,寫得也很爛很那個,但是收入卻意外的不錯,他一開始想著賺點零花錢,買點吃的和藥物,結果收入卻出乎了他的意料,挺感謝那些支持他的讀者的,在人生的低穀,他又看見了希望,看見了新的出路!”


    聽袁旭東說完,薑小果微微點頭道:


    “那個是什麽意思啊?還有,寫網絡小說真的很賺錢嗎?”


    “那個就是有點低俗的意思,不符合一般人的普世價值觀,不過寫網絡小說是挺賺錢的,我也跟著他寫了一部類似的小說,收入還挺不錯的!”


    “真的假的啊?”


    聽到袁旭東說他也寫了一部網絡小說,薑小果有些感興趣道:


    “你寫的網絡小說叫啥?收入怎麽樣啊?”


    “那個......咳咳~~”


    咳嗽兩聲,袁旭東清了清嗓子,看著薑小果有些難以啟齒道:


    “那個,我寫的小說對女孩子來說有點不太友好,還被編輯責令修改了名字,所以你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哈,至於收入嘛,我快要等級四了,賺了四萬多塊錢吧,免費期兩個月,收費差不多五個月了吧,平均算下來每個月也有六千多塊錢了,一開始的時候收入高,然後慢慢下跌,也不知道我這本書還能堅持多久!”


    “每個月六千多塊錢不錯了,慢慢堅持吧,我相信你會寫得越來越好的,這本書不行了,再寫一本唄?”


    “哪有你說的那麽簡單?”


    看了一眼薑小果,袁旭東苦笑道:


    “每次開新書要寫兩個月左右才能上架,上架以後才能知道以後的收入怎麽樣,要是沒有人訂閱的話,開一本新書說不定還沒有我現在這本收入高呢,網絡作家兩極分化嚴重,有的人每個月收入幾萬,幾十萬,幾百萬,億萬富翁都有,有的撲街隻能賺點全勤,就像我這樣的死撲街,人家的粉絲要作者繼續寫,不要太監了,我的粉絲勸我重開一本吧,我隻能厚著臉皮裝作沒看見的樣子,感覺好丟臉啊!”


    “丟臉?”


    瞥了袁旭東一眼,薑小果掩嘴偷笑道:


    “臭不要臉的,你有臉嗎?”


    “呃......”


    看著掩嘴偷笑,就跟偷了老母雞的小狐狸似的薑小果,袁旭東往她頭上敲了一下笑道:


    “我就不要臉怎麽了?”


    “討厭,誰讓你敲我頭的?”


    雙手捂著被袁旭東給敲了一下的腦袋,薑小果嘟嘟著嘴巴,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委屈道:


    “好疼啊!”


    “疼嗎?”


    看著故作委屈的薑小果,袁旭東笑道:


    “以毒攻毒,再敲一下就不疼了!”


    “去死吧你,臭不要臉!”


    見袁旭東揚手又要敲自己的腦袋,薑小果連忙推開他,往前麵跑去,袁旭東在她後麵追著,不遠處便是越來越近的普淩資本大廈。


    薑小果一邊跑著,一邊回頭看向袁旭東囂張地笑道:


    “袁旭東,你個臭不要臉的撲街,來抓我啊,來抓我啊,抓不到我,我氣死你我!”


    “薑小果,你給我等著,等我抓到你,我就把你給吃掉!”


    “不要臉,不要臉!”


    ......


    來到普淩資本樓下,袁旭東終於捉住了無法無天的薑小果,看著臉蛋紅彤彤的薑小果,袁旭東一邊捉著她的雙手,一邊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微笑道:


    “好了,我就不進去了,免得讓你給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最後不管最後能不能成功,你都是最棒的,所以努力加油吧!”


    “嗯~~”


    用力地點了點頭,稍微猶豫了一下,薑小果踮起腳尖,在袁旭東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然後臉蛋紅通通地聲若蚊吟道:


    “那你在外麵等我,要是我這次麵試成功了的話,我就......我就......陪你去洲際酒店......慶祝一下!”


    “什麽?”


    沒想到薑小果會給自己這麽大的驚喜,幸福來得太突然了,看著臉紅害羞的薑小果,袁旭東忍不住想要捉弄她道:


    “大點聲音,你剛才是說什麽來著,去洲際酒店慶祝一下?”


