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磕頭拜師沈曄全力一擊當真是迅猛絕倫,光劍一閃之間便爆射到了光耀麵前半尺。突然,那凶猛之極的光劍驟然停了下來。沈曄隻覺光劍撞上了一個無形的屏障,那屏障卻不堅硬,隻是軟軟地毫不受力,但卻想再推進一寸卻也是妄想。沈曄臉頰漲得通紅,連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卻也無法突破那層屏障。而屏障之後,光耀依舊笑咪咪地看著沈曄,似乎沒有一點壓力。


    沈曄心中欽佩之極,收劍而立,道:“前輩如此修為,真是令小子大開眼界。”


    光耀擺了擺手道:“這也沒什麽。”頓了頓,接著道,“你的光劍使得雖然十分漂亮,但卻華而不實,沒什麽威力,所以才動搖不了我的屏障。”


    沈曄臉上一紅,低聲應道:“是。”


    光耀哈哈一笑,道:“你也不用慚愧,這並不怪你,而是怪你的功法太過沒用,你隨我來吧,我給你看樣東西。”說著便走上階梯,出了密室。


    沈曄也將光劍收回體內,跟著光耀走去。那玄光聖劍便落在了沈曄的手中,小黑卻依舊跟沈曄保持一定的距離,不敢與後者挨得太近,弄得沈曄苦笑不已。


    出了洞口,他們再次回到了那所清雅的房間。光耀手指輕點床頭,那床便慢慢合上,蓋住了洞口。然後他轉身來到一張椅子旁,將其搬開,右手五指做出一個很奇怪的姿勢對著椅子之下的地麵比了比。


    片刻之後似乎確定了方位,手掌隔空對著那處地麵輕輕一抓,那本來極為平整的地麵上飛起了一個一尺見方的石塊,其下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小洞。沈曄最近見多了這些密洞之類的東西,當下也是見怪不怪,他隻是有些好奇光耀會從中拿出什麽東西。


    隻見光耀趴下身子將手伸入洞穴掏了陶,隨即抬起身來,此時他手中已然多了一本用油布包著的書籍。


    沈曄隻見這本書籍古色古香,兩寸厚,和自己的“五陽開天掌”的秘籍有些相像。


    光耀神情肅然地將油布層層翻開,喃喃道:“嘿嘿,你跟了我老頭這麽多年,如今也該換換主了……”隨即抬起眼來看向沈曄,道:“這本書是光屬性功法,是神州上最頂尖的存在,現在我將它們交給你了。”說著麵色嚴肅地將這本書放到了沈曄手中。


    沈曄受寵若驚,連連搖頭道:“老前輩,我拿走了您的玄光聖劍已經十分不好意思了,怎敢再厚著臉皮拜領您的功法?此事萬萬不可,萬萬不可。”說著便想把這本書還給光耀,哪知光耀已將雙手背在身後,根本還不回去。


    光耀笑道:“你別忙還我,我先給你介紹一下,你是叫沈曄吧?……嗯,沈曄小子,你給我好好聽著。這本功法,原名叫做天明經,是我祖上一位帝級強者創造而出的功法。這功法本就處於神州功法頂尖的位置,又經過我的一番修改強化之後,雖非與那玄光聖劍配套,但也是殊途同歸,所以我將之改名為‘玄光訣’,世上所有光屬性功法無一能與之匹敵。”語氣之中隱然帶有幾分傲氣,不用說,修改這部功法是他十分引以為傲的事。


    光耀繼續道:“我這一生並未收過徒弟,現今年紀大了,也沒幾年好活了,此處又是人跡罕至,我也實不想將如此高深的功夫自我手中沒落。而今天突然冒出了你這麽一個好苗子,叫我怎麽能不想把畢生的精髓傳授給你?沈曄小子,你若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師傅吧……”


    沈曄呆了呆,雙眸之中旋即流露出不可抑製的狂喜,被這麽一位在神州之中最頂尖的高手收為徒弟,真是他做夢也不敢想的。愣了半晌,連忙撲下地來,“咚咚咚”磕了八個頭,大叫了一聲:“師傅!”


    “哈哈哈……我光耀今生今世能得這一位弟子,也算是天不負我啊!”光耀大笑道,眼角卻閃過了一片淚花。


    沈曄也是“嘿嘿”而笑,突然感到臉上有粘稠的液體流下,拿手一抹,竟是鮮血。沈曄嚇了一跳,接著又覺額頭頗痛,原來剛才太過激動,磕頭磕得太狠,竟把頭給磕破了。


    沈曄急忙將真力注入符文然後為自己療傷,過不多時,頭上的傷已然痊愈。


    光耀看在眼中,歎道:“唉,這小子當真好命,擁有了玄光聖劍與上古龍犬不說,還擁有了如此之強悍的療傷技能……”


    突然,光耀臉色一變,衝著沈曄急道:“有人來了,你快躲到床底石洞裏,若不是我叫你,千萬不可出來。”說著手指往床頭一點,露出了石洞。沈曄見光耀臉色凝重,雖覺奇怪,卻也不敢多說,抱著小黑跳進了洞內。


    頭頂床剛闔上就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看來不止一人。


    忽聽一個尖銳的聲音桀笑道:“嘿嘿,光老先生,在這地底下過的還算舒服吧?”光耀冷冷的哼了一聲,並不答話。


    又一道略顯低沉的沙啞聲音響起:“那件事,你想好了嗎?”


