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陳安然還是靠得住的，這讓李智還是比較滿意的。
甄小鵝那丫頭賊壞，不聲不響的就想短自己後路，讓自己無將可用，這可不行，不管出於什麽原因，都不能讓她這麽幹！
“你自己不安分的，那就不能怪我嘍！”李智自言自語嘟囔著，毛病是不能慣的，有今天就有明天，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必須要好好敲打敲打才行！
“嗯，你們怎麽不玩了？”李智回到‘潘多拉’在線科技公司這邊，發現公司裏的三隻‘小貓’，都老老實實的在等著自己回來呢，笑著疑惑的問道。
鄭虎幹笑了兩聲，還玩個屁啊，嚇都嚇死了，你說平常你也不出來，今天怎麽轉性了呢？嚇人不嚇人，大家都怕觸了你的黴頭，被踢出公司去。
當然，這話也就敢在心裏想想，可不敢真講出來。
“不玩了，那就給你們找點事情做！”李智走過來，想到什麽把幾個手下都招呼過來，吩咐說道。
望著他們問：“樓下的‘小鵝動漫’公司，你們都知道吧？”
彭紫竹等人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這家寫字樓，乃至整個大學城內最明星的企業，不知道才怪呢。隻是他們不明白自己家老板怎麽想起來問這個。
“知道就好辦了，現在你們每個人都給我寫一份分析報告然後交給我，分析報告的內容就是現在‘小鵝動漫’的弱點在哪裏！”李智笑著道。
分析報告？
關於‘小鵝動漫’的嗎？還是‘小鵝動漫’的弱點？
彭紫竹眼巴巴望著李智，小聲說道：“老，老板，我是前台呀。”
你讓一個公司前台寫‘分析報告’，幹屬於‘助力’乃至是公司核心的工作，這合適嗎？
“難道你想當一輩子前台？沒聽過，不想當總裁的前台，成不了一個好客服嗎！”李智板著臉正經說道。
“……”彭紫竹心裏上百隻草泥馬跑過，卻無言以對。
彭紫竹這個前台寫分析報告也就算了，公司前台接待怎麽說也算是‘文職人員’不是，可……你讓肖紅姐寫分析報告，這不是難為人嗎？人家是公司保潔，公司保潔啊，打掃衛生的！
“我也要寫嗎？”肖紅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小老板問。
李智點頭說：“對，隻要是公司人員，都必須得寫！”稍微停頓了下，想到什麽又說道：“如果你們對樓下那家‘小鵝動漫公司’不怎麽了解，就下去多逛逛，要是有人敢攔著你們，就告訴他們自己是我的人，再不行就讓甄小鵝出來提我的名號，大膽去，沒人敢把你們怎麽樣的！”
說完轉身朝房間裏走去，哼，甄小鵝不是給自己找難受嗎，那自己也不讓她舒服了！
看著李智離開的背影，鄭虎，彭紫竹，肖紅姐三人全都是一臉懵逼之色。
好一會兒，還是彭紫竹忍不住先開口，看著鄭虎問：“怎麽說你也是個大學生，‘分析報告’應該會寫吧？”
她隻有高中學曆，肖紅隻讀過小學……所以，老板交代的任務，真有些難為她們。
鄭虎無語的摸了摸鼻子，說不會吧？肯定會被彭紫竹鄙視，但他就是不會啊！
不過不會也的硬撐著，不能丟人，自己可是公司裏的‘二把手’。
“會，很簡單！”
鄭虎裝完逼轉頭就去給沐小美打電話去了，自己不會，請示請示公司‘老板娘’不就行了。
沐小美聽著鄭虎的問題，稍微皺了下眉頭，想不明白李智為什麽要挑‘小鵝動漫’的‘錯’。
分析報告沒什麽，關鍵是裏麵的核心！
掛了鄭虎的電話，方果香湊過來，詫異的問：“怎麽啦，是不是那個壞小子又惹你生氣了？”
‘壞小子’是對李智的稱呼，從上次李智厚著臉皮想留沐小美過夜，被宿舍幾個好姐妹接回來以後，這個稱呼就落在了他頭頂上！