    “嗯~~”


    薑小果低著腦袋輕輕地嗯了一聲道,見她這樣,想要的捉著她的雙手笑道:


    “那晚上還在那裏過夜嗎?”


    “我不知道!”


    使勁瞪了一眼故意捉弄自己的袁旭東,薑小果將雙手抽了出來,推開他道:


    “我去麵試去了,你在這裏慢慢等著吧,拜拜!”


    “拜拜!”


    目送薑小果走進普淩資本所在的大廈內,袁旭東找了一處較為偏僻的花壇坐了下來,看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他不由地想到了自己的人生,為了未來考慮,他接觸了幾家新的創業公司,其中有一家新世界數據科技有限公司,主要做交易類軟件的開發應用,還有股票的日內交易,後者屬於公司的子公司銀石投資,主要做港股,美股,日股,還有A股的日內回轉交易,和券商合作,用一部分自有資金撬動更多的融資融券做日內交易,因為是日內交易,當天買當天賣,或者是當天賣當天買,所以沒有過夜的利息,隻有使用交易通道產生的傭金,規費,還有要交的印花稅什麽的。


    在國內交易,使用的自有資金也是國內的老板的,但是在券商那裏,這些資金卻是顯示得北上資金,也就是從香港那邊流入大陸股市的資金,這樣的好處不言而喻,公司有人脈,有資源,可以從券商那裏拿到更多的融資融券,就像有些人說的A股不能做空一樣,那是沒什麽背景的小散戶,有五十萬資金就可以開通融資融券賬戶,融資做多比較簡單,融券做空就比較難了,券商那裏沒有多少股票可以借給散戶做空的。


    但是有人脈的公司就不一樣了,他們可以借到更多的券源,因為A股的主體還是散戶,所以就給人一種A股不能做空的樣子,而且就像銀石投資一樣,雖然是國內的人開的公司,但使用的是北上資金,是“外資”,所以做空都是“外國人”做空的,我們的“自己人”都是做多,然後每次A股大跌暴跌的時候,專家說“多少多少的外資跑了,所以A股大跌了!”,這麽大的一個國家,這麽大的一個股市,竟然被“外國人”左右,他們來了,所以股市大漲,他們走了,所以股市大跌,什麽時候外國人這麽牛了,他們竟然可以控製國內的經濟和股市走向了,真是小母牛坐飛機,牛那個上天了。


    雖然國內的股市以散戶為主,但是可想而知,散戶都是烏合之眾,一有什麽風吹草動就想先跑為敬,再加上垃圾公司那麽多,暴雷那麽多,散戶都是又恐懼又貪婪的,所以就給了那些機構反反複複地割韭菜的機會,其中最大的機構既是決策的製定者,又是維護者,還是交易者,在低穀的時候出錢救市,買的都是低價的籌碼,同時宣布“韭菜們,我來救市了,大家趕快買啊!”,等股市大漲到一定位置,把當初買的低價股一拋售,賺個盆滿缽滿的,剩下的韭菜就自生自滅吧,他也不說話了,繼續等著下一次充當救世主,反正韭菜的記憶隻有那麽幾天,割了一茬又一茬,生生不息。


    言歸正傳,由於下跌的天數大於上漲的天數,所以以大盤3000點為標準,在下麵做多為主,在上麵做空為主,大概率都能賺錢,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家機構做日內交易,既能做多,又能隨時地做空,同時不留股票過夜,通過量化交易大量積累小的差價利潤,最後的收益還是很可觀的,如果負責交易的股票交易員有那個天賦和能力的話。


    銀石投資就是這樣一家創業公司,他們既招聘股票交易員,也招聘合夥人,因為合夥人越多,自有資金就越多,就可以撬動更多的融資融券,賺取更多的利潤,同時還能分散風險,提高整個公司的抗風險能力,合夥人很簡單,有錢的白癡都行,按照出資比例承擔損失和年底分紅,百萬不嫌少,億萬不嫌多,低於一百萬的窮人還是去應聘公司的股票交易員吧,暫時沒有入場的資格。


    至於股票交易員也很簡單,正常的大學生都能應聘上,按照公司的交易規則先做模擬盤交易,能穩定盈利就是最低級的股票交易員了,給20萬的資金,500元的虧損額度,意思就是,你拿公司的20萬元資金去真實的股票市場搏殺,賺錢了提成,虧損超過500元就強製清倉,不需要任何理由地完全清倉,做日內交易規則最重要,不能帶情緒交易,不能有再等等,再賭一把的僥幸心理。


