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姐姐都在哪些方麵,比徐先生還要厲害呢?”白羽刻意的問道。


    叵蓉太過天真,對於白羽語氣中的不屑之意,自然沒有聽出來,想了想後,說道:“打個比方說吧,有很多事情,就連徐大哥都束手無策,但我姐卻總能想出解決的辦法,就好比這次血染紅花之事,大夥兒都苦無頭緒,唯有姐姐和王大仙想出了對策,難道說這還不能證明嗎?”


    白羽一聽這話,心中頓然驚訝不已,暗自說道:“難不成血染紅花的奧秘,真是那個女子給破解開來的?這不可能吧,那紅花曆代在我白家,祖上更是費勁心血都沒能參透其中的奧秘,可這才兩天的光景,她一個女子又如何能參透呢?”


    見白羽默不作聲,叵蓉還以為她相信自己的話了,於是便接著說道:“其實徐大哥、王大仙還有我姐姐三人,各有所長,隻要是他們三人在一起,想必這天底下就沒有什麽事情能難得住他們。”


    白羽微微笑道:“呃……叵蓉妹妹,現在你要帶我去的地方,就是那個王大仙家吧?方才聽見你如此推崇他,想來這王大仙定是位世外高人,我真想快些見到他呢。”


    叵蓉道:“別急,就要到了。”


    不多會兒功夫,白羽在叵蓉的帶領下,來到了王長貴家中,叵蓉生性豪爽,也不用敲門,直接走了進去,開口便喊道:“徐大哥在嗎?你快出來看看是誰來找你了吧。”


    此時徐雲德正在屋中與王長貴還有周友浩商談事情,聽院外叵蓉這麽一喊,三人皆有些莫名其妙,徐雲德起身說道:“這時候,會有誰來找我呢?你們先聊,我出去看看。”說罷,便起身走出了堂屋。


    誰料剛一出門,便見滿臉紅暈的白羽,此時正頗顯羞澀的盯著自己,見狀後,徐雲德當真是又驚又喜,急忙走了過去,開口問道:“羽兒?你怎麽來了?我不是叫你在家中等我消息,一旦年過了之後,我定會八抬大轎去迎娶你過門的嘛?”


    白羽嬌羞道:“昨天傍晚,我在青山鎮便看到了你們一溝村兒這邊的紅光,本以為是這裏發生大火災了,人家擔心你的安慰,所以才趕來看你,怎麽?你不想見到我嗎?”


    徐雲德急忙搖頭道:“當然不是,隻是我沒有想到你會來而已,哦對了,既然是叵蓉妹子帶你來的,那想必你們也應該認識了,來,我帶你見見我的另外兩位朋友。”


    說罷,便拉著白羽的手,一同去了王家堂屋,正在議事的王長貴和周友浩一見徐雲德領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進來,二人頓時會意這定然就是那位白羽了。


    周友浩起身說道:“徐兄弟,想來這位姑娘,便是你所說的那位白家的大小姐,白羽吧?”


    徐雲德點頭笑道:“周兄真是好眼力,不錯!這位便是白羽,我與她之間的事情大夥兒早已經知曉了,我就不再多費唇舌了。”隨即他又對白羽說道:“羽兒,這位是周友浩,前幾日在青山鎮你們已經見過麵了,所以我就不再多做介紹了。隻不過你要記住,他也是位高人,且本事可不在我之下呀。”


    周友浩擺手笑道:“徐兄弟嚴重了!”隨即又衝白羽點頭示意,並道:“白姑娘你好,很高興能再次跟你見麵。”


    白羽禮貌的點頭回道:“你好周先生,我也是,很高興再見到你。”


    隨之,徐雲德又指向王長貴,本想介紹一番,可不料白羽卻是搶先說道:“徐先生你先別說,讓我猜一猜,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前輩應該就是王大仙了吧?”


    徐雲德聞言,倒是有些詫異,點頭問道:“不錯,他就是王長貴王大仙,你們以前見過嗎?”


    王長貴搖頭道:“貧道從未跟白姑娘打過照麵。”


    白羽笑道:“是呀徐先生,我這也是頭一回見到王大仙呢。隻不過方才叵蓉妹妹跟我說了,你在王大仙家中,那麽這裏定然便是王家了,而這間房內除了你之外,又隻有周先生與王大仙兩人在,而周先生我又早已認識了,自當不會認錯,試問剩下來的這位前輩,不是王大仙又會是誰呢?”


    徐雲聞言,撓頭笑道:“不錯,我倒是沒有想到這些,羽兒你的腦子還真夠好用的呀。”


    王長貴此時也是連連點頭,並開口讚道:“好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子,徐兄弟,你當真是好福氣,難怪即便是那天你家老太爺極力反對,你都堅持己見,絕不退卻半步呢。”


    徐雲德哈哈笑道:“我說老道,這感情方麵的事情,你是不會懂的。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認識了,那我們就繼續剛才的話題吧,待午飯過後,我便拿聖母畫像去村裏,讓鄉親們先親眼見見這聖母的尊容,另外也好把該解決的事情,都一並解決了。”


    王長貴點頭道:“那周兄弟就約葛家兄弟一同去鎮上置辦香台神案、黃簾紅布等物件,我則親自去趟石匠那裏,大夥兒分頭行事,你們看如何?”