    光耀冷然道:“要殺要剮,我絕不會皺一下眉頭。若想要我光某與你們同流合汙,卻是妄想,那事我是決計不會答應的。”


    那道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這老家夥真是冥頑不化,你答應了又如何?絕不會對你產生半分壞處,相反還能給你帶來數不盡的厚利,你當真不答應?”


    光耀冷笑了一聲,道:“我光某雖不才,但行事素來光明磊落,決不能與爾等奸邪之輩做那傷天害理之事。你們若要逼我,那不妨一起上吧,我的實力雖已不到原來一成,但對付你們還是綽綽有餘。


    沈曄驚了一驚,心道:“想不到師傅如此功力還隻不到原來一成,這份修為實屬可怖。”他聽到此處也是明白了大概,光耀定是被一群人強迫做一些被他所不齒的事情,而前者並不答應,後者卻是苦苦糾纏。估計光耀住在這地下也是與這件事有關。沈曄胡思亂想了一陣旋即繼續側耳傾聽。


    隻聽那些人略微沉默了一下,緊接著一位清朗的聲音響起:“光耀老先生的人品在下是十分佩服的,既然不答應,大家也無法可想,那我們隻好下次再來商議。走吧。”


    這人顯然在這三個人中頗有威望,另兩人並未說什麽,跟著最後說話那人離去了。


    光耀怕他們去而複回,倒轉“窺桌”觀察三人動向。隻見那三人果真離去,才鬆了口氣,移開床讓沈曄出來。


    沈曄一出來便道:“他們……”


    光耀揮揮手打斷了他,道:“他們是誰你暫時先不要管了,以免你分心。”他頓了頓,接著笑道,“我收你為徒其實也是存了一些私心的。我隻希望你以後練好了我所傳你的東西,將我從此處解救出去。”


    沈曄訝道:“連師傅你這等法力也會被囚禁?”


    光耀歎了口氣,複又冷笑道:“若論單打獨鬥,哪個是我的對手?十年前他們趁我不備,突下狠手,用了一種不知名的秘法竟將我的法力削去了九成,否則我又怎會落到這步田地?就連他……唉。”說著,神情變得十分蕭索。


    沈曄心下也十分難過,低低叫了一聲:“師傅……”


    光耀輕輕摸了摸他的頭,道:“好孩子,隻要你記得師傅,不會辜負為師,我就十分高興了。”沈曄低聲應了一句。


    光耀又道:“看來你得在我這住上幾天了,他們那幾個人離去的時間太短,去不了多遠,你現在出去碰到他們恐怕會有麻煩。正好在這幾天內,我指點一下你的玄光訣的修煉。”


    沈曄登時麵露喜色,隨即皺眉道:“那我表姐怎麽辦。”


    光耀笑道:“在這個時候也不忘了你表姐。放心吧,我在你表姐周圍加了一層禁製,沒人看得見她。”


    沈曄摸著後腦嘿嘿一笑,放下心來。


    這幾天沈曄便跟著光耀主要修習玄光訣,u看書 uukanshu 閑時便練劍法。那玄光訣講究至清至靜,抱元守一,專氣致柔,很符道家理論。吸收外界靈氣之時,頂心、掌心、足心穴位俱開,使真氣自五心之處湧進,在體內形成五大氣流匯於胸口檀中,再由檀中流入丹田,又由丹田散入各處經脈,完成一周天的運轉。


    沈曄在光耀的指點下,許多困難迎刃而解,在體內又通了許多與玄光訣相關的經脈,隻覺真氣流動速度又比往常有了顯著提升。又地處瀾天湖,天地靈氣濃鬱之極,所以沈曄一直處於一個想吸多少就吸多少的地步。


    說也奇怪,每次當沈曄運轉玄光訣的時候,懸在沈曄麵前半空的玄光聖劍便會散發出一抹柔和的金光,照亮了沈曄麵前的一部分身體,而玄光訣在玄光聖劍的金光籠罩下則運轉得更加流暢如意,許多難關還是在玄光聖劍的牽引之下突破的。在一旁的光耀見此也不禁嘖嘖稱奇。


    當體內真氣飽和了之後,便開始練劍。而那玄光聖劍密度極高,體積又大,使起來頗不順手。光耀便叫沈曄拿著劍先練劍術中最普通的劈、刺、點、撩、崩、截、抹、穿、挑、提、絞、掃等基本功,其目的是為了讓沈曄盡快地熟悉聖劍的重量。


    練至累時,便繼續盤膝而坐,五心向天,默運玄光訣修複損耗的真力。


    就這樣,五天時間一晃而過。在這五天裏,沈曄已經大體習慣了聖劍的重量,而沈曄的玄光訣也是略窺門徑,真氣渾厚程度又是增加了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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