    虧了500元的交易員就打回原形,回去模擬盤玩遊戲吧,能穩定盈利再來實盤交易看看,如果一開始就能賺錢,能穩定盈利的話,那麽利潤就會逐步累積,交易員的等級也會提升,權限就會變成50萬,100萬,200萬等等,公司可以容忍你的損失也會相應提高,而不是一開始的虧損超過500元就強製清倉。


    公司會大量招聘股票交易員,不簽勞務合同,白班每個月有600塊錢的補貼,夜班是1200元的補貼,夜班主要是做美股交易的,因為錢很少,沒有天賦的人會自己離開,公司通過這樣的方式找到有天賦的交易員簽訂合同,這些人才是公司的骨幹,就像是玄幻小說裏的內門弟子,那些新招聘的實習生隻是外門弟子,甚至是雜役,一切全憑個人能力,你有能力為公司賺錢,那沒人管你,遲到早退都無所謂,沒有能力為公司賺錢的隻能拿那麽點補貼,不用人趕你你就走了,大浪淘金,留下來的都是真正有能力,或者說是有天賦的人,因為這種事真不是靠努力就能做到賺錢的。


    外門弟子晉級內門弟子以後,上麵還有核心弟子,公司有一個個的項目組,這些項目組處於保密狀態,除了當事人和大老板,其他人都不知道,也不能瞎打聽,這些人就是所謂的莊家,利用大資金控製一隻股票的走勢,利用幾個月,甚至是幾年的時間來控製一隻股票,反複收割韭菜,還有一些是接的公司訂單,尤其是港股,因為有些港股交易不活躍,全天沒有人交易,或者交易的人很少,成交額隻有幾萬塊錢等等,這樣的股票對公司來說不利,幾萬塊錢就能控製股票價格了,他們會委托一些機構操縱自己的股票價格,控製走勢,讓股價在一定範圍內震蕩運行,然後支付給公司報酬。


    這些都是簡單的操作,還有很多就不一一贅述了,銀石投資公司不生產任何的東西,隻在股票市場上賺錢,有人賺錢,自然有人虧錢了,相比普通散戶,機構優勢太多,就連手續費都要便宜很多,還可以融券做空什麽的,所以普通股民大多虧錢,有實力的機構賺錢的可能性就要大得多了,袁旭東便打算加入這家公司,一方麵帶資進組做個合夥人,一方麵從頭開始做個普通的股票交易員,既賺分紅,又賺提成,許多合夥人,包括大老板都是這麽幹的,因為能加入這家公司的基本都是對股票交易感興趣的人,他們既喜歡賺錢,也喜歡賺錢的過程,那種動動手指就能賺到無數金錢的感覺尤為讓人感到滿足,並為之著迷,而這就是股票交易的魅力所在,紅與綠的跳動總讓人腎上腺素飆升。


    就在袁旭東坐在外麵想著未來的打算的時候,薑小果走進普淩資本,她找到前台的位置問道:


    “你好,請問......”


    “薑小果?”


    “溫迪?”


    沒想到普淩資本的前台會是溫迪,薑小果微微睜大眼睛詫異道:


    “不是,你怎麽在這兒?”


    “我麵試的就是這兒啊!”


    “前台?”


    “嗯,怎麽了?”


    “沒,沒什麽!”


    看著年輕漂亮,身材姣好的溫迪,還真的挺適合當前台的,大公司的前台可不就是要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嘛,薑小果一開始還以為她是和自己一樣應聘的普淩資本的投資員呢。


    見薑小果站在那裏愣愣出神,溫迪不由地問道:


    “薑小果,你有什麽事嗎?”


    “我......”


    “周總,車已經到樓下了!”


    “好!”


    聽到身後傳來周尋的聲音,薑小果連忙轉身看了過去,見他正準備坐電梯下樓去,薑小果顧不得溫迪,她連忙追了上去道:


    “周總,周總,我想占用你幾分鍾時間,讓我解釋一下上次你問我的那幾個問題!”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周尋看了薑小果一眼便和助手一起走進電梯內準備離開,根本沒有想要理睬薑小果的意思,見他這樣,薑小果再次懇求道:


    “周總,就三分鍾時間好嗎?”


