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逸走了進去,依次拜見了掌門和兩位長老。


    掌門笑吟吟的對他說道:“範師弟,請坐。”


    範逸坐到椅子上,望著掌門,說道:“掌門師兄,不知今日找我來,所為何事?”


    掌門和兩位長老聽了,相視一笑。


    錢長老笑著說道:“好事。”


    “好事?”看著三人的笑意,範逸一臉懵,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掌門看了看天色,道:“鄭道友也快來了吧。”


    “鄭道友?”範逸一訝,問道:“鄭家要來人嗎?”


    掌門點點頭,說道:“不錯,再等一等。”


    掌門隨口問了範逸的最近的修煉情況,範逸如實作答。掌門又指點了幾句,範逸洗耳恭聽,連聲感謝。


    半個時辰之後,一個弟子匆匆走進大堂,對掌門說道:“啟稟掌門,鄭家家主到。”


    掌門一笑,道:“快請!”


    不大一會兒,鄭老太婆慢慢走來,身後跟著鄭蓮和鄭筍二人。


    三人走進大堂,對掌門和三位長老打了個招呼,便坐在和客座上。


    鄭老太婆問道:“趙掌門,不知前日師妹給你的信,你看了之後意下如何?”


    趙掌門捋了捋胡須,笑道:“我自然同意,隻是尚未跟範師弟說。嗬嗬。”


    “跟我說什麽?”範逸聽得更是一頭霧水。


    趙掌門對範逸說道:“範師弟,你前幾日去鄭家參加恭賀鄭筍師妹築基大典,不知你覺得鄭筍師妹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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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筍聽了,臉一紅,低下頭去。


    範逸道:“鄭筍師妹年紀輕輕就能築基,真乃修真奇才啊。若假以時日,在修真之路上必能大有作為,哪怕是結丹期也不在話下啊。”


    趙掌門笑道:“說結丹期,太遠了,就說說築基期吧。”


    “說什麽築基期?”範逸不知所以的茫然望著趙掌門。


    趙掌門道:“你是我們朝道門的三長老,而鄭筍是鄭家第二個築基的族人,可謂門當戶對,所以前些日子鄭家家主致信與我,希望你與鄭筍二人結為雙修道侶。不知範師弟意下如何?我想,你不會拒絕吧?”


    範逸聽了,一下子楞在當場,半晌說不出話來。


    雖然範逸跟他的兵器隕鐵棍一樣,都是光棍一條,平時看見身材前凸後翹的美貌女修他也邁不動步垂涎三尺想入非非,但他不敢輕易娶妻。


    以前他隻是一個煉氣期弟子,雖然後來當上了靈獸坊坊主,算是有點身份地位的人,但他去從不敢輕易去向哪個女修表示示愛。


    一來自己身懷一個大秘密,就是腹中的甪端珠。


    這顆神珠是自己在修真路上的唯一依仗。自己孤身一人還好,若是有個枕邊人,說不定時候就會露出馬腳,暴露這個秘密。


    所以範逸對此極為警惕。


    記得當年老猿曾告誡過他,說絕對不可以把這個秘密告訴第二個人,否則會引來殺身之禍。


    確實,修真人一旦踏上修真之路,他/她的一切所作所為就是為了得道成仙,所以會不惜一切手段和代價來提升自己的修為,什麽師徒之情,父母之恩,夫妻之愛,師兄弟或朋友之義,都可以犧牲,都可以出賣。為了一件法寶,師徒反目,父子成仇,兄弟鬩牆,朋友相殘的事,在修真界數不勝數。


    所以,範逸對修真界的任何人都保持一定的距離,都有所保留,即使交朋友,也對逢人隻說三分話。


    二來,據修真界傳聞,童男童女更有利於築基。


    雖然這個並沒有人多方考證,但能築基的人,大部分都是童男童女,所以修真界也有了這種說法。


    不過也有人說,正是因為這些人一心修煉,根本無暇成親,所以才保持著童男童女之身,而不是因為他們是童男童女才能築基。


    但對於煉氣期修真人來說,童男童女多一分希望那也是極好的。


    所以除了那些困頓在煉氣期中下層多年不得寸進的修真人,認為自己此生築基無望,才會娶妻生子外,其他人如果有誌築基的基本上都保持童男童女之身。


    範逸、鄭筍都是有誌於築基之人,所以才會保持童男童女之身。而他二人的成功築基,讓朝道門和鄭家子弟更加堅信童男童女可以增加築基幾率。


    見範逸半晌不說話,錢長老開玩笑道:“範師弟,你是不是樂昏頭了?哈哈哈。”


    眾人也哈哈大笑起來。


    鄭筍更是羞紅了臉,偷偷看著範逸。


    範逸臉一紅,尷尬的一笑,說道:“範某一介窮漢,恐怕配不上鄭師妹吧,這個,嗬嗬……”


    鄭老太婆說道:“範師弟年紀輕輕就築基成功,成為朝道門第三長老,前途無量。我們鄭家還是高攀你了。”


    範逸誠惶誠恐的說道:“鄭師姐言重了,範逸何德何能,怎配得上高攀二字?”


    鄭老太婆認真的問道:“這麽說來,範師弟的意思是……”


    範逸抬頭看了看鄭筍,鄭筍雙臉羞紅,望著範逸,眼神中有羞澀又有一絲期盼。


    不知怎地,範逸忽然行到了當年自己偷吻她的衝動。


    “範師弟,範師弟!”趙掌門呼喚範逸,範逸從遐想中清醒過來,臉一紅,說道:“師弟願聽從掌門師兄和鄭師姐的安排。”


    眾人聽了哈哈一笑,皆大歡喜。


    鄭老太婆笑道:“如此甚好。不過,範師弟啊,筍兒剛築基不久,需要一些時日來鞏固修為,所以暫時還不能舉行正式婚禮。等二三年之後,她的修為鞏固了,你們二人在舉行大婚如何?”


    範逸一愣,沒想到還有這一出,但也隻能說道:“就聽鄭師姐的安排。”


    鄭老太婆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今日來,趙掌門和我即給你們做主,算是你們二人訂婚吧。等三年之後,你們再舉行大婚。”


    頓了頓,又笑著對範逸說道:“範師弟,你要準備一些彩禮,作為訂婚之禮啊,嗬嗬。”


    彩禮?


    要給鄭家什麽彩禮?


    範逸忽然犯愁了?


    想了一會兒,他忽然一笑,說道:“關於彩禮,師弟我自由安排,包管讓鄭筍師妹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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