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他……好強,必是我們遇到的……最強敵人。”


    雲善情不自禁地後退時,還向雲劍晨顫聲傳音。


    能不強嗎?


    滄桑聖耆閣,天生就可以跟星宿比肩。


    舉閣勢力,甚至可以跟星宿至尊抗衡。


    司空博雖然隻是層次極高的永生五重境強者,但配合上品九階道器,跟歸元無極槍合二為一,其綜合戰力,都不亞於永生六重境強者。


    也難怪連善兒都會受不了他氣勢的壓迫,表現出了從未有過的畏懼。


    此時,其他人也無不震撼。


    對在場的大多數人來說,他們也算是第一次,見識到了滄桑聖耆閣門人的可怕。


    無不開始理解,滄桑聖耆閣,為何能調停各方勢力的衝突。


    如此恐怖的實力,麵對滄桑聖耆閣的調停,若不給麵子,估計都不用敵人出手,僅是滄桑聖耆閣門人,都能直接將不給麵子的一方滅掉。


    “此前不是很狂很囂張嗎?現在知道怕了?”


    眼見雲善被嚇得臉色大變,還情不自禁地後退,司空博斜眼看著他,嗤笑著開口。


    “好漢……不,好女子不吃眼前虧!你真的很強,我會怕你,又不是丟人的事情。”


    雲善從未如此過,倒不是因為它已經更像個人,骨子裏有了改變。


    實則還是凶獸的本能反應。


    因為,身為凶獸,天生會擁有更敏銳的感知力。


    即便凶獸天性凶悍,但也是建立在不足以要它們命的基礎上。


    換句話說,哪怕敵人比凶獸強很多,隻要感知到,生命不會受到威脅,就必然會悍然無懼。


    但一旦感知到,生命會受到威脅,卻也會直接避戰。


    若不是有這樣的稟性,諸多凶獸,估計會在它們還沒成長起來之前,就被絕滅,也難有凶獸種族的傳承。


    也正因為如此,身為噬天魔蟻的善兒,骨子裏也沒有什麽麵子觀念。


    對它來說,怕就是怕,還能坦然承認。


    “果然不愧為雲劍晨這孽畜的女兒,毫無教養也就罷了,還沒臉沒皮、恬不知恥。看來,他必然跟一你一樣,是貪生怕死的貨色。”


    “你要說我就說我,說我爹爹幹嘛?”


    司空博不再理會雲善,繼續向前款步而行,步步逼向雲劍晨時,不屑的目光,又落在了雲劍晨身上。


    “孽畜,我給你機會,現在如果你承認,此前隻是你用卑鄙無恥的手段,想要惡意詆毀我滄桑聖耆閣,我還會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如若不然,你今天必會慘死!”


    “事實就是事實,我也不屑用假話,來謀取什麽好處。更何況,你想要殺我,還不可能!”


    “死到臨頭,還敢惡意詆毀我滄桑聖耆閣,若不讓你慘死,我誓不為人。”


    雲劍晨淡然的言語,讓司空博震怒。


    他氣極敗壞的話音落地,釋同甫終於清醒過來:“司空先生小心,這孽畜有……”


    啊!


    但他駭然的提醒,尚未說完,雲劍晨就及時取出了凶冥天劫鏡,隻是對著司空博晃了晃,他就發出了淒厲無比的慘叫。


    緊接著,就栽倒在地,滿地打滾地繼續慘叫。


    甚至於,連手中執著的歸元無極槍,都已經撒手,被丟在了一旁。


    突然的變故,除釋同甫外,其他人無不變色。


    當然,釋同甫也已變色,隻不過始終知道大殺器凶冥天劫鏡,被雲劍晨所壓,反應自是難及其他人。


    “孽畜,你竟敢對博兒,動用邪惡法。老夫命你,速速罷手,否則……”


    滄桑聖耆閣另一名門人容英衛清醒過來,跨前一步,滿臉陰沉地看著雲劍晨,幾乎是用命令的語氣開口。


    但他的話音未落,也跟著慘叫起來。


    旋即栽倒,亦滿地打滾地慘叫。


    釋同甫眼見滄桑聖耆閣有兩位門人,被雲劍晨動用凶冥天劫鏡的威力對付,更是駭然失色。


    因為雲劍晨對凶冥天劫鏡的動用方法,是他乃至知道此物的釋家人,都難以理解的。


    最讓他震駭的還是,雲劍晨有跟滄桑聖耆閣徹底撕破臉的節奏。


    連他們的人都敢直接動手,意味著他們想利用滄桑聖耆閣,讓雲劍晨不敢動手的計劃,徹底落空。


    偏偏還奪走了凶冥天劫鏡,對這件大凶器動用方法,似乎更為了解,基本也意味著,出場的所有人都難逃一死。


    甚至於,雲劍晨若要瘋狂的動用凶冥天劫鏡,青雲商會總會,估計都要不複存在。


    “雲公子手中,乃大殺器凶冥天劫鏡,其威力若是幅及到星宿尊者,都能將其擊殺,大家千萬不要再妄自行動。”


    釋同甫害怕還有人不識雲劍晨手中凶器的厲害,枉送性命,徑直開口,駭然而語。


    令聞之者無不變色。


    特別是出場的人馬,甚至都被嚇得渾身直顫。


    威能幅及,連星宿尊者都能被殺,這尼瑪……


    也太可怕了吧?


    “雲公子……求你……高抬貴手,饒我一命。我們……出場,隻是受……高層指派……”


    釋同甫的提醒,讓司空博終於意識到,雲劍晨這是要讓他慘死的節奏,強忍極盡痛苦求饒。


    “喲,剛才不是很拽嗎?還說我爹爹跟我一樣,是貪生怕死的貨色,現在卻向我爹爹求饒,豈不是說,你更貪生怕死?”


    雲善雖然能毫不在乎的承認自己的怯懦,但並不代表它不會記仇。


    此時更是直接抓住機會,俯瞰著地上的司空博,滿臉嗤笑地開口。


    “雲姑娘……我才是……貪生怕死之人。求你……向你爹爹說好話,讓他……饒我一命……”


    “哇塞,你都是如此可笑的嘴臉,看來滄桑聖耆閣,也真的好不到哪裏去啊!”


    雲善愈發的得意了,繼續嗤笑道。


    實則也是它真的在開始動腦子,現在是想要利用貪生怕死的司空博,承認雲劍晨先前對滄桑聖耆閣的指控。


    “雲公子……此前之言,確實是事實。滄桑聖耆閣……因血脈特殊。幾乎需要……燃燒生命,強大自己,會令敝閣弟子……極速衰老。我們……為了擺脫這種宿命,不得不打時間之族主意。滅掉時間之族後,這種現象……才得以改善,令敝閣弟子……有更年輕的人,在外間行走……”


    他的這番話,對周圍人造成了更大的衝擊。


    幾乎全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因為他的說法,是真正的認罪,跟雲劍晨單方麵的指控,已經截然不同。


    這又跟滄桑聖耆閣曆來形象,有了巨大偏差,對眾人的固有印象,造成了實實在在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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