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師將魔教聖母安放到台階旁坐下,然後轉身說道,“嵐舞,等我辦完大事,就可以有永生不死的生命了,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有漫長的歲月相守相依,我可以耐性的等你,的你回心轉意。”


    魔教聖母知道眼前的大國師已經走火入魔,什麽話也聽不進去,這些人都難以幸免了,隻能遠遠的看著洛神顏,以唇語對她說道,“神顏,師傅對不起你。”


    洛神顏倔強的看著魔教聖母,大聲說道,“師傅,我們不怕這個瘋子。”


    大國師從聖壇頂端懸浮而起,漸漸上升到這片空間的最高空,眾人下意識的向著大國師,隻見他身上的陰氣如山洪暴發般噴湧出來,鋪展開來布滿整個聖壇上空,陰氣源源不斷的衝出來,垂落聖壇散入到柱林中間。


    夏河困住的柱子離羅將的比較近,他見到此情此景,低聲問身邊的羅將,“羅將,你在陰神教的時間久了,看看這場麵,是不是血祭陰神的征兆?”


    羅將沒好氣的說道,“我又不是大國師那個瘋子,怎麽會對怪物吃人的場麵感興趣?再說了,血祭陰神是教主的特權儀式,可以和陰神溝通獲得力量,我們這些外來的小人物,怎麽會有榮幸見識到這樣的場麵,不過你放心,陰神吃人很快的,不會有太大的痛苦。”


    大國師將身上的陰氣放出,將方圓十裏的聖壇鋪滿,陰氣和聖壇上的石板接觸,如同水淋到海麵上,點滴不存的融進聖壇當中,聖壇巨大的看不到全景,但是在陰氣的滋養下,竟然如同蘇醒的巨獸蠢蠢欲動,逐漸的晃動起來。


    聖壇通體都是玉石般的石頭壘成,不僅溫潤光澤,而且堅硬勝鐵,穩如泰山般立在那裏,但是在陰氣的浸染下,整座聖壇竟然開始蠕動起來,原本儼然一副放大圓台的模樣,但是在劇烈的蠕動中,聖壇漸漸變化成一枚白森森的巨大頭骨,幾人被捆住的柱子,儼然是白骨上生長出來的黑長頭發。


    被困住的其餘六人都被牢牢的綁在柱子上,絲毫動彈不得,隻有夏河與洛神顏身後的柱子猛然伸長,將二人高高的挑起半空,高出其餘人數十丈,大國師疾飛而去,飛到他們兩人麵前。


    “你想幹什麽?”洛神顏怒視著大國師,不客氣的問道。


    大國師對著聖壇四周招手,昏暗中亮起無數圖案,夏河與洛神顏被挑的很高,很容易看到了這些圖案的內容,洛神顏紅著臉別過頭去,夏河隨之看出來這些圖案和先前的壁畫一樣,都是男女交合修煉的功法圖像。


    這些圖像都是發光的線條組成,大國師招手之間,這些發亮的圖案向他這裏飛掠而來。在他的掌心,這些圖像旋轉聚合,最後凝縮成一塊菱形的藍色晶石,大國師一把抓住藍色晶石,然後笑著看向二人,“二位,有件事麻煩你們。”


    夏河看著大國師手上的藍色晶石,“你這是什麽意思?”


    大國師用藍色晶石指著夏河說道,“這次血祭陰神,和以前的情況不同,陰神有令,以往血祭的餌食,不是孤陰就是孤陽,對陰神大人的補益不大,陰神大人的傷勢很重,急切需要陰陽交合的一瞬間誕生的造化之力,這絲造化之力要極其精純,就需要你和洛神顏這般的童男童女。”


    夏河急著打斷他,“大國師,你這下可看走眼了,夏某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年,童男早就不是了,大國師你這次失算了。”


    夏河心中滿是快意,他知道造化之力的難得,也知道造化之力對陰神的重要,可是他自己卻偏偏不符合要求,和李靜姝的一年纏綿,夏河與李靜姝極盡男女之間的歡愛,一身純陽恐怕早就失去,洛神顏還是冰清玉潔,可是少了夏河一人,根本無法做出陰陽交合、功參造化的地步。


    聽到夏河的話,大國師先是微微一驚,然後釋然說道,“不打緊,之所以選你做陽極,不過是因為你年紀最輕,若果你真不是純陽之身,我這裏也有兩個替代品。”


    洛神顏在一旁聽著大國師的話,氣得滿臉鐵青,自己完全被當成貨物般隨意搭配,女兒家的尊嚴被任意侮辱,對大國師狠到極點,罵道,“許銀河,我以東劍領的名義起誓,必殺你這惡徒。”


    夏河則是大聲笑出來,指著高玉帛和韓風傲說道,“大國師,你抓人之前也不看看,這兩位師兄年紀不小了,韓師兄早已娶妻生子,高師兄雖然尚未成婚,可是姬妾多的連他自己也認不過來。童男?笑話!”


