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辦法?”


    阮羽凡麵露好奇之色,鄭柏強等人也紛紛露出些許期待。


    “等我一下!”


    雲劍晨說了句,身子當即就竄了出去。


    僅僅過了幾分鍾,雲劍晨就拿著好幾塊腕表回來了,這些腕表可是他從李誠良等人手中拿到的。


    無一例外,這些腕表都是百達翡麗限量版腕表,少則幾百萬人民幣,多則一千多萬人民幣。


    這種價格,對於普通人來說是荒唐的,然而對於李誠良這樣頂級大少,再正常不過。


    “這是腕表,是用來看時間的,我不知道修道界準確時間,但是我們可以自己調個相同時間,然後約定同個時間段動手,到時候就不會存在偏差。”雲劍晨解釋道。


    “這腕表看上去很精致,挺好看的,早知道地球有如此稀奇的東西,我就該讓地球接引者給我帶些過來。”


    阮羽凡把玩著李誠良那塊腕表,臉上露出些許讚歎。


    “元家主,你手頭上那塊腕表價值一千多萬人民幣。”


    雲劍晨看著阮羽凡怦然心動的樣子,忍不住提醒了句,阮羽凡麵露錯愕之色,說道:“一千多萬人民幣相當於多少上品靈石,這又是什麽概念?”


    “在我們地球,在我祖國,收入比較高的那種,每個月能賺一萬塊人民幣,一年就是十二萬人民幣,十年也就是一百二十萬人民幣,一百年也就是一千兩百萬,雖然我們那邊壽命有了不小提升,但是現在普通人也就能活一百年,扣除前麵十幾二十年零收入,也就是說普通老百姓,努力一輩子,即使不吃不喝也賺不到這樣一塊腕表。”雲劍晨分析了下。


    “雲劍晨,你沒逗我?”


    阮羽凡臉上有些難看,其他人也覺得匪夷所思。


    雲劍晨說道:“元家主,地球和修道界是兩種不同生活方式,即使現在那邊也流行修道了,可絕大多數人還是離不開酒吧夜總會之類場所,修道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隻是為了提升下壽命,獲得比較強的實力。”


    “我們地球能夠賺錢的方式非常多,隻有你們想不到,沒有不可能的,不像你們修道界,普通修道者想要得到靈石,隻能夠做做任務等極少數手段。”雲劍晨又補充了下兩者之間差別。


    “被你這麽說,我都對你們地球產生很濃厚興趣了。”


    阮羽凡臉上流露出一抹笑意,雲劍晨說道:“不是我吹牛,修道界相比地球,也就是麵積大了點,靈氣濃鬱了點,其他方麵和我們地球有著相當大差距。”


    “咳咳!!”


    阮羽凡輕咳了幾下,說道:“雲劍晨誇你一句,你還蹬鼻子上臉啊。”


    “我是說真的……”


    “是真還是假,等我們截天教再次統治修道界,我會親自過去看看,指不定也能遇到個如花似玉的地球女。”


    阮羽凡笑得有些邪惡,雲劍晨翻了翻白眼,說道:“那也要看看我們那邊美女會不會看上你。”


    “雲劍晨……”


    阮羽凡正要發飆,冷不防屁股被阮禹彬踹了一腳,到口的話全部吞了下去。


    阮禹彬又踹了他一腳,說道:“丟人現眼的東西,隻說幾句就把話題轉移到女人身上去了,要不是老子時時刻刻監督著你,你現在也就金葉府修道者水準。”


    阮羽凡一臉憋屈看著阮禹彬,之前那英明神武的形象蕩然無存了。


    雲劍晨看得都暗暗乍舌,再看看阮沫曉,想到平日裏咯咯嬌笑的她,不由有些感慨,阮沫曉那基因還真是傳承自阮羽凡。


    阮羽凡被阮禹彬這麽教訓一下,又恢複到剛剛那般肅然模樣,又和雲劍晨等人商討了下,就把行動時間定在明天早上十點。


    為此,雲劍晨特意調整了下全部腕表時間,並認真教了下阮羽凡等人如何看腕表。


    直到一切準備就緒,鄭柏強等人在阮羽凡帶領之下,率先離開了。


    阮禹彬和阮沫曉留了下來。


    周圍人都散去了,隻剩下阮沫曉和雲劍晨。


    阮沫曉看著雲劍晨,說道:“雲劍晨,我父親就是這樣,在親人麵前,他不會有任何拘束,倘若是麵對流火穀其他人,他就會不苟一笑,非常嚴厲。”


