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漆黑的眸色,重了幾分,攬著鳶尾的手臂也不由收緊了些許力道,聲線也跟著沉了沉,“以後乖乖在我身邊待著,若是這個毛病實在戒不掉,那我來負責!大不了,我們不戒了,你在前麵拿,我跟你後麵替你買單。要實在還不行,那我就把整座城市所有的百貨商場全都買下來!這樣總該可以了吧?”


    鳶尾怔怔然的看著他,非常意外他的態度,而更多的是驚喜。


    心底的歡喜躍然於她的臉上來,毫不掩飾,嘴角漾開一抹絢爛的笑容,“顧謹言,你說真的嗎?”


    顧謹言溫熱的大手替她抹開她額前的劉海,他衝她微挑眉,“我為什麽要撒謊?”


    鳶尾忍不住“咯咯”的笑出了聲來,她開心的把額頭貼上了顧謹言的額麵,笑著同他說道:“我好怕你會慫恿我爸媽,把我送走……”


    顧謹言心一動,想到這小丫頭有可能會從自己身邊逃走,他攬著她腰肢的猿臂更加收緊了力道,灼熱的呼吸不由離她更近了些,他沉啞著聲線回應她:“我為什麽要把你送走?”


    “你不討厭我纏著你嗎?”鳶尾軟聲問他。


    顧謹言捏了捏她的下巴,故意逼近她幾分,“我什麽時候說過討厭的話了?”


    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鳶尾甚至還能清楚地嗅到他身上那魅人的男性體香,伴隨著他灼熱的氣息,輕輕緩緩的拂在她的鼻息間,讓她那顆本就亂了節奏的心髒,變得更加紊亂而急促起來。


    她羞澀的眨了眨眼兒,“那這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喜歡我纏著你?”


    顧謹言隻覺心頭被一團粉色的棉花球給砸中了一般,心窩處最軟的地方深深的陷了進去,心池裏漾開一圈又一圈的旖旎之水,他眯了眯魅眸,啞聲開口,“你若是喜歡這麽想,我也沒意見……”


    話音落下,甚至沒等鳶尾回應,顧謹言濕熱的薄唇,就精準的含住了鳶尾那雙誘人的粉色櫻-唇。


    “唔——”鳶尾還有些始料未及,她低呼一聲,紅唇才一張開,就被跟前的男人強勢的闖了進來,濕熱的舌尖貪婪的在她香甜的檀口間裏攻城略地,汲取屬於她的每一寸氣息。


    鳶尾情不自已的閉上了眼去,承接著他主動給與她的深吻……


    兩隻小手因緊張而緊緊地扣住了他結實的臂膀,太過用力的緣故,幾乎都快要被她掐出指痕來了。


    可顧謹言這會兒哪有心思顧及這麽多?現在的他,一門心思全在跟前這個女孩兒身上。


    四唇,柔軟相貼,瘋狂的癡纏,含-吮,時而鬆開,又時而吸附上去,仿佛是怎麽要都要不夠一般!


    烙在她腰間的大手,情不自禁的隔著衣物撫上她曼妙的背脊,下一瞬,顧謹言猛地收回了神來,重喘了口粗氣,放開了懷裏的鳶尾。


    他怕再繼續下去,又會情不自禁的……要了她去!


    上次在她宿舍裏發生的那件事,已經是極限了!他該引以為戒才是!


    “好了,乖乖去睡覺吧!”顧謹言順了口氣,寵溺的拍了拍她的後腦勺,示意她回自己的房間去。


    鳶尾的呼吸這會兒還有些紊亂,她沒有節奏的輕喘著氣兒,小手臂無力的攀在顧謹言的脖子上,嬌身軟綿綿的窩在顧謹言的懷裏,顯然沒有要從他身上下來的意思。


    顧謹言最怕鳶尾這個樣子了,這種無賴的撒嬌方式,根本就是對他的一種不動聲色的勾-引!


    顧謹言的身體已經在悄然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的呼吸更加粗重幾分。


    其實,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而言,有些東西,憋久了,反而傷身!


    “鳶尾——”顧謹言警告的喊了她一聲,聲音已然嘶啞,把她從自己的懷裏捉出來,深眸沉下,灼灼的膠在她的臉上,“你要再這麽賴下去,我可不敢保證,今兒晚上還能不能讓你走出這扇門……”


    這是在恐嚇她?


    “那正好,我就跟你睡了。”


    鳶尾小聲嘀咕了一句,但顧謹言卻全數聽入了耳中句。


    他隻覺腦袋裏一嗡,下一瞬,一個側身,就將鳶尾壓在了沙發上,鎖在了自己的胸膛與沙發中間,灼熱的目光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性感的喉結滑動了一下,“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在做什麽?”


