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繼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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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刻,暮楚非常感謝他的行動不便,才有了她這會兒的膽大包天。


    顯然,樓司沉並沒有料到暮楚會有如此一招,若換做是從前,她根本羞於做這種事情。


    察覺到她濕熱的舌尖,吮過他的敏感之地,樓司沉壓抑的悶哼一聲,“——秦暮楚!!”


    從他低沉沙啞的聲音裏,能清晰的察覺到他的隱忍,他的克製!


    他越是這樣,暮楚挑-逗的動作便越發肆意起來。


    小嘴兒含過他褲頭上的拉鏈,用牙齒叼著,大膽的往下拉……


    暮楚清楚地見到眼前那頂帳篷,以飛快的速度,膨脹而起。


    暮楚濕熱的舌尖,隔著薄薄布料,舔過他隆起的地方,就聽樓司沉一道壓抑的低吼,而後,暮楚的下巴,就被他那隻冰冷的大手給攫住了,“秦暮楚!夠了————”


    他翻身坐起來,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那雙漆黑的眼潭裏此刻染著層層潮-紅之色,額上青筋突爆,豆大的汗珠沿著他冷峻的輪廓滲了下來,“你再鬧,就給我滾出去!!”


    他言語冷厲,而深眸的眼底卻有欲-火在隱忍的跳動著。


    暮楚從他身上抬起頭來,她分開雙腿,跪坐在他身上,嫵媚動人的水眸染著情-欲對上他漆黑的深潭,“你明明就想要!”


    她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心思。


    腰身一抬,驀地就往他身下高聳的地方坐了過去,隔著兩層薄薄的布衫廝磨起來。


    暮楚穿得極少,下身不過就一條自己的黑色小底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而身上,他寬大的白色襯衫裹在她嬌小的身軀之上,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禁欲之惑。


    暮楚清楚地聽到樓司沉重重的喘了一聲粗氣,她本以為跟前的男人會發狠把自己推開的,卻哪知,他忽而傾身過來,一口就含住了她裸-露在空氣中的性感香肩。


    而後,一隻結實的臂膀,緊緊地圈住了她的小細腰。


    他太過用力,暮楚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有種錯覺,自己隨時可能會被他折斷了去。


    樓司沉慍怒般的在暮楚的香肩上含咬了一口,漆黑如墨的深潭冷冷的攫著暮楚,手指捏著她的下巴,迫使著她麵對自己,他沙啞開口:“明天就給我回國去!我讓薛秉給你定機票。”


    “不要——”


    暮楚眼眶一燙。


    這話,是不是意味著他終於認自己了?


    可他認自己了,又怎麽樣?第一件事,還不是趕她走?


    暮楚執拗的拒絕,揮開他的手,“我不走!”


    她那知不安分的小手,像是賭氣一般的,胡亂的去扯他的褲頭,“你沒有資格替我做主!走與留,都是我的事情,留在這裏,是我工作所需,你沒資格插手我的事情!!”


    暮楚作亂的手,被樓司沉那隻濕熱的大手給桎梏住,他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還想鬧到什麽時候去?”


    “你覺得我在鬧嗎?樓司沉,我告訴你,我現在非常認真!!非常認真的在求偶!我秦暮楚現在好歹也是年過三十的女人了,也是有性需求的!我因為你,守寡了整整六年,現在我找你要點補償,有什麽錯嗎?”


    “……”


    就在樓司沉因她的話而走神之際,暮楚已經成功的把他的腰帶給解了下來。


    事實證明,千萬不要挑戰一個已經被逼瘋的空巢女人。


    又缺愛,又缺性的她,簡直堪比十頭水牛上身,她紅著眼,衝著他咬牙說道:“我今兒非得強睡了你!”


    她兩條細長的雙腿,盤住樓司沉精碩的腰身,一隻手胡亂的就去拽他的褲頭,試圖把他的武器替他掏出來。


    樓司沉眉心顫了顫,性感的喉頭滑動了一下,就在暮楚快要成功之際,他驀地探手過去,扣住了她作亂的小手,“——夠了!”


    他的聲線,已然沙啞。


    天知道,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在禁欲了六年的情況下,遭受這樣一個性感女人的窮追猛打,如今這感覺,對他而言,堪比極刑!


    若說不想要,那定然是假的。


    可要了,怎麽辦?


    不過隻是讓她越陷越深罷了!


    這個責,他付不起!也沒法付!


    “秦暮楚,我對你早就沒感覺了,你明白嗎?”


    樓司沉清冷而平靜的跟她說著。


    說完,清楚地見到暮楚的眼睛裏籠上了一層受傷的水汽,卻很快,臉上的僵硬轉換為倔強的微笑,“沒關係,我對你有感覺就行了!再說了,你對我不也挺有感覺的嘛!”


    暮楚後麵這個所謂的感覺,指的是,性方麵的感覺!