    大國師神色一變,白骨聖壇升起一縷陰氣輕煙,先後從韓風傲與高玉帛的身上穿過,二人安然無恙,大國師的臉色卻變的非常難看,因為他發現這二人的陽氣早已斑駁混雜,失去純陽的意味,夏河所言不虛,韓高二人用不上了。


    大國師再度看向夏河,臉色嚇人,那縷陰氣輕煙被他手掌牽引,向著夏河飄過去,口中說道,“口說無憑,隻有親自探過,本國師才能確定你說的是真是假。”


    陰氣入體,夏河隻覺得身上一抖,然後陰氣離體而去,大國師的狂笑聲響起,“好精純的陽氣,真是參就造化的好東西,夏河,你想騙我放過你,還說自己不是童男,哪有這麽容易,陰氣試探之下,你體內的至純陽氣立刻反擊,露餡了。”


    夏河驚得目瞪口呆,自己明明和白衣化身的李靜姝相處一年之久,歡好的次數不下數千次,怎麽可能還是童男呢,難道是魔頭的身體不同凡人,還是前些日子陰陽相生,將體內的陽氣洗煉提純一番。


    大國師忐忑的心思終於落下,暢快的說道,“二位,時間不早了,本國師就要召喚陰神大人降臨,你們兩位也要做好準備,開始陰陽交合,誕生造化之力,本國師知道你們沒有經驗,這枚和合寶石裏麵有陰神教至高無上的雙修心法,就用來祝你們一臂之力吧。”


    大國師話音剛落,手上的藍色晶石化成兩道藍光,沒入夏河與洛神顏的額頭中,外物入腦,二人同時凝聚精神,想要抵抗。


    藍光在腦海中現形,化成無數男女交合的圖像,夏河腦海中的太上滅道經和問心魔同時迎上去,將這些雙修心法擠壓個粉碎,然後吸收進去,但是這次太上滅道經沒有在吐出任何功法出來。


    夏河回過神來,看到自己身處的柱子漸漸移動,向著洛神顏的方向移去,知道大國師這是要他們當中交歡,知道以洛神顏的性情,這樣做比殺了她更難受。


    果不其然,洛神顏忍受著腦海中圖像的閃現,大聲的對夏河說道,“夏師弟,我不想受此屈辱,請你幫幫我,殺了我吧。”


    大國師看著逐漸靠近的兩人,神情越發興奮,他高聲說道,“兩位沒有經曆過交合換好,不知道極樂的妙處,等你們親身經曆了,就知道男女之間的美妙滋味了,不要抗拒,乖乖的接受吧。”


    大國師誘惑的話語響在耳邊,夏河感受到身後的柱子晃動起來,綁在身上的繩子鬆了,但是夏河仍舊無法自由活動,身上的法力無處動用,隻能以強大的法體拚命掙紮,卻是無法在陰氣陣陣的白骨聖壇上脫身,眼看著對麵的洛神顏向著自己飛來,雙目緊閉,渾身發抖,知道她心裏害怕之極,擔心自己忍受不住大國師的妖法,當眾出醜,那樣她除了一死求清白別無他法了。


    大國師為了讓他們倆演練雙修功法,竟然故意放開他們的身體,但是法力仍舊不能動用,兩人如同凡人男女般被推到一起,夏河看著洛神顏恐懼的神情,心中升起煉愛之情,將她圈到自己身前,並不觸碰她的身體,低聲和她說道,“洛師姐,你放心,uu看書.uukanshu師弟不會冒犯你的。”


    洛神顏聽了,睜開無助的雙眼,感激的看著夏河。


    d大國師將夏河與洛神顏送到一起,知道大局已定,然後對著剩下的六人說道,“好了,是時候召喚陰神,享用你們這些貢品了。”


    大國師對著白骨聖壇跪下,行五體投地的大禮,口中念出長長一串深奧難懂的禱文,白骨聖壇響應他的祈禱,晃動著冒出越發濃鬱的陰氣,這些陰氣仿佛有靈性指揮,並不四處胡亂分散,而是凝聚成一個巨大的身影,高空上的夏河可以看出,這個身影和張舟平背後的陰神投影一模一樣,可見這就是陰神的本體,陰神本體剛剛出現,顯得有些呆滯沒有精神,但隨之一道玄奧的意念平空而生,沒入陰神體內那,陰神終於動了,巨大的雙目睜開,看向虔誠祈禱的大國師,“我唯一的信徒啊,這次你給我帶來了什麽獻祭?”


    大國師跪在陰神麵前,虔誠的說道,“陰神大人,我這次為你帶來了六位可口的祭品,他們大都是金丹期的修仙者,身上的精氣非常滋補。”


    陰神的巨目掃視了被綁在長柱上的六人,看到築基期的帥惜惜和沒有任何修為的柔柔時,不滿意的對他說道,“怎麽還有凡人?”


    大國師見陰神發怒,匆忙解釋道,“陰神大人息怒,信徒這次特地為您準備造化之力的盛宴,因為考慮到女修難尋,所以才多捉了幾個,這兩個都是拿來備用的,陰神大人若是不滿意,就放到一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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