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書炸成一片綠瑩瑩光沫,撲進山爺體內。隻覺一陣舒爽,生命上限增加了整整100點!


    收起霜石印記和高級治療藥劑,係統提示聲也跟著響起。


    “叮!使用支線任務卷軸,獲得任務資格!”


    “叮!連環支線任務1,保護冰羊!”


    保護冰羊:作為雪騰山地人的信仰,聖物冰羊,最近遭到了神秘人的捕殺,阻止他,並獲得至少兩隻公母冰羊。


    念叨著任務要求,山爺眼中閃過幾許糾結,旋即把這個連環任務放在一邊。


    到了午飯時,眾人吃的不多,早早回到馬車上補覺,對山爺肩膀上漂浮的那顆神秘寒冰球體,都老實的沒多嘴。


    午睡兩小時後,繼續趕路。


    傍晚,車隊很到了一處背風的小峽穀中,剛剛安置好營地,還未生火做飯,小峽穀上麵就傳來陣陣粗豪的喊叫聲。


    盞茶功夫,車隊還未做出正確反應,就被百多名盜匪攔住了前後去路。


    整支車隊,除了威爾和老管家,全都是女人,這些盜匪早就盯上這塊肥肉了。


    因山爺一直奔襲在左右獵殺動物獲取經驗值,未被這些盜匪發覺,等到他們集齊人手,把前後退路都封死後,才發現一名不知何時出現的大胖子,正一臉平淡的望著自己。


    一顆散發著冷霧和晶屑的冰球,正漂浮在那名大胖子肩膀上。冰球不時炸開幾許光沫,雪霜一樣飄落,好看極了。這神奇一幕,當即就把百多名盜匪震住。


    領頭盜匪背著一把穿楊勁弓,一身精致裹鐵皮甲。腳上蹬著一雙鹿皮短靴,小腿別著匕首。眉宇間帶著幾許盜匪特有的張狂和粗豪。


    此時這張輪廓分明,橫肉密布的臉上,正掛著幾許少有的凝重,遙遙望著山爺。或說山爺肩膀上的那顆冰球。


    “點子硬啊,大哥!”一名精瘦,滿臉奸猾的小胡子,策馬湊到大哥身邊,有些擔憂的說道。


    大手摩挲著韁繩,粗糙刮手的觸感。讓這位久經沙場的大哥有些難以決斷。鎖眉半晌,沉甸甸的聲音這才響起:“幹他,都這時候了,要是退縮,會被人看笑話的!”說著,目光不善的望了一眼氣勢同樣凶悍的二當家。眼中那抹殺意,幾乎溢出眼眶。


    整個峽穀隻有幾百米,兩名正副當家,遙遙相望,濃濃火藥味兒,連山爺這個外人都瞧出來了。


    一個在出口,一個在入口。兩人各自率領五六十人,明著是夾擊山爺車隊,但暗地裏卻躍躍欲試,想要幹掉對方。


    “要麽臣服,要麽死!”雙方對崎間,老管家優雅的爬上車頂,站直身體,揚著下巴,裹著幾許傲然的聲音在小峽穀中響起。


    山爺斜斜靠在車門上,隨意彈了彈肩上的冰球。冰球仿若活物一樣,調皮的在山爺手上繞了幾圈,躲到另一邊肩膀,上下浮沉,氤氳著冷霧。


    等了片刻。並未聽到投降聲,山爺眼神一凜,踏步而出。


    冷冷視線掠過眾人臉上,搭手扯出兩根猙獰肉鉤,隨便選了個方向,腳掌彈動,飛掠而出。


    殺入驚慌人群,馬嘶聲和驚呼聲響成一片。山爺肉鉤擋開一把刁鑽彎刀,渾身突然騰起一片紫綠相間的毒雲。


    連兵種都未使用,這些普通人就死在了毒雲之下。


    對麵還想看看山爺手段,沒想到隻是閃現了一片紫綠相間的雲霧後,那些勢均力敵的同伴就死了個幹淨。


    策馬飛逃,山爺卻不準備放過他們,好不容易遇到一次盜匪,怎能輕易放過?


    一番砍殺,剩下十多人後,山爺把他們綁好,馬匹和那些廉價裝備都沒浪費,全都被老管家他們收了起來。


    除了跑掉的幾匹驚馬,其餘八十多隻馬匹,都被拴在了馬車後麵。


    沒給那些混蛋串供的機會,山爺直接審問。


    陰著臉,山爺點了一名盜匪問道:“你叫什麽?”


    對方有些遲疑猶豫,山爺眼角一挑,揮刀宰了。


    “咕嚕嚕!”依然裹著幾許猶豫的腦袋,滾到了幾名盜匪跟前,圓睜雙目,直愣愣望著眼前的同伴。


    滾了滾喉嚨,見慣生死的盜匪們並未像個娘們一樣驚叫,而是端正心態,準備應付山爺的審問。


    刀尖下垂,刃口橫側,雪亮刃身反射著層層冷芒。幾滴滾燙血痕,順著雪亮刃身滑下,滴落在地。山爺惦著大刀,微眯著眼瞳,隨意指了一名盜匪,再次問道:“你們老巢在哪?”