    她說著,壞壞的伸手就去抓他。


    樓司沉身形猛地一僵。


    下一瞬,暮楚就覺有一股熱燙湧到了自己的手心裏來……


    “……”


    樓司沉別扭的紅了臉去。


    暮楚看著自己濕噠噠的小手,也羞恥的紅了臉,“你……”


    樓司沉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全部毀在了這女人的手心裏。


    他一時間當真窘得不好意思與跟前的女人對視。


    看來他真的是因為太久太久沒有碰女人的緣故了!


    “起開!”


    他衝暮楚低嗬了一聲。


    一張臉刻意板了起來。


    暮楚這才回神過來,羞窘的連忙從他身上爬起來,鑽進了浴室裏去。


    沒一會兒,浴室門被人敲響。


    暮楚開門,就見樓司沉黑著一張臉站在了門外。


    這會兒,暮楚羞恥的心,才稍稍平順了些,頰腮卻始終還滾燙著,泛著誘-人的潮紅之色,她站在浴室門口,仰頭看著他,“幾年沒有碰過女人了?這麽敏感!”


    “……”


    樓司沉沒好氣的撥開她,進了浴室裏去。


    臉,黑得更厲害了些。


    暮楚被他撥的往前栽了一下,而後,又重新退回了浴室門口,轉身看裏麵的他,“你老婆從來不滿足你的?還是說你嘴裏的老婆其實就是你的左右手啊?”


    樓司沉陰沉著臉,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劍眉微挑,“什麽時候連最起碼的羞恥心都沒有了?”


    暮楚仰高脖子瞪著他,理所應當的回他道:“羞恥心是什麽?能當飯吃?還是能滿足我的性需求啊?”


    “……”


    果然,話不投機半句多!


    樓司沉並不想再跟她繼續這個話題。


    “你的房間在隔壁,我希望我出來之後,可以不要再見到你!”


    樓司沉說完,“砰——”的一聲,就把浴室門給闔上了。


    暮楚衝著玻璃門後的他,聳了聳鼻子,扮了個鬼臉。


    “我希望出來以後,可以不要再見到你……嗬嗬嗬嗬!”暮楚學著他硬邦邦的語氣說話,而後,不悅的哼唧一聲,自言自語道:“我還希望每天一睜眼就能見到你呢,你又滿足過我的願望?沒有!所以我為什麽要滿足你的願望呢?”


    暮楚一邊喃喃自語的說著,一邊朝床邊走了過去。


    掀了被子,大字擺開,囂張的睡了。


    被子上,全是他的味道,暮楚貪婪的嗅了一下,而後,甜滋滋的睡了去。


    看來今兒晚上終於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一刻鍾之後,樓司沉換了條幹淨的褲子,從浴室裏出來,卻見暮楚早已大字擺開,在他的床上睡了去。


    她還真是囂張,就這麽堂而皇之的把他的床占為己有了!


    樓司沉盯著被子裏的她,看了一小會兒。


    恍惚間,那雙漆黑如墨的深潭裏,似有複雜難辨的神情掠過,卻又飛快的恢複如初。


    他到底沒有轟床上的暮楚下床,當然也沒有躺床上去,而是徑直出了門,去了隔壁房間。


    走前,還不忘替暮楚把房間裏的燈給關上了。


    樓司沉前腳才走,暮楚後一秒就翻身坐了起來。


    她開了燈,把他床頭櫃的抽屜抽開了來,果不其然,裏麵放置著各種各樣的藥瓶。


    暮楚雖知道自己這樣翻別人的東西非常不禮貌,可她更清楚,若不自己想辦法找答案的話,恐怕這一輩子她都沒辦法知曉六年前和這六年裏所有的事實真相。


    抽屜裏的藥瓶,還是跟她那日見到的一樣,各種各樣的藥物,可就偏偏沒有一個寫著名字的。


    暮楚當然瞧不出是什麽東西來,她幹脆就從裏麵的每一個藥瓶裏偷了一顆出來,統統用紙巾包好,藏了起來。


    他說他的腿是車禍的緣故,雖暮楚瞧不出什麽端倪來,可憑著第六感她就覺得不是車禍那麽簡單,可若不是車禍的話,那又是什麽呢?還有他經常所謂的‘胃疼’,又是什麽毛病呢?若真是‘胃疼’的話,怎的不見他給自己準備胃藥呢?而剛剛那些藥瓶裏的藥,暮楚敢斷定裏麵沒有任何藥片是治療胃病的。因為從前樓司沉胃不好了後,暮楚有刻意花許多時間了解研究這個病,如何養胃,以及吃什麽藥,哪些藥,她幾乎都已經了解得透透徹徹的了,而這些奇奇怪怪的藥丸,都不像治療胃病的藥。那不是治胃病的藥,又是治什麽的藥呢?腿疾?


    暮楚實在想不明白了。


    她重新把藥瓶擱回了原處,就著原來的位置擺放好,又在抽屜裏掃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可怕的避-孕套,暮楚這才滿意的重新躺回了被子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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