“你最近很關係那個‘壞小子’嗎！”趙雅芳靠在自己床鋪上，含笑著插嘴說。
話裏意有所指，一是提醒沐小美，要堤防著這位好姐妹，謹防熟人作案，別不當回事。另外也是在告訴方果香，不要太過分了，否則到時候誰都不好收場，玩過頭了對大家都不好！
“你，不要瞎說，我是關心咱家小美的好不好！”方果香眼珠子轉了下說。
“我看著不像！”趙雅芳小聲說完，把頭扭開了。
沐小美到是不怕李智做出點什麽‘錯’事，她要敢，自己肯定不會原諒李智的，到時候也不要怪自己，反正他這個男朋友也是‘臨時’的。很多時候，不僅僅是別人會欺騙你，你自己也很會欺騙自己！
表麵上裝的非常不在乎，連自己都不了解內心中，是多重視那個人或那件事情。
“沒有！”沐小美搖頭。
方果香眨了眨眼睛問：“今天又是周五了，你們要……出去約會嗎？”
“不知道，應該……回去吧！”沐小美笑了下，她也感覺到了，這幾天方果香好像變現的有點怪。
“哦！”方果香悶悶不樂的走了。
沐小美朝趙雅芳看過去，輕聲說：“你說她會不會真……有什麽事情瞞著咱們？”
噗！
趙雅芳笑了出來，搖頭說：“這你還看不出來呀，人家是盯上你家‘壞小子’了，別不信，要我是你，就把自己的男人看緊點！”
沐小美臉上紅了，她很想狡辯一聲，李智還不是自己的男人，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最後嘴硬道：“本來就是他自己死皮賴臉送上門來的，我又不是真喜歡，被搶走了正好，誰稀罕一樣！”
“要是抱著這種想法，將來肯定有你哭的時候！”趙雅芳沒有開玩笑，說的很認真。
沐小美離開了宿舍，路上腦子裏忍不住琢磨起趙雅芳的話來，自己會為了李智哭鼻子？可能嗎？
要是李智真被方果香搶走了，那……他敢！
臨時的男朋友也不能犯錯！
沐小美突然自己笑了起來，腦子裏想到了自己狠狠收拾李智後，淒慘的模樣。
還好周圍沒人看到！
深吸了口氣，朝著校外走去。
甄小鵝不知道，自己隻是想找個得利助手，卻把李智惹急了，準別給她幾個‘板子’嚐嚐。
或許鄭虎，彭紫竹，肖紅姐他們找不到小鵝動漫的軟肋之處，但是對於高材生級別的沐小美來講，可難不倒她。
小鵝動漫最大的軟肋就是在版權上，不過這個李智肯定知道，隻是李智不會利用這個，玩可以，但不要玩過勁兒，這是李智的底線！
除此之外，小鵝動漫不是沒有競爭對手，動漫公司的經營模式，視頻播放網站，公司內部人員等等，都是它的小弱點。
而且現在甄小鵝的心態，現在有些膨脹了，大肆擴張小鵝動漫，妄圖引進資本，都是不穩的表現。
小鵝動漫的贏利點在，漫畫，動漫兩方麵，先說漫畫，除了‘夜魔狼’的原圖外，其他插圖都並不太精彩，漫畫裏的故事也隻能說是一般，不能說 差，也到不了最頂級。
然後是動畫，和奇異視頻進行分成，賺錢取決於觀眾買不買賬，現在觀眾到是挺買賬的，但是有更精彩的動漫了呢，尤其是在‘夜魔狼’基礎上創作的？
所以，小鵝動漫產品太過於單一，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小鵝動漫公司，甄小鵝辦公室裏，甄小鵝皺眉望著孫嬌孫饒兩姐妹。
“把‘夜魔狼’版權剝離小鵝動漫公司？為什麽？”甄小鵝裝作有些小不明白的問。
小鵝動漫裏最大，最核心的資產就是‘夜魔狼’，如果剝離出去，那些投資人還能認可現在小鵝動漫的估值？
“為了未來！”孫嬌說道。
孫嬈繼續補充道：“為了避免麻煩！”
合起來的意思就是，為了避免將來產生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兩人都認為，成立一家‘夜魔狼’版權管理公司，專門管理‘夜魔狼’版權更為合適，