    “做什麽?”鳶尾嬌羞的眨眨眼兒,頰腮泛著一層動人的緋色,有如染上了層層桃花一般,可人極了。


    顧謹言喘了口粗氣,難耐的悶哼了一聲,而後,再一次的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去,重重的攫住了她香甜可口的櫻-唇。


    “愛……”一個曖昧的字眼,從他的薄唇間哼吟出聲來,他的聲線越發沙啞,低沉,“做、愛!”


    鳶尾聽到他唇齒間裏溢出來的那兩個字眼時,登時羞得更不能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頰腮更是紅得簡直像能滴出血來了一般。


    再單純的人,到了她這般年紀,自然也是明白這兩個字的含義的,何況她還有霍慎那個流氓時常給她普及男女知識呢!


    鳶尾羞恥的呼出一口熱氣來,兩隻小手反扣著他結實的臂膀越發用力了些分。


    顧謹言反複吸-吮著她的紅唇,半晌才不舍得從她的雙唇間挪開了半寸的距離,凝目睥睨著她,眸光熱切的猶如烈火一般,灼燒著她,啞聲問她:“怕嗎?”


    “怕……”鳶尾如實點了點頭,想到那夜在宿舍裏的情景,鳶尾又羞又慌,“那個,會不會像那天晚上那樣……那麽疼……”


    顧謹言看著這樣嬌憐可人的她,頓覺自己像幼稚園門口的怪蜀黍,正在費盡心思的誘-拐著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懵懂小少女。


    可不是嗎?他成年的時候,她才不過是繈褓裏的小嬰孩呢!


    這種感覺,當真是壞透了!


    可是,明知有些事不可為,但他偏偏就是舍不得放開她去,尤其當這小丫頭用那種單純而又渴望的小眼神瞅著他的時候,顧謹言隻有種被她抓得死死地感覺。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緩緩的拂過鳶尾的頰腮,深眸更重了一些。


    這小丫頭又知不知道此刻的他們,正在玩火呢?火勢大了,真有可能自-焚成灰的!


    “……會疼。”顧謹言沙啞出聲,與她認真解說著,“而且會比那天晚上更多,疼上很多很多倍……”


    畢竟,那天晚上,他並不算真的要了這小丫頭去!


    所以,她真正疼的,還在後麵呢!


    鳶尾聽著顧謹言的話,露出了些許膽怯的模樣來,顧謹言見著倒有些心疼了。


    “真怕了?”他的手指撫過她的頰腮,他用一種極其蠱惑的嗓音告訴她道:“雖然是有點疼,不過……應該也會很舒服,而且,是那種你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舒服。”


    他說著,摟著鳶尾的手臂越發收緊了力道,落在她頰腮上的視線也更加滾燙了些分。


    “騙人……”鳶尾嬌羞的嘟囔一聲,把紅彤彤的臉蛋兒嬌羞的別向了一邊兒去,不好意思看他,“你都說疼了,又怎麽可能還會舒服呢?我才不要信。”


    可是,明明知道會很疼,又不相信他的話,那為什麽,她的心裏居然還會……隱隱的,有些期待呢?


    不,實則應該是……非常期待,很期待!


    顧謹言眯了眯魅眸,手指調逗般的在她光潔的下巴上蹭了又蹭,而後一聲歎息道:“我怎麽就有一種感覺,像是在蠱惑你跟我做壞事呢?”


    他伸手過去,撥開了鳶尾散在額前的碎發,又道:“你爸媽若是知道了,一定會揍我吧?”


    顧謹言的手指輕輕淺淺的遊離過鳶尾的下巴,又停留在她的唇間,反反複複,來來回回的廝磨著,那種酥酥麻麻的觸感,帶著撩人的瘙癢,讓鳶尾有種錯覺,仿佛有一頭調皮的雄獅正衝自己撩著爪子,一下又一下在她的心口上撓著,惹得鳶尾難耐的哼吟出聲來,小身子扭捏了一下,下一瞬,出於報複性的,一張口就含咬住了顧謹言那根磨人的手指。


    他的手指忽而被她濕熱的唇瓣包裹,顧謹言眸仁陡然一縮,下腹也跟著敏感的繃緊,他重喘了一口粗氣,被鳶尾含在手裏的手指卻沒動,隻任由著她含咬著。


    鳶尾卻仿佛是中了邪一般的,舌尖竟不自覺的吮住他滾燙的手指,開始一遍又一遍生澀的舔弄起來……


    她的舌尖,時而卷起,時而鬆開,又時而將他的手指吞沒,時而吐出來,再吞沒。


    顧謹言的呼吸頓時粗重起來,深沉的視線,越漸渙散,情欲的因子漫染上他猩紅的瞳仁,腦子裏的思緒也變得越漸混沌起來,這小丫頭什麽時候竟然已經絕對勾撩男人的欲-望了?而她又知不知道眼下這個動作,實則是對男人的一種強烈的性-暗示?!!


    顧謹言的下腹,腫-脹得有些發疼,還帶著那種快要啊將他灼燒掉的熱度,不斷地烘烤著他,正在一點一點的剝奪著他所有的理智線。


    “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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