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玉花升到了空中,眾人發現丹玉花的根須竟然有三尺多長。


    不過眾人也沒有過多在意,隻是簡單的認為這隻是丹玉花的特征罷了。


    丹玉花連同廢墟之土一起緩緩地向金杯飛去。


    此時的丹玉花再無靈氣閃爍,顯然已經在與銀圈和金光的抵抗中消耗殆盡了。


    眾人臉上都露出一絲輕鬆的微笑:事已至此,基本上大功告成了,可以打道回府去了。


    但就在眾人鬆懈之時,丹玉花的根、莖、葉、花忽然靈光大盛,照的人睜不開眼。


    眾人大吃一驚,急忙用手遮住靈光。


    就在眾人用手擋住眼睛,不敢直視丹玉花時,丹玉花的根須忽然脫體而出,“嗖嗖嗖”,像一根根飛箭一般像眾人射去。


    聽到異響,眾人心中暗叫不好,紛紛放出靈光防禦,保護身體。


    但那些根須來得極快,大概是蘊含著丹玉花的本靈之力。


    幾個尚未來得及發出靈光護盾的鄭家子弟慘叫一聲,手捂著脖子,張開嘴巴,卻隻能發出“赫赫”之聲,“蹬蹬蹬”接連向後退了幾步,緩緩的倒地而亡。


    幾位客卿的眼角餘光一瞥,隻見丹玉花的根須已經刺入幾個鄭家子弟的脖子。這幾個鄭家子弟脖子上被刺穿了一個大洞,汩汩的冒著鮮血。


    而幾位客卿功法較高,早已發出了防禦靈盾擋在身前,那根須刺入靈盾之中,卻不能刺穿,但也無法退出,竟然被卡在了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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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須如同靈蛇一般,瘋狂的晃動,企圖擺脫靈盾。


    王客卿冷哼一聲,道:“雕蟲小技,竟敢在本道爺麵前顯擺。”


    屈指一彈,一個火球從指間飛出,射向那根根須。


    “呼”的一聲,那火球擊中根須,根須便燃起了大火,眨眼間就化為了灰燼。


    不過,王客卿去沒有收起靈盾,依然在靈盾護在身前,以防不測。


    其他幾位客卿也一一將護盾上的根須除去。


    而幾個功法較高的鄭家子弟,自然也擋住了根須,隻不過有些手忙腳亂。


    有的鄭家子弟雖然躲過了根須致命一擊,但卻被根須刺穿了手腳,或被根須刺穿了胳膊腿,慘叫連連。


    他們又怒又急,一聲悶喝,便將根須拔出,緊緊攥在手裏。


    根須瘋狂的扭動,似乎想擺脫。但鄭家子弟口吐靈氣,將那根須緊緊包裹起來。不大一會兒,那根須便繼續萎縮,化為烏有了。


    這時,鄭家子弟才長出一口氣,放鬆下來。


    旁邊的幾個鄭家子弟急忙上前,給他們包紮。


    幾位客卿看在眼裏,麵帶不屑之色,對鄭家子弟的功法很是不以為然。


    這也難怪,鄭家在修真界中對於爭鬥之法一向不佳。這次丹玉花突然襲來,鄭家子弟被傷,在所難免。


    鄭七公子鄭管回頭看了看幾個族弟被根須所殺,大為悲戚。


    沒想到眼看已經將丹玉花收入囊中了,結果一時不察,竟然被它殺死了幾個族弟。


    鄭管雙目赤紅,又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粒丹藥拋入嘴中,體內的靈氣又增強了三分。


    他大吼一聲,一股靈氣從口中噴出,投向金杯。


    金杯吸收了這股靈氣,金光更亮,而那丹玉花也被緩緩的吸入金杯之中。


    “咣當”一聲,金杯的蓋子與杯子蓋上,將金杯封閉起來。


    鄭管又急忙拋出一張靈符,穩穩落在金杯蓋子上,將它封印起來。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直到此時,丹玉花才最終被收服。


    鄭管抬起右手,對著金杯打了個手印訣。


    金杯、銀環和玉鏟三件法寶,緩緩向鄭管飛來。


    飛到了鄭管身前,鄭管一招手,三件法寶便迅速縮小,遁入了儲物袋中。


    至此,鄭管終於摘到了丹玉花。


    四位客卿和剩下的幾個鄭家子弟才暗暗鬆了口氣,客卿們便將靈盾收了起來。


    鄭管摸了摸儲物袋,長出一口氣,忙活這麽多天,終於將丹玉花收入囊中了。自己築基的機會又增加了一分。


    想到這裏,鄭管因過度使用靈氣而顯得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笑容。


    他抬頭望天,隻見月亮西斜,而古劍門山下則是一片死寂,山風吹來,嗚嗚作響,很是瘮人。


    轉過頭,對眾人說道:“各位,今夜就在山頂歇息吧,等天亮再下山。”


    眾人應了一聲,返回帳篷去了。


    王客卿和張客卿二人,望了鄭管一眼,眼中有種異樣之色,轉身鑽入帳篷。


    鄭管絲毫不察,也低身鑽入自己的帳篷,服了一粒丹藥,躺在毯子上深深睡去。


    遠處的範逸,望見了古劍門山上金光忽的消失,心中暗叫不好。


    看來人家已經將把丹玉花收入囊中了。


    糟糕。


    範逸懊惱之極,卻也無可奈何。


    他翻身躍下大樹,將沉睡的山狗驚醒。


    山狗睜開惺忪的睡眼,問道:“範道友,如何了?”


    範逸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不如何。諸位山狗道友繼續睡吧,就看明天會怎樣了。”


    山狗聽了,便不再理會,埋頭呼呼大睡。


    但範逸靠著樹幹,卻思緒萬千。


    從牛天賜等人將自己拉入夥,來這裏摘取丹玉花,自己就已經被卷入其中。


    雖然牛天賜等人摘花失敗,但自己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丹玉花所吸引。


    為此,自己多方籌劃,但到頭來,還是功虧一簣。


    自己雖然身懷異寶,但始終和修真家族在實力上差距太大,所以被人家搶先摘走,也是無話可說。


    願賭服輸。


    範逸長出一口氣,似乎把自己的負麵情緒全部吐出。


    向嘴裏丟了一顆丹藥,便放空思緒,開始專心煉化丹藥的靈氣。


    次日一早,天色大亮,紅日從東方升起,鄭家子弟和客卿悠悠轉醒。


    眾人紛紛走出帳篷,打著嗬欠,伸著懶腰。


    王客卿見了鄭管,恭敬的問道:“七公子,咱們這就下山去嗎?”


    鄭管點頭,道:“不錯,既然已經摘取了丹玉花,咱們這就打道回府吧。”


    眾人紛紛帳篷收起,準備下山。


    當眾人來到下山的石階處,向山下齊齊望去時,不由得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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