    見周尋還是對自己不理不睬的,薑小果自言自語一聲“好吧!”便跟著走進電梯內。


    “對不住了!”


    不等周尋和他助手反應過來,薑小果將電梯向下的每一層的按鈕都給按了一遍。


    “你這人......”


    “對不住了,周總,很抱歉用這種很沒有素質的方式留你,我隻是想要占用你一點時間解釋一下你那天問我的三個問題!”


    薑小果看著麵無表情的周尋快速道:


    “第一,來麵試之前的二十四個小時,我的確沒有關注國內的企業新聞,因為我當時正在瀏覽普淩之前投資的所有項目報道,這跟我正在準備麵試的特殊時期也有關係;


    第二,我認為普淩現在把東南亞的項目作為戰略重點是不合適的,隻能作為中國市場之外的輔助和延伸,當然,如果轉投的話,也可以考慮中國新興崛起的行業,比如共享汽車;


    第三,抖音之類的互聯網平台從單一的內容分享平台逐漸跨越到內容和電商......”


    “你已經浪費了兩分鍾的時間,還有最後一層樓!”


    周尋看了一眼電梯的樓層顯示屏道。


    “我......我還有個第四,第四,我之前去了一趟柚佳理財,本來是想打聽一下普淩資本的競爭對手的出價,結果發現柚佳理財正在進行大規模的信息技術部門的招牌,然後我又找我的師哥確認了一下,柚佳理財的信息技術部門集體被挖走了,所以我認為,現在普淩資本想要投資柚佳理財是風險非常高的!”


    話音剛落,電梯門開啟,薑小果隻能走了出去道:


    “對不住了,周總,用這種方式占用你的時間,我隻是覺得行動勝於語言,我想用我的實際行動再爭取一次機會,通沒通過都麻煩你再告訴我一聲,請盡快告訴我啊!”


    看著依然沒理睬自己就離開的周尋,薑小果有些心事重重地走出普淩資本所在的大廈,左右看了兩圈,見袁旭東正坐在不遠處的花壇邊上發呆,她連忙小跑了過去,在他的肩膀上麵拍了一下笑道:


    “想什麽呢?”


    見薑小果從大廈裏麵出來了,袁旭東從花壇邊上站了起來笑道:


    “我在想,今天晚上是訂一間大床房,還是訂一間雙人房比較劃算?”


    “呸,你亂想什麽呢?”


    白了袁旭東一眼,薑小果臉紅嗔怒道:


    “那萬一我麵試沒有通過怎麽辦啊?”


    “怎麽可能?”


    袁旭東拉著薑小果的右手一邊往學校的方向走去,一邊滿臉認真地道:


    “我老婆這麽可愛,哪個麵試官敢不讓我老婆通過?”


    “呸,美得你,誰是你老婆啊?”


    瞪了袁旭東一眼,薑小果搖晃著他的左手撒嬌道:


    “袁旭東,我想吃話梅!”


    “買!”


    袁旭東看了薑小果一眼,憋著笑道:


    “對了,你帶錢沒有,要不我先借你一點買話梅?”


    “去死吧你!”


    使勁推了一下袁旭東,薑小果翹著嘴巴道:


    “我生氣了!”


    “真的生氣了?”


    “真的生氣了,除非你去買話梅給我吃,要大袋的那種!”


    “話梅有什麽好吃的?”


    看著翹著嘴巴的薑小果,袁旭東攬過她的腰肢,在她耳邊笑道:


    “我們現在就去洲際酒店慶祝一下,紅酒和牛排怎麽樣?”


    “不要!”


    “真的不要?”


    “不要!”


    看著低著腦袋不好意思的薑小果,袁旭東心裏一蕩,他就喜歡害羞的女孩子,越害羞他越喜歡,想到這裏,他直接攬著薑小果的腰肢改道洲際酒店,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道:


    “女孩子說不要就是要,你到底要不要去洲際酒店?”


    “不要!”


    “行,我明白了,要去洲際酒店是吧?”


    “無賴!”


    看著沒有明確拒絕自己的薑小果,袁旭東心裏得意不已,他連忙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吩咐司機開往洲際酒店,在路上就用手機預訂了洲際酒店的大床房,運氣不錯,還是上次住的那間大床房,熟悉的環境,隻是住在裏麵的人從袁旭東和梁爽變成了袁旭東和薑小果,同一間房間,同一張床榻,不同的是梁爽和薑小果,想想就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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