‘夜魔狼’版權現在是四方所有，分別是李智百分之四十五，甄小鵝百分之四十五，孫嬌孫嬈各自百分之五。
‘神藏文化’公司，甄小鵝有百分之五十的分紅權！
‘小鵝動漫’公司，李智有百分之四十五的分紅權，孫嬌孫嬈也有百分之五的分紅權。
但是兩家公司，又可以都算是私人公司，神藏文化公司由李智完全說了算，小鵝動漫公司由甄小鵝說了算，外人都不能插手管理，哪怕是賠錢，血虧，都不能多說，多問，完全是‘佛係’合夥人。
可那是以前，小鵝動漫如果吸引資本進來，擴容後，乃至是未來上市，到時候小鵝動漫公司還能不能再由甄小鵝說了算，完全是個未知數。
人家投資人可不會像他們合夥時候這麽佛係！
“夜魔狼是我們之間最核心的紐帶！”
“為了避免將來大家朋友之間鬧的不愉快，還不如現在就把‘夜魔狼’從小鵝動漫剝離出去，放到一家獨立的公司裏，以後持有夜魔狼版權的這家公司，隻對外授權夜魔狼版權，不在參與任何與‘夜魔狼’有關產品的經營發展。”孫嬌一本正經的說道。
孫嬈從旁解釋道：“就像現在，神藏文化有夜魔狼的授權，小鵝動漫也有夜魔狼的授權，以後擁有‘夜魔狼’版權的公司，隻收取版權費用！”
這樣，不管將來是神藏文化易手，還是小鵝動漫易手，對夜魔狼版權都不會有任何影響。
其實不用解釋，甄小鵝也明白孫嬌孫饒兩姐妹的意思，她也曾經這麽想過，可最後還是被自己否決了，因為真那樣做的話，會大大降低‘小鵝動漫’的估值。
真要那麽做了，以後不管是小鵝動漫公司，還是神藏文化公司，都要支付給‘夜魔狼’所說版權公司一部不菲的授權費用，當然，最後錢也隻會進她們的腰包裏，現在看等於是左手倒右手，可未來就不然了。
孫嬌孫饒兩姐妹都是為了未來做準別！
這樣說，為了避免未來出現不必要的麻煩，很有道理。
“非要這樣做嗎？”甄小鵝板著小臉問。
“嗯！”
孫嬌孫嬈兩姐妹互相看了眼，然後同時平靜點頭，她們同意了，如果找到李智，把她們的想法告訴對方，想必李智也不會拒絕，因為這對大家誰都有好處。
或者說，本來這個問題應該是李智提出來的，但是李智沒有提，等於是看在甄小鵝的麵子上，準備認了。可由孫嬌孫饒兩姐妹提出來，那就不一樣了。
“我能再想想嗎？”甄小鵝猶豫了下說道。
孫嬈突然嬌笑起來，說：“其實也沒有什麽好想的呀，你甄小鵝什麽時候變的這麽獨裁，還財迷了？！”
對大家都好的事情，說到最後，小鵝動漫公司又不僅僅是甄小鵝自己一個人的，有什麽好想的呢。
甄小鵝歎了口氣，板著小臉說道：“既然你們都同意，那……我也沒有意見。行，就按你們說的，把夜魔狼版權從小鵝動漫公司裏剝離出去，組建一家專門的版權管理公司，以後專門從事‘夜魔狼’版權對外授權公司！”
“這才對嗎，以後夜魔狼版權這家公司，永遠有我們掌控，不在接受外人進入，如果有人退出，也隻能由我們內部人決定誰來接手！”孫嬈嬌笑著說道。
甄小鵝點了點頭，沒在說什麽。
這件事情李智知道的時候，已經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了，四個人三個人都同意，容不得他反對，何況他也沒有反對的理由。正如孫嬈說的，對誰都有好處的事情，為什麽要反對呢！
這樣也更加合適，以後‘小鵝動漫’公司，隻是一家動漫創作的公司，‘夜魔狼’也隻是它們公司的一部分。
別家公司也可以開發和‘夜魔狼’有關的動漫，動畫，前提是夜魔狼版權管理公司這邊同意。
一般人想要拿到這個授權，是不可能的，但是內部的人員想要，不是太難！
至於失去了‘夜魔狼’版權的小鵝動漫，還會不會有投資人或者資本感興趣，那就不知道了。