    周友浩點頭道:“如此甚好,就按照徐兄弟和王大仙所說的去做吧,大家盡早的將此事辦理了,也好一門心思的去研究血染紅花。”


    徐雲德等人紛紛點頭,這時,叵蓉說道:“哦對了,有件事兒我差點給忘了,剛才來的時候,我姐叫我給你們帶個話,她身子不大舒服,現在需要休息,她說等稍稍恢複了之後,便來找大夥兒一同商討那血染紅花之事。”


    “啊?妹子不舒服?怎麽回事?剛才不還好好的嗎?”徐雲德一聽叵蓉的話,頓時緊張的問道。


    叵蓉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隻不過剛才我見她的時候,她臉色有些不好看,還說險些暈倒了,我想可能是昨天虛耗太多,而今天又那麽早的被鞭炮聲給吵醒,沒能好好休息,從而導致的後果吧。”


    王長貴若有所思道:“想必定然如此,大夥兒放心吧,丫頭修為極高,她不會有事的。”


    徐雲德點頭道:“不錯,妹子的本事比我都要高出許多,一些虛耗對於她而言,絕無大礙。咱還是先且將心思放在神廟之事上,等下午忙完了,再一同去孫家看看去。”


    話聽到這裏,白羽心中對劉萍更是大感好奇,方才叵蓉一說劉萍不舒服,徐雲德的反應就像是天塌了一般,若非關係不一般,試問又有哪個男子會對一個女子如此關心呢?另外,不管是王大仙,還是徐雲德,都說劉萍的本事很大,可再她白羽眼中,劉萍頂多也就是一個長相絕美的柔弱女子而已,為何所有人都要這般的高抬她呢?


    正當她滿腹疑問之時,無意之中瞥見了桌子上的一幅畫,那畫上的人栩栩如生,一看便知是出於名家的手筆,但這些並不足以吸引白羽的眼光,真正叫他感覺驚異的是,這話中的女子竟然跟那個劉萍一模一樣,換句話說,這原本就是劉萍的肖像!


    一個道高業深的大仙家中,竟然會有一女子的肖像畫,這在一個外人看來,定然很不正常,可眼見這王大仙一臉的道貌岸然,滿身的出塵靈氣,絕非是那種貪圖美色之圖,因此白羽不在然的便聯想到,興許是那個叫劉萍的女子,仗著自己花容月貌,四處勾引,乃至連這個年過花甲的老前輩都不放過。


    想及此處,白羽輕蔑一笑,隨即走到桌前,看了看桌上的神像,說道:“敢問這幅畫是出於何人之手呀?”


    王長貴答道:“白姑娘,這便是貧道昨夜趕出來的,筆法拙劣,讓你見笑了。”


    白羽撇嘴道:“王大仙,您的手法爐火出清,早已堪稱化境,小女子我雖說才疏學淺,但對於這點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徐雲德聞言,哈哈笑道:“不錯,老道這筆墨上的功夫,當真是叫人欽羨呀,這幅聖母的神像,畫的真可謂是超凡脫俗,沾滿了靈動之氣,今早上我看了之後,都不由為之傾服……”


    “聖母?”白羽聽了這兩個字之後,大吃一驚,開口問道:“徐先生,你說這畫上的是聖母?”


    徐雲德笑道:“是呀,這便是咱一溝村兒首座廟宇中所拜之神,隻不過此事說來話長,等日後我自會詳細的告訴你整個原委。”


    白羽點了點頭,雖嘴上不說,可心裏卻是更加的懷疑了,他們一溝村兒的人都到底是怎麽了?為何會將一個凡夫俗子當成神明來祭拜供奉?而那個劉萍又到底有哪些出眾之處,能讓徐雲德、周友浩乃至王大仙這等高人對她都是禮敬有加?


    “好了!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今早咱就暫且如此,我先回去吃飯了。”徐雲德看了看外頭天色,隨即如是說道。


    王長貴點頭道:“那好,下午之事,就有勞徐兄弟多費口舌,務必要將事情辦得穩妥。”


    徐雲德點了點頭,示意王長貴放心,而後便拉起白羽一同往外走去。


    看了看他們倆的背影,叵蓉衝白羽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王長貴見狀笑道:“蓉丫頭,看來你很不喜歡這個白姑娘呀?”


    叵蓉也不否認,點頭說道:“我當然不喜歡了,人家徐大哥有妻子兒女,本來一家人過的好好的,可她卻非要來插上一腳,破壞人家庭和睦,像這種低三下四的女子,我為何要喜歡她呢?”


    王長貴輕聲歎道:“傻丫頭,感情的事情並非你想象的那般單純,等你有了意中人的時候,其中的玄妙之處,便自會明了。”


    “感情?”叵蓉疑惑道:“感情這方麵的事情真的很高深嗎?那王大仙你又懂不懂感情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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