    “這樣挺好的,至少我不喜歡和悶葫蘆打交道。”


    雲劍晨笑道。


    “咯咯……”


    阮沫曉咯咯嬌笑著,說道:“你說的沒錯,我也不喜歡和悶葫蘆打交道,像韓莎莎那樣的,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話說你準備把她和柳長思囚禁多久?”


    “五大宗派覆滅之時,我才有可能放了她們。”


    雲劍晨沉吟少許,緩緩說道。


    “雲劍晨,你就是多情,雖然你不願承認,但是你做法卻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你當初從鄭柏強手裏救下韓莎莎,難道就沒參雜著男女之間那種情愫?”阮沫曉一陣見血。


    雲劍晨看著阮沫曉,說道:“阮沫曉,你想錯了,倘若我沒有選擇囚禁韓莎莎,那我殺她不會有任何遲疑,然而我把韓莎莎囚禁起來,並把她帶在身邊,讓我再對她痛下殺手,我已然下不了手了。”


    “那是因為你不夠冷血。”


    阮沫曉又說出重點,說道:“雲劍晨,你從本質上,和我們修道界的人還是有些不同,我們對待敵人不會有任何留情,即使在一些事情之上,若是需要有人犧牲,也絕對不會含糊。”


    “張衡陽是不是已經死了?”


    雲劍晨想到明天計劃,臉色當即一沉。


    “是的,這就是我們處事風格。”


    阮沫曉那張精致的麵孔沒有任何一絲感情色彩,雲劍晨看著她,有些生氣道:“當初隻要你和我說聲,我就會把他收進儲物戒,這樣他就不用死了。”


    “雲劍晨,為了能夠重振我們截天教輝煌,我們已經死了太多人,在這個節骨眼之上,絕不能有絲毫紕漏,倘若我在這個節骨眼之上犯錯,若是有必要,我父親也會親自處死我。”


    阮沫曉看著雲劍晨,說道:“在我們家族盤踞流火穀八千年曆史之中,有幾十個先輩因為各種原因辦事不幹淨,都被當代家主處死了,我們元家沒有人會喊冤,他們都甘願受死,因為那是他們犯下的錯,即使隻是過失,卻有可能給整個家族招來滅頂之災。”


    聽了阮沫曉這番話,雲劍晨心中再次發生強烈觸動。


    在截天教複興之路上,他可以指責任何人,卻唯獨不能指責元家,因為元家為了截天教付出了太多太多,甚至要比他師尊這個截天教教主都無法相比。


    “明天我們就要踏上上清宗,今天你好好陪伴下親人吧。”


    阮沫曉交代了下,轉身離開了。


    雲劍晨拿著手中那塊調整好的腕表,將它放入儲物戒之中,快步離開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又過了一天。


    第二天早上九點鍾,阮禹彬就帶著阮沫曉,以及喬裝打扮的雲劍晨上路了。


    僅僅花了將近十分鍾時間,阮禹彬就帶著他們來到上清宗山腳下,而在這期間阮禹彬總共施展出五次空間之門。


    從這也可以看出上清宗離他們截天教所在地,路途有多麽遙遠。


    上清宗山腳下那些弟子,看到阮禹彬都流露出凝重之意,因為從阮禹彬身上所散發出的威壓太過恐怖了。


    縱然如此,那個為首的弟子,還是走向阮禹彬,恭恭敬敬說道:“大人,你是?”


    阮禹彬早已隱世多年,這些上清宗弟子又如何知道。


    阮禹彬看著他,目光冷然,說道:“我和淩戰霄有過約定,今日特意前來拜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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