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雲劍晨跟潑天魔猴一族的瘋狂決戰。


    皆以潑天魔猴一族敗下陣來,它們每敗一次,都會增加一隻潑天魔猴。


    到了第十場的時候,猴王就不再給雲劍晨喝猴兒酒。


    倒不是因為場場落敗而不想再幫雲劍晨夯實修為的根基,而是因為他修為的根基已經夯實到近乎完美的狀態,至少猴兒酒已經不再有效果。


    每場對決都很凶險,越到後麵,持續的時間越長,雲劍晨受到的創傷,也會更大。


    甚至有好幾次都差點被殺掉。


    要知道,潑天魔猴雖然跟他非常的親近,一旦對決,那就是生死的廝殺,撼天動地。


    十三場對決下來,便已經有九十一隻潑天魔猴落敗。


    卻依舊進行了十四場,是以猴王為首,帶領著餘下的五人一起攻伐。


    最終的一戰,潑天魔猴的數量雖然不多,卻最是凶險,持續了兩天兩夜,以雲劍晨險勝結束。


    命卻隻剩下半條了。


    隻因猴王更強,隨他出戰的也是潑天魔猴一族中極強的存在。


    整個對決下來,雲劍晨都沒有殺一隻潑天魔猴。


    但潑天魔猴無不受創,還有近五十隻潑天魔猴缺胳膊斷腿。


    當然,對雲劍晨來說,也是一場潑天的機緣。


    要知道,他的修為,本就已經達到了心陽九重境,還處於突破的階段。


    潑天魔猴一族卻用猴兒酒,不斷夯實他的根基,這可不僅僅是夯實這個境界的根基,而是在夯實他此生修練下來的整體根基。


    遷就的恐怕已經是無敵根基。


    雲劍晨明顯地感覺到,現在的他,綜合戰力,不會弱於太上五重境了。


    跨境界達到這樣的戰力,可是非常恐怖的。


    畢竟,境界越高,別說是境界的差距,就是同境界的絲毫差異,都有可能是無法跨越的鴻溝。


    潑天魔猴一族給他帶來了如此機緣,他又怎麽可能對它們下殺手?


    隻不過這場持續了近二十天的對決,也頗有意思,肯定能成為他一生中,極為深刻的記憶。


    這可是亦敵亦友的關係,彼此甚至還陣壘分明。


    決戰的結束,彼此都隻是稍微地療傷了一番,便一起暢飲。


    場麵也非常的和諧,甚至很搞笑。


    潑天魔猴大多數都受傷,還有缺胳膊斷腿的存在,對決時還在打生打死,可是一上酒桌,彼此又像多年的好友,誰也不記仇,談笑風生。


    跟隨雲劍晨的人馬,都被請了出來,皆有幸品嚐猴兒酒。


    但誰都沒有雲劍晨的海量,喝得最多的也隻有兩小碗便直接醉倒。


    有的人甚至隻聞酒香就已經醉倒。


    皓月當空。


    雲劍晨一方的人馬,皆已醉倒在地,還有人在夢中囈語。


    潑天魔猴則沒一個喝醉,雲劍晨有了前麵的飲酒經曆,現在也是海量,喝猴兒酒就像在喝飲料,清醒得很。


    “小家夥,你是逆天者中的王者,表現也超凡脫俗。隻要你不殞落,將來的你必如驕陽般耀眼,威震萬界。隻可惜,我等會困死於此,難睹你崛起的風采。”


    猴王很是感慨地說道,很失落也很抓狂。


    雲劍晨笑道:“若真有那一天,待此地再度開啟,我必再臨通古聖地,跟你們把酒言歡。”


    猴王激動地點頭,其他的潑天魔猴,也無不驚喜。


    或許,是因為它們被困守了太長歲月,此前又從未遇到過外來的曆練者,還擁有不亞於人族靈智的它們,太渴望外麵的世界,現在遇到了雲劍晨,又有這樣的許諾,已經把他當成可以知曉外麵世界的橋梁吧!


    “好,本王一定會等著你,再來跟我等痛飲。”


    猴王激動地說完,又苦笑道:“擁有靈智,本該美好,但在這裏卻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我們皆活過了無窮的歲月,明明知道外麵的世界很精彩,卻隻能在此枯守。有時想想,反不如那些沒有靈智的生靈,活得快活自在。”


    “我已經能肯定,此地有絕對的主宰,它也是此地的法則。大概率就在通古祭壇,我也有心要去會會它。如果真能跟它碰頭,有可能依舊是一場生死的對決。若我勝,我會想辦法,帶你們出去。”


    雲劍晨很喜歡潑天魔猴一族,看到它們因困守於此,這般的痛苦,立馬就堅毅無比地說道。


    “若真是如此,你戰勝它的可能性太小。畢竟,這是它的地盤,擁有無與倫比的優勢。更何況,它還對你充滿敵意。否則,也不可能讓我等來殺你。”


    說到這裏,猴王沉聲道:“不過,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好。我等活得太久了,也太痛苦了。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願意護送你前往通古祭壇,如果它還想殺你,我們必拚死力保。這即是希望,若能戰死,又何嚐不是解脫?”


    雲劍晨並不矯情,徑直點頭:“好!”


    他們一邊飲酒,一邊暢談,雲劍晨已經給了潑天魔猴一族的希望,甚至有戰死而求解脫的決心,大多數時候,也是潑天魔猴一族對未來美好的幻想。


    靈繭也是擁有靈智的存在,他們的談話刺激到了它,也不再畏懼此地的法則,加入了進來。


    甚至比潑天魔猴更抓狂。


    因為潑天魔猴還沒強到無敵的地步,它們至少還有戰死的資格。


    可是它就是任由強大的存在攻擊,也不可能死,在通古聖地,恐怕也隻有那個絕對的主宰,能將它湮滅。


    說到激動處,還公然怒罵及挑釁那絕對的主宰,一心求死。


    讓雲劍晨差點沒吐血。


    不過,他幾句話就讓它乖乖的閉嘴。


    雲劍晨告訴它,現在求死就是傻子,萬一他真的戰勝了那絕對的主宰,能帶它們離開,它不是白死了嗎?


    翌日,眾人再度出發,繼續趕往通古祭壇。


    但他們的隊伍,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有近百的潑天魔猴同行,連靈繭都不再顧及顏麵,很是張狂地跟隨在他們身邊。


    最終的結果,就是在收獲靈花異草時,橫推所有本土生靈。


    遇到有靈智的本土生靈,甚至還被潑天魔猴跟靈繭現身說法,拉入他們的隊伍,一起浩浩蕩蕩地逼向通古祭壇。


    看得倒向雲劍晨的人馬,差點沒有驚掉下巴。


    即便他們都將雲劍晨視為心中神一般的存在,再看他那也是毫不掩飾地看瘋子一般的眼神。


    畢竟,他們都慢慢的明白過來,這些本土有靈智的強大生靈會加盟進來,共同逼向通古祭壇,就是因為雲少揚言要跟此地絕對的主宰開戰,隻要他勝,就會盡量帶他們離開這個鬼地方。


    偏偏雲劍晨對他們的許諾,他真的在徹底的貫徹執行,既然他用這樣的名義,拉起了一支隊伍,那他就絕不是說說。


    這簡直就是在攛掇本土生靈造反,瘋狂得不要不要的,嚇得他們心肝兒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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