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何道友聽了薛虛的話,忽然一愣,接著又大笑起來。


    薛虛皺著眉頭,問道:“何道友為何發笑啊?”


    何道友止住笑聲,道:“薛道友,我是笑你現在就開始學些我的謀略之術了,哈哈哈。薛道友可是個有心人啊,哈哈。前途不可限量。”


    薛虛似乎對何道友的奉承並未放在心上,淡淡的說道:“何道友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


    何道友咳嗽了幾聲道:“若我是你們極真宗的金掌門,我會才不會才去這種下下之策。”


    聽到何道友說道關鍵之處,薛虛來了精神,豎起耳朵仔細聽。


    何道友道:“當時局勢,雖然極真宗比東平三派要強一些,但也沒有足夠的勢力完全吞並三派。如果強行吞並,則三派會與你們拚個魚死網破,最終得不償失。”


    薛虛道:“聽何道友這麽說,你似乎有更好的計策?”


    何道友歎道:“有又能如何,我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連自身都難保,還想著在修真門派之間連橫合縱?想想自己就覺得可笑。”說完歎了一口氣,顯得悲憤又無奈。


    薛虛嗬嗬笑道:“何道友,不必如此。我答應你的事自然會幫你做到,到時候你就可以……嗬嗬。”


    何道友聽了,欣喜的說道:“我何某的身家性命就全靠薛道友了。”


    薛虛催促道:“何道友請繼續說吧。”


    何道友繼續道:“既然不能強攻,就要巧取。先是拉攏三派的附屬門派,以交流功法的名義,暗中與各個修真家族來往,比如你們畫符堂與鄭家打著修行符籙的旗號來交往最好不過了。隻要你們能給他們一些甜頭,還怕他們鄭家不倒向你們嗎?可你們做了什麽?把自己的那點功法看的比老天爺都貴重,死活捂著,結果讓鄭家對你們大失所望,最後隻能死心塌地的跟著朝道門。你叔叔薛堂主,真是不智之極!”


    薛虛冷哼道:“我們的畫符功法豈能輕易傳授與人?何道友莫非在說夢話吧!?”


    何道友反諷道:“誰讓你一口氣全部傳授了?你們不會一點一點的誘導他們嗎?”


    薛虛聽了,無言以對。


    “現在倒好,人家鄭家不知道從哪裏弄到一批獸血獸皮獸骨,家族中的子弟在符籙之道上的修為進步神速,若照這樣下去,鄭家在符籙上的實力早晚超過你們!你叔叔現在倒是慌了,派你來拉攏鄭家,早幹什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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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虛歎了口氣,道:“現在說什麽也晚了。自從極真宗大軍被妖獸伏擊後,極真宗實力大減,再也不能對東平三派占據優勢了,所以現在人家與我們已經平起平坐,再也不繳納貢品。”


    何道友冷笑幾聲,道:“現在要想重新收複東平三派無異於癡人說夢。還是好好努力提高自己門派的實力,以靜製動,以拖待變吧。”


    薛虛低聲道:“薛某真心向何道友求教,我日後該怎麽辦?”


    何道友沉吟片刻道:“以你現在的修為說什麽都太早了。修為低,沒實力,無人搭理你。所以你應該潛心修煉,提高自己的修為。對了,我跟你說的那個奇花異草,就是能促進你修為的,你應該早日服食。”


    薛虛點頭道:“好,我看什麽時候合適,去將那奇花異草摘了下來。”


    何道友道:“嗯,全憑薛道友安排,不過我提醒你,此時宜早不宜遲!免得夜長夢多,被別人截胡了。”


    聽了何道友這句話,薛虛忽然焦躁起來。


    何道友道:“趁天色還早,趕緊找個地方休息,準備過夜吧。”


    薛虛應了一聲,便騰空而起,在小山四周尋找休息之地。


    此時,大胖和尚無色和女修淡月的比試已經接近尾聲。


    出人意料的是,大胖和尚無色此時渾身大汗,氣喘籲籲,狀如瘋魔般的舞動著月牙鏟,而淡月則笑吟吟的,一副貓捉老鼠般的表情。


    女修淡月嘻嘻一笑,手一樣,手中的短刺便激射而出,朝大胖和尚無色飛去。


    大胖和尚無色吃了一驚,急忙揮動月牙鏟去抵擋。


    “當”的一聲銳響,短刺打在月牙鏟上,大胖和尚無色蹬蹬蹬的向後倒退了幾步,臉色煞白。


    女修淡月見了,嬌叱一聲,縱身飛起,雙手接連打出一根根的短刺。


    大胖和尚無色見了,悶哼一聲,立穩腳步,揮動月牙鏟,形成一堵高牆。


    “當當當當”幾聲銳響,許多短刺被月牙鏟擊飛出去。大胖和尚無色穿了口氣,神色輕鬆下來。


    但還未回過神來,又見一枚短刺飛來。


    大胖和我無色沉住氣,揮動月牙鏟格擋。


    但拿短刺卻轟然炸裂,化作一團暴雷,將大胖和尚無色包裹在內。


    隻聽一聲慘叫,大胖和尚無色被炸的渾身漆黑,重重的飛起來,跌落到擂台下。


    幾個鄭家子弟急忙跑過去,將大胖和尚無色扶了起來。


    大胖和尚無色雖然受了傷,但卻沒有什麽大礙,在鄭家子弟的攙扶下,來到一邊坐下,不住的喘著氣。


    鄭筏躍上高台,對下方的觀眾們說道:“這一場,淡月姑娘獲勝。”


    女修淡月笑嘻嘻的對眾人道了一個萬福,便走下台去。


    “這女修厲害啊!”鄭笙看著女修淡月下台的背影,不由得說道。


    “你看到她最後一招了嗎?短刺包裹住一張滾雷符!”鄭竽低聲說道。


    “這有什麽?比武又沒說不可以用靈符?”鄭笙不以為然的說道。


    “範大哥,你怎麽不說話?別光看女修了。”鄭竽把頭轉向範逸,見範逸正盯著女修淡月直愣愣的看,便調笑道。


    範逸搖了搖頭道:“我哪裏是光看女修啊。我隻會覺得這個女修如果是個散修的話,那她的功法算是很高啊,在東平半島散修之中應該比較有名了,為何會來你們鄭家當客卿呢?”


    鄭笙一愣,隨即笑道:“其實這次來的,不光是東平半島的散修,還有崇嶽山脈西麓一帶天元大陸的散修。”


    “崇嶽山脈西麓一帶天元大陸的散修?”範逸聽了,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怎麽,範大哥,你覺得有不妥嗎?”鄭竽見了範逸這幅表情,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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