甄小鵝那丫頭賊壞，不聲不響的就想短自己後路，讓自己無將可用，這可不行，不管出於什麽原因，都不能讓她這麽幹！
“你自己不安分的，那就不能怪我嘍！”李智自言自語嘟囔著，毛病是不能慣的，有今天就有明天，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必須要好好敲打敲打才行！
“嗯，你們怎麽不玩了？”李智回到‘潘多拉’在線科技公司這邊，發現公司裏的三隻‘小貓’，都老老實實的在等著自己回來呢，笑著疑惑的問道。
鄭虎幹笑了兩聲，還玩個屁啊，嚇都嚇死了，你說平常你也不出來，今天怎麽轉性了呢？嚇人不嚇人，大家都怕觸了你的黴頭，被踢出公司去。
當然，這話也就敢在心裏想想，可不敢真講出來。
“不玩了，那就給你們找點事情做！”李智走過來，想到什麽把幾個手下都招呼過來，吩咐說道。
望著他們問：“樓下的‘小鵝動漫’公司，你們都知道吧？”
彭紫竹等人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這家寫字樓，乃至整個大學城內最明星的企業，不知道才怪呢。隻是他們不明白自己家老板怎麽想起來問這個。
“知道就好辦了，現在你們每個人都給我寫一份分析報告然後交給我，分析報告的內容就是現在‘小鵝動漫’的弱點在哪裏！”李智笑著道。
分析報告？
關於‘小鵝動漫’的嗎？還是‘小鵝動漫’的弱點？
彭紫竹眼巴巴望著李智，小聲說道：“老，老板，我是前台呀。”
你讓一個公司前台寫‘分析報告’，幹屬於‘助力’乃至是公司核心的工作，這合適嗎？
“難道你想當一輩子前台？沒聽過，不想當總裁的前台，成不了一個好客服嗎！”李智板著臉正經說道。
“……”彭紫竹心裏上百隻草泥馬跑過，卻無言以對。
彭紫竹這個前台寫分析報告也就算了，公司前台接待怎麽說也算是‘文職人員’不是，可……你讓肖紅姐寫分析報告，這不是難為人嗎？人家是公司保潔，公司保潔啊，打掃衛生的！
“我也要寫嗎？”肖紅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小老板問。
李智點頭說：“對，隻要是公司人員，都必須得寫！”稍微停頓了下，想到什麽又說道：“如果你們對樓下那家‘小鵝動漫公司’不怎麽了解，就下去多逛逛，要是有人敢攔著你們，就告訴他們自己是我的人，再不行就讓甄小鵝出來提我的名號，大膽去，沒人敢把你們怎麽樣的！”
說完轉身朝房間裏走去，哼，甄小鵝不是給自己找難受嗎，那自己也不讓她舒服了！
看著李智離開的背影，鄭虎，彭紫竹，肖紅姐三人全都是一臉懵逼之色。
好一會兒，還是彭紫竹忍不住先開口，看著鄭虎問：“怎麽說你也是個大學生，‘分析報告’應該會寫吧？”
她隻有高中學曆，肖紅隻讀過小學……所以，老板交代的任務，真有些難為她們。
鄭虎無語的摸了摸鼻子，說不會吧？肯定會被彭紫竹鄙視，但他就是不會啊！
不過不會也的硬撐著，不能丟人，自己可是公司裏的‘二把手’。
“會，很簡單！”
鄭虎裝完逼轉頭就去給沐小美打電話去了，自己不會，請示請示公司‘老板娘’不就行了。
沐小美聽著鄭虎的問題，稍微皺了下眉頭，想不明白李智為什麽要挑‘小鵝動漫’的‘錯’。
分析報告沒什麽，關鍵是裏麵的核心！
掛了鄭虎的電話，方果香湊過來，詫異的問：“怎麽啦，是不是那個壞小子又惹你生氣了？”
‘壞小子’是對李智的稱呼，從上次李智厚著臉皮想留沐小美過夜，被宿舍幾個好姐妹接回來以後，這個稱呼就落在了他頭頂上！
“你最近很關係那個‘壞小子’嗎！”趙雅芳靠在自己床鋪上，含笑著插嘴說。
