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來快速的再海底飛行,過了好一會他隻覺得四周的天地可以進行身融天地了,所以他一個晃身,身形就不見了,再次出現已經是非常遠的地方了,就這樣經過十來次的身融天地,他已經到了北俱蘆洲傳送點,以他的修為瞞過那群守兵真是小事,之後他就通過傳送點,到了南贍部洲,又身融天地幾次,趕到了西牛賀洲的傳送點,接著他就安然的回到了佛國中了。


    廣成子,南極,兜,武當就再如來身融天地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停手了,接著他們四人看著燃燈與陸壓離去。並不是他們不想殺了他倆,而是有著聖人法器的這兩人,他們無論如何也也殺不死,而且他們有聖人法器再手,就相當於一個免死金牌再手一樣,就算聖人也要看在他們手上法器主人的麵子上,放他們離去。


    武當也是這個時候跑到金靈與如來交戰的地點,將青萍劍收了起來,當她準備回轉去找陳玄的時候,突然陳玄傳音道“你先招集所有門人到金鏊島,這一次要公審金靈。”


    武當臉上不忍,不過她一直沒有主見,而且她非常佩服自己的這位二師兄,所以她也沒有多說什麽,就向著海麵衝去,傳達陳玄的命令去了。


    人都散了,靈寶也被如來帶回了佛國,五大準聖也就收手了,而這時陳玄確是冷笑的看著鯤鵬說道“你這老貨,今日這裏就是你葬身之處。”


    鯤鵬聽道陳玄這樣說,他心中一緊,他知道壞了。果然就再陳玄說這話之後,玄都,雲中子,鎮元子,也是分別看向了鯤鵬,這次輪到鯤鵬被四大準聖圍住了。


    “拿命來。”陳玄也不想多說,他本身心中就有氣,所以右手灰光一閃,噬神槍就出現了,對著鯤鵬就是一槍攻了過去。


    而再同一時間,玄都,雲中子,鎮元子也是一齊出手。四方出手,就算是雲中子與玄都自身實力要略差,可是他們有著聖人法器的相肋,所以這四個人現在每個人的實力最差也與他鯤鵬一樣,而且不談還有鎮元子用地書封鎖了鯤鵬的行動,他鯤鵬可不是陳玄,陳玄可以檔住四大準聖的圍攻,可是他鯤鵬確是連抵檔一下都做不到,他就連祭出法寶能力都做不到。。


    轟…………


    肉身與元神徹底的被打散了,隻有一座冰山宮殿,河圖洛書靜靜的飄浮再半空,就在玄都雲中子鎮元子想收走這三件鯤鵬的靈寶之時,突然一道紅,黃,白三色劍氣攻擊這三人,每股劍氣上都符帶著九層的天道之力。


    三人看到這無奈,隻得身形暴退開去,就再三人暴退之時,陳玄上前大手一揮,鯤鵬所有沒有被毀掉的法寶與貴重的材料,都被陳玄給收了。


    陳玄冷著一張臉,看著三人說道“此間事了,諸位回見。”說完他就化為一道五彩流光直衝海麵而去。


    玄都,雲中子,鎮元子三人一陣苦笑,這陳玄竟然下手這麽快,一下子將鯤鵬所有的東西都給奪走了。雖說鯤鵬沒有一件比的上十二品青蓮,可是他那河圖洛書的功能確也不差,兩件先天靈寶足可以與十二品青蓮相抵了,隻是如果用這兩件來鎮壓氣運,確是萬萬不行的。


    十年後金鏊島,這一次是陳玄收集了所有門人,一共是大約差不多有四十多位截教的二代與三代弟子共聚陳玄新修的宮殿中,為什麽不用原來的……這個原來那是通天的,雖說通天不能回島,可是陳玄也萬萬不敢用通天的宮殿,那怕他現在是聖人,他也不敢這樣大敢動用老師或是占用老師之物。


    尊師重道,並不是看實力的高低。想洪荒上有許多徒弟比師父還要曆害的事,可是不論徒弟有多麽曆害,那怕可以一個眼神秒殺自己老師,可是老師就是老師,做徒弟的也是恭恭敬敬的伺候著老師,尊敬著老師,任打任罰不會多說半句話。


    當然如果相反,你本領比老師強了,就不認老師或是更無恥的是擊殺老師。隻要有這種事發生,而且還被人知道了,那麽這人就休想再洪荒站住腳了,基本上隻要是生靈,都可以殺了他,而且會被人圍攻,沒有一個人敢為這種人出頭。


    那怕是魔教之中,這種尊師重道也是極為看中。不要看他們稱號魔,那也隻不過是修行的道路不同而已,起碼再洪荒中,普通人他們不會去厭物魔教,反之因為魔教的幾次拉攏人心的表演,魔教再南贍部洲普通人中,還是很得人心的。


    至於仙道中人,他們還沒有那麽膚淺,他們自然明白道有三千,最後的目標其實是一樣的,所以隻要你魔教不來惹他們,他們也犯不著去找你麻煩。再加上魔教的後台可是陳玄,洪荒上有幾個人有膽和陳玄做對的。


