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雲劍晨!


    僅有五字而已,落在陰癸族族人耳中,卻如道道晴天霹靂。


    此時此刻,甚至都沒有人,對他的身份,產生半點懷疑。


    隻因,同樣年輕,同樣隻有太上九重境修為。


    這些就是目前的雲劍晨,最顯著的特征。


    更何況,確實氣度超凡,悍然無懼!


    自然就更能肯定了。


    “勞家跟我在海靈界,就已經有嫌,但我今日前來,並非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勞雅。因為她已經追隨我,她的血海深仇,就是我的血海深仇!”


    雲劍晨繼續開口,不急不緩地說道。


    卻讓陰癸族族人,更加震撼!


    勞雅的血海深仇,就是他的血海深仇。


    這就是雲劍晨的態度!


    而他們是真的跟勞雅,有滔天的血海深仇。


    要知道,在發現勞雅血脈超凡後,勞家主脈高層,幾乎一致決定,要把勞雅收歸到主脈旗下,條件就是必須簽定死士協議,他們所有高層,可以絕對主宰她的生命。


    卻被勞雅父母及她自己,悍然拒絕!


    因而讓他們震怒無比,采取行動時,下達了最為可怕的虐殺令。


    在製服他們一家及所有支脈反抗者後,百餘人幾乎都是當著勞雅的麵被虐殺。


    老弱婦孺,無一例外!


    勞雅父母及她七歲的弟弟,更是被針對性虐殺。


    這也是勞雅被神秘強者救走後,會讓勞家主脈,所有高層惶惶不可終日的原因。


    因為誰都知道,勞雅一旦崛起,勢必會瘋狂報複。


    偏偏他們此前,還無不認為,勞雅是在自投羅網。


    也因為雲劍晨的實力,僅為太上九重境,而輕賤於他。


    現在有更可怕的雲劍晨參與進來,還是如此態度,他們如何不恐懼?


    更何況,雲劍晨還以絕世天罡甕,對整個勞家形成不可撼動的囚籠。


    “當然,你們還有生路!”


    不急不緩的話音落地,雲劍晨又淡然說出這種話。


    讓惶恐絕望的勞家族人,瞬間激奮,仿若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雲公子,請講。我們願意為曾經行為,做出最誠摯的彌補。不管您提出什麽要求,隻要我們勞家能辦到,就一定會照辦!”


    勞誌尊連忙開口,不僅真誠,還滿臉殷切。


    卻讓雲劍晨臉色,變得有些陰沉,眸中有凶芒爆射。


    又令包括勞誌尊在內的勞家高層震恐無比。


    這尼瑪是喜怒無常啊!


    “我說過,勞雅的血海深仇,就是我的血海深仇!我跟勞雅,與你們勞家的恩怨,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雲劍晨冷然而語,說出這番話,讓勞家好不容易生起的希望,又瞬間變成絕望。


    “我所說的機會,隻是要告訴你們,絕世天罡甕,雖不可撼動,卻有破解之法,那就是直接殺掉我!”


    雲劍晨說出這番話,讓眾人都有些懵逼,也不敢相信。


    勞雅有些甜蜜、也有些幸福的臉上,還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勞家這群強者,以及那些還沒出麵的強者,在知道公子身份後,都已經慫了。


    就他們這種貨色,根本就不配當公子對手。


    公子現在說出這番話,實則也是在逼他們死戰。


    隻有如此,對付起來才有意思,才有利於她跟公子曆練。


    “殺掉我後,本就不會再有什麽危險,不可撼動的牢籠,也會不攻自破。這難道還不是我給你們勞家的機會嗎?”


    “雲公子,您這又是何必呢?逝者已矣,成了不可改變的事實,何不利用機會,接受勞家賠償,獲得好處……”


    連魔訶族都害怕雲劍晨,已經專為他舉族設防。


    陰癸族在魔訶族麵前,根本就沒有半點可比性。


    勞誌尊又如何敢跟雲劍晨為敵?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便戛然而止。


    還情不自禁地身顫。


    隻因雲劍晨的雙眼,已有滔天怒火湧動,身上也浩蕩出了凶悍滔天的殺意。


    “企求上蒼吧!企求上蒼能讓你贏。否則,你必然會有多慘,就死多慘!”


    雲劍晨冷然而語,字字句句,都如寒冰生就的利刃,直戳勞誌尊的心髒。


    讓他顫抖得更厲害。


    肚腿子都在抽筋!


    不過,清醒過來後,也變得無比絕決,異常凶悍了。


    畢竟,雲劍晨的態度,太過篤定,根本就不可改變。


    他乃至是勞家的生路,唯有將雲劍晨絕殺一途!


    “話雖如此,可是你憑什麽讓我們相信?”


    勞誌尊看著雲劍晨,沉聲喝問道。


    “你沒得選擇,隻能相信!”


    雲劍晨淡然道,卻霸氣無雙。


    “你可敢就你的言語,立下天道誓言?”


    “就你,還沒資格讓我立下天道誓言!”


    雲劍晨更霸氣地開口。


    “那老夫呢?”


    雲劍晨話音剛落,勞家族地深處,一名老者衝天而起。


    整個人盤膝在虛空,驀地睜開眼來的瞬間,就是兩道精芒的神光射出。


    徑直落在了雲劍晨的身上。


    他是勞家實力最強、身份最高的老祖勞立果。


    “一樣!”


    雲劍晨依舊毫不變色,淡然而語,張嘴隻吐出了兩個字。


    不僅是更篤定的態度,明明沒有什麽情緒變化的言語,甚至還有了滿滿的鄙夷。


    “好一個狂妄小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在外麵你或許可以逞凶,但在我族族地,可就容不得你張狂。老夫還真不相信,如你這種身份的可笑小兒,身懷的至寶就能困死我勞家。”


    勞立果的言語,已經異常的陰寒。


    話音落地,虛空瞬間就充滿了恐怖滔天的殺伐之氣。


    也有無匹的力量肆虐!


    他已經直接動用了勞家最強的手段。


    老邁枯瘦的右手一揮,就是一方如匹利芒生就。


    橫貫長空,似要斬碎無邊大地。


    威勢懾人,也仿若懸於頭頂的神兵,隨時都會落下,斬掉無量蒼生的首級!


    隨著橫貫長空的利芒生就,便已發動了攻擊。


    並不是直接斬殺向雲劍晨跟勞雅,而是衝天而起,直斬蒼穹。


    很顯然,他也不敢相信雲劍晨的話。


    想要以他自己的實力,配合勞家族地的最強手段,破碎所謂的不可撼動的囚籠。


    換言之,勞立果還是想要將勞家的命運,死死地掌握在勞家人手中。


    若他全力一擊,可破碎質化的氣層,必然會悍然絕殺雲劍晨跟勞雅。


    若不能攻破,依舊會全力出擊。


    隻不過不是絕殺,而是製服,定會以各種手段,逼迫雲劍晨釋去籠罩勞家的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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