話裏意有所指，一是提醒沐小美，要堤防著這位好姐妹，謹防熟人作案，別不當回事。另外也是在告訴方果香，不要太過分了，否則到時候誰都不好收場，玩過頭了對大家都不好！
“你，不要瞎說，我是關心咱家小美的好不好！”方果香眼珠子轉了下說。
“我看著不像！”趙雅芳小聲說完，把頭扭開了。
沐小美到是不怕李智做出點什麽‘錯’事，她要敢，自己肯定不會原諒李智的，到時候也不要怪自己，反正他這個男朋友也是‘臨時’的。很多時候，不僅僅是別人會欺騙你，你自己也很會欺騙自己！
表麵上裝的非常不在乎，連自己都不了解內心中，是多重視那個人或那件事情。
“沒有！”沐小美搖頭。
方果香眨了眨眼睛問：“今天又是周五了，你們要……出去約會嗎？”
“不知道，應該……回去吧！”沐小美笑了下，她也感覺到了，這幾天方果香好像變現的有點怪。
“哦！”方果香悶悶不樂的走了。
沐小美朝趙雅芳看過去，輕聲說：“你說她會不會真……有什麽事情瞞著咱們？”
噗！
趙雅芳笑了出來，搖頭說：“這你還看不出來呀，人家是盯上你家‘壞小子’了，別不信，要我是你，就把自己的男人看緊點！”
沐小美臉上紅了，她很想狡辯一聲，李智還不是自己的男人，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最後嘴硬道：“本來就是他自己死皮賴臉送上門來的，我又不是真喜歡，被搶走了正好，誰稀罕一樣！”
“要是抱著這種想法，將來肯定有你哭的時候！”趙雅芳沒有開玩笑，說的很認真。
沐小美離開了宿舍，路上腦子裏忍不住琢磨起趙雅芳的話來，自己會為了李智哭鼻子？可能嗎？
要是李智真被方果香搶走了，那……他敢！
臨時的男朋友也不能犯錯！
沐小美突然自己笑了起來，腦子裏想到了自己狠狠收拾李智後，淒慘的模樣。
還好周圍沒人看到！
深吸了口氣，朝著校外走去。
甄小鵝不知道，自己隻是想找個得利助手，卻把李智惹急了，準別給她幾個‘板子’嚐嚐。
或許鄭虎，彭紫竹，肖紅姐他們找不到小鵝動漫的軟肋之處，但是對於高材生級別的沐小美來講，可難不倒她。
小鵝動漫最大的軟肋就是在版權上，不過這個李智肯定知道，隻是李智不會利用這個，玩可以，但不要玩過勁兒，這是李智的底線！
除此之外，小鵝動漫不是沒有競爭對手，動漫公司的經營模式，視頻播放網站，公司內部人員等等，都是它的小弱點。
而且現在甄小鵝的心態，現在有些膨脹了，大肆擴張小鵝動漫，妄圖引進資本，都是不穩的表現。
小鵝動漫的贏利點在，漫畫，動漫兩方麵，先說漫畫，除了‘夜魔狼’的原圖外，其他插圖都並不太精彩，漫畫裏的故事也隻能說是一般，不能說 差，也到不了最頂級。
然後是動畫，和奇異視頻進行分成，賺錢取決於觀眾買不買賬，現在觀眾到是挺買賬的，但是有更精彩的動漫了呢，尤其是在‘夜魔狼’基礎上創作的？
所以，小鵝動漫產品太過於單一，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小鵝動漫公司，甄小鵝辦公室裏，甄小鵝皺眉望著孫嬌孫饒兩姐妹。
“把‘夜魔狼’版權剝離小鵝動漫公司？為什麽？”甄小鵝裝作有些小不明白的問。
小鵝動漫裏最大，最核心的資產就是‘夜魔狼’，如果剝離出去，那些投資人還能認可現在小鵝動漫的估值？
“為了未來！”孫嬌說道。
孫嬈繼續補充道：“為了避免麻煩！”
合起來的意思就是，為了避免將來產生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兩人都認為，成立一家‘夜魔狼’版權管理公司，專門管理‘夜魔狼’版權更為合適，