    這人正準備著自己的名字,當即被山爺問了個愣住,“咕嚕嚕”手起刀落,手腕甚至能感到輕微斷骨時的阻礙,又是一顆人頭落下。


    “慢了!”麵無表情踢飛人頭,山爺大刀上的血跡多了幾許懾人之意。


    “你媽叫什麽名字?”又是一個刁鑽問題,對方含淚,委屈無比大聲道:“我沒媽,是孤兒!!”語速極快,生怕被斷頭。


    山爺滿意點點頭,又連續問了好幾個怪異問題,突然指著一名盜匪問道:“老巢在哪?密室在哪?”這人正是那名幸存的二當家,因精神繃得緊緊的,答案幾乎脫口而出。


    說完了,這位二當家愣了愣,瞧見山爺嘴角那抹冷笑,當即萬念俱灰,頹然垂頭。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山爺衝著管家等人招了招手,示意眾人過來:“給你們一個機會,想不想殺人?”見眾人臉色蒼白的搖頭,山爺頓覺問話方式不對。


    斂了斂心思,山爺換了個角度,耐心給眾人講了起來。眾人安靜聽完,沉默不語,臉色不斷變換。


    山爺沒說什麽大道理,隻是讓眾人想想,現在是什麽時候?半魔人入侵,人類還在扯皮,各種異類和隱藏起來的種族,更是借著這個機會重新返回大陸,除了那些未被半魔人入侵的帝國,其餘人類國家都是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將來人類會怎樣,沒人知道,現在山爺給幾人一個機會,一個鍛煉自己膽量的機會,一個不用危險,就能殺人的機會。


    “這種機會可不多,你們好好想清楚!”山爺無視地麵上皮球一樣亂滾的人頭,嘴中嚼著一塊脆牛耳,風輕雲淡的說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誰都不願先出手。


    女眷不說,根本不敢那血淋淋的人頭,側身偏著頭。


    威爾和老管家稍好些,不過臉色也多了幾許蒼白,看來嚇得不輕。


    “我來!”一陣清脆中裹著堅決的女聲,率先打破了沉默。


    望著邁步而出的女兒,威爾怔了怔,微微掙紮,還是沒出手攔住她。


    妮可此時一身粗布衣,即使如此,也被她洗得幹幹淨淨,沒一絲褶紋。纖細白嫩的手指,經過幾天粗活的考驗,多了幾許沉澱和持穩。


    邁著小碎步,款款走到山爺跟前,好像是為了增加信心,妮可再次勇敢的抬起嬌俏臉蛋,緊緊抿著唇邊,大聲道:“我來!”強自鎮定的聲音中,裹著幾許微微的顫音。


    山爺挑眉,眼角多了一絲讚賞。一個女人,能克服這種心理障礙,率先站出來,比男人還厲害。


    大刀一轉,刀鋒向內,刀柄遞到了妮可眼前。


    美眸望著那柄還粘著血跡的大刀,妮可覺得剛才那股勇氣,好似紮破氣球一樣,泄了個幹淨。


    唇角抽動著,妮可喉管仿若梗了一塊濕海綿,又悶又沉。可遞到眼前的大刀也不能不接,當即咬著櫻唇,接過大刀。


    “咣當!”看著山爺輕鬆單手持刀,妮可剛剛握住刀柄,就發現以自己那細細的小胳膊,根本承擔不起這把厚背大刀的重量。


    不過,借著撿刀空隙,妮可重新吸了口微涼空氣,目光中重新凝起一抹堅定。


    雙手別扭的抓著刀柄,妮可顫巍巍走到一名盜匪跟前,美眸望著對方那張黝黑消瘦的臉,隱隱閃過一絲不忍。


    自知必死,盜匪反而坦然起來。也不言語,凶戾眸子中閃過一抹狠色,雙腿用力,頭槌攻擊,狠狠撞在了妮可那挺翹的小鼻子上。


    “嘭!”隻覺瓊鼻劇痛,腦袋一暈,仰麵而倒。


    大刀被甩到一邊,妮可暈乎乎倒在地上,沾了一身灰塵,瓊鼻留著鼻血,樣子狼狽極了。


    抹了把鼻血,妮可美眸一怔,眼中閃過一抹怒意,掙紮著站起來。


    衣服有些淩亂,臉頰抿著幾許血跡,頭發披散,但妮可眼中的決心卻更加堅定。


    撿起刀,妮可喘了幾口氣,把自己有些紊亂的情緒平穩下來。旋即雙手拖刀,uu看書 uuanshu.co側著身子,助跑到了那位撞擊自己的盜匪跟前。


    盜匪半躺在地上,根本無法躲閃,隻能扭了扭身子,任由妮可施為。


    纖腰扭動,雙臂托起大刀,雖吃力,卻有了幾許威勢。


    “唰!”大刀在助跑和慣性下,劃著一個生澀弧線,砸在了盜匪身上。


    是的,那是砸,不是砍。


    因在妮可甩刀時,身子不穩,變成刀身砍在盜匪身上,連帶著妮可本人,也摔在了一邊。


    妮可抹了把汗水,繼續爬起來,再次拖刀助跑,終於在盜匪身上割出了一道見血的傷口。


    就這樣,整整十分鍾後,妮可累的氣喘籲籲,盜匪也被折騰的不成人形:“撒了窩吧!!求求你,撒了我吧!!”漏風的嘴巴滿嘴是血,盜匪祈求望著山爺,眼中含著淚花,哭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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