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身才一挪出去,就又被他霸道的強製撈了回來。


    抵在他敏感的身體上,讓她毫無一絲細縫的感受著他強勢的存在!!


    他的身軀像是一把大火一般,正瘋狂的燃燒著,似隨時都有可能將她吞噬了一般!


    秦暮楚急了,豆大的汗水,如雨一般,涔涔滲下。


    氣息,迷亂,失了節奏,“樓……樓司沉……”


    小嘴裏無助的呢喃著他的名字,似乎是在抗議著他的入侵。


    兩隻小手急迫的想要抵住他被熱汗浸濕的胸膛口,急不可耐的想要與他保持一段安全距離,同時也能夠騰出更多的空間供她呼吸。


    不然,這麽下去,她怕自己遲早要窒息而亡。


    “別亂動——”


    樓司沉沉聲警告她。


    聲線嘶啞得有如被磨砂石打磨過一般,卻偏偏,這樣的聲音更顯醇厚動聽,且還多具了一種蠱惑人心的獨特魅力。


    秦暮楚敏感的心尖兒,隨著他迷離的聲線,顫了又顫。


    樓司沉濕熱的大掌,覆在她的腰身之上,手心的力道,愈發收緊了些,讓她柔軟的嬌身,毫無一絲細縫的,全數貼服在他滾燙的胸膛口上。


    下巴微低,俊美無儔的麵龐,深深地埋入她被汗水浸濕的長發裏,貪婪的想要汲取著那份獨屬於她的迷人馨香……


    這個女人,無論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扯斷他所有的理智線!


    “小妖精……”


    樓司沉低聲呢喃著,唇齒酥酥麻麻的啃在她雪白的頸項間,不斷地撩撥著她體內那份壓抑的欲、望。


    “樓……樓司沉……”


    秦暮楚被他調逗得渾身止不住一陣顫栗。


    明明想要抗拒的,可偏偏,嬌軀似被他抽空了所有的力氣一般,竟使不上半分的力氣來。


    小手攀住他的頸項,手指插、入他濕熱的發絲裏,心尖兒抖得像篩子一般,連呼吸都開始喘了起來,眼神迷離得早已失了焦點。


    “樓……”


    ‘司沉’兩個字,她幾乎已經吐不出來了。


    “嗯,聽著呢!”


    樓司沉埋在她的發絲裏,沉聲回應著她。


    唇齒仍在肆意的撩撥著她頸項間那雪白的肌-膚,滿意的看著那份白皙在他的唇齒間裏,漸漸幻化成迷人的緋紅之色。


    他的喉頭,緊澀的更加厲害起來,聲線也越發沙啞,“想跟我說什麽?”


    秦暮楚嬌喘了口氣,腦袋往後退了退,試圖想要避開他的撩撥,“……我們不該這樣的。”


    “不喜歡?”


    樓司沉抬眸,鎖定她蒙著水霧的眼眸。


    “……不喜歡。”


    暮楚無助的搖頭,眸底的水汽越集越濃。


    “是嗎?”


    樓司沉低低一聲邪氣的哂笑,逗弄著她。


    “啊————”


    秦暮楚嚇壞了。


    一聲尖叫,倉皇失措的去抓他的手,“不要這樣!!”


    “你撒謊……”


    樓司沉眯著睞著頰腮緋紅,神色迷亂的她,卻倏爾,張口,吮上她透明的耳珠子,濕熱的舌尖,肆意的舔舐、吸-吮著,暗笑低語道:“你明明喜歡得不得了!”


    秦暮楚抑製不住的低呼出聲來。


    “別,別這樣……”


    她又羞又恥,急切的想要避開他的調逗,小身子扭捏的想要躲開去,可樓司沉哪裏會給她這個機會…


    “你再動,我就親自提槍上陣了!”


    “……”


    秦暮楚羞恥得都快要哭了。


    這跟親自提槍上陣到底有什麽區別?一樣都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好嗎?!!


    暮楚不知自己到底是真的被他唬住了,還是因為其他什麽別的原因,之後,她沒敢再胡亂動彈……


    這羞恥而瘋狂的感覺,早已讓她腦子裏所有的理智都崩潰決堤。


    而身前的樓司沉,卻同樣不比她好到哪裏去。


    他的呼吸,粗重,滾燙,拂在她的勃項間,似火燎一般,而緊緊鎖著她的健碩軀體,也同樣燙得似火,唇邊還在不住的呢喃著,控訴著她:“秦暮楚,你真是隻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卻正當這會,廳外突然想起一道門鈴聲,是來給他們送早餐的服務員。


    秦暮楚嚇壞了,著急的伸手去推跟前的他,“有人來了……”


    然,樓司沉卻是置若罔聞一般。


    望著她那張倉皇失措的小臉蛋,他唇邊的笑意越漸邪惡。


    “啊————”


    暮楚抑製不住的一聲尖叫。


    似痛苦,似歡愉。


    樓司沉重喘了口粗氣,把激顫不止的她,抱得更緊了些。


    那一刻,秦暮楚能明顯的感覺到,身前的他,也隱隱在顫抖。


    顫抖的身軀,讓秦暮楚窘得直想找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才好!