‘夜魔狼’版權現在是四方所有，分別是李智百分之四十五，甄小鵝百分之四十五，孫嬌孫嬈各自百分之五。
‘神藏文化’公司，甄小鵝有百分之五十的分紅權！
‘小鵝動漫’公司，李智有百分之四十五的分紅權，孫嬌孫嬈也有百分之五的分紅權。
但是兩家公司，又可以都算是私人公司，神藏文化公司由李智完全說了算，小鵝動漫公司由甄小鵝說了算，外人都不能插手管理，哪怕是賠錢，血虧，都不能多說，多問，完全是‘佛係’合夥人。
可那是以前，小鵝動漫如果吸引資本進來，擴容後，乃至是未來上市，到時候小鵝動漫公司還能不能再由甄小鵝說了算，完全是個未知數。
人家投資人可不會像他們合夥時候這麽佛係！
“夜魔狼是我們之間最核心的紐帶！”
“為了避免將來大家朋友之間鬧的不愉快，還不如現在就把‘夜魔狼’從小鵝動漫剝離出去，放到一家獨立的公司裏，以後持有夜魔狼版權的這家公司，隻對外授權夜魔狼版權，不在參與任何與‘夜魔狼’有關產品的經營發展。”孫嬌一本正經的說道。
孫嬈從旁解釋道：“就像現在，神藏文化有夜魔狼的授權，小鵝動漫也有夜魔狼的授權，以後擁有‘夜魔狼’版權的公司，隻收取版權費用！”
這樣，不管將來是神藏文化易手，還是小鵝動漫易手，對夜魔狼版權都不會有任何影響。
其實不用解釋，甄小鵝也明白孫嬌孫饒兩姐妹的意思，她也曾經這麽想過，可最後還是被自己否決了，因為真那樣做的話，會大大降低‘小鵝動漫’的估值。
真要那麽做了，以後不管是小鵝動漫公司，還是神藏文化公司，都要支付給‘夜魔狼’所說版權公司一部不菲的授權費用，當然，最後錢也隻會進她們的腰包裏，現在看等於是左手倒右手，可未來就不然了。
孫嬌孫饒兩姐妹都是為了未來做準別！
這樣說，為了避免未來出現不必要的麻煩，很有道理。
“非要這樣做嗎？”甄小鵝板著小臉問。
“嗯！”
孫嬌孫嬈兩姐妹互相看了眼，然後同時平靜點頭，她們同意了，如果找到李智，把她們的想法告訴對方，想必李智也不會拒絕，因為這對大家誰都有好處。
或者說，本來這個問題應該是李智提出來的，但是李智沒有提，等於是看在甄小鵝的麵子上，準備認了。可由孫嬌孫饒兩姐妹提出來，那就不一樣了。
“我能再想想嗎？”甄小鵝猶豫了下說道。
孫嬈突然嬌笑起來，說：“其實也沒有什麽好想的呀，你甄小鵝什麽時候變的這麽獨裁，還財迷了？！”
對大家都好的事情，說到最後，小鵝動漫公司又不僅僅是甄小鵝自己一個人的，有什麽好想的呢。
甄小鵝歎了口氣，板著小臉說道：“既然你們都同意，那……我也沒有意見。行，就按你們說的，把夜魔狼版權從小鵝動漫公司裏剝離出去，組建一家專門的版權管理公司，以後專門從事‘夜魔狼’版權對外授權公司！”
“這才對嗎，以後夜魔狼版權這家公司，永遠有我們掌控，不在接受外人進入，如果有人退出，也隻能由我們內部人決定誰來接手！”孫嬈嬌笑著說道。
甄小鵝點了點頭，沒在說什麽。
這件事情李智知道的時候，已經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了，四個人三個人都同意，容不得他反對，何況他也沒有反對的理由。正如孫嬈說的，對誰都有好處的事情，為什麽要反對呢！
這樣也更加合適，以後‘小鵝動漫’公司，隻是一家動漫創作的公司，‘夜魔狼’也隻是它們公司的一部分。
別家公司也可以開發和‘夜魔狼’有關的動漫，動畫，前提是夜魔狼版權管理公司這邊同意。
一般人想要拿到這個授權，是不可能的，但是內部的人員想要，不是太難！
至於失去了‘夜魔狼’版權的小鵝動漫，還會不會有投資人或者資本感興趣，那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