    所以魔教再仙道中還是比較有地位的,而且魔祖還是很會做人,他不會因為陳玄而虎假虎威,他還是想再仙道中多結交幾個朋友的。畢竟陳玄隻是他的後台,隻再他生死存亡的關頭才會出麵,他魔教想要發展壯大,還要要靠他自己的,所以朋友是越多越對自己發展越是有利的。


    話題回轉,隻見陳玄坐在自己的雲床上,兩邊是截教二代弟子,武當是站在陳玄的旁邊。這就是地位的不同,因為金靈與武當和他再本質是都是通天的親傳弟子,所以每次陳玄都會讓這兩人站在自己的兩邊,以突顯她們二人的身份。


    可是這一次金靈確是跪在陳玄的身前,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陳玄寒著一張臉問道“這次的事,如果你不給本座一個交待,你休想本座會輕易鐃過你。”


    沉默,金靈一句話也不說,跪在那裏。陳玄是怒吼道“本座讓你說話,你聾了嗎?”


    金靈抬起頭,她非常平淡的說道“這一次是小妹之過,請師兄重罰。”


    砰……


    陳玄氣極,一拍自己的雲床他站了起來,走到金靈的身前說道“你以為本座不敢嗎?”


    金靈淡笑了一下說道“師兄有何不敢,師兄眼中除了老師,從沒有我等的存在,我等隻是師兄手上的工具而已,是死…………。”


    拍…………。


    不等金靈說完,陳玄重重的一耳光煽了過去,隻將金靈打得半張臉都滿是鮮血,而且因為正在說話,舌頭也被這一下給咬破了,從口裏流出了鮮血。整個人倒在地上,樣子是慘不忍睹,截教的二代弟子們一個個是看不下去,可是又無一人敢出聲,隻得偏過頭去,不看金靈。


    “放肆,這次是你錯過了讓我教壯大的絕好機會,你不但沒有悔過之意,竟然數落起本座來了。”陳玄指著倒在地上的金靈怒聲喝斥道。


    金靈麵部一陣清光,她又回複成了那個美豔多姿的麵容,從地上支起身子看了看左右,看到二代弟子們都偏過臉去,又看了看前方的武當,她也是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她心非常的難受,接著她好像是回憶的說道。


    “記得當年烏休師弟不小心踩死了老師種的莫龍草,老師震怒要罰烏休師弟麵壁萬年。那時大師兄帶著眾多師弟們跪在老師的門前,苦苦的衰求了十多年,老師才消氣隻是罰烏休師弟給老師重新種植。”


    金靈說道這,她看了看四周的人,她自嘲一笑道“當年就這一點小事,大多都相互友愛,都可以去衰求老師,不想同門受罰,而今小妹有難,確無一人求情。是大家情份已淡,還是師兄您的威嚴比之老師更加大呢?”


    陳玄聽道這,他也是看了看四周,接著他淡聲說道“並不是情份已淡,也不是本座比老師更加威嚴,而是他們更識禮數,更明道理。那像以前那群不通教化,長幼不分之輩,老師當年收容他們,也隻是看他等可憐而已。可是後來也是這群人,讓我截教慘遭滅教之災。”


    金靈笑了笑說道“滅的不過是有形之教,u看書ww.ukanhu而無形之教確永遠再心中,算了,師兄您是永遠也不會懂得。”


    陳玄冷哼一聲說道“竟然你這等想念他們,那為兄就送你去與他們團聚。”


    金靈閉上眼睛輕聲說道“現今有教,不如無教。現今之人,情義無存。”


    陳玄聽道這,他臉上馬上冷了下來,大怒道“一派胡言亂語。”說完一掌就拍向了金靈的天靈之處,一下就將她的元神禁錮,元嬰打消,金靈全身金光一閃,就化為了一個金色小鏡子,靜靜的躺在那裏。


    “來人,將她關閉再西海之極,沒有本座的…………。”就在陳玄還想說的時候,他突然神色一動,接著他說道“眾人隨本座,出去迎接老師法旨,”


    說完陳玄帶領導著眾人出了大殿,武當路過那片小鏡子的時候,她很是傷感的看了一眼那小鏡子,輕聲說道“師姐,不是小妹不肯求情,而是這次師姐是真的錯了。”


    “弟子,恭迎老師(師祖),祝老師(師祖)聖體安康。”陳玄一出門,就看到水月手捧著一道法旨飛了過來,他馬上下跪,身後的人也馬上跟著跪下,一齊高聲喊道。


    水月落下雲頭,站到陳玄的身前十步遠,打開法旨念道“此次之事,為師已盡知。天命如此,非人力可以改變。金靈雖說有過,可是也不至如此,讓水月將她帶來為師這裏,你就不必再為她之事操心了。”


    陳玄聽道後,他馬上跪伏下去,高聲喊道“弟子緊遵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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