    她的反應,卻讓樓司沉覺得更外亢奮,滿意。


    濕熱的長指,攫住她緋色的下巴,雙眸性感的半眯起來,炙熱的盯著她誘-人的雙唇看著,啞聲問她道:“你這張嘴,什麽時候才能老實點?”


    “……我,我嘴巴一直就很老……唔唔唔……”


    秦暮楚還想著狡辯來著,卻哪知,辯解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微張的紅唇就被跟前的男人,強勢的封住了。


    他,吻了她!


    霸道,不容她有半點反抗!


    也無論外麵的服務員把門鈴按得有多響,有心急……


    他濕熱的唇舌,一如他平日裏霸道的行事作風般,強勢的闖入進暮楚香甜的檀口間,肆意的與她糾纏著,占領著每一寸屬於她的領地,汲取著所有獨屬於她的芬芳,也更是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味道全數渡送進她的檀口間裏,將她所有的氣息,占據得滿滿的。


    “唔唔……”


    這個濕熱而又綿密的吻,不知持續了到底有多長的時間……


    直到,外麵聽不到糟雜的門鈴聲,直到暮楚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樓司沉這才不舍得放開了懷裏的她。


    兩個人,喘息連連。


    視線方一對上,秦暮楚便倉皇失措的從他身上滑了下來,那姿勢,別提有多狼狽,又有多窘迫了。


    她根本不敢再去看他,哪怕是一眼,她都覺得羞恥難當。


    她手忙腳亂的給自己把褲子穿好,餘光不經意間的瞄到樓司沉褲-襠下的那一片浸濕,她羞得隻恨不能刨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還有比這更讓她丟人的事情嗎?!!


    相較於她的狼狽,樓司沉倒顯得從容淡定多了。


    他還是那一貫的優雅風姿,起身,當著她的麵兒,開始不疾不徐的換褲子。


    可秦暮楚哪裏好意思看,她紅著臉,轉過身去,想要偷偷潛出他房間去的,卻倏爾,隻覺眼前一黑,他的褲子,就照著她的腦袋丟了過來。


    卻聽身後響起樓司沉戲謔的聲音,“你弄的,你負責洗幹淨!”


    “……”


    秦暮楚一張臉燙得跟火燒了似得,忙把他的褲子從自己的腦袋上抓了下來,神色又窘又無辜,弱弱的替自己辯解道:“這事兒怎麽能怪我呢?明明就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我怎麽可能……”


    後麵的話,她已然說不下去了。


    一張臉蛋,紅得像隨時有血要滴出來似得。


    “怎麽可能怎樣?”


    樓司沉明知故問,唇邊那抹戲虐的笑意,變得更加邪惡起來。


    “……”


    秦暮楚還真不知道,這家夥邪惡起來居然可以這般,沒有下限!


    不要臉啊!不要臉!!


    可為什麽對於他這麽邪惡的調逗,她除了羞恥之外,卻沒半點覺得厭惡呢?


    “……沒,沒怎麽樣!”


    她羞恥的舔了舔唇,拿著他的褲子,幾乎是逃逸般的,竄出了他的房間去。


    天啊!!!


    她想她一定是瘋了!!


    剛剛她真的差一點又濕了身去!


    暮楚把自己摔在床上,悶頭埋在被子裏,嗚嗚唉唉的哼吟著,一張臉蛋此時此刻還仍舊燙得像隨時要燒起來了似的,而她混沌的腦子裏居然還在忍不住的回想著剛剛和他發生的那羞恥的一幕……


    嬌軀,仍舊一片緋紅。


    下腹處,濕濕燙燙的……


    她明明知道不該再想下去的,可是,她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思維。


    她翻了個身過來,盯著天花板,重重的喘了口氣,頰腮仍舊紅得像潑了一層紅色油漆一般,“樓司沉,你混蛋!!”


    “流氓——”


    “臭不要臉的————”


    說她是妖精,明明是賊喊抓賊才是!!


    如果她是妖精,那他也是一典型的妖孽!!


    而且,是那種能夠輕而易舉就能撥亂她心弦的妖孽!


    他怎麽能對自己這般無恥,而又那般坦然呢?


    暮楚覺得,大抵隻有他那樣厚臉皮的人才做得出這種事情吧?


    她可是不行的!


    現在的她,當真恨不能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才好!


    根本已經是無顏見江東父老了!!


    都怨樓司沉那個臭流氓!!


    而她這會兒,也更加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了?


    想來就很丟人,很羞恥好嗎?


    暮楚又想到了樓司沉那張坦然沉靜的峻美麵龐,嘴上還在不停地罵著他,可偏偏,一想到他,心裏卻還是忍不住“砰砰砰——”的亂跳著,一顆心髒仿佛是下一秒就要從心房裏蹦出來了一般。


    而臉頰,更是燙得似被火烘烤著一般,滾燙滾燙的,直往她身體的每一寸肌0膚蔓延而去,連帶著她的呼吸都開始發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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