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周,痛失男根的段正淳,開始了絕食。


    連男人都做不成了。


    他,寧願一死了之。


    然而,段正淳似乎高估了他的耐受能力。


    斷食的第七天,他繃不住了。


    半個月後。


    雖然走起路來還是一瘸一拐的,但段正淳已經能下地走路。


    不過,他的活動範圍被圈定在了小院周圍,更遠的地方,王夫人不讓他去。


    她擔心段正淳跑了。


    為了徹底斷絕段正淳跑路的機會,王夫人還特地回了一趟家,然後翻遍典籍找到了一份散功秘笈。


    沒錯。


    王夫人要廢了段正淳的武功。


    但,散功的危險性很高。


    找到那門秘笈,王夫人沒有第一時間廢了段正淳的武功,而是先暗戳戳的修煉。


    另一邊。


    朱丹臣來到了六扇門,厚著臉皮又一次向宋廷官方求救。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一開始,六扇門的人客客氣氣,對他們很熱情,但得知要去燕子塢救人,態度瞬間變了。


    熱情,沒了。


    接待他們的人,也變了。


    四大神捕,一個都沒出現,求見諸葛正我,也被六扇門的推脫的一幹二淨。


    總之,一切都很突然。


    連朱丹臣也不清楚態度突變的緣由。


    是因為燕子塢?


    這個理由看起來很符合事情的發展,但他怎麽想,都覺得不可能。


    身為大理段氏的四大家臣,宋廷的實力,他是有些了解的。


    如果宋廷真的跟外表那樣軟弱可欺,大明會跟宋廷結盟嗎?


    不可能!


    強者不會與弱者為伍,更不會結盟。


    隻有雙方實力相近,結盟才有意義,相差太大,那不叫結盟,而叫朝貢。


    是以,宋廷沒有理由忌憚區區姑蘇慕容。


    四大神捕齊至,還擔心慕容複不放人?


    至於,那座奇門遁甲陣,大宋麾下不缺能人異士,隻要宋廷願意,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


    思來想去,朱丹臣覺得宋廷態度冷淡,不是因為忌憚燕子塢,而是覺得大理出不起價錢。


    確實。


    大理是一個小國,夾在大宋和大明之間的小國,連本國周邊的山民都沒有肅清,哪有向大國提要求的資格?


    上一次,許是大宋知禮守節,覺得小兄弟可憐了一點,稍微幫扶一手。


    這一次,除非大理付出大宋難以拒絕的代價。


    比如,六脈神劍。


    這門神功是大理為數不多的底牌,大理祖先段思平就是靠的這門武功平定了南疆。


    盡管段譽也會這門神功,但段譽的六脈神劍和段思平的六脈神劍,根本不是一回事。


    六脈神劍練至大成,放出的劍氣,無蹤無跡,有如鬼魅一般。


    大宗師以下,無敵!


    段思平當年雖未突破大宗師之境,但他卻憑借這門神功,力敵大宗師而不亡。


    這是一項非常了不起的成就。


    宗師和大宗師的差距,不可以道理計,便是頂級宗師碰到了大宗師,也沒有還手之力。


    但六脈神劍,卻打破了這一鐵則。


    因此,大理段氏才能坐穩西南。


    大理段氏不能失去六脈神劍,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毫不誇張的說,六脈神劍就是大理段氏的立世之基。


    進可護國,退可護家。


    此刻,朱丹臣還不知道段正淳已經被閹了。


    燕子塢。


    雖然恢複了進食,但段正淳每天都是一副身無可戀的樣子,除了吃飯喝水,其他時間就跟個呆子一樣。


    他也試過上吊自盡。


    但繩子剛一係上,想到上吊死後的慘樣,他又退縮了。


    悶死。


    他也試過。


    最後快要死的時候,他主動揭開了布蓋。


    嗆死。


    也試了。


    水一湧入鼻子,他就忍不住抬起了頭。


    一旁。


    王夫人看到段正淳半死不活的樣子,倒也沒什麽心疼。


    她在乎的不是段正淳的心。


    也不是他這個人。


    而是滿足她那病態的占有欲。


    在她眼中,段正淳大致就跟大型手辦一樣,每天能見到,她就滿足了。


    零件缺不缺。


    無所謂。


    會不會陪她聊天,會不會噓寒問暖。


    也不重要。


    ……


    ……


    冬,十一月。


    段譽和天龍寺五大高僧,以及一眾懂得奇門遁甲的能人異士,一起來到了燕子塢。


    他們要奪回段正淳。


    然而,麵對那不講道理的迷魂陣,他們根本就毫無辦法。


    前方的濃霧,就跟擇人而噬的魔窟一般,進去多少人,就消失多少人。


    幾天過去。


    一個人都沒有從裏麵走出來。


    “世子,此陣難破。”


    本因和尚皺眉道:“與其白白折損人手,不若圍而不攻,燕子塢乃是湖中孤島,糧食不可能自給自足。”


    “隻要等,遲早會碰到外出的采買人員。”


    話音剛落,濃霧中出現了一道聲音。


    “非也,非也。”


    “我燕子塢糧倉滿盈,豈是爾等可料。”


    這時,站在一旁的那位高大僧人,爆喝一聲。


    “何人在此?”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更姓,燕子塢包不同是也。”


    說話間,前方的濃霧漸漸散去,露出一條一丈寬的通道,隻見頭戴包巾,身穿黃袍的包不同,緩緩現身。


    “段公子,諸位天龍寺的高僧,請回吧。”


    “這裏有段王爺手書一封,具體緣由,諸位可以自辯。”


    言罷,包不同用內力裹住書信,然後以投擲暗器的手法將書信扔到了樓船之上。


    “對了。”


    包不同拍了拍手,後方出現了另外一艘小船,船前的甲板上綁著一群服裝各異的‘奇人’。


    “這是之前闖陣的人,一個不少。”


    “告辭!”


    “休走!”


    天龍寺高僧本能,腳下一點,整個人如同一隻捕獵的老鷹,掠過水麵,飛速向包不同乘坐的小船飛去。


    然而,前方的濃霧已然緩緩愈合。


    “不準走!”


    稍作猶豫,本能就輕點水麵,飛入了濃霧之中。


    王爺事關國體,僅憑一封書信就讓他們回去,那是決計不可能的。


    “本能師弟。”


    本因剛剛準備提醒本能,結果一轉眼的功夫,本能已經追進了濃霧,不過,看那些奇人完好無損的樣子。


    本能師弟,應該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


    另一邊。


    段譽看完父親寫的信,整